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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灯,躲在卧室的门后边。
客厅她是不敢公明正大地露面,只有等小偷进卧室的时候,给他来个出其不意,照着其头,来个致命一击。
客厅的灯亮了,乔一诺想,小偷是要先在客厅里下手了。
虽然她一直在给自己壮胆,可握着酒瓶的手已经抖动的厉害,双腿也已经快要站立不稳,最主要的是心都快从喉咙里蹦出来了。
乔一诺屏住呼吸,静静地等着,然而,并没有听到客厅里翻箱倒柜的声响,只听见了急促的脚步声,直接向卧室的方向走了过来。
“诺诺,诺诺。”声音浑圆而磁性,是她熟悉的声音,只是喊叫的很焦急。
紧接着,卧室的大灯再次被按开。
她看清了,是沐潮,顿时愣住了。
“你不是早就走了吗?”她怔怔地注视着他的脸问道,举在手里的红酒瓶都忘记了放下。
他伸手接过她手里的红酒瓶,顺手放在一旁的架子上,拥着她的肩,把她带到床边坐下。
“梦都是假的,别怕。快睡吧。”
他知道她做了噩梦,听到了她的喊叫声?
乔一诺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脸,看着的眼,他的眼神是万年不变的波澜不惊,没有丝毫的表情。
沐潮照顾她重新睡进了被窝,帮她盖好了被子。
在他转身准备离开卧室的那一刹那,她明亮的眼莫名其妙模糊的不成样子。
“你没有走,干嘛不进来睡觉,那不是还有另外的卧室吗?”
他没说话,默默地出了乔一诺的卧室,进了另外的一个卧室。
静静地躺在床上,沐潮怎么也睡不着。
他没有告诉她,今天的一切从玲玲早上莫名其妙地被房东赶出来,到她被带到荟萃花园都是他设计的。
曾经,他告诉自己,他和她之间再也不要任何的设计,他只想要爱她,好好的爱她。可是,那天晚上,他见到了唐少东,谭宇说的对,他强有力的对手来了,最主要的是,她对他的冷漠,视而不见。她甚至连让他送她的机会都不给。他突然觉得,纯粹的爱也需要争取,而不是坐以待毙。
前面的一切进行的都很顺利,玲玲也配合的很好,可是,当她站在楼下犹豫着不肯上来的时候,他想都没有想就说了那句,送你上去,我就离开。
他沐潮何其骄傲,既然说了,又怎么会死皮赖脸地不走,或是期待发生点什么。他是什么人,要女人只需招招手或是一个眼神的事情,他渴望的不过是两情相悦的心境而已。她若不愿意,他不想勉强。
从屋子里出来,下了楼,走到车跟前,沐潮不由自主地抬头,十五楼,他们的屋子里灯依然亮着。从前在法国上学的时候,他看过一本浪漫的小说,说是爱的女人在哪里,家就在哪里,心就不愿意离开那个地方,以前的他不以为然,可是,此时此刻,那两条腿却是灌了铅一样,不愿意挪步到车上。
一米八几的身高,站在那里像笔直的杨树,虽玉树临风,却也孤高落寞。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万家灯火,渐渐熄灭,想着夜已经很深了,她也已经熟睡了,这才又折回到十五楼,站在他们的房子门前,右手的食指伸出了几次又放下。
终究是怕开门的声音惊扰了她,决定坐在窗前,静静地守着她。沐潮觉得守护心爱的人入睡也是一种幸福,只是这种幸福让他在深秋的晚上,还是在户外,冷了点。
沐潮被冻得打了好几个喷嚏,丝毫没有困意。
隔着窗户听到她的呐喊后,他不假思索开门而入。他猜想她是做了噩梦,非常担心她,只是想要进去给她安全感。不曾想,丫头还是一如既往地善良,竟不顾他们已经离婚的身份,留他在屋里睡觉。
可是她知不知道,留他在屋里,比让他在窗外冻着更难受。
一个正常的已婚男人,心爱的女人就在隔壁的卧室,他却什么也不能做?只好干瞪着两眼到天明。
不知是不是因为沐潮睡在了隔壁卧室的缘故,乔一诺竟没有再做梦,第二天早上还是被手机闹铃给吵响的。
她的手机闹铃设置的是早上七点,这个时间里上班还早,她不知道,昨晚睡在隔壁卧室的沐潮,到底走了没有。所以,乔一诺是穿戴整齐,在洗漱间进行了简单的洗漱,才到客厅的。
沐潮听到了动静,从餐厅里走了出来。
“煮了小米粥,吃了送你上班。”某男一贯命令的语气。
乔一诺抬眸才发现,沐潮的腰上系着她以前常用的围裙,熊大熊二的卡通图案。乔一诺特别想笑,费了好大的劲才忍住,没有让自己破功。这要是在他们没有离婚之前,她肯定要给他拍两张照片,没事拿来消遣他的,现在好像不合适。
“不了,公司有早餐。”
她抬腿向门口的方向走去,走了几步又想起什么似的,转身看着沐潮的眼睛,说的极其认真,“昨晚,谢谢你收留我。”
说完,再次准备出门。
莫名其妙他就笃定地认为,她肯定是着急赶着去跟唐少东吃早餐,心气立马就不顺了,人也变的霸道起来,本来想说,昨晚吃的火锅调料太重,早上喝点小米粥养胃,出口的话莫名其妙就变成,“我五点起来熬的,你喝点能死呀。”说完,也不看她,径直走进餐厅,坐在了餐桌旁。
虽是一句冷酷霸道噎死人的话,可是那句,我五点起来熬的,还是让乔一诺的心尖微微地颤了一下。
平日里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沐大总裁,居然也会早上五点起来熬粥,还是为了她这个前妻。
转身移步到餐厅,实木的餐桌上,嫩绿的生菜摆放一盘,全麦切片面包,煎鸡蛋,还有两种调味的酱,旁边的保温锅里,冒着热气,小米红枣粥的甜香丝丝缕缕地钻进了她的鼻腔,蔓延至整个肺叶,甚至心脏。
乔一诺坐下给每人舀了一碗,分别放在她和沐潮的面前。
两人对面而坐,场景似曾相识,可是如今,一切物是人非。她莫名其妙湿了眼眶,鼻尖麻麻的,原来,她和他一点一滴的过往,她都记忆深刻。
她怕他瞅见,也怕自己太难堪,低头一个劲地一勺一勺喝粥,都不曾发觉坐在对面的他,亦是双眸里隐忍了太多的情愫。
一顿早餐,吃的是沉默如金。
既然早餐都吃了,也不怕他多送自己一趟,两人是前后脚出了门,下楼,上车,一直到距离LA公司还有两三百米的地方。
“靠边停车。”乔一诺手指着旁边的停车道。
沐潮斜睨了她一眼,并没有做变道的打算,只是淡淡地数落,“一个小破助理,谁会在意谁送你,坐什么车。”
乔一诺嗔他一眼,“以前还不是给你当助理,怎么那时候就高大上,现在就成了小破助理,你这人真是自我感觉良好的过了头。”
他也不和她理论,只是把车稳稳地停在了LA公司门前的停车坪。
“谢谢。”乔一诺说话的同时,麻利地解开了安全带,迅速下了车。
目光在四周环视了一圈,没有发现熟人,乔一诺像做了贼赶紧逃跑似的,进了LA办公大楼。
才刚坐到办公桌后面,唐少东就敲门进来了。
(五十六)内外开撕
乔一诺赶紧从办公桌后面立了起来,“唐总。”
唐少东浅笑,“以后还是叫我少东吧,你这样叫,我怕耳朵发生痉挛。”
乔一诺没忍住破功轻笑。
“带你去打球。”
“打球?”乔一诺顿了一下问道,“你不用工作吗?”
唐少东已经走到了她的身侧,轻拉起她的一只胳膊解释,“都处理完了。就想带你去放松一下,我看你最近心情都不好。”
乔一诺嘴硬,“我哪有?”
唐少东一副知你莫若我的表情,“行啦,我还不了解你,两只眉毛都快拧巴成麻花了。”
“可是……”
“别可是了。是我想打球,你陪我,行了吧。”
唐少东驱车载着乔一诺到了市体育馆,顺便在体育馆附近给每人买了一套运动服换上。
唐少东带着她直接来到体育馆乒乓球场地。
不是周末,场地内打乒乓球的人稀稀落落的,乔一诺目测大概不会超过二十个人。乔一诺的目光在整个场地环视了一周,最后定格在唐少东的脸上,微笑着揶揄,“以为你去了趟法国,多少会沾染些时尚浪漫的气息回来,在办公室你说带我打球,我还以为是高尔夫或是网球呢。”
“在法国的时候,母亲倒是经常带我去打高尔夫,不过我还是比较喜欢国球。你若喜欢,明天咱们去打高尔夫。”
“别别,我只是随口一说。其实,我也喜欢打乒乓球。”乔一诺拍了拍自己的后脑勺,“我差点忘了,这可是你的强项啊!上大学的时候,唐少东同学夺过全国大学生运动会乒乓球男子单打组冠军的。”
唐少东浅笑道,“你的技术也不差呀。”
“那还不都是陪你练习的结果。”
两人对视一笑“开始吧。”
他们才刚走了几步,还没有到球台跟前,乔一诺的鞋带开了,另外的一只脚踩到了鞋带,一个趔趄差点摔倒,身旁的唐少东眼疾手快赶紧扶住了她。
下一秒,唐少东很自然地蹲下身子帮她把开了的鞋带系好,起身摸了摸她的头发,一脸宠溺地嗔道,“都多大的人了,连个鞋带都系不好。”
乔一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语。她不经意抬头,对面大约六七米处的休息椅上,竟然坐着沐潮和左明远。
丫丫的,那俩人什么时候坐在那里的,明明她刚才进来环视的时候,那个休息椅上是空的呀。
土地爷似的,瞬间现真身。
事实上,乔一诺第一次环视的时候,沐潮和左明远恰巧去了洗手间。
那,唐少东摸她的头,给她系鞋带,沐潮是不是也看见了?诺丫头的心又开始不由自主地忐忑了。
这种感觉很奇怪,按理说两人都离婚了,她和别的男人就算不用刻意在沐潮面前秀恩爱,至少和别的男人怎么样,都和沐潮没有关系了,可她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心,莫名地忐忑又不安。
四个人的距离不远,都瞅见了彼此。
左明远先起身走到了唐少东和乔一诺跟前,热情地打招呼,“一诺,你们也来打球呀?”
“哦!”乔一诺顿了一下,开口道,“你俩还不认识吧?我来介绍一下。”
左明远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微笑着开口道,“我和唐总见过的,LA的酒会,家父有事,我代替家父去了。”
左明远伸出手礼貌绅士地向唐少东说道,“唐总好,我们又见面了。”
“左院长,久仰。国内神外首屈一指的大专家,有幸认识是唐某的荣幸。”
“过奖。”左明远顿了一下,继续道,“既然碰到了一起,不如咱们四个人一起切磋,我和潮打了几个回合,没有意思,四个更有趣些。”说完,他侧头看了看沐潮,又看了看唐少东和乔一诺征求大家的意见,“你们说呢?”
这期间,沐潮已经走到了唐少东和乔一诺面前,沐潮和唐少东相互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好。”
“好。”
“不好。”
不赞同的是乔一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