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磺味吗……哎呀!”
风里刀还在呢喃,就被雨化田一脚踹下去了。风里刀扑腾了几下,发现泉水不深,只到腰间,才扶着池边石头站了起来,“你要我洗干净也等我衣服脱好了再踹啊!”
“谁让你洗澡了,我让你服侍我洗澡。”雨化田说着,把外衣脱了,只剩一件淡白色的蚕丝里衣,在池边坐下,撩起下摆,把小腿浸到水里头去。
月光是淡白色的,温泉水是淡白色的,雨化田的里衣是淡白色,雨化田的皮肤也如同精细的陶瓷一样淡白无暇,风里刀看着眼前这一幅融成一体的画,痴痴地忘了回应。
“过来,给我洗脚。”
雨化田踢了一把水花到风里刀脸上,把他淋醒了,风里刀才使劲点了点头,走过去捧着他的脚小心翼翼地擦洗起来,可雨化田却不配合,一会儿拿脚尖踩他脸,一会儿又踹他胸口一下,风里刀忙着捉他,又被热水泡着,不一会就满脸通红,浑身大汗了。
“裤子湿了,难受。”雨化田把脚踩在风里刀肩膀上,“帮我脱了。”
风里刀脸更红了,他点点头,就哆哆嗦嗦地去伸手去解雨化田的裤带,湿漉漉的长裤脱下来,只余一件里衣掩映着的长腿就架在自己肩上,风里刀早已抬头,雨化田把一条腿从他肩上滑下,脚拇指轻佻地摁了一下那精神翼翼的小狐狸。
最后一根稻草压下,风里刀一把搂住雨化田的腰把他拖了下来,急急忙忙就要进去,雨化田却是推却了,“别急,我教你。”
“嗯?”
风里刀正晕头,似乎听不懂雨化田的话,雨化田弯着嘴角,握住他那分身,修长的中指跟食指夹着顶部搔刮,余下的便去撩弄两边沉沉的果实,风里刀舒服地“啊”了一声,一把抱住了雨化田的肩,一边呻吟一边颤颤地说,“你……你是不是……想翻船?”
雨化田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他不过想让粗里粗气直来直往的小狐狸见识下何谓情趣,怎么他就生出这般联想了?
“我、我可以的……不过,你要、要轻点……嗯啊……”风里刀没说两句,铃口处就被雨化田用力摩擦了起来,顿时话不成句,却也坚持着表达完自己的想法才继续没臊没糟地呻吟,“唉哟,快点,啊啊……”
雨化田摇头偷笑了一下,欺身近前,把他身上的衣服都扯掉了,伸出了些许尖利的指甲,轻轻刮着他胸前的小点,“你这么乖,我该怎么奖励你?”
“我,我不乖,不用奖励……”风里刀快要咬掉舌头了才忍住没把“让我插一下”说出来——他以为雨化田是想要翻船,怎么能忤逆他的意思呢?
“不乖,那就要罚了。”说着,雨化田就把捏住了风里刀的乳尖,不紧不慢地挤压了起来,“你说怎么罚才好?”
“啊啊!”风里刀死命抓住了池石,强迫自己忍耐,不行,雨化田现在想要上位,自己不能强迫他接受,“田田、田田,你、你进来吧,不要这样了……不要这样了……”
雨化田咬了他耳垂一口,“把内丹吐出来。”
“哈?”风里刀一愣。
“把内丹吐出来。”雨化田又重复了一次,并无解释此举为何。
但风里刀不需要任何解释,立刻就凝神聚气,把那蓝色的内丹吐了出来。
雨化田把珠子捧在掌心,爬了上去坐在池边,依旧把长腿横在风里刀面前,风里刀觉得体内又热了几分。
“你过来。”雨化田招手,风里刀便来到他跟前,他尽量不去注意他腿间诱人的风景,死命去看风清月朗。
风清月朗,却怎么比得上春风化雨?
雨化田也不管他看哪里,捉住风里刀的手,就往自己腿间探进,风里刀一惊,只见雨化田把内丹抵在自己的小穴口上往里推,饶是非常难受,所以他眉眼都皱成了一块。
“你、你干什么!”风里刀连忙发力阻止雨化田继续把内丹推进去,他爬上来覆在雨化田身上,看着他的脸问道,“你在干什么!”
“进去一点……”雨化田却不回答,他闭着眼睛仰着头,仿佛毒瘾发作的瘾君子,一脸急切的渴求,“再进去一点,快点!”
“……你,你这样,唉!”风里刀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能顺着他的意思,慢慢把那几乎半个手掌的内丹给推了进去。
雨化田咬着唇,腿盘上了风里刀的腰,“不够深,再进去一些。”
“你放松点,啊?”风里刀知道无法说服雨化田,只能一边亲吻他分散他的注意,一边继续推进,那内丹珠子挤入了雨化田的窄道,又继续被手指推着往里深入,明明风里刀并未于雨化田交合,颤栗的快感却早已让他密密麻麻地出了一层薄汗。
直到中指也全部没入了那殷红的小洞,风里刀的分身早已涨得紫红紫红,怒然挺立,恍如凶器,雨化田这才懒洋洋地张开眼睛,环着风里刀的脖子,似笑非笑地在他耳边吹气,“还可以,再深一点……”
这一声吹拂狠狠地磨灭掉了风里刀最后的理智,他迅速把手指抽离,用傲然愤怒的利刃填了进去,内丹珠子被猛然顶入的巨物推得更深了一些,雨化田只觉脊梁一阵酥麻,泯灭人性的风里刀只剩狐狸一般的贪婪兽欲,进退间皆是毫无保留的大开大合,顶得雨化田盘在他身上的腿几近脱力,只能虚软地钩缠着,以免被他翻过来,以兽类交合的样式折腾。
“雨化田、雨化田!”风里刀呕哑着声音喊雨化田的名字,不觉伸出利齿在他肩上啃咬了起来,想把他拆骨削肉,吞食入腹,巴不得就这样连结着永不分离,风里刀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莫非是内丹被夺所以自己更加禽兽了?
“吃掉我……”雨化田似是听到了风里刀的欲望,本该淫靡情色的床第私语,却带了三分冷清的绝望,“别让我离开……别扔下我,别再扔下我……”
风里刀便“嗷呜”一口咬上了雨化田的唇,他抱着他腰一滚,两人就滚进了温热的泉水里。泉水洗去了厮磨出来的情液,每一下挺进都更加紧实疼痛,但雨化田要的就是这痛,痛才让他觉得自己还在这庸庸碌碌的人世间,而不是在那黑暗无边的深渊里。
他不要到那里去。
那里没有风里刀。
雨化田的前端也在极致的情欲中抬起起来,他往后仰着身子,漆黑的发丝如同绝望的水藻在水底乱舞,风里刀把他转过来,抱着他腰,一边用力挺腰,一边学着雨化田的样子去搔刮撩弄。
雨化田哭笑不得,本想戏弄他的,却给戏弄回自己身上了。
可是有什么所谓呢,不过都是为了一场痛快淋漓的欢好。雨化田恬不知耻地拉起风里刀一只手去揉自己的乳尖。
风里刀一边拗头跟他接吻,一边拉扯揉弄那硬挺的颗粒,还不忘去服侍雨化田的欲望,实在是前所未有的劳累,却是百万倍的亢奋,兽类的欲望只为繁衍后代,但人不同,人会因为爱去交合,会照顾对方的感受,会想尽办法让彼此达到最深入的灵欲一致。
哪怕,没有以后。
风里刀抱着雨化田冲出水面,新鲜空气灌入口鼻的瞬间,两人同时哑着声音喷发了出来,浊液被温泉水一烫就成了黏黏糊糊的胶水状,反糟弄了两人一身,雨化田瘫软身子挂在风里刀身上,微微喘着气道,“张开嘴巴。”
“嗯?”风里刀还在极乐般的余韵里,迷迷糊糊地张嘴,就被雨化田用亲吻的形式喂了一个东西。
那深入过雨化田身体里的内丹,就这么回到风里刀的体内。
“你以后都可以感受到我的妖气,哪怕千里之外。”虽然是在温泉里,但雨化田还是觉得有点冷,便把风里刀抱紧了一点,“别再随便让内丹离体了。”
“……嗯,知道了。”风里刀舔了舔嘴唇,一边抱着他,一边擦洗两人身上的痕迹,“雨化田,我想回青丘去。”
“他们不会罚你吗?”
“会罚的,但我是九狐一族,而且族内的长老跟护法姐姐都很疼我,即便罚,也是杖责几百吧,我皮糙肉燥的,不怕。”风里刀低头,亲了亲雨化田的头发,“我一定会找到救你的方法的。”
“那你去吧。”雨化田往他胸膛靠了靠,那无边无际的困倦感又开始让他意识模糊了,他捉紧说了最后一句话,才晕睡过去,“我在青丘山下等你回来。”
“雨化田?”风里刀摇晃了他几下,确认他只是沉睡,才放心下来,继续给他洗擦干净,穿好衣服,又背着他回栖霞山。
青丘长老一定会罚他的,这一点风里刀没说谎,但他却没有告诉雨化田,那一次他偷了轮回宝鉴,不料前生记忆太过执着破镜而来,那轮回宝鉴就废了。
那可就不是杖责五百能解决的事情了。
☆、银杏双双
风里刀隔天就真的要回青丘了,雨化田也要跟着去,他调侃他道,“怎么,如今对我卜大爷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了?”
雨化田只撇他一记眼刀,“怕你被打死都没人救。”
风里刀一愣,原来他还是猜到的,“长老们要是真的想把我打死,十个雨化田也没有用。”
“不是每件事情都得确定有用才做的。”雨化田说着就扬了一下手,那寄存着他们一段温馨时光的小木屋便燃起了轰轰烈火,“走了。”
“嗯。”风里刀三步并两脚追上雨化田,“你又不认得路,干嘛走得比我还快!”
“知道还不走快点带路?”
……算了反正他是不会承认自己天然呆的。
两人脚程极快,不到一天就到了一处山明水秀的地方,雨化田环视四周,不以为意,“我道青丘是有多奇异,不过也是一处名山秀川而已。”
风里刀摇头取笑道,“让你如此轻易见着,还能是万狐之乡,青丘之山吗?”
“哦?那是有什么掩眼法了?”雨化田挑眉。
“那不是掩眼法,其实青丘就在这里,但也不在这里。”
雨化田白他一眼,装模作样捶捶腰背,“走了一天累死了,我坐下,你慢慢卖你的关子。”
风里刀耸耸肩吐吐舌头,老实交代起来,“用说的说不好,我直接做给你看。”说着,他走了几步来到一棵大树底下,口中念念有词,一双乌黑的眼珠也化出了奇异的蓝光,他快速结了个手印,“喝”地一声,把结出的蓝光印记拍在树干上。
雨化田只觉四周起了一阵淡淡的香风,却也无甚山摇地动的迹象,他疑惑地四处张望,只见四周还是一样的山水,但山青处透出了灵气,水绿出泛起了精神,景致是一样的景致,却好像都有了灵活的生命,焕然起奇异的趣意。
雨化田便明白了风里刀说的“在也不在”了,这青丘就像在藏在镜子后面的景物,有镜子的反射,人便只见到自己目力所及的景象,风里刀那番做法便是把镜子抽掉,于是不仅眼前的景色,就连那景色背后的精气神也露出来了。
“果真妙不可言。”雨化田点头称奇,“那透着仙气的山头便是青丘首丘了吧?”
风里刀点头,“擅闯青丘是大罪,这里还只是边境,你在这里等我,我认了错,就央长老姐姐来救你。”
雨化田听他说长老姐姐,不禁好笑,罢了,风里刀这张油嘴死也能说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