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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艾胃不太好,因为吃了生冷的食物渐渐感觉胃有些不舒服,但不能在主人面前表现出来免得折损了西寺村的好意,所以她用餐巾擦了下嘴然后说道。
“不好意思,我去趟洗手间。”
西寺村很关注白艾的一举一动,他关心问道:“是食物不合胃口吗?”
白艾笑道:“食物很好,我去补个妆。”笑容之下升起防备,西寺村看人看事的眼光确实老道,也难怪他能在异国他乡建立自己的事业王国。
西寺村面有恍然的神情:“是我无礼了,我让人带你去,不用着急。”
白艾婉言拒绝道:“没关系,我知道路。”两年前她来过几次这里,路还是能认识的。
……
失手对于费玲达来说是人生最大的耻辱,不过一个区区的民间组织居然让她着了道,想起来咬牙切齿,就算把敌人挫骨扬灰都不够。
费玲达低垂着头任人架着拖行,接受过抗药训练的她早已经清醒,不过是在找合适的机会探查自己到底身在何处,她头上被人笼罩着黑罩子,因为一路颠簸有了松动,忽然因为‘一不小心’掉落,而这关键的时刻她赶紧虚眯的睁开了眼,力求在短时间内掌握所有能掌握的信息。
费玲达?白艾从洗手间出来,正好看见走廊尽头丁字交接处被人架拖着很快又消失的费玲达。
白艾?
显然费玲达也看见了白艾,两人在几秒之间对望一眼,彼此双眸里都是惊讶,怎么可能在这里相遇而且是在这种情况。
费玲达赶紧闭上眼睛,继续假装昏迷,好像什么都没有看见,黑头罩子又阻挡了她的视线,而架押她的男人也看见了白艾。
白艾反应相当迅速,眨眼间假装崴到了脚,一面蹲下身一边咒骂,把草包美女的形象演绎的淋漓尽致。
壮汉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没看出白艾有什么异常后离开,她这才起身踮着脚尖跟了上去。
为什么费玲达会在西寺村的别墅里,虽然以前她们俩人并没有过交谈,但是也见过几次面,白艾相信她的眼神不可能看错人,而且费玲达眼中的惊讶也证实了她的身份。
她小心跟进,快速思考,发现根本不了解费玲达的职业后陷入了瓶颈。
在七拐八拐后她终于看见费玲达被带到了二楼的一间房间中,正准备撤退,忽然有男人的声音响起差点炸裂了白艾的神经。
“小姐,请问有什么能帮到你的吗?”
白艾眼珠转动拉了下衣摆然后回头打招呼:“你好。”
男人问:“小姐,你在找什么吗?”
“我在找洗手间,这里太大了,让人晕头转向,我鞋跟又坏了真是倒霉,天啊今天为什么什么都不顺利,你可以带我去吗?”朦胧的眼神,善意的笑容,拉低的胸口让男人都无法拒绝。
“好的,美丽的女士,请跟我来。”
白艾再次回到洗手间,望着眼前硕大的镜面,没有时间发愁。
现在应该怎么办?她能够借用商业力量和各种手段去让竞争对手就范,但是国外的涉黑势力并不是她靠一己之力能够把控住。
给兰思定打电话,他现在在出任务,分心只会影响他的安全,再说远水解不了近渴,等兰思定赶到德国,费玲达的尸体都该被风干了。
要不给格纳打电话,也不行,她和格纳的关系绝对不能得到公开,西寺村的真正身份还不清楚,没摸清敌人的底细之前是绝对不能自亮底牌。
白艾思来想去,最后发现,看来她只能靠自己去救费玲达了,出去了以后藏起来秘密的联系帮手,希望各路神仙能够保佑她顺利完成这项艰巨的任务,虽然这里是西寺村的地盘,虽然她手里除了一把象牙枪什么防守的武器都没有,虽然她连一点希望都看不见。
白艾心感前途渺茫的回到了用餐房间,看见西寺村正在低头喝清酒,她保持温和的笑容落座:“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能够等待你,是我的荣幸。”西寺村放下酒杯,也在笑,不过笑容显得异样,“白艾,不知道你对商业间谍怎么看。”
白艾心中警铃大作,她知道刚才撞见她的人肯定把她诡异的行为告诉了西寺村,所以他现在在试探她,想知道她是不是认识费玲达。
“商业间谍,一种懦弱的职业。”白艾喝口酒,用皱眉的笑容来表示她对商业间谍的讽刺。
西寺村举杯,好像寻找到了人生的挚友:“白小姐和我的想法真是不谋而合,在商场中只有不敢正面迎战的懦夫,才会想出如此下三滥的手段,不是吗?”
“是的。”白艾举杯,轻轻点头,微笑着和西寺村碰杯,然后慢慢的喝酒,她在拖延时间好想到解决费玲达的方法。
西寺村观察白艾的表情:“我最近发现公司出了一名商业间谍。”
白艾稍显愕然,表情到位不会显得夸张:“真是糟糕的事情,西寺村先生打算如何处理。”
费玲达的样子看上去很不好,眼睛肿了,鼻梁骨断了,嘴唇也外翻流着血,一个商业间谍怎么可能受到私刑,而西寺村如果是一个正当商人的话,他在抓获商业罪犯后又怎么可能不选择报警,而是私自关押。
西寺村很为难的说道:“我还在思考,对方是一名年轻女子,我希望能帮助她,不想她因为这件事就断送往后的青春。”
把人打的半死……真是帮的很彻底。
白艾没兴趣接受试探,开始引导话题:“西寺村先生,你这里有备用的高跟鞋可以替换吗?”
西寺村问:“你的鞋坏了吗?”
“是啊,我的鞋跟松了,再走两步路鞋跟或许就断了,实在有些失礼,我可不想出去被人看见我狼狈的样子。”
“没问题,让我的秘书为你准备一双适合你气质的高跟鞋。”
西寺村叫来了年轻的秘书询问了白艾的鞋码后让他去准备一双新鞋。
门口紧接着出现一名肌肉喷张的壮汉,走进来弯下腰在西寺村的耳边轻语几句,然后又离开。
西寺村抱歉笑语:“不好意思白艾,我有位重要的客人需要迎接,你先稍等,挑选到合适的鞋以后,让我的秘书送你出去。”
白艾巴不得他赶紧走,体贴道:“你先忙。”
西寺村走了,年轻的秘书一会儿之后提了一双高跟鞋回来。
白艾故作娇态:“我的脚刚才扭了一下还有点疼,能麻烦你帮我换上吗?”
秘书不疑有他,蹲下身去帮白艾换鞋。
“乖乖的不要动。”
象牙枪终于闪亮登场,白艾抵住秘书的头,轻声而危险的说道。
“白小姐,你这是做什么?”
白艾挑唇一笑,手摸上了餐桌,拿起金光闪闪的盘子:“让你闭嘴。”
秘书被白艾砸到头破血流的昏迷在地上,白艾赶紧捡了一块碎掉的磁盘,然后提上手包,踩着高跟鞋出门。
她悄悄打开门探出头,左右观望一下,发现走廊空空如也没有人,赶紧朝着关押费玲达的房间小跑而去。
还好她平时穿习惯了高跟鞋,所以跑起来也无碍,只是一路上发现别墅里到处都空荡荡的没有人,她感觉奇怪。但解决费玲达的事情迫在眉睫,她没有过多的精力去顾虑其他,很快到了房间门口她才停下了脚步。
门内是什么情况,白艾不清楚,所以不能贸然开门,试了试旁边的房门,还好是开着的,她打开门闪身进入,然后毫不停留的穿过房间走到阳台上,看看四周,楼外楼里一片静谧,白艾益发感觉不对劲的皱了下眉头,手脚并用的越过阳台,轻轻跳进了关押费玲达的房间。
她在阳台边,发现费玲达被绑在椅子上衣衫褴褛十分狼狈,看押的人只有一个,正握着轻机枪在门边走来走去,看样子很焦急,视线也锁定在门上并没有注意费玲达。
白艾深吸一口气,躲回了阳台,果然……西寺村不是善茬,她平复了一下情绪,然后轻手轻脚的靠近费玲达。而费玲达听力甚好,很快发现了白艾。她心底滑过异样,没想到来救她的人居然是白艾。
两个女人眼神交汇,白艾靠着书桌后挥舞了下捏着手中已经发热的磁盘碎片,费玲达立刻会意点头。
白艾对准方向用力一丢,费玲达只需要摊开手掌就夹住了飞来的瓷片,放进掌心然后反转手掌开始慢慢割手腕上的绳子,一下两下……直到绳子断开。
重获自由的费玲达斯巴达了,她一跃而起,冲向没有防备的壮汉,奋力扑到,两手夹击男人的太阳穴,让他立刻晕头转向。
“老娘,这辈子,最他妈,讨厌,男人,撕老娘的,衣服,我操。”费玲达骑在男人身上一个断句一颗拳头,打碎了看守者的满口牙,最后再奉送一脚飞踢,彻底粉碎了男人的下颚骨。
终于站起身满意的甩甩拳头:“惹我?想死。”
费玲达凶狠残暴的样子让白艾叹为观止。
“白艾,谢谢你来救我。”
“不用客气,咱们赶紧走。”此地不宜久留,越快离开越保险。
“不好意思让你看这么血腥的场面。”
“还好。”经历过华盛顿的恐怖袭击后她已经有心理建设了。白艾脱掉了高跟鞋,太精致的鞋跟不利于她们逃跑。
“你的高跟鞋。”看上去好像很贵很贵的样子,这么丢掉真可惜。
“兰思定痛恨我的高跟鞋。”她的鞋柜已经有半壁江山被平底鞋占据了。
费玲达点点头说道:“丢的好。”
白艾看看手表,准备打开门:“我们有一分钟的时间可以离开。”
“你知道这里的地形吗?”
“我来过几次,右转两个拐口就是后楼梯,你眼睛伤了一只,跟着我注意后面的情况。”这里虽然是二楼但是也不低,西寺村的别墅是经过特别设计的,所以想从楼上直接跳下去就要做好断手断脚的准备,费玲达已经受伤不能冒险再跳楼,所以白艾选择了安全且保守的逃跑计划。
费玲达忍住伤口的疼痛,打趣白艾的计划草率:“很简洁的计划。”
白艾听出了费玲达的深层意思,也玩笑道:“时间太短,不然我可以画张地图带你周游一圈西寺村的城堡,看看他过着怎样奢靡的生活。”
费玲达跟在白艾身后笑了,她们俩并没有太过深的交情,她对白艾的了解是冷,没想到原来冰冰凉凉的白艾也会开玩笑。
费玲达道:“你挺幽默的,白艾有没有人说过你的表现太冷静,一点都不像新手。”
“我是在用说话分散注意力,兰思定曾经说过,在华盛顿那一次。”这不叫幽默,她现在不过是在学习项羽用下棋转移刮骨疗伤的痛苦。
面对紧急情况她会心跳加快,紧张,怯弱但是这些情绪并不会扰乱她的思考。
费玲达能理解白艾的紧张,连她这种身经百战的人都会在逃亡的一刻紧张,更何况白艾一介女商人。
两人贴着墙根或挪或快步,费玲达为了缓解白艾的紧张小声的问:“你知道西寺村是干什么的吗?”
“以前不知道,现在也不知道,不过我想他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费玲达道:“西寺村表面上制药,背地里却用大资金支持恐怖组织对抗自己的国家,你说他想要什么?”
白艾知道西寺村有黑底,但是没想到他居然还有胆子集结恐怖力量,她道:“以强大的资金实力暗中操纵一个国家,他想垂帘听政,不过他忘了变性,或者我们可以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