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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白姐你继续。”
“下次再讲给你们听,快中午了。”那段不长的回忆有点惨烈,有机会再说。
“白姐!”林沐琳立刻哀嚎,两只爪子抓着白艾的手臂左右摇晃,“你这不是吊人胃口吗?讲给我听吧,好不好,好不好。”
夏敏卷着报纸,噗的敲上林沐琳的头:“不听话的家伙,赶紧到墙角去摆造型,还要拍照片好传给多米,这么兴奋正好下午让你白姐考你的德语。”
嗷,林沐琳泪目,夏姐永远都能在她狂喜到忘乎所以的时候给她当头一棒,让她如掉进了数九寒天的冰窟窿里,幡然醒悟。
夏敏可没有什么同情心,勾起白艾的手再搭上苦哈哈的林沐琳在手机的镜头下,自拍下了她们三人和别墅的合影,然后找到多米的号码直接发送,什么都没有写,只有一张照片。
拍了照,夏敏建议:“饿了,不如点餐。”
“点餐的东西有家常饭营养吗?”门外适时传来兰思定的声音。
真是来的早不如来得巧,她们刚刚说完格纳兰思定就现身,还好……还好呀,夏敏暗自捏一把汗和林沐琳对望一眼。还没有来得及交流深一层的意思,林沐琳抖着手指尖:“夏姐,你看谁来了。”
谁来了,夏敏打眼望去手中提满食物的兰思定身后还跟着手拿大包小包的周黑棘。
……
“艾玛,我真幸福,有这么多吃的。”林沐琳首当其冲的跑到兰思定跟前接过午餐,然后不客气的取出来铺了一地。
兰思定留了一颗袋子理所当然的拉着白艾上了二楼,两人坐在还没有安装窗户的阳台,把脚荡在窗外。
“过几天去博鳌,东西都准备好了吗?”兰思定牵着白艾的手问道。
“差不多。”她每次外出的东西也就那么几样,不需要做太多的准备。
兰思定把手中的袋子交给白艾:“海南紫外线强,我帮你准备了专门的化妆品。”
白艾取出里面的盒子:“这个……”好眼熟的包装。
“多米寄来的。”
“寄给你?”她的生活圈子如今已经有兰思定的融入,他好像和她的家人还有朋友都能很融洽的相处。
难得兰思定送礼物还不好意思,他把盒子塞回纸袋中,说道:“在迪拜的时候我看你用过多米送的自制化妆品挺管用,所以让她多寄了一点过来。”
“谢谢。”
兰思定的细心延伸到白艾的心底,拨动她的心弦,他永远都是那么关注她的一举一动无微不至。看似多情却对她专情,那份细腻宽厚藏在他的体内只为她丛生,而当年的格纳看似专情却只是被激情蒙蔽了感知。
楼下,夏敏瞪一眼靠在她身边坐下的周黑棘:“你坐过来干什么?”
“吃饭。”
“吃饭一边去,别影响我食欲。”
“一边去影响我食欲,你将就一下。”
“你就是这么当人男朋友的?一点不照顾我的感受。”
周黑棘把筷子递给夏敏:“你不也没照顾我的感受,女朋友。”
……
迪拜,清晨的阳光正洒满了柏帆的顶楼套间。
杜杜里从金碧辉煌的房间中端着两杯红酒,穿过长空油画顶的走廊走到宽阔的阳台边。
见到多米正倚靠在阳台边,看着手机享受吹拂而来的干燥热风:“看什么呢?”
多米晃悠一下手机递给杜杜里:“白艾和夏敏还有林沐琳那小姑娘发来的照片,她们正在粉刷别墅,照了张相过来。”这个时候白艾那里应该已经中午了吧,能够和朋友一起工作是件幸福的事情。
杜杜里看着手机问:“你羡慕她们吗?”
多米酌起一口酒,面朝沙漠,看艳阳爬空:“羡慕也羡慕不来。”
“委屈你了。”杜杜里执起酒杯。
“也委屈你了。”多米说一声Cheers,酒杯相碰发出好听悦耳的声音。
……
德国,格纳又回到那个孤寂的地下城堡,外面常年风雪肆虐,就如同他现在的心情。
坐在火炉边,盘着腿亲力亲为的用硕大的斧子乒乒乓乓的劈着圆木。
管家送上咖啡:“主席,你已经劈了一天了,要不休息一会。”
格纳身边堆满了或大或小的木条,凌乱的摆放应该和他现在的心情一样。
“管家,我还是爱她怎么办啊?”格纳终于停下单调的动作,将钢斧铿锵一下丢在地上,他整个人仰面躺下,一脚踢飞两条木材,用眼角余光看见木条飞进炉火中。
见过面以后,深埋的感情又重新涌现于心头,她比三年前更加有魅力,那么迷人的笑容是以为她身边的男人吧。
闭上眼,格纳的脑海里响起白艾在悬崖边问他的话:“平静和救赎你能给我吗?”
他摇头,给不了,所以选择放手,但所谓放手不过是自欺欺人,再见她,她浑身上下带着春天的气息,过去的冷的已经不复存在,见她对兰思定一笑那么幸福,他差点窒息然后被痛苦灭顶,她的美好终于从冰封下解禁,但那解禁的人不是他而是一个中国男人,叫兰思定。
管家暗自叹上一口气问:“主席,你忘记当初白小姐跟你说的话了吗?”
“记得。”格纳长长的睫毛没有缘由的颤抖了一下,他摸了摸手掌中早已经结痂的伤疤,还是那么痛,让他快喘不过气来。
当年她用必死的决心拒绝了他的爱,明明那时候她也有心动,但却能够用理智来选择对她最有利的路。
为什么她不能像一般女人一样,只沉醉在他的魅力中,他对她还不够好吗?
“主席,白小姐不合适你。”其实管家想说格纳不合适白艾,这一点是当年的白艾用行动证实的,现在看来她的决定没有错,如果白艾和主席在一起,他们的结果可能只能走向灭亡,爱情用生命来祭奠看上去很美很伟大,但是这是现实,现实中用生命换取爱情是愚蠢的。
“你说的没错。”如果当初她和他在一起,或许如今他已经厌倦她的冷漠,或许将她早已拖进地狱的深渊,她更不会像现在这样浑身充满阳光从而更加吸引他的目光。
“主席理解就好。”
“可我还爱她,我现在很不甘心,并且已经快控制不住不甘心,老东西,你说怎么办?”
管家心惊肉跳了一下,脸颊上的肉不自觉抽搐:“主席,你当时差点死了,请您不要忘记,不要再给公会带来这样的灾难,你的存在并不代表你个人,你的身后还有整个公会集团,结婚生孩子吧,找个适合你的女人。”
“如果有了孩子,你们是不是就放我走?”
“主席,你要等孩子长大,等孩子有能力接手公会,老主席的遗嘱里有写。”
“又是遗嘱。”烦,格纳坐起身,没兴趣再和管家对话,合上他的一千零一件貂皮大衣,踩上赛格威往卧室的方向开去。
“主席,不如先吃点东西。”
“不吃不吃,我要倒时差。”
“主席……”管家看着格纳的背影,多少有些不忍。
轰,随着震耳欲聋的响声管家背后的墙被火药轰出偌大的窟窿,尘烟翻飞,火药味浓烈刺鼻:“再多说一句我就照着你脑袋来一枪,你相信吗?”什么狗屁公会,什么混蛋遗嘱,他只想白艾,如果不能拥有她,那他现在去睡一觉在梦里见见她也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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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 正式决裂
管家拍拍肩膀上的尘土,收起多此一举的同情,他们的主席最不需要的就是关心,活该他孤身一人一辈子。
格纳开着赛格威近二十分钟才到了属于他的卧室咒骂着哪个王八蛋把房间修这么远,
打开手机,她号码是快捷键的一,熟悉的数字让他心酸跌宕,似堵又空,白艾的娇颜恍惚出现在他的眼前,于是伸手去捞,反而打破了海市蜃楼,一切过往都烟消云散,未来他得用什么来填补失去她的空白。
格纳躺在床上,轻声唤:白艾,好像这样做能够缓解他愁苦的相思般,现在他的中文已经非常流利,连古诗宋词都能明白其中意思,可是有什么用,她已经是别人的伴侣。
在她面前他可以无所谓的乖张发疯,所有伤痛只有他一个人的时候才能独自舔舐。
修长的手指抚摸着屏幕上那串早已融入他骨血的号码,忍不住打开她发来的短信,格纳脸上的表情明显温柔至深,双眸被手机的明辉点亮,却因为短信的内容很快黯淡。
格纳,这次忙以后,你再也不欠我。
而他回:休想。
说好欠一辈子,她怎么可以半途反悔,就因为她有男朋友呢?如果她这么轻易的想毁掉他们之间的诺言,那他也不再守信,一定不择手段的把她抢回身边,即使留不住她的心,留住她的人也在所不惜。
白艾这条短信才是他再踏上中国的原因,他要去看看到底能配上她的男人长什么样,有什么样的背景和性格,用怎么样的姿态敲碎了她的防备。
零碎的片段又再次在他脑海里重合,他和白艾的往事如涌似浪席卷他的感官,那一个月他无比快乐,每天跟随她的脚步看她忙碌于工作中。和人周旋和人厮杀,她是商场的斗士,无谓的往王者的道路进发。
偶尔他会打扰她的工作时间,强行拖着她陪他用餐一起品年份最佳的酒,在浓夜里登高望远看城市的风景,那一个月他体会到什么叫爱情和平静,美人在侧他学会了尊重,除了拥抱他甚至小心的不敢亲吻她的红唇,直到在夜空下,他坐在车顶上被她的美丽迷惑,控制不住的吻了她,那一吻让他谋生出放弃德国所有一切的想法。
和她的对话永远那么生动,和她的相处永远出乎意料。可惜好景不长,他的一辈子注定和血腥还有仇恨挂钩,很快他的仇家追杀到中国,就此打破了一个月的镜花水月。
回忆暂时停止,格纳不由举起手掌看着手上的伤口,这是当时为了救她而留下的,因为他的身份,使她陷入危险,所以他不能让她受伤。
事后她为他包扎,照顾他一夜后,站在床边让他回德国,冰冷且带着命令的语气没有感动只有比往常更强硬的态度。
他说:“杀了我,我就放你走。”
她答:“你欠我一条命,我不杀你,你自己把命还给我。”
因为这句话他毫不犹豫的将刀插进心脏,一把军刀和初遇她的时候,她用的那把一模一样,闭眼前他看见白艾冲过来,抱住他:“格纳,你疯啦?你这么听我的话,为什么不能好好的回你的德国!”
他是疯了,为她疯狂成痴,他也讨厌情绪被她控制,但却无能为力,他不想回德国,因为德国没有她。当他浑身无力倒在她的怀中,听到她说:格纳,你如此偏激,只会害了你和我。
他带着心碎陷入昏迷,就差那么一点就能把命还给她,当他醒来的时候,躺在医院看着守在他身边的管家,第一句话问:“她来看过我吗?”
管家想了想:“应该算有。”
“什么意思?”
“白小姐没有到病房来看你,只是在你第一天进医院的时候,半夜她在医院的院子里坐了一晚上,然后早上去上班了。”
他喃喃自语:“她是关心我的对吧。”
管家却摇着头:“主席,放手吧,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如果你真的爱白小姐,就应该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