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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意人一张嘴跟抹了油似的,特别会推销。
呵呵,诺丫头半信半疑。
“我说的都是真的。”老板娘笃定的说完,转身离开,又小声嘀咕,“非亲非故的,我干嘛骗人。”
沐潮伸出食指,向小牛仔勾了勾。
小牛仔的耳朵便贴到了沐潮的嘴边。
沐潮在小牛仔的耳朵跟前不知道嘀咕了几句什么,只见小牛仔点了点头。而后,一边弹着吉他,一边开始唱了起来:
我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噢爱你在心口难开
噢哎一天见不到你来
就好像身边少了什么
噢爱你在心口难开
你可知道我在爱你
怎么对我不理睬
请你轻轻告诉我
不要叫我多疑猜
我爱你在心口难开
我不知应该说些什么
噢爱你在心口难开
你可知道我在爱你
怎么对我不理睬
请你轻轻告诉我
不要叫我多疑猜
我爱你在心口难开
我不知应该说些什么
噢爱你在心口难开
我想你在心口难开
我爱你在心口难开
爱你口难开
……
老板娘没有夸张,小牛仔的唱功确实了得,声情并茂,极富感染力。以至于,小牛仔的歌已经结束了,乔一诺的耳边还一直回荡着那句“爱你在心口难开”。
沐潮从口袋里取出几张百元的钞票递给小牛仔,“辛苦了。”
“先生,您给多了,只需要111元。”
“奥,有什么讲究?”沐潮探究的目光落在小牛仔的脸上。
“一生一世一个人。”小牛仔说的很是认真。
“好!”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沐潮尊重小牛仔的坚持,把老板娘叫了过来,换开了零钱,付了小牛仔111元,顺便结了饭钱。
小牛仔去了下一桌招揽生意去了。
“怎么样,唱的不错吧。”
老板娘这会儿得了空闲,收了他们的饭钱,没有急着离开,絮絮叨叨地聊了起来,“前段时间,经常在我们店里吃饭的一个大老板,因为小三介入,和老婆正在闹离婚。那天晚上,两人原计划是吃顿分手饭的,结果碰到了小牛仔,唱了一首《妻子》,当时的歌词是什么来着,我记不住了,大概的意思就是,夫妻之间同甘苦什么的,诶呦,你们不知道,当时那个场景,两个人回忆起当初白手起家、携手创业的时候,都无比动容,尤其是那个男的,老后悔了,还有她老婆更是泪流满面的。”
“那后来呢?”乔一诺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如果一首歌,能挽救一段即将破裂的婚姻,除了这首歌本身的魅力和感染力,最主要的是,他们之间本身还是有感情的吧,乔一诺胡思乱想着。
“前天,两口子又来我店里吃饭了。他老婆气色比以前好多了,拉着我的手,直说要好好谢谢小牛仔呢?可是我知道,那孩子虽然只是个贫困的学生,也有他想坚守的自尊。”
……
离开小吃街的时候,已经晚上九点多了,他们在附近找了一家酒店住下。
沐潮说,明天带她去M山。
酒店的总统套房已经住满,他们要了普通的套房。
虽然只是普通的套房,但是乔一诺还是佩服现在的商家,男女一次性的睡衣、睡裤、甚至连小**都有准备,更别说护肤、洗漱的这些日常用品了。
乔一诺从衣柜里一一拿出睡衣、睡裤、浴巾什么的去了洗澡间。
一进去,她便反锁了门,在浴澡间里再被饿狼吃了,她真的就不用活了。
可是事实证明,她想多了,沐潮没有进来,甚至在她洗完澡出来的时候,他都不在房间里。她穿着睡衣坐在梳妆台前一边吹头发,一边纳闷。
丫丫的,大晚上的去了哪里?
(三十四)心脏微颤
下一秒,乔一诺听到门卡开门的声音。
紧接着,沐潮进来了,手里还提着一套护肤品的礼盒。
“我看房间里准备的不是你常用的那个牌子,我刚才看见酒店旁边有个超市,就下去帮你买了。”
沐潮把手里的护肤品放在她面前的梳妆台上,就去了洗澡间。
乔一诺握着电吹风的手紧了又紧,仿佛那股暖风不是吹在了头发上,而是吹到了心窝里。
就算没有爱情,沐潮做为她的老公,责任也好,义务也罢,能做到这样,要说她一点都不感动,连她自己都骗不了。
算上在小吃街点菜的时候,这已经是今晚,诺丫头第二次感动了。
放下吹风机,手附在化妆品的盒子上,乔一诺若有所思。
也许,她应该试着爱他……
可是,他会只爱她一个人,只对她一个人好吗?
……
头发已经被吹的半干,诺丫头望着镜子里的自己,乌黑亮丽的长发垂肩,鹅蛋型的椭圆脸,五官精致,皮肤白皙,比不上沐婉的倾国倾城,也不会差到无边无际。
她在心里对自己说,乔一诺你要对自己有信心。
“发什么傻。嗯?”
沐潮已经洗完了澡,腰间缠着一条白色的浴巾,站在了她的身后,低头在她颈间嫩白的皮肤上摩挲。
她转身,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注视着他的,唤的极为认真。
“沐潮”
“嗯?”
“那个包裹真的不是我,我……”
其实在诺丫头的心里还有一个落不下去的问题,沐潮突然带她来旅游,在游艇上,不知餍足地一次次要她,是不是因为,他看见了那个包裹,也笃定地认为是她买下的。
她迫切地想要解释。
后面的话,被他的吻堵住。
“我知道。”他含糊不清地呢喃,炙热的唇却是一秒都不舍得离开她粉嘟嘟的唇瓣。
他知道?
他知道还那个态度,她支支吾吾想说什么,却被吻得密不透风,只能呜呜地叫着。
梳妆台和床的距离很近,沐潮打横抱起她两步便跨到床边,把她轻轻放到床上。然后俯身贴在她身上,在她耳边低语,“前段时间是我不好,今后好好补偿你。”
“……”她侧头嗔她一眼,好像说的她多欲求不满似的。
她不知道的是,本来就清纯稚嫩的她,刚刚被沐潮一顿狂吻,这会儿脸颊绯红,如此含嗔带怨的眼神,在某人看来,就是十足的勾引。
没等她反映,他的唇再次贴了上来,带着火种的手在她白皙的颈部、肩甲处游弋……
她的呼吸有些紊乱,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回吻他。
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身体并不排斥他。
而且在诺丫头认为,沐潮这个男人,真是枉担了冷面太子的名号,风潮集团的人,甚至连他的好哥们左明远、周琪、谭宇都想不到,他这个人简直就是永不餍足的饿狼,而且撩拨人的功夫一流。
每一次,诺丫头一开始都是从心里排斥,到最后总是不由自主地身体举白旗。 “叫我。”
“沐潮、色胚、流氓。”
“叫老公。”
“老……”她故意顿了一下,“男人。”
好吧,她承认,她是故意的。
话说一个三十岁的男人,算不上老,可谁让他比她大十岁,而且那么讨厌。他故意把她XX沾在他手上显摆,就是想证明她对他渴望的不行。可那还不是他挑逗的后果,一个正常的女人,谁经得住他那么不要脸又强烈的挑逗。
“很好。”他甩给她一个她欠收拾的眼神,“就让你看看,你男人到底老不老。”
……
“喜欢吗?”他问。
“不喜欢。”
“不喜欢,还要盖章。”他抬头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哂笑。
她把脸埋在他的胸口,不敢让他看到红的像大虾米似的脸。
稍微的休息了一下,他下去洗澡间冲澡去了。她挪动身体让自己睡的舒服一些。
话说,他一点都不老,把她折腾的都快散架了。
“过来冲澡。”他已经冲完了澡,出来站在床前叫她。
“累。”
挑了挑好看的眉头,沐潮说的一本正经。
“哎,比较费力气的好像是我。”
“你们男人都是乐此不疲。”她说完用被子蒙住头,闷闷地低估了一句,“嫌脏,以后别碰我。”
他无耐地摇头笑了笑,然后折回到洗澡间,端出热水,拿出一块干净的小帕子,放在床边。
下一秒,他掀开了她下半身的被子。
她吓了一跳,赶紧坐了起来。
“你干什么?”
“不是累嘛,我给你擦。”
他又恢复了波澜不惊、一本正经的表情,神圣的像个医生,就差说,怪,要讲卫生,不然会生病的。
“谁要你。流氓。”她说完,倏地溜下床,到卫生间冲洗去了。
本来就是刚洗过澡的,快速的冲了一下,赶紧钻进了被窝。
很快诺丫头就进入了梦乡。
一夜无梦。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用一句很烂俗的话,太阳都晒屁股了。
目光在卧室里梭巡了一圈,不见沐朝的踪影,身旁整齐摆放着一套粉色的运动服,昨晚她脱下的内衣、内裤都洗过了,同样整齐地叠放在床头柜上。
双手捧起那一团粉色,很舒服的面料,摊开在身上比划了比划,尺寸也合适,诺丫头脑海里浮现出沐潮俊朗的脸。
和他的标准口头禅——
“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我是你老公。”
瞬间,湿了眼,眼前那团粉色变得模糊。
心里五味杂陈,说不清,道不明。
沐潮从来不在她面前谈感情,也没有说过爱她,甚至连说喜欢都没有,却一次次的对她好,让她一次次的小感动。
年轻而朦胧的一颗心,迷糊又烦乱。
拿出手机,拨打他的电话,没人接。
却听到开门的声音。
是他回来了,身穿一身浅蓝色的运动服,手里提着早饭,温馨好男人范十足。
不过,依然帅气无匹。
她不动声色地揉了揉自己的眼,其实是怕他看见自己眼里的水气,“沐潮,这些衣服都是你早上洗的。”
“酒店里有烘干机,很快的。”他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上的早餐放在桌子上,“这家酒店的馄饨很好吃,我给你带了一碗,快起来吃。”
她快速套上衣服,下床,从后面搂住了他的腰。
从小缺爱的诺丫头,只要别人对她一点点的好,就会感动的一塌糊涂,何况沐潮那么骄傲和尊贵的人,为她做到这样,要说不感动,纯属扯淡。
只顾着自己的小感动,她不知道的是,身前的人,被她这样抱着,一颗冷硬了多年的心柔软的不成样子。她的诺诺,依然是那么的善良,尽管他不敢轻易言爱,可是,他知道,他们的关系并没有像预想的那么糟。应该高兴吗?视乎是早了点。
平复了自己的情绪,转身在她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好了,快去洗漱,吃完早饭,我们出发了。”
M山,是他很早就想来的地方,不是没有时间,也不是没有经济能力,而是他想带着自己的爱人一起来。读中学的时候,他看过一部荡气回肠的武侠爱情片,故事就发生在M山。
据说,凡是牵手在M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