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芑乩凑夷悖空馊四模至耸忠院螅筒桓昧羧思业牡缁昂怕耄詈檬俏⑿舚q都别留,你看看,留着早晚得出事吧。”
丁芝芝沉下了脸:“嫂子,我手机号是六月份学校统一办的。以前的那个号早就不用了,你忘了?微信qq也都拉黑了的,他是找别人要的我的电话。你说腿长在他身上,他想往哪儿跑我哪能拦得住。我也不知道都过了这么久了,他怎么还是不死心呢。”妹的,想给我泼脏水,你特么给我拿出证据来。
周丽扁了扁嘴,没接这茬儿,而是改口说:“也是。我想你也不可能特地联系他,估计他是找别人要的。不过,话说回来,既然你都不想跟他联系了,跟他有关的闲事,你就别管了呗。他是坑他对象也好,骗他对象也好,跟你有啥关系?你这一插手,人家可不就记恨你了嘛。”
“嫂子,我也没管他们啊,我跟他那个对象又不认识,干嘛找她去?是她家打听男方的事情,结果打听出来他跑学校里找过我,这不就闹起来了嘛。”当着婆婆的面,丁芝芝只差没翻白眼了,不想大过年的跟周丽玩脑筋急转弯,她干脆转向婆婆道,“妈,明儿下午包饺子,包什么馅儿的?”
林妈想了想,说:“大年下的天天都是肉,明天包素三鲜的。”
“肉吃腻味了,要不我剥点虾仁,包点素三鲜的,包点香菇虾仁的?”丁芝芝最近有点馋腥味。
“也行,多包几样,谁爱吃哪样就下哪样。”
林璋赶忙插嘴提要求:“那就也包点韭菜鸡蛋的呗,再加点木耳。”
立刻,婆媳两个瞪了他一眼,一口回绝:“自己包去!”
话音落下,三人相互看看都笑了。
看着那娘仨,周丽心里满不是个劲儿,林杨今天值班,一整天不见人,她一人在家,就光看那两口子装模作样了。芝芝那妮子说得好听,什么从来没联系过,都是那男的主动去找的,谁信啊,又不是天仙美女,人家至于两三年了还惦记着你?
抿了抿唇,她伸手拿水壶倒水,嘴里说:“芝芝啊,我怎么听说你跟那个高宇的对象挺熟的,人家还去你家找过你。”
妹的,你是没完了是么。丁芝芝磨了磨牙,干巴巴的回答:“就是那次,她专门跑我家去给我作证的,怕人家误会真是我挑拨他们分手的。嫂子,你想想啊,如果真是我在中间挑事,她会跑去给我作这个证么?”
“说的也是……不过也真是够怪的,她怎么就……”
不等周丽说完,林妈终于忍不住了,不快的说:“大过年的,老提人家家里的事干啥,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行了,别总说来说去的,闹心。”
丁芝芝和林璋偷偷对视了一眼,然后默契的低头偷笑。
丁芝芝当然知道,周丽一再的提高宇的事情,就是想黑她一把,让婆婆知道她挑拨离间坏人姻缘,还跟前男友藕断丝连。可是,周丽却忘了一点,如果她真的是跟前男友藕断丝连的话,林璋头顶的帽子岂不是绿油油?那林妈心里能痛快吗?所以,林妈当然是更想相信她的话,相信她儿子头顶上的帽子是干净的了。况且,周丽那张嘴有多不消停,跟周丽住在一个屋檐下的林妈最有体会,两人没什么大矛盾,可小摩擦却是不断,林妈肯信周丽的话才有鬼。
所以,当林璋和丁芝芝下午离开的时候,林妈还拉着丁芝芝,跟她小声咕哝:“你嫂子就是那张嘴不好,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跟周丽一般见识?丁芝芝表示她才没兴趣,反正周丽半点好处没讨到,反倒挨了一顿数落。而且,她确信,就算周丽以后趁她不在继续跟婆婆念叨这件事,婆婆也只会越听也不爱听。毕竟,谁乐意天天有人在你耳边跟你说你儿子戴绿帽子的事情啊。再说了,这绿帽子根本没有,你个做嫂子的怎么就那么想看小叔子戴绿帽子,你按的什么心?L
☆、73 怀孕
总之,过年的这几天,丁芝芝两口子过得挺乐呵的,至于高家或者周丽么……他们高不高兴有什么要紧么?
初六的聚会上,又提起这件事,一直跟进消息的田小草幸灾乐祸的说:“听说还没放出来呢,高宇他家搞笑死了,他们说他们就是来跟你理论理论,打起来也是让你气的,又没有伤多重,抢东西也是弥补他们家的损失,况且还没有抢到手……所以,他们是无辜的,所以,他们冤枉他们委屈……”
“他们不会是从一开始就要求无罪释放吧?”丁芝芝无语了,恐怕懂道理的人都没掺和这事儿,高娘是把自家所有不懂道理的都一股脑给拉来了。
“可不是么,一开始就闹着要出去,死活不在里头过年,等知道害怕了,服软了,想求情也晚了啊。”田小草搁下筷子,目光在桌上众人之间转了一圈,慢条斯理的说,“高宇为着这事儿估计快跑断腿了——谁让他娘这是为他才进去你的呢。不过,我倒是纳闷,他们家怎么就能知道芝芝家住在哪儿了呢?芝芝,这总不会是你告诉他的吧?”
丁芝芝摇头,目光从肖晨身上转过:“我又不是脑子有病了,躲还来不及呢,特地跟他说这个?”说完,她剥了只虾仁塞进嘴里狠狠的嚼着。
“可不是嘛,谁不知道高宇那死德性,躲还来不及呢,真是脑子有病了。”费宸点头,喝了口水顺顺喉咙,顺便问肖晨,“你说是吧?”
肖晨僵硬的点头,强笑:“是啊,谁会那么无聊说那个啊。”高宇他娘脑子有病是不是,竟然就敢带了人去打架,如果光是去理论理论吵上几句,还会被抓?
大家说说笑笑,仿佛什么异样都没有。还和去年聚会时一样。
丁芝芝低头剥虾,眼角的余光时不时的扫过肖晨。
没关系,这是最后一次,等到明年聚会。桌上就会少一个人了。
她已经答应了肖晨借车的事情,明天,王腾就会开着她的车,载着肖晨去则河玩。重来一次,许多事情还是如上一次一样的发生了。但也有许多事情发生了改变,或者颠倒了顺序。她不知道提前了几个月的则河之行会不会还和上次一样,会不会这次没有那么一辆大客车撞上来。
一切都交给天意吧,既然天意让她复活,那就让天意决定明天的结局。
“诶,芝芝,你以前也不怎么爱吃虾啊,怎么今天吃这么多,这一盘子你自己包了一半了。”费宸诧异的看着丁芝芝面前那一大堆虾壳。
“吃了那么多?”丁芝芝回神,看看自己面前的虾壳。挠挠下巴,干笑,“这几天就爱吃虾,估计是馋腥味了。可能是过年吃得不爽,连大姨妈都跟我闹情绪,都迟了一星期了。”
“这大过年的,你还能吃不饱饭?”田小草翻了个白眼,“估计是你吃的太好,大姨妈嫌你太油了吧……诶,等等!”
忽然间。大家都想到了同一个可能,目光全都顺着丁芝芝的脸,滑向了她的肚子。
“干,干嘛?”丁芝芝吓了一跳。随即反应过来,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不可能,我俩才结婚不到三个月。”
“三个月还不够?要是一枪中标,你现在都该怀两个多月了。”田小草目光灼灼,力图让自己的双眼拥有b超异能。
可惜。她没那本事。
“绝对不可能,哪能那么快的。”丁芝芝坚定的摇头,上一次,她怀孕的时间应该是在年后,大姨妈是大年初四跟她挥手告别的。
不过……这次初四,大姨妈一点动静都没有啊,既然那么多事情都发生了改变,难道她这次连怀孕都提前了?
出了饭店,在大家的怂恿下,丁芝芝被迫进药店买了支验孕棒。
一根红线,两根红线……
“这……我要当爹?真怀上了?”林璋抓着说明书有点语无伦次。
“不真还能有假?”相较于林璋,有过一次经验的丁芝芝还比较冷静点,无奈的把验孕棒装好丢进垃圾桶里,摸着仍旧平坦的小腹说,“怎么也想不到会这么快怀啊。”
“啧啧啧……”费宸咂巴嘴,“可见你们两个的夜间生活是多么的辛劳。”
“滚!”
笑归笑,闹归恼,对于朋友圈子里这头一个小生命,大家还是表示热烈欢迎的。
直到回到家,林璋都还沉浸在晕乎乎的喜悦中。
他当然知道自己有朝一日会成为父亲,他也不止一次的想过自己未来的孩子是什么样子的,可他没想到这一天会来得这么快。
“对了,以后可不能再跟人打打闹闹了!”忽然,他想起年前高家军攻门的事情,不禁捏了一把汗,“亏得那天你没怎么动手,万一伤着怎么办?”
“拜托,没那么娇气好么。”丁芝芝没好气的拍了下林璋,“倒水去,我现在是孕妇,不能受累。”
闻言,林璋立刻跳起来,兔子一样的去端茶递水了。
丁芝芝独自坐在沙发上,拉紧大衣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她能感到有一种寒意自体内升起,这寒意无关天气,她清楚的知道,这寒意的源头是肖晨。对她而言,这已经是她第二次怀孕了,上一次,她是个不称职的母亲,没能保护还孩子,也没能保护好自己。这一次,她绝对会避开一切危险,直到孩子平安降临。
至于肖晨,一切就留待明天,全都交给天意去安排吧。
“诶,芝芝啊,你说现在阳历二月农历正月,等咱娃出生,正好是今年年底,正好抓个猴子尾巴,咱给起个小名就叫小尾巴怎么样?”林璋躺在床上半天,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忍不住推推丁芝芝说道。
小尾巴?真亏他想得出来。丁芝芝撇撇嘴:“你是六月生日,正好在最中间,咱妈怎么不叫你小腰?”
林璋嘿嘿干笑。
室内重归于平静。
可丁芝芝听着耳边逐渐均匀的呼吸声,却圆睁着眼睛怎么也睡不着。
明天早上,肖晨就要来开车了,真的要把车借出去么?
若是如同上一次那样,车祸再次重演,肖晨的伤势如何,会是和上次一样几乎毫发无损,还是会和她上次那样,重伤濒死?面对自己的亲生女儿,肖晨的妈妈是选择哪个医院?
可是,她等了这么久,难道都到了这个时候了,反倒要打退堂鼓么?L
☆、74 现实与浪漫
第二天早上,林璋睁开眼睛,刚要伸手去推丁芝芝,忽然想起自己媳妇如今可是怀孕的女人了,赶忙收回手来。
可扭头一看,丁芝芝已经睁着眼睛看着他了。
看到丁芝芝眼下多了两抹黑影,林璋不禁心疼:“吵醒你了?”
“没,我是高兴的睡不着觉。”丁芝芝笑了笑,推推林璋说,“去下饺子,我饿了。”
“遵命!”林璋兔子一样的蹿下了床,套上棉睡衣就往厨房里冲。
看着林璋的背影,丁芝芝不禁摇头笑了。
这个男人,不如高宇帅,也不如高宇收入高,可她却越来越喜欢了。
王子和公主是童话,才子和佳人也是传说,在童话和传说的背后,有多少不为人知的经过,那就只有当事人自己才清楚了。
厨房里响起锅碗瓢盆的碰撞声,让丁芝芝的心情更加愉悦。
那些风花雪月终究还是要转变为柴米油盐的,有哪对夫妻可以只靠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理想活着的?玫瑰和诗歌是浪漫,锅铲和笤帚又何尝不是?
有人说是现实击碎了浪漫,可难道不是现实融合了浪漫么?生活始终是主体,而鲜花再鲜艳,再香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