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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泥糊上墙-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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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郝添颂,喜欢的方式。
  “枕着我的手臂吧。”郝添颂把胳膊伸过去,让许细温枕过来。
  许细温摇头,“你胳膊刚好,会压疼的。”
  郝添颂说,“疼了,我会告诉你的。”
  许细温把头脑勺放上去,轻轻的,不敢用全部力气。过了会儿,才尝试着完全枕上去。
  “二哥说你抽烟了?”郝添颂把她的头发绕在手指头上,玩着。
  许细温没否认,“几次,不多。”
  “为什么抽烟,心情不好吗?”郝添颂想低头看她的表情,可许细温贴得他太近,看不到她的脸。
  许细温摇头,“不是,睡不着,抽一根。”
  郝添颂想了想,“我好很多了,你如果呆的无聊,就回欣荣上班吧,晚上回来就行。”
  “不了。”
  “为什么?”
  “不想去。”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两个人的谈话变成这样简单的模式。
  郝添颂的手从头发,触碰到许细温的脖颈,轻轻的一下,却带电。
  许细温挣开怀抱,坐起来,拽着睡衣的下摆,扔在被子上,又躺会被窝里,往下缩,一直到脑袋看不到。
  郝添颂今天没有等着她,他跟着缩进去,在被子里,他吻她。
  许细温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柔顺地靠着他,软绵绵的毫无力气。
  郝添颂吻了很久,掀开被子,露出两人乱糟糟的头发,他努力压制住呼吸,“睡吧。”
  “好。”许细温应一声。
  停了会儿,许细温从被窝里爬出来,重新套上睡衣。
  郝添颂看着她的举动,“许细温,现在我在你眼里,是不是只剩下发|泄。”
  许细温侧身,背对着躺下,“应该的。”
  “许细温,我没那么龌龊,你要走现在就可以走。”郝添颂怒声说,负气,同样背过身去。
  过了会儿,许细温转身,从后面抱住他的腰,贴在他背上,“你去锻炼吧,有点胖了。”
  “放开我。”郝添颂掰着她的手,推她。
  许细温十根手指头握在一起,完全挂在他身上,“睡吧,我困了。”
  郝添颂转过身,面对面的抱着她,还是这样的姿势更舒服些。
  “许细温,不管你是不是觉得委屈,都不要离开我。”
  郝添颂说完,等她的回答。
  许久没有,去看,她已经睡着。
  次日醒来,她贴着床边,可怜兮兮地拽着被子一角,他保持着昨晚入睡前拥抱的姿势,怀里却空空的。
  郝添颂能下地走路,基本恢复正常,手臂照顾日常举动,没有问题。
  唯一难办的是脊椎,只恢复部分功能。
  日常用品是由专人采购送上门,郝添颂格外缠着许细温,她已经很久没有出过门,今天还是说了很久,才能出来片刻。
  买了需要的物品,许细温从商场里出来,经过几家商店,站在马路边上等出租车。
  其中一家商店,橱窗很大,里面的衣服布料不多,样式繁多。
  “FOR LOVE”
  许细温站着看了很久,出租车来了三辆,她才下定决心走进去,二十分钟后出来,提着个袋子。
  郝添颂今天同意许细温出去,重要原因是,被他以嫌吵为理由赶走的医生,今天来为他做检查。
  医生高兴地说,“恭喜郝先生,您的情况好转很多,用不了多久,你就可以恢复正常。”
  “多久?”听到这个消息的郝添颂,并不高兴。
  医生猜不透他的意思,“坚持锻炼,不到三个月。”
  郝添颂突然翻脸,催医生走,“三个月内,你不要来了,把家里的锻炼器械弄走,看着就烦。”
  因为喜怒无常的男人,满腹牢骚的医生出门,正好碰到许细温,对她给予最真挚的称赞,“许小姐这段时间真是辛苦了,您要保重身体。”
  医生突然的礼貌,说得许细温摸不着头脑。
  打开门,许细温觉得家里有什么不一样,一时又说不出来。
  郝添颂见她回来,就黏着她,问晚上吃什么,问晚上去哪里。
  “昨天不是说想吃鱼吗?今晚上做鱼。”许细温洗手,推他出去,“你别站在这里,耽误我干活,吃完饭,早的话,我们去夜市逛逛吧。”
  “好。”郝添颂答应着,却不走,一直抱着许细温,蹭了又蹭。
  吃过饭,按照正常的,郝添颂应该锻炼的。
  许细温这才发现屋子里少了什么,是平时郝添颂最常用的那台机器。
  对此,郝添颂的解释是,“坏了,送去检修。”
  许细温不置可否,说,“去换衣服吧,我们出去逛。”
  夜市,郝添颂不怎么来,尤其是这么多人,他有些慌,一直抓着许细温的手。
  许细温回握住他的手,这里看看那里看看,除了吃的,其他都没买。
  没想到在这里会遇到郑驰文,他不再摆摊献唱,而是开了个烤面筋的摊子,生意竟然不错。
  起因是许细温听到旁边小姑娘叽叽喳喳的声音,“帅哥出来摆摊了,我们快去排队。”
  许细温好奇,这人究竟有多帅,竟然能有让人排队等候的吸引力。
  “我想吃烤面筋。”许细温抱着郝添颂的手臂,说。
  郝添颂哼了一声,“你是想去看帅哥吧。”
  许细温不否认,拉着他往摊位走,“我们去证明下,根本没有你帅。”
  到了摊位前,看到的是郑驰文,三个人都有点楞。
  许细温先反应过来,噗嗤笑出声,“你你是帅哥?”
  人多,许细温声音又大,已经不少人看过来,郑驰文脸皮薄,面红耳赤的,还是老实巴交,吭哧吭哧地说,“至少不丑。”
  是,郑驰文算不上丑,只是以前的衣着太过老土,让人忽视了他的具体长相,换了发型穿了白衬衣,往那里一站,还真有几分斯文儒雅的气质。
  如果百分制,能算八十分。
  看到郑驰文,郝添颂就不敢放松警惕,他把许细温揽进怀里,无声宣誓主权。
  可惜的是,老实木讷的郑驰文对许细温根本没什么想法,笑呵呵地说,“你们两个在一起了?分开这么多年,还能在一起,真不容易。”
  “嗯,不容易。”郝添颂说,却没注意到,许细温听到这句话时候,嘴角淡到冷漠的笑。
  从郑驰文那里蹭了两串烤面筋,两个人心满意足地回家。
  回到家,郝添颂先洗澡,许细温把衣服丢洗衣机洗着。
  回来,郝添颂正站在衣柜前,手里提着袋子,正是许细温白天买的。
  “这是什么?”郝添颂的声音有些变,眼角跳着。
  许细温看一眼,回答,“奖品。”
  “什么奖品?”
  “你的奖品。”
  “什么时候能领奖?”郝添颂把袋子提高一些,狠狠吞口水。
  许细温偏着头笑意满满,柔声说,“等你恢复健康的时候。”
  医生说郝添颂最好再坚持三个月,可每天在衣柜里能看到那个袋子,郝添颂觉得医生的话就是在放屁。
  第二个月,郝添颂领了奖品。
  很愉快的领奖仪式,和皆大欢喜的结果。
  郝添颂半个身体压在许细温身上,还在剧烈的呼吸。
  许细温呼吸不畅,推他,“起来,太重了。”
  “就不起。”郝添颂挑开她脸上汗湿的头发,凑过去,亲吻她的脸颊。
  许细温转着头,闪躲,“出那么多汗,脏不脏啊。”
  “不脏。”郝添颂捉住她的头,加重吻。
  闹了会,许细温还是推他,“起来吧,你刚才弄|破了,会怀孕的。”
  郝添颂趴着没动。
  许细温只得动手掀他,磨磨蹭蹭地钻出来。
  她好不容易挪出来,郝添颂只是轻巧起身,再次牢牢地压住她。
  许细温气急,拍他,“起来,不是开玩笑的。”
  郝添颂笑着,还是亲吻她,“有了就生下来,不是开玩笑的。”
  又要再来。
  许细温挣扎还是被他制止住,顺遂了他的想法。
  结束后,郝添颂沉沉睡去,许细温拖着酸痛的手脚,爬起来,去洗手间,又吞了事后药。
  真的是开玩笑的。
  差一个月,就满一年。
  好几次,郝添颂闻到许细温身上越来越重的烟味,可他没问,知道问了,她也不会说的。
  郝添颂觉得许细温在做什么决定,可每天在家都能看到她,完全看不出来异常。
  无论是太过敏感的错觉,还是因为现在就是许细温的选择,都让郝添颂惊喜。
  许细温留下来了。
  过了一个月,又一个月。
  满一年,过两个月的某天,终于表现的有些不一样,因为突然的甜蜜让人惊恐。
  许细温做了满桌的饭菜,又在饭桌旁,主动吻了同样味道的郝添颂。郝添颂在她面前根本没有抵抗力可言,来不及回房间,把餐桌上的饭菜挥在地上,把许细温在桌上。
  许细温多么别扭和放不开的性格,竟然没有拒绝。
  郝添颂大喜,就什么都不去想了。
  一夜起起伏伏,拥抱着,在阳台上看过流星划过、体会过夜半时候墙壁的温度,还有测量过浴缸的水体积……
  郝添颂太累了,可他还是抓着许细温的手,喃喃低语,“细细,陪我。”
  直到睡着,都没听到许细温的承诺。
  她应该说了吧,这一年多她不是全心全意地陪着自己吗?
  可某天,郝添颂醒来,许细温就已经走了。
  郝添颂发狂到处找许细温,她没有回欣荣,没有回宿舍,没有去林小雨的住处。
  郝添颂不惜伤害自己,她不是说,要对他的伤负责吗?
  医生适时阻止,提醒他,“郝先生,许小姐说,只对您那次事故造成的伤害负责,其他的和她没有关系。”
  “她怎么知道的?”郝添颂瞪得眼眶欲裂。串通医生瞒着她,消极治疗、故意伪装成受伤没有痊愈的样子,甚至学会了坡脚,她不可能知道的。
  “许小姐很早就知道。”医生说,“您还记得有次文件落在家里,许小姐那次就知道了,只是她没有表现出来。”
  医生看郝添颂脸色不好,劝他,“两个月前,您已经恢复,许小姐就可以离开的,她没有。她为了您,多留了两个月。”
  既然能多留两个月,为什么不把以后的日子,都留在这里。
  许细温没带什么东西走,屋子里还保持着这一年来的样子。
  郝添颂坐在没有开灯的屋子里,回想着许细温这两个月的任何表情,她是怎么一边想着离开,又一边和他温存的。
  他一直觉得自己最精明,却忘记,她是曾经全级第一的好学生,会是多么聪明。
  “许细温,还是你赢了。”
  一身伤、几个月的卧床不起,还是留不住你。
  郝添颂抽口烟,在黑暗里,他哈哈笑出声。
  笑着,就忍着哽咽。
  现在才想起来,她说过,“等你好了,我就走。”
  原来始终保持清醒的,只是她。
  郝添颂用力捶自己的头,为什么没有早点想起来。如果早点想起来,是不是就能在她多留的这两个月,真的留下她。
  捶着脑袋的手,累了就停下来,撑着下巴,手指上夹着香烟,咧着嘴苦涩地笑,“不会的,就算他留她,她也不会真的留下来的。”
  她是许细温啊。
  (若不是因为爱着你)怎么会夜深还没睡意
  每个念头都关於你我想你想你好想你
  (若不是因为爱着你)怎会有不安的情绪
  每个莫名的日子里我想你想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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