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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艾说:“合理工作合理对待,不合理的工作我当然不能以平常心视之,你这两年经历了很多事,我也经历了很多事,现在我们结婚了,情况有变环境有变,我觉得组织的对待手法也应该随之而变,就像你们出任务的时候,大多数时间里你们当领导的会挑选没有过多家庭牵绊的士兵冲锋陷阵,所谓特殊情况特殊对待,我觉得你现在的情况已经不似从前,所以组织上应该酌情考虑对你的工作进行调试,而不是一味的把你当急先锋用。”
刚刚结婚不久,她现在已经开始担心兰思定的身体,以他现在的工作积极度来看就算不死在战场上也会因为过劳死。
兰思定瞅着白艾,在她眼中寻到认真二字:“小白,你知道我的工作性质,我是受直接领导人领导,不是组织想酌情就能酌情。”
所谓直接领导,代表着快速反应和针对传达,他没有办法拒绝下达的任何指令,只能听命。
白艾却信心十足的对兰思定说:“我知道,只要你愿意改变现状,我就有办法。”
兰思定好奇着问:“你有什么办法?”
白艾卖着关子:“好办法。”
兰思定说:“不讲清楚就不放你走。”
白艾想了想说:“既然你的工作性质如此特殊,组织无法干涉也无权干涉,能够改变你现状的人全中国只有一个人,那么我觉得我应该找这个人谈谈,说不定事情会有转机的。”
兰思定眼珠子都快滚出来了:“小白……你说真的?”她的意思是……她准备找主席聊聊关于他工作的事。
她觉得一国之首会接见她?
虽然兰思定知道白艾的本事,只要她想的事就一定会全力去做,可是以一介平民老百姓的身份跟主席谈论分配工作的事情,属于相当高难度,这要是放在古代,她就是干政。
就在兰思定忙着惊愕,白艾报以自信的笑容的时候,在楼下叫了两三遍吃饭的高英娥终于失去耐心,上了楼敲着门说:“小艾、思定,下楼吃饭了。”
兰思定来不及问白艾到底在想什么,她已经开了门,站在门口甜甜的说妈,你等着急了吧。
高英娥问着白艾也看了看兰思定:“腻歪什么呢?”
白艾笑说:“没什么,就聊了会天。”
高英娥说:“赶紧下去吃饭。”
白艾点头然后踩着楼梯信步朝楼下走去。
高英娥拦住了也想下楼的兰思定说:“我警告你臭小子,头三个月你万万不能对白艾动心思,为了孩子你忍忍。”
“妈,你跟我聊这话题合适吗?”他和白艾的床笫之私居然被自己的老娘公然搬到台面上进行讨论。
高英娥拍了拍兰思定的肩膀,无限坚定的说道:“妈相信你有钢铁般的意志,高尚的节操。一定能比一般男人有定力,所以你答应妈。”
☆、第二百六十七章 如何胆大包天
兰思定一头黑线,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今天到底是奇了怪的一天,前一刻小白准备去向中央要假期,至于她能不能见着人都是一道未知题,光有这想法已经属于不简单,搁在平常人身上那是绝对的异想天开胆大包天,可是放在白艾身上,说不定还能成,只是怎么成兰思定暂时想不出来。
后一刻他老娘就在门边说些四六不着调的话,小白怀孕论谁最开心,那肯定是他,论谁最希望他们母子平安那也是他跑不掉,可惜他的人格在此时此刻被所有人否定,连他爸都有事没事旁敲侧击的让他一定要听老婆话,说他从小无视规矩,但是这件事上一定要恪守,不然他对不起兰家对不起白家,差一点就对不起列祖列宗了,他就这么让人不放心?
“兰思定,你听见我说话没有?”高英娥见眼前的人光转着眼珠子不说话,抬着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兰思定靠着墙无奈:“妈,你要答应你什么?”
高英娥用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看兰思定:“别跟我面前装疯卖傻,你说你答应我什么?”
兰思定逃不过去只能搂了老太太,把人推着一起往楼下走:“你能不能不要瞎操心?小白是我老婆,她肚子里怀的是我的孩子,轻重缓急用不着你们一而再再而三的强调,能不能给点信心给你儿子,好歹我也是从你肚子里出来,血浓于水,妈。”
高英娥打了一下兰思定的背:“别以为捡着好听话说就可以把老娘敷衍过去,你看看你现在回家,动不动就拉着白艾进卧房,而且一进就是一两个小时,你说我不操心?我不操心就怕怪了。”
话说到这份上,兰思定也是莫法,正好下到一楼,见白艾和沈琳两人正在摆碗筷。
沈琳笑眯眯的对兰思定招手:“思定,赶紧过来吃饭,饭都凉了。”
兰思定正笑着准备回应沈琳,高英娥却砸了一下他的肩膀:“看见没有,长辈给你准备饭菜让你吃现成,你还能窝二楼三催四请的不下来,你说你长大了没有?一点都不懂事。”
兰思定深吸一口气:“妈,你故意找茬了吧。”
高英娥叉着腰:“说你两句就是找茬,看来我说不得你了是不?你是不是跟你老子一样在外面学会了趾高气昂的一套,现在回家也拿乔了是吗?”
兰思定怕了一般的说:“说得说得,随便数落。”
赶紧把母亲大人拽到桌边:“都快吃饭了,别说不开心的事情,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自当听着,听完一定遵守,不让大家操心。”
兰思定话一出,高英娥立马拽了拽沈琳的衣服角,那样子看来是想让她也说两句。
沈琳有点为难,不由先给白艾夹了一筷子的青菜,然后才轻轻的开口:“思定,最近你工作挺忙的吧,工作之余你也一定要注意休息啊,来,喝杯菊花茶,下火。”
……
这旁敲侧击的话说的十分到位,白艾忍不住发笑,兰思定彻底无语。
得,他现在整个一个信用不合格者,连善解人意以温柔著称的丈母娘也觉得他是衣冠禽兽。
看来这三个月要想让各位长辈放心,他只能去买男士贞操带了,不然说什么都没用。
……
其实这次拉练兰思定是作为第二指挥官,基本的职责仅限于围观,说白了就是闲职,不过因为野战军训练一直是骆方志在担纲,这也是他从边疆防守回来之后第一次军内对战,所以让兰思定出面看看情况,如果能拔几个好苗子出来委以重任,那骆方志就能多出时间去干其他工作。
所以兰思定在这次的拉练里起了一个评审的作用。
看似无足轻重,但是在帮骆方志的大忙,他自然不会推脱。
兰思定在办公室里想着今天早上白艾没有送他出门的事,没有注意到自己办公室的门被推了开来。
一个鬼祟的身影轻飘飘的飘到兰思定的桌边,用手指敲了敲桌面。
“骆方志,你不知道进办公室需要敲门吗?”兰思定拢了下桌面上的资料,抽出一份文件夹反着盖上。
能放在他桌面上的文件大多数都有机密的标记,即便是骆方志也不能轻易透露。
骆方志拉了椅子坐在兰思定的对面:“我敲过门了,你没听见,想什么呢想的这么聚精会神,敲门声都没听见。”
兰思定冷哼了一下:“去门口敲了门再进来,想诈我话记得把戏做成全套。”他是在想事,想事的同时也注意着周围的情况,不是得了失心疯什么都不关注。
骆方志坐的四平八稳:“别介,弟,我认输,从小到大你没有一次被我诓住。”
兰思定一听骆方志叫他弟,就知道没好事,“找我有什么事?”
骆方志嘿嘿一笑:“没事,什么事都没有。”
兰思定不客气:“没有就滚蛋。”一天到晚往他办公室窜,也不怕被人贴上不务正业的标签。
骆方志的厚脸皮也不是一天两天,让滚不滚反而凑的更近:“弟,你这么愁眉不展,是有心事还是有家事啊?”
兰思定见骆方志无事献殷勤的样子说:“两样都有。”
骆方志立刻喊话:“弟,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站在你这边。”
兰思定看着骆方志矫情样说:“站在我这边也就是所谓的精神支持么。”光会喊口号,正经事一件都帮不上的忙的主儿。
骆方志被点破心思转移话题:“你婚礼的准备的怎么样呢?”
“还行。”
骆方志说:“还行离完美可有很大的距离啊,是哪里让你觉得差一步,要不说出来听听说不定我可以为你出出主意。”
兰思定见骆方志的圈子越兜越大,要这么跟他一直顾左右而言他,说不定最后把话题扯到外太空去也扯不到正题上,于是说道:“你要找我有事就说事,别想着帮我做点什么来扯平,你欠我的从小到大都没还过,不差以后的事。”真要让骆方志还,估计他得倾家荡产。
骆方志得到了兰思定的准许,一拍手一跺脚:“思定啊,这辈子还是你了解我。”
兰思定掀了下眼皮,等着骆方志的废话。
原来这家伙想留守京城,希望他能做担保人向组织申请。
骆方志在没有遇见普玲珑之前,恨不能永远扎根在边疆,后来被调遣回来也是半年军区半年边疆,现在有了喜欢的女人,所以他决定把野了几十年的心定下来,于是就有了他在兰思定办公室里的这一幕。
兰思定倒不觉得是什么难事,本来上层就十分希望把骆方志拴死在军区,极尽所能的把他一身本事榨干才好。
现在他主动请缨,组织还不乐的顺水推舟。
兰思定听完骆方志的话后很快给了个肯定的答案,就这事不是难事。
骆方志很开心,为了表达他的谢意,他执意要求兰思定把烦恼拿出来说说,说不定他正好能帮忙,也算聊表心意了。
兰思定思考了半分钟,最后基于旁观者清的观念开了口:“小白,想跟上层聊聊我工作的问题。”
骆方志不觉得有什么问题:“聊聊就聊聊呗,有什么值得烦恼的?”
“她希望我的工作内容和时间能得到调节。”
“你没告诉她你的工作性质十分特殊,基本上组织根本决定不了你的任何事,他们只能对你的一举一动进行精神支持和金钱资助。”
兰思定幽幽而语:“很早以前告诉她了。”况且白艾很聪明,大致情况其实也是她自己悟出来的。
骆方志不懂了:“那她还要聊?这么无用功不像白艾的风格啊。”
兰思定说:“她想找话事人聊。”
……
骆方志木愣了好一会儿,确实是没理解过来,脑回路有些堵塞好半响才说:“你的意思是她准备去找我国最高boss,被国人称作主席的老大进行交流?”
“恩。”
骆方志失声而笑:“首长,你觉不觉得你媳妇儿已经患上了产前幻想症。”主席是谁想见就能见,谁想闲话家常就能闲话家常的吗?
就算兰思定在天子脚下已经牛逼的不像样,在军区那也是听令的人,他想见老大也得先申报后排期。
白艾不会是想以兰思定老婆的身份去邀约主席吧,以什么身份暂且不说,以什么理由才是关键。
总不能开个商人party就送函请领导人参加吧。
骆方志对白艾想什么想干什么完全毫无头绪。
兰思定说:“如果是幻想,我就不会在办公室想。”
骆方志不敢置信:“她认真的?”
“你见过白艾开玩笑吗?”而且还是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