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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一诺的脸蛋已经在药力的作用下变的绯红,体温也开始慢慢地升高,她极力地控制着不让那团火左右了自己的意思,开口骂道,“混蛋,你竟然和马丁合伙害我,沐潮不会放过你的。”
沐婉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怎么能说是害你呢?马丁先生早就对你垂涎三尺。君子有成人之美,你说是吗?马丁先生。”
“沐小姐说的是。”马丁说着已经两步跨到了乔一诺的面前,站在距离乔一诺两寸的地方,两个鼻孔一翕一和的,嘴里的浊气喷在乔一诺的脸上,“乔小姐,啊哦,不,我亲爱的诺诺,上次因为你,有人把我举报到了叶董那里,害的我身败名裂。今天,你无论如何得好好补偿我。”
乔一诺满脸嫌弃地剜了马丁一眼。
马丁不介意,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锋利的明晃晃的小剪刀开始剪乔一诺身上的衣服。
他这是要干什么?
难道是要剪掉她全身的衣服,依然绑着她的手脚,那什么她吗?
乔一诺的心咯噔一下,身子不受控制地颤抖着,现在的情形是人为刀俎她为鱼肉。
沐婉退后几步坐回到沙发上,继续优雅地抿着咖啡,一副看好戏的架势。
乔一诺的脑子迅速地转着,她必须想办法拖延时间。
可恶的家伙,又是给她下药,一次这样,两次还是这样,真是死性不改。
不过乔一诺很快就想明白了,像马丁这样的男人,即便再怎么有钱,有才华,女人见了他那副恶心的皮囊,肯定是提不起兴趣。越是这种男人越是渴望女人对他积极热烈地迎合回应。
那么用药就成了一种手段,以达到他自欺欺人的目的。
乔一诺的心里闪过一个念头,如果是一具昏死过去的僵尸呢?
一念至此,乔一诺趁人不备身子一歪,头往一旁的桌角上猛地一磕,额头被撞出一个三角形的口子,顿时鲜血直流。
而她趁机装着昏死了过去。
身体依然被绑着,没有彻底的倒地,乔一诺耷拉着脑袋,任凭鲜血一滴滴的往地上流。只有她自己最清楚,用了多大的意念才控制住让自己的表情没有因为疼痛和春药的作用而变的扭曲。
“真他妈晦气,先拖里边去。”马丁说话的同时对身旁的两个彪型大汉摆了摆手。
那两个彪型大汉刚拖着乔一诺向另外的一个房间走了两步,只听到马丁在身后吩咐道,“随便撕一块布条给她的头包扎一下。”
那两个彪型大汉拖着乔一诺进到房间,把她随便往地毯上一扔,从乔一诺的衣服上撕下一块布条绑在她的额头上就出去了。
乔一诺慢慢地睁开了眼,虽然药力尚未消散,但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被这样的药物伤害,早已经学会了用意念控制自己。环顾整个空间,这是一间比主仓更密闭的房间,只有一个很小很小的窗户,想要逃出去跳海,几乎没有可能。
她现在能做的就是继续装晕,拖延时间。
乔一诺心想,沐潮和乔一卓发现她不见了,肯定会想办法找她的。以沐潮的聪明和机智,再加上一卓的专业,肯定可以找到线索,从而找到她。
“你还真是怜香惜玉。”沐婉双腿交叠,睨着马丁的脸,眼神里流露着不屑。
马丁过分丑陋的五官扭曲的笑着,不以为然,“是男人在这方面都有尊严,谁愿意和一具僵尸共舞。”
“我就先撤了。这里,还有那个女人就都交给你了。我只有一个要求:不要让她再在沐潮面前出现。”
“明白!谢沐小姐成全。我知道策划这一切,你是花了大价钱的。”
“你客气。我们不过是各取所需、合作共赢。”
沐婉手势一摆,四个彪型大汉就随在了她的身后准备离开。这些人都是她秘密雇佣的黑保镖,各个都是只要给钱足够多,杀人放火都不在话下的主儿。
沐婉迈着优雅的猫步走出仓外,来到甲板上。南国的阳光明媚温暖,光波洒在海面上,明晃晃的像水晶般光芒四射。
沐婉仰望天空深吸了一口气,心情是说不出的好。
解决了乔一诺,她依然是她,潮哥哥依然是潮哥哥。算算日子,她出来“散心”也十多天了,该回去了,这不马上就春节了嘛。
这个春节,只属于她和沐潮。不会再有讨厌的第三者,以后也永远不会。
下一秒,沐婉的表情石化。
她的潮哥哥来了,已经信步走到了游艇的甲板上,距离沐婉不过两三米。依旧是那样的出尘俊逸,波澜不惊。一身黑色的手工西装把整个人衬托的更加玉树临风,如天神突显。连下巴上冒出的青色胡茬都别有一番风情。不过,此时的沐婉已经无心欣赏了。
沐婉描摹的精致无比的红唇微微地颤抖嗫嚅着,却是连半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沐潮的身后是乔一卓、唐少东、还有柳妈。
乔一卓和唐少东分别站在柳妈的左右两侧,很明显是控制着柳妈。虽然他们没有绑住柳妈的手脚,可是凭柳妈一个女人无论如何都不是两个男人的对手,而且乔一卓是警察。
沐婉故作镇定地往前走了两步,浅笑问道,“潮哥哥,你,你们怎么来了?”
对于沐婉的意外、惊诧、不可置信,沐潮心中了然。
沐潮深邃犀利的眼神直射在沐婉的脸上,娓娓道来。
“绑架无非索财、寻仇、要挟人质谈条件,以达到自己无法完成的目的。诺诺从失踪到今晨,十几个小时过去了,没有任何电话打过来,已经排除了另外的两种肯能,只剩下一种——寻仇。如果是和风潮集团或是我本人有仇,大可以绑架我,而没必要绑架一个对集团毫无价值的小丫头,故而我分析,绑架者就是冲着诺诺去的。她一个涉世不深的小丫头,谁会和她有如此深的仇恨,不惜冒着判刑坐牢的危险。我把所有可能的人都过了一遍筛子,最后剩下的人寥寥无几,而嫌疑最大的人是你。”
沐婉哑然。
“当然,这只是我的分析和猜测,但我是个不怕麻烦的人,于是,我立即派人调查你来日来的行踪,果然,你那天是坐飞机去了法国,可是当天晚上,你又乘坐最早的航班离开了法国,同时和你一起离开的还有马丁。你很聪明,出国用的是假护照,以前用的手机也留在了法国的别墅里。你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聪明反被聪明误。正是你的这个行为,确定了我的分析。于是,我让警察介入了调查,你的假护照做的很逼真,或许可以瞒过安检人员,却是障不了警察的法眼。”
“相比之下,马丁就差劲了很多,一听说你要把乔一诺交给他,色令智昏就什么也顾不上了,依然用的是原来的手机号码。至此,不用我多说了吧,现在是高科技时代,一个人只要知道他的手机号码,只要他还在用手机,找到人简直是易如反掌。”
沐潮停顿了几秒,看着沐婉的脸继续说道,“用柳妈换诺诺。剩下的我不想多说,你好自为之。”
沐婉脸上的肌肉一僵,“你,你在说什么?我一句也听不懂。”
柳妈想往沐婉身边走,被乔一卓控制着,只能向沐婉喊道,“小婉,沐潮已经什么都知道了,你就不要再执迷不悟了。他和沐凯风一样,都是薄情寡义之人,他不值得你爱,放下吧。”
沐婉已经没有了往日在沐潮面前的温柔优雅,厉声数落柳妈,“谁让你来的?谁让你来的?我凭什么听你一个下人的话?”
沐潮嘴角微扬,“下人?若她只是个下人,怎配出现在这里?”
沐婉哑然。
沐潮继续说道,“从诺诺第一次流产我就开始怀疑了,后来我对柳妈做了一番调查,还真是收获不小。之所以这么久隐忍不发,不过是念着你曾经救过我的命,可是谁知道,你越来越过分。你们母女俩还真是具有潜伏的天质。”
沐婉两步跨到沐潮的面前,一把搂住沐潮的腰,抽噎着如泣如诉,“潮哥哥,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害你。我爱你是真的,潮哥哥,我是真的爱你!”
沐潮掰开沐婉的手,并不动容,正色道,“我当然知道,否则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原谅你。可是,这不能成为你伤害别人、胡作非为的借口。”
沐婉泪流满面,表情颓废。
她知道,她和沐潮是彻底不可能了。
柳妈被人控制着行动不便,只能声嘶力竭地哭喊,“小婉,我可怜的女儿,到现在你还没有看清这个男人的狼心狗肺吗?他和沐凯风一个德行,都是薄情寡义之人,你想想你冤死的父亲。”
“当初,你父亲和沐凯风、还有老金,一起靠走私、贩毒淘到第一桶金,你父亲鞍前马后、孤身犯险。可是,当被人举报的时候,姓沐的让你父亲一个人顶罪,而且沐凯风和警察勾结合伙害死了你父亲,仅仅是因为你父亲想要分出属于他的一份单干。你父亲死的多冤枉啊。”
“害死了你父亲不说,沐凯风怕我们家里有关于他犯罪的证据,又趁夜里派人烧了我们的房子。幸亏那晚,你去了外婆家住,才幸免于难,可是我却被烧的面目全非。你外婆受不了那样大的打击,一下就去世了。后来是老金良心不安,偷偷地给了我一些钱,让我去治病整容,并且安排你去了孤儿院,可怜的你当时才两岁。”
“后来我才知道,那所孤儿院是沐凯风捐助的。他为了掩人耳目,也为了给自己赎罪,经常到孤儿院去看忘那里的孩子,机缘巧合下收养了你。那是因为他之前没有见过你,否则也不会收养你。而我,用金叔给我的钱看完病以后,还剩下了一些,就去国外整了容。”
“这么多年,我在沐家当女佣,忍辱负重就是为了收集沐凯风和沐潮犯罪的证据,等待合适的机会让他们全家完蛋。可不曾想那个老狐狸早已经把一切截的干干净净,让集团重组上市,他自杀。我更想不到的是,你、你、你竟会爱上仇人的儿子。你太让我失望了。”
沐婉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震惊的一句话都说不出。
沐婉虽然从不怀疑柳妈是她亲生母亲的事实,但是不知道,她们家和沐家还有如此深的仇恨。
很早以前,柳妈就告诉沐婉,她是沐婉的亲生母亲,沐婉一直不让柳妈对外公开她们的关系,她不想让人知道,她有一个给人当佣人的妈妈。
之前柳妈没有告诉沐婉这些,是因为她知道女儿深爱着沐潮,柳妈觉得沐潮如果娶了沐婉,那么她女儿就名正言顺地拥有了沐家的一切,也算是“物归原主”。
她准备把一切带进坟墓。
柳妈只想让沐婉幸福地生活,不想让沐婉也活在仇恨里。
可是,沐潮却爱上了乔一诺。
柳妈一次次的暗地里帮助沐婉害乔一诺,同时母女俩又对沐潮抱着一丝丝的希望,面子上不能做的太过分,还得通过对乔一诺好,来讨沐潮高兴。
柳妈说的这些,沐潮通过调查早就知道了。他是个把什么都藏在心里的人,就如谢玉梅害死了关如心,她觉得说出来对谁都没有好处就选择不说,所以到现行他都没有告诉乔一诺。
同样的,当初,沐潮得知了柳妈和沐婉的真实身份,他一方面觉得沐婉是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