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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明远从没见过沐潮为女人的事情如此紧张过,本想调侃几句,碍于某人的眼神太犀利吓人,避免吃拳头还是算了吧。
“啊?哦。”
在左明远走近乔一诺的瞬间,沐潮拉起床上的一个毛巾被盖住了乔一诺的敏感部位。
左明远俯下身子拨开乔一诺的瞳孔观察了几秒,摸了摸她额头的温度,又拉起她的一只手摸了摸脉搏,笃定地下了结论:
“现在市面上一种新型的女用春药,液态,无色无味,国外进口的,虽然没有什么副作用,但是药力极大。”左明远意味深长地睨了沐潮一眼,继续道,“一般十五个小时左右,药效就会自动退去。这期间最好让她裸体,多喝水。实在不行,就……就找个男人满足她。”
沐潮白了他一眼。
左明远摸了摸自己的鼻尖,不怕死地坏笑道,“要是不想让别人,实在不行你就牺牲一下。”
沐潮伸出一只脚欲踢左明远,无奈他怀里抱着乔一诺,而左明远早已躲开。
左明远挪步到一旁的沙发跟前坐下,调笑道,“周琪要是知道你今晚的举动,不定会惊诧成啥样呢?不会是你下的药吧?”
“滚。”
“好好好,我马上滚。本院长没有当灯泡厂厂长的嗜好。”左明远提起医药箱刚走到门口,又侧头,一脸严肃的欠扁模样,“实在不行,你就奉献了你的童子身吧。这玩意,若弄不好,以后保不齐会有后遗症。嘿嘿!”说完,闪电般的速度走人。
……
沐潮不断地喂乔一诺喝水,一遍一遍地抱着她去洗手间冲凉水澡。
一直折腾到后半夜,乔一诺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沐潮双腿跪在床上,把乔一诺的身体移至舒服的位置,给她盖好被子,这才稍微的松了口气,到洗漱间擦了把脸。
从洗漱间出来,再次挪步到床前,深邃的目光落在床上小丫头的脸上,那样的眉眼,那样的五官,不施粉黛,淡雅清纯,和沐婉精致妖娆的美不同,小丫头的美带着淡淡的青涩。
可不知道为什么,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有了关注她的习惯。
那个在即将戴上王冠的时候,哭着逃跑的傻丫头;那个为了朋友写下二十万欠条的傻丫头;那个纯洁善良,却被母亲利用差点失身的傻丫头。
若不是他注意了她接电话时的语气和神情,预料到即将发生的事情,一直跟随着她,又让周琪利用自己是威登酒店太子爷的身份,以最快的速度,查到了谢玉梅预定的房间号,这丫头今晚恐怕就真得被马丁糟蹋了。
“傻丫头,对不起。”
他把这一切归错于自己,是那二十万的欠条引起的祸。其实,他哪里是真得要他还钱,只是想看她着急时可爱的样子。
自责!喟叹!
都快三十岁的人了,什么时候竟有了作弄小丫头这样的恶趣味?
……
乔一诺醒来是翌日上午。
黑长浓密的睫毛轻轻抖动了几下,像蝴蝶的翅膀慢慢地忽闪着,乔一诺睁开了朦胧的睡眼,面前的身影吓了她一跳。她赶紧坐直了身子,并且用毛巾被遮住自己的身体,开口唤道,“沐潮!?”
沐潮衣着整齐地坐在床边的沙发上,一旁的茶几上摆着早餐:小笼包和豆浆,都还冒着热气。
理智清醒的时候,她还记得叫他沐总,可是这一大早上的自己裸睡在被窝里,床边坐着个男人,乔一诺便吓傻了,“你,你,你怎么在这里?”
沐潮淡淡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疏离的语气,神色莫辨,“你希望是谁?马丁?”。
“马丁?!”
乔一诺脑海里依稀闪过昨晚的画面,对呀,昨晚刚开始她是和马丁在一起的,怎么会?
难道马丁是沐潮派来的?
一只手伸进被窝摸了摸,小**倒是还在,那个神秘的幽幽谷也没有什么疼痛,根据她在书上看到的知识判断,应该没有失身吧。要不然,她怎么向唐少东交代。可是,眼下这个讨厌的家伙在房间,她怎么穿衣服?
“你出去,我要穿衣服了。”
“现在知道害羞了?”沐潮戏虐不屑的眼神扫过来。
她不答。
他也没有再说话,起身向外间走去。
“沐潮,我讨厌你。”
乔一诺回忆起昨晚和沐潮在一起的画面,不知为什么,这句话就说出了口。其实,她心里的另外一个声音是想说,谢谢他,要不是他,昨晚,也许那个马丁就得逞了。
可是,她就是讨厌他,讨厌他看见她赤裸裸的身体,讨厌他看见她的囧态,讨厌他戏虐和不屑的眼神。
起床,洗漱,吃饭,匆匆赶到公司,还好,没有迟到。
一进风潮集团的大门,乔一诺便看见许多同事围在一楼的LED大屏幕前观看,并议论着什么。
“难道公司发生了什么大事情?”
乔一诺挤进人群,看向大屏幕,只见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人事调动,乔一诺从餐厅调到财务部。职务是财务部助理。
这,这也太玄幻了!
她一只手掐了掐另外的一只胳膊,不是做梦,是真得。
“爸爸,您知道了吗?我调到了财务部。财务部呀。以后,我有了您期许的工作了。我一定勤勤恳恳,踏踏实实地工作,不会让您失望的。”乔一诺在心里说道。
“哎。”玲玲拍了一下乔一诺的肩膀,“走,我带你到财务部熟悉一下新的环境和同事。”
“好啊。”乔一诺随着玲玲的脚步上了电梯。
二十楼是财务部的办公地址。
“财务部的同事都还比较好相处。这段时间,财务总监不在,听说是去法国了。我听同事说,那是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对了,也就是沐总的妹妹。”进了电梯,玲玲便开始了碎碎念。
确实如玲玲所说,财务部的同事都还算是不错的。乔一诺作为一个新人,就是给那些老人打下手,整理文件,打印东西,即便是这样,她也很满足,和她的专业对口,还可以和玲玲在一起。
白天上班,晚上去医院。
这样的日子如涓涓细流一天天的溜走,这些天一直叫乔一诺头疼的是,因为马丁的事情,母亲那边她不知道该如何交代,还有就是离还二十万巨款的日子就剩一周了。
这天早上,她正在头疼,一楼的小赵打来电话,说是有她的快递,她急匆匆下到一楼,签了单。
一个普通的快递,寄件人没有留地址。
会是什么呢?
她迫不及待地拆开,映入眼帘的东西让她大吃一惊,但更多的是意外。
欠条!是欠条!二十万的欠条!
是那豪车的主人把欠条还给了她。
他不打算起诉她了吗?
她不用再被母亲利用了吗?
意外从天而降,她半信半疑。
一个人跑到二十二楼的天台上,高呼,“我不用演戏了!我解放了!我不用演戏了!我解放了!……”
抱着欠条亲了又亲。
一个十九岁的小丫头,喜怒哀乐全部写在脸上。
“傻丫头!”
办公室里,沐潮的视线透过百叶窗一直追随着那抹娇小的身影,一向波澜不惊的眼神里多了些光斑,带着淡淡的缱卷。
以至于谭宇敲门进来送文件,他竟丝毫没有察觉。
“沐总,沐总。”
沐潮这才回过神,眼神示意谭宇:有事说话。
“这个需要你签字。”谭宇双手把报表递到沐潮的面前。
“小婉快回来了吧?”沐潮一边签字,一边问道。
“还有一周。”
沐潮把字签好,递给谭宇。
谭宇收好文件夹,没有急着走,似在考虑着什么。
“还有事?”
“潮。”谭宇换了称呼,意味着下面的谈话和工作无关,只是好朋友之间的谈话,“小婉对你的心思,大家都心知肚明,伯父也希望你们两个能够在一起。你这次回来,虽然伯父答应,你的一切事情他都不干涉,可是小婉二十七八的大姑娘一直不嫁人,等的不就是你吗?你当真忍心辜负她?”
“直说。”
沐潮说话一向简洁,但谭宇能明白。
“那天晚上的事情,我听明远说了。你不会是对乔一诺认真的吧?”
沐潮意味深长地睨了谭宇一眼,“我这是给你留机会。”话落,挪步离开办公室。
“给我留机会?”谭宇无奈地摇了摇头。
若是那个女人心里有自己,何须任何人留机会。
沐潮、沐婉和他都是单行道上奔跑的车,追不上前面的,也不愿意等后方的。
执念又何尝不是一种悲哀。
(十一)意外反转
那天晚上在威登大酒店,到嘴边的美人飞了,还平白无故挨了一顿揍,马丁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自然要把气都撒在谢玉梅那里。
他在电话里提出最宽容的条件是:若要继续谈注资的事情,乔一诺必须当面给他道歉。
他没有明说缘由,当然他干出那种龌蹉的事情,也说不出口。
说完,便一脸戾气,狠狠地扣了电话。
电话这头,坐在办公桌跟前的谢玉梅气得眼冒金星,额头上青筋暴露,血压差点没封顶,提起座机,便拨通了乔一诺的手机。
嘟嘟嘟,响了几下,乔一诺这头就接通了。
谢玉梅冷冷开口质问道,“诺诺,你现在翅膀硬了,是吧?!”
一向很注意形象的谢玉梅,破天荒地把嗓门提到了顶点,都快赶上女高音了,震的乔一诺耳膜难受。可是没有了欠条的危机,乔一诺说话也有了些底气。
“母亲,我不喜欢马丁,连做朋友都无法忍受。”
谢玉梅头顶几株青烟直冒。
“我不管你喜欢还是讨厌,若是注资的事情被你搅黄了,你是要承担后果的。”承担后果四个字她说的极重,一字一顿,满满都是威胁的意味。
乔一诺在电话这头嘟着嘴,凭什么注资谈不成就要她承担后果?有人非要把千金重担绑到一只蚊子腿上,挑不起来,还要怪罪于蚊子,这只蚊子何其无辜?
她不说话,谢玉梅说什么,她就左耳进右耳出。事已至此,她说什么都是多余。
即便是没有了那二十万的压力,她也想为母亲分忧,替乔家分担。可是,那个马丁,他是正常人吗?他就不是个正常人,奇丑无比,龌蹉又好色,而且比她大二十多岁,即便要她委曲求全,那可是她的第一次,母亲怎么忍心?
一念至此,乔一诺的心就比腊月的哈尔滨还要寒冷上几百倍。
她沉默,谢玉梅也暂时没有说话,两个人在电话里僵持沉默着,大约过了一分钟的时长。
她听到电话那头有敲门声,听到谢玉梅喊了声,“进。”
乔一诺也不知道,谢玉梅那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听筒里窸窸窣窣发出细小的声音,过了几分钟,就在她准备挂电话的时候,谢玉梅突然对着电话说了句,“下班后回家,有重要事情说。”
她的声音比之前平和了许多。
乔一诺腹谤,能有什么好事?还不是兴师问罪,可是又不能不回去。
乔一诺下了班,拖着灌了铅的腿,艰难地迈进了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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