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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说的话你们要好好记住,即使你们现在有不懂,不明白的地方,你们只要照做就好,等你们大了,就会明白妈妈的良苦用心。”
他们夫妻之前就已经商量好,在孩子的教育问题上,一定要保持一致,不能一个□□脸,一个唱白脸,这样容易让孩子逃避问题,产生错乱。
翟仲凌的态度是对的,可他说的话,特别是那句“良苦用心”,总让娉婷有种,自己是为了孩子做了什么“牺牲”的错觉。
娉婷和翟仲凌难得严肃的训话,让平平有些不大高兴。作为家里唯一的女孩子,大家对她总是不自觉的偏宠一些。
都说“穷养儿,富养女”,三个男孩子,确实没那么金贵,就是最小的均均,在家里受的照顾都没有平平的多。
一旦受宠,性格难免会带着些娇气,虽然知道自己错了,可她心里还是觉得有些委屈。
“妈,你放心吧,我会看好他们,不让他们乱跑的。”这时候是亮亮站出来,承担了作为哥哥的责任。
孩子多的家庭就是这样,大一些的孩子难免要承担更多的责任,虽然娉婷和翟仲凌对亮亮很少提什么要求,但他一直自觉的履行着自己作为大哥的义务。
“你帮忙看好平平和安安,均均我和爸爸带。你们现在已经长大了,我和爸爸对你们也很信任,相信你们自己能处理好这些事。”
看到平平还是有些不高兴后,娉婷又出言安慰了几句,“平平,妈妈刚刚可能有些严厉,那也是因为我很紧张你们的安全问题。今天我和爸爸难得有时间带你们一起出来,不愉快的事我们先放在一边,高高兴兴的玩好吗?”
娉婷安慰过后,平平的心情明显好了一些。等翟仲凌的车到了什刹海,看到车窗外的热闹场景后,平平立刻恢复了日常状态,开开心心的下了车,刚刚的不愉快简直忘到了九霄云外。
“你看你女儿,我还当她要生挺久的气,结果忘性倒是挺大。”
翟仲凌看着跟着亮亮和安安一起跑远了的女儿,笑了笑倒也没说什么。在对四个孩子的态度上,他对女儿确实更慈爱一些。
下车后,翟仲凌一把抱起均均,和娉婷一起跟在几个孩子身后。
“这里挺凉快的,难怪以前达官贵人都用来避暑呢。”
可能是水多,树多的关系,这里的气温明显要比城区低一些,走在路上,娉婷都能感受到阵阵凉意传来。
今天过节,又碰上了一年一度的龙舟赛,他们往赛点去的路上就有不少人。
到了赛场边的堤岸上,娉婷发现除了来看比赛的游客外,还有不少卖吃食的小摊小贩,这样的配置,已经类似几十年后的风景区了。
离比赛开场还有二十来分钟,娉婷就先给几个孩子一人买了一杯西瓜汁。
“你渴不渴,要不我也给你买一杯吧?”
翟仲凌有个习惯,从来不在路边或公共场所吃东西。今天出来匆忙,又带着几个孩子,娉婷也就没带水杯,她也是怕翟仲凌会渴。
“不用了,我先去前面找个地方,你带孩子喝完了再过来。”
翟仲凌给娉婷指了指大致的方位,这也是他经过观察后认为比较合适观看的位置。
离比赛时间越来越近,参加比赛的队员们已经蓄势待发,从出发点传来的鼓声响彻整个湖面。
大家的热情高涨,孩子们欢呼着,跳跃着,在这个氛围里,人的情绪很容易北带动起来。
“我觉得今天可能是黄队拿到冠军,你看那些人多魁梧,一看力气就很大。”
“我认为红队的优势更大一些,他们的队员年龄都在三十岁左右,身强力壮,又不缺乏经验。你再看他们的肌肉,纹理清晰,肯定经常训练。”
“那不如我们来打个赌好了,谁输了谁就从这里跳下去,在水里游一圈,再喊一声‘我是怂包’,怎么样,你敢吗?”
无意中的围观,让娉婷也不免好奇起来,她看了看那几队队员,还真猜不出哪一队会是今天的冠军。
“你要不要也猜一猜?”
娉婷侧头看了眼翟仲凌,心里也好奇翟仲凌会怎么说。
“原则上,每一队都有机会获得胜利,毕竟比赛中会出现很多不确定因素,不是比谁更强壮就行的。”
娉婷本来就是随口一问,并不是非要什么答案不可,可他们身旁那几个刚刚打完赌的人也听到了翟仲凌的话,顿时不干了。
“这算什么答案?这不就跟没说一样嘛?”
“就是,那要是这么说的话,不管谁去都有机会拿冠军了?”
“咱们别理他,看他那副不可一世的样子,这是在他女人面前臭显摆呢。”
娉婷听了后满脑袋黑线,再看看翟仲凌,满脸都写着无奈。
“算了,一群小年轻,还是别跟他们计较了。”娉婷在翟仲凌耳边轻声说了一句。
“你放心吧,我没那么禁不住。”
同时,他还拒绝了娉婷想换个地方看比赛的想法。
很快,比赛开始,红、黄、蓝、绿、黑,五队在鼓声停后出发,绿队没掌握好时间,稍稍慢了一步,其他四队同时出发。
“加油,加油!”
“黄队,加油!”
“红队,超上去,用力啊!”
热情高涨的众人,纷纷为参赛队员们呐喊助威。
五百米的距离,五队选手奋力向前冲刺,岸上观战的游客激动的随着船的移动而变换着位置。几个孩子也想跟着船跑,娉婷一把拉住了他们。
“就在这里看,你们跟着跑很容易发生意外,万一被人推倒了怎么办?”
娉婷的话音刚落,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了小孩的哭声,翟仲凌听到后立刻就准备过去。不过在看到孩子的父母很快抱起摔倒的孩子,看孩子的情况也不像受了重伤后,他也就继续站在了原地,只是表情有些凝重,眉头也紧锁着。
作为一名军人,随时随地都在关注他人的安危。龙舟赛是一个娱乐活动,本意是为了增加过节气氛,让广大民众得到快乐,可现在看来,现场明显存在着很大的安全隐患。
正当他在思考,回去后要不要写一份相关报告时,比赛结束了,获胜的是绿队。
“不会吧!绿队不是一开始就耽误时间了吗,怎么会是绿队赢了呢?”
“厉害了,绝地大反击!”
“绿队能赢也是有运气的成分在,红队和黄队在到达终点前撞船了,绿队这才赶了上来。”
“别说什么运气不运气的,反正绿队赢了,怎么样,你们都赌输了吧?”
赌输了的两个人很是无奈。
“你不会真让我们从这跳下去吧?”
“说话算话!赌不起的话可以不要赌,不能赌输了就想赖账吧?”
输了的两个人,其中一个有些犹豫,另一个经不起激,“扑通”一声就跳进了水里。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大家的支持~?(?ε` )么么哒~
第一百三十三章
看了一场热闹后; 娉婷和翟仲凌带着孩子在什刹海附近逛了一圈,出了恭亲王府后,又转到了烟袋斜街。
烟袋斜街是一条古玩街,它从清朝开始就以经营旱烟袋、水烟袋等烟具、古玩、书画、裱画、文具及风味小吃、服务行业等为主; 可以说是非常具有特色的一条街道。
夫妻两带着孩子们买了些文具用品; 又让孩子们给翟景升挑了几件小古玩。
翟景升没什么特别的爱好; 他休息的时候; 通常也就是下下棋; 或者跟几个老友约着一起淘些古玩。他对古玩没有什么企图心; 只把这个当成是一种乐趣。
一旦碰到自己心仪的物件; 首先要了解它的历史背景; 它的种类特征,这本身就是一个学习的过程,至于东西买回去是不是正品,他也并不去考究这个。
“你们回去就和爷爷说; 这些都是你们帮他选的,他肯定特别喜欢。”
孩子们挑的都是些鼻烟壶、扇子之类的小东西,看起来鲜艳又好看; 只有亮亮稍稍花时间挑了一套砚台。
家里的孩子从小就跟着翟景升和翟仲凌后头练字,亮亮前两年还拜了个有名的书法家做老师; 现在他的字已经写的很有派头了。也可能是这个原因,他才会在众多“古玩”中独独挑了一套砚台。
眼看时间不早了,出来前还和卞颖芝说好了会回去吃完饭。买好东西后,一家六口离开烟袋斜街; 一路往停车场走去。
娉婷和翟仲凌一起牵着均均,平平跟着亮亮和安安走在前面,她嘴里还唱着今年春节联欢晚会上的一首歌,《幸福在哪里》。
回到家后,几个孩子把买好的东西拿给了翟景升,看到孙子孙女们用心为他挑选的礼物,他内心欣慰的同时,也帮他们一一讲解了这些“古玩”的历史。
“鼻烟壶呢,明末清初的时候出现,清朝是鼎盛时期。这个鼻烟壶它的材质是瓷的,你们看,它上面的图案,是两只小狗在牡丹花丛里嬉戏,这个牡丹花上的红色镶的是玛瑙,它的绿色的叶子,粗略看应该是玉石。”
“你以这个价格买下来可以说是非常划算的,它即使不是古玩,以它的工艺看,也是非常值得收藏的。”
被肯定了的安安非常高兴,一向淡定从容的脸上满是笑意。他一直敬佩翟景升和翟仲凌,和亮亮一样,他一直以成为爷爷和父亲那样的男子汉为自己的奋斗目标。
说完鼻烟壶后,翟景升又继续讲解着其他物品,他对亮亮挑的那套砚台倒是挺感兴趣。
这时候,刚好翟仲欣和江学亭带着孩子们一起过来吃晚饭了,江海和江洋一看外公正在“讲课”,也跑过去当了听众。
“我们也是老夫老妻了,在一起过了快二十年。该怎么样相处,也一直在努力磨合。只能说为了这个家庭,我们都在尽心尽力。”
翟仲欣过来找娉婷说话,看到他们夫妻相处恢复到了从前的状态,娉婷调侃了几句后,翟仲欣叹了口气感慨了一番。
“上次吵过架后,我回去也进行了反思。想想看,江海也要考大学,没几年说不准我都要当奶奶了,我和学亭说,咱们以后也别再吵架,一起把日子忙好。我们有两个儿子呢,不为别的,也要为儿子,为以后的孙子着想。所以现在,他对我开影楼的事也没以前的那种抵触心了,我也觉得这样挺好。”
从年轻时候的如胶似漆,到如今的相濡以沫,不管中间有过多少不愉快,毕竟一起走过了这么多年,彼此都成了对方无法割舍的一部分。
“他也不容易,在体制里上班压力还是挺大的。现在他的年龄到了一个瓶颈期,如果不能更进一步的话,他心里也不大甘心。为了这个,我们最近都在跑动关系,包括他家里也是。”
一笔写不出两个“江”字,尽管江学亭不是江家最重视最喜爱的儿子,可在仕途的关键时刻,江家还是不遗余力的出钱出力。
因为大家都明白一个道理,一根筷子容易折断,一把筷子不容易断,只有拎成一股绳,江家才会越来越好。
“你也好久没去影楼了吧?现在情况都挺好的,下个月我把这半年的帐结一次,把大家的分红分下去。我刚刚还说我有两个儿子,你可比我还厉害,有三个大儿子要忙呢。”
在影楼方面,娉婷是结结实实的甩手掌柜,连帐都没看过一次,对翟仲欣是完完全全的信任。
“‘儿孙自由儿孙福’,我也不去操那个心。说实话,我和仲凌两个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