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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艾,我是兰平川,兰思定的父亲,你现在在公司吗?算了,你在哪里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抽点时间出来我想跟你聊聊。”
兰平川是个急性子,知道兰思定将白艾带回军区,还到处宣扬两人的关系,他怒火中烧连屋顶都快掀掉了,如果不是高英娥在一旁泼冷水,这个时候他肯定扛着迫击炮去把兰思定给轰了。
但是因为演习所以兰平川不能宰了一辈子都跟他对着干的儿子,只能趁着这个时候把白艾找出来谈谈,也免得那小子跑来搅局。
兰平川将白艾约在离她公司有段距离的一家咖啡厅,白艾准时赶到,看见了已经坐在咖啡厅里的兰平川。
“你好,兰叔叔。”白艾上前问好。
“来了,坐吧。”兰平川看了看咖啡厅墙上的钟,正好是约定的时间,虽然是他早到了,但是对白艾掐着点来的举动还是觉得她没有礼貌。
白艾坐下,兰思定首先看到的是她无名指上的戒指,压住火气带着笑意问道:“你手上的戒指是兰思定给买的吗?”
“对。”
“如果我说我不同意你们俩的事,你怎么想。”兰平川也不打算拐弯抹角了,兰思定这一次真是把他惹毛,居然把白艾带到军区,还让老周准备给他打结婚申请报告,他和眼前这丫头才认识多久,了解又有多深,就想到结婚。
他以为结婚是那么简单的事情,这是军婚是两家人的结合,不是他兰思定说什么是什么的。
白艾说:“我没有任何想法。”没有的事,何必庸人自扰。
“那你手上这枚戒指呢?你打算这样戴着呢?还是取下来。”
“半年之内取不下来。”她有打电话咨询给周黑棘,那家伙用幸灾乐祸的声音告诉她没办法,不用想了,兰思定是个军事人才、同时也是武器装备开发的好手,更重要的是他还是化学高手,白艾手指上的黏合剂一种非常特殊的材质,只能等黏合剂自然挥发,好在的是这种特质材料不会伤害身体,随着时间会慢慢被人体吸收。
“你是故意气我的吗?!”兰平川不了解白艾,在他看来也不需要了解,所以他并不知道白艾只是在陈诉一件事实,反而以为她是在挑衅。
“没有,我只是在向你说明现在的真实情况。”白艾的实话实说显得的不近人情,这是一种保护色,而这种保护色也会让别人不适应从而误会,因为人都是有感情的动物,而隐藏感情的人只会得到不理解。
兰平川不想听:“我不知道什么事实不事实,我只知道我跟你说反对你们俩的事,你却坚持己见说什么戒指半年之内拿不下来,白艾,作为你的长辈不应该受到你这样的对待。”
“兰叔叔,这枚戒指戴上去取不下来,是因为戒指上有涂黏合剂。”白艾不习惯对私人事情的方面对人进行解释,但是兰平川确实是她的长辈,所以她选择了妥协,在进军区的时候她后悔当年没有跟父亲好好谈谈,既然感到后悔,那要改正就从现在开始吧。白艾如是的想着。
“黏合剂?怎么会有黏合剂?”
“兰思定当时涂上去的。”
兰平川一口绿茶差点把自己呛死,他怎么会生出这么一个厚脸皮的儿子,为了追个女人都已经到不择手段的地步了。
兰平川平复一下心绪决定从另一个方向入手:“你们之间的以前的事情我也不追究了,这样,我可以帮你在事业上更上一层楼,我希望你和兰思定分手。”
“我们从来没有在一起过,即便我说分手,兰思定也不会接受。”
“我不管他会不会接受,你只要告诉我你能不能做到不再见他。”
她能不见兰思定,但兰思定能不见她吗?这不是白艾自信,而是因为她知道兰思定的为人,没有人能改变他决定好的事,即便是她也不能,她不是没有反抗过也不是没有拒绝过,最终的结果是他毫不动摇。
“兰叔叔如果有耐心,不如和我一起等半年后吧。”兰思定是个绝对会忤逆父亲的人,如果今天的事情让他知道了,结局她能想到,所以不如等等,等她想出好的办法,自然会逼得他放手。
“白艾,你真的是个很冷血的孩子你知道吗?”兰平川以为白艾是不同意分手。
“我知道。”
“我看你根本就不知道,当年你祖母差点因为你丢了命,你到现在还要反抗长辈吗?”
“兰叔叔,如果今天你是代替我父母教训我的话,那么我觉得我们没有再谈下去的必要了。”
“怎么呢,你也会有伤心的事情,那你有没有想过我在知道我的儿子选择和你在一起后我是什么想法,你会伤心,别人也会伤心。为什么你不能设身处地的站在我们老人的角度想想,你们在一起是没有好结果的,你们的性格并不合适,白艾……当初你没有听你爸爸的话,忤逆长辈你看看最后的结果是什么?老人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饭多,过的桥比你走的路长,懂得道理也比你说的话多,如果你能认识你的错误,就不应该不听我的劝告。”
“兰叔叔,我的心在很久以前已经被插满了针,所以没有位置再接受你的针,如果你想让兰思定放弃现在的举动,那么请您和他谈吧,因为我没有和他谈恋爱,他现在的一举一动都是出于他个人,我干涉不了也阻挡不住,未来会怎么样我也无法给你准确的答案和承诺,今天的是兰叔叔找我出来吃饭,那么买单我就不跟兰叔叔客气了,我先走了,希望您能身体健康,再见。”
白艾在和兰思定的相处中一直处于被动的形势,局势不是她在控制她没有质控权。她可以不见兰思定,但是她能阻止兰思定来见她吗?如果可以也不会有现如今的场面,或许她要找个男人立刻结婚让兰思定彻底伤心,然后自己离开?白艾做不出这么舍己为人可笑的事情。
白艾离开以后,兰平川并没有离开,因为在他身后还坐着一个人。
高英娥坐到半天没愣过神的兰平川身边:“哈,被小辈挤兑的感觉是不是别有一番风味啊?”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她说的话你都听见了吧。”兰平川被白艾教训,七窍生烟。
“听见了。”
“她的意思就是我们儿子在单相思么?”他兰平川的儿子找什么样的姑娘找不着,还需要单相思她白艾。
高英娥道:“这是事实,有什么好丢脸的。”
“你也知道这事儿?”
“知道,怎么不知道。”
“那为什么就我不知道?”
“你跟你儿子一见面就点炮,光顾着喷火,有时间听人说话吗?你跟白艾谈根本谈不出任何结果,因为症结点在咱们儿子身上。”兰平川搞不定兰思定,便开始想些馊主意,想从白艾这边着手,这整件事情的错误根本不在两个孩子身上,而是在他,他错在一心只想拆散儿子和白艾,却看不清事实的真相。
“这个丫头到底是不是白厚文的女儿,怎么脾气个性一点都不像,那张脸,你看见没?那张脸冷的简直能把人给冻穿一样。”
“我觉得挺好的,不卑不亢,不屈不挠,说话有礼不失风度。能给你脸色却不看你脸色的姑娘,我还是第一次见。”
“死老太婆,你见我受气你就高兴是不是?”
“嘿嘿,当然开心,你记不记得在找白艾之前你跟我保证过什么?”
“不发脾气不大吼大叫,我没有啊?”
“你是没有,你说的话比发脾气伤人多了。你没事提白艾祖母的事,把小姑娘逼的脸色都变了,我就想看看等咱儿子知道这件事了以后,再跟你怎么闹。”高英娥一直在旁边,听见兰平川的话真是为白艾心疼,但是她没有办法出现,因为白艾是个要强的孩子,如果她发现她和兰平川的谈话被第三个人听见,只会更加伤心。
兰平川气道:“我不信我拿个小丫头片子还没办法了。”
高英娥瞧不起的看了看兰平川:“你可不要给我搞什么分手费的事情,这么狗血的事不符合你身份。”还想帮人家在事业上更上一层楼,他也想的出来。
“那丫头穿金戴银的,比我看着有钱多了,我还给她分手费,没让她给我拿惊吓费就是我心地仁慈。”商人商人,都是无利不起早的主儿,看她那说话的样子和态度,估计在工作中也没少教训过人。
高英娥看着兰平川犯起浑来的模样和兰思定一模一样不愧是两父子,她表面奚落着兰平川,但是眼神却忍不住的往窗外飘,白艾走的时候神情不太对劲,这一路上可千万别出什么事啊!
……
演习的这一天终于来临了,筹备了两个月的多国实战演习正式的拉开了帷幕,兰思定作为观战人员,也进入了战地,只是留在导演组的军帐中没有参于到前线中去。
随着指令枪响演习开始,战火纷飞,这是和平岁月的演练,只为了保持军人应该保持的警惕,这一次的多国联合军事演习属于非传统联合演习,跟过去的演习完全没有相似之处,不属于友好国共同作战也不属于同盟国共同反恐,而是属于对战形式,一共六国参与最后一国取胜。
战场上枪炮轰鸣,尘嚣四起,突然前线来报,报告演习国突然发难,现在有四国联合正在偷袭我方。
这个消息激起了军帐中的哗然,连周义东都忍不住骂娘。
“这些鬼子想干什么?”闫锁中怒道。
“报告首长,我军踩到了敌军的地雷。现有六十三人受伤,一人重伤。”通讯兵接到电报,脸色大变。
“他妈的。”指挥部的列位首长都怒火冲天。
“这到底是演习还是真的开战,这些混蛋无法无天了!”
兰思定没等通信兵将话说话,起身往军帐外走去。
“兰思定,你给老子站住!”周义东作为总指挥从椅子上惊觉跳了起来,招呼着两边的人就想把兰思定拦下来。
“有事?”
“你别给老子装不温不火的样子,老子知道你要去收拾敌军,这是实战演习你懂不懂,实战演习有伤亡率的不是还要老子教你吧?”
兰思定笑的天真无邪:“我知道。”伤亡率么,我方伤对方亡,还不用上国际军事法庭。知道是一回事,遵循又是一回事,文字狱就是这么玩出来的,他没有否定自己要收拾对方。
“你知道个屁!”周义东见兰思定脸上那笑容都快挤出血了,连他们这些经历过战火岁月的老头看了都犯怵。“你给我老实在帐篷里呆着。”
“首长,你觉得现在的情况是演习吗?我看着像国外军到我们这国境内来示威。”世界上的联合演习,按应对威胁的性质分,可分为非传统联合演习和传统联合演习两大类。结合国家关系和演练科目,又大致可区分为友好国家间以救援、维和、反恐等为主的联合演习,以及同盟国家间以联合作战、协同支援、模拟对抗等为主的联合演习。
这他妈是常识,只要是个当兵的都知道,虽然这次主题不同,但是本质属性为演习,恪守演习规则是必须的。
他国私下携手,把我国列为敌军就是犯规,现在的情况,瞎子都能看出来敌军居心不良。
周义东道:“不归你操心的事,你给我把心放在肚子里。”
“首长,我申请去厕所。”
“不准,要尿就在这尿,老子能受得了。”
“我拉肚子。”
“兰思定,我说不听你是不?”
“我能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