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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她还要去医院检查一下做个证明?
包馋馋立马否决了这个想法,不管她有没有怀孕,这都是她自己的私事,凭什么需要证明给别人看。
而且等过几个月她的肚子没有变大,这个传言就不攻自破了。
晚上回到酒店,包馋馋才发现自己还是太天真。
陆羡竹说,如果过几个月她肚子没有变大,一定又会有人说她是去做了流产,即使可能在这个过程中她连医院都没有去过,反正流言这种东西,是不需要证据的。
“那现在怎么办啊?”
包馋馋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人家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
她刚才还刷了一下微博,虽然在网上她的路人好感足足的,祝福声占了大多数,可有句话叫人红是非多,总会遇上一些牛鬼蛇神,在起初的惊讶过后,不好的言论也纷纷冒了出来。
比如两人根本没有结婚,安歌未婚先孕,作风不检点,再比如从路人录的视频看,陆羡竹毫不知情,所以其实陆羡竹不想结婚,安歌事后故意没吃避孕药,就是为了怀上孩子逼迫陆羡竹结婚等等。
这些键盘侠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却光凭臆想一个个说得好像自己在场似的,有些言语措辞也是肮脏得不行,包馋馋看着被恶心坏了,差点没忍住直接怼回去,为什么总会有人喜欢恶意揣测他人。
甚至在回到酒店后,还遇到服务员偷偷往她肚子上瞟,难受得很。
因为这件事包馋馋心里不太舒坦,跟着陆羡竹一块到了房间,想和他商量商量,由于晚上的比赛他们一直在炒菜,身上难免沾染了一些油渍和油烟,陆羡竹忍受不了,一回来就立马进了浴室。
“我有一个办法。”
浴室里传来陆羡竹的声音,包馋馋在沙发上坐下,问道:“什么办法啊?”
淋浴的水声消失,浴室的门打开,陆羡竹穿着宽松的浴袍,敞开的衣襟露出紧致硬实的肌肉,他拿着毛巾,随意地擦着湿发。
包馋馋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脑海里闪过不可描述的画面,她赶紧甩了甩头,又问道:“你刚才说什么办法?”
陆羡竹将毛巾往桌上一扔,大步走到包馋馋身前弯下腰来,包馋馋靠着沙发背,被他禁锢在双臂中间,他的发梢上有水珠滴落下来,落在她的手背上,明明水珠是冷的,她却莫名觉得烫人。
“你之所以觉得心里不爽快,是因为明明没有的事,却被别人说有,而且你知道,即使你否认,别人也不会信,这是一种变相的冤枉。”
包馋馋听了不禁点头,说得很有道理啊,如果她真的怀孕了,那就没什么好不爽的了,因为别人说的是事实啊,不是莫须有冠给她的帽子,她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继续问道:“所以呢?”
“所以,”陆羡竹凑近她,嘴角微微勾起,“我们把这个传言坐实,不就好了?”
坐……坐实。
包馋馋脸蛋一红,微微垂下头来,又想起上次的事情,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
陆羡竹的脸已经凑到了她的面前,包馋馋咬了咬唇,闭上了眼睛,还不忘在脑海里说了一句让饱饱不许看。
【好的宿主,系统将会进入睡眠模式。】
下一秒,系统界面就消失了,只有一个类似开关的小按钮在微微闪动。
温热的唇立即覆了上来,只舔舐了一会儿,舌头就闯入了她的口中,并勾着她的舌尖吸吮交缠,时不时有水声从唇齿之间传来,让包馋馋自己听了羞耻不已,脸颊愈发烧红。
现在包馋馋坐在沙发上,陆羡竹弯着腰,包馋馋仰着头累,陆羡竹一直弯着腰也累,他的双手抱住包馋馋的纤腰,一把将她带起,包馋馋已经被陆羡竹吻得有点迷迷糊糊,站起来后身体一软,扑在了陆羡竹怀中。
在这个动作过程里,两人的唇舌依旧紧贴不分。
三步之外就是床,陆羡竹扶着包馋馋的手臂,带着她走到床边,往前稍稍一用力,包馋馋便放倒在柔软的床上。
陆羡竹的吻从她的双唇逐渐下移,一路吻到光滑白皙的脖子、肩部、锁骨,又回到敏感的耳垂上反复啃咬,同时他的手也没闲着,放在她的胸部上隔着衣服轻柔揉搓,包馋馋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半睁的眼睛里目光迷离,她的手不自觉地勾上了陆羡竹的脖子,却被陆羡竹抓住手腕,放在了她的头顶,包馋馋脑子里早已混混沌沌,只任由他动作。
冬天穿的衣服多,不过房间里开了空调,所以包馋馋早已脱下外套,现在只穿了一件毛衣,陆羡竹抓住毛衣的下边,身体往旁边一侧,大手向上一扯,毛衣就被快速利落地脱了下来。
身上骤然一凉,包馋馋“啊”了一声,意识重归清明,她双手遮在胸前,咬着下唇,满面羞红地看着陆羡竹。
目光从酡红的双颊向下,尽管她挡着胸前,此时依旧露出一大片雪白嫩滑的肌肤,陆羡竹的呼吸顿时变得粗重起来,他忽然间明白了“秀色可餐”的含义,他重新欺身压上,手掌滑向她的背部,将她微微托起后,手指伸向背后的纽扣。
“等等!”
“馋馋,我等不了了。”
包馋馋抓住他的手,声音细弱蚊蝇地说道:“能……能不能关灯。”
开着灯,她实在太羞耻了。
陆羡竹低笑了一声,床头旁边就有灯座开关,他长手一伸,“啪嗒”一声,房间进入黑暗。
“可以了么?”
“嗯……”
两分钟后。
“等一下等一下!”
“馋馋,我真的等不了了。”陆羡竹的声音沙哑中带着点咬牙切齿。
“呜……我、我好像……来了……”
陆羡竹第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来了,他忽然想到什么,问道:“真的?”
“真……真的。”
包馋馋清楚地听到他骂了两句脏话。
灯重新打开,陆羡竹起身就进了浴室,里面立即响起哗啦啦的水声,包馋馋坐起来,欲哭无泪,陆羡竹是不是生气了,可是她也不想啊,这也不是她能控制的,刚才腹部忽然一阵暖流……当时她的内心也是崩溃的,日期明明应该再过三四天的。
包馋馋赶紧穿好衣服,跑回了自己房间的卫生间,果然某亲戚来了。
她是属于第一天最疼的那种,尽管开着空调,尽管缩在温暖的被窝里,还是全身冒冷汗,肚子里绞痛绞痛的,疼得她眼泪都出来了。
“叮咚。”
“谁……谁啊?”她的声音虚弱无力。
“馋馋,是我。”
包馋馋费力地从床上爬起来,刚打开门,陆羡竹一看她面色苍白,站都站不稳的样子,连忙将她一把抱起放回床上,盖好被子。
“你怎么来了?”包馋馋靠着枕头坐着,她还以为陆羡竹生气了呢,“咦,你出去过?”
陆羡竹洗完澡都是穿浴袍,他现在穿得整整齐齐的,而且鞋子上沾了些水。
陆羡竹走到桌旁,拿电水壶装水烧着,从大衣的口袋里忽然掏出什么,包馋馋定睛一看,竟然是一包红糖,往另一边口袋一掏,竟然是塑料袋装着的几块姜片。
“嗯。”
水烧开,陆羡竹将红糖和姜片加进去,走到床沿坐下,将杯子放到她手里。
“喝这个有用吗?”陆羡竹皱眉问道。
他冲了个凉水澡冷静了一下后,出来发现包馋馋不在了,他想起好像女生这个时期好像会肚子疼,不过包馋馋从没和他提过这方面的事,他也不知道包馋馋会不会疼,以防万一就网上查了一下,看到好几个答案说生姜红糖水可以缓解疼痛。
这个时间超市都关门了,只有一家24小时营业的便利店还开着,他跑过去一找,只找到什么红枣红糖,没有生姜这不行啊,陆羡竹出了便利店,又跑到夜市,只剩下一个摊子正在收摊,他连忙向人买了个姜,顺便再切好,用塑料袋一包就回来了。
包馋馋捧着热乎乎的杯子,虚弱一笑,“有用,谢谢。”
“说什么谢。”
陆羡竹捏了捏她的脸颊,手伸进被窝,放到她的肚子上,包馋馋身体一僵,“你干嘛?”
她都这样了陆羡竹还想那啥吗?
陆羡竹无奈一笑,又捏了捏她的鼻子,“想什么呢,我有那么禽兽么。”
他的手掌又大又厚实,关键还很温暖,放在肚子上,感觉比贴个暖宝宝还要好,还能轻轻地揉着,疼痛真的缓解了一些。
陆羡竹脱下鞋,也坐进了被窝,包馋馋给他一个疑惑的眼神,他扣住她的后脑勺在额头上吻了吻,“今晚我陪你。”
“噢。”
这天晚上,是包馋馋例假期间睡得最舒坦的一夜,一只温暖的大掌一直覆在她的肚子上,仿佛由外向内驱散了身体里的痛感,被他温柔地抱在怀里,舒适甜蜜,这种感觉几乎让她贪恋。
睡意昏沉中好像听到陆羡竹问了什么,包馋馋迷迷糊糊地就答应了。
“馋馋,我们结婚吧。”
“唔……好……”
陆羡竹的下巴搁在包馋馋的脑袋上,听到答案后满意地闭上了眼。
对于为什么两次都不成功,陆羡竹经过了一番深刻的思考,最后他得出了一个结论,因为他们还没有结婚,还不那么顺理成章,所以天公不作美。
睡意朦胧时陆羡竹脑海里还在想,他以后肯定是要娶馋馋的,天公管的真他妈多。
看着民政局上面挂着的“婚姻登记”四个大字,包馋馋有点恍惚。
节目录制后回到华州,这天她还在床上睡觉,陆羡竹忽然来到家里,让她准备一下出门,她迷迷糊糊地简单打扮了一下就被陆羡竹拉出来带到了这里。
看到自己的户口本被陆羡竹拿了出来,她发现原来他早有准备,户口本她是放在家里的,应该是外公外婆给他的,至于身份证,她是随身放在包包里。
“我去,这不是安歌和陆羡竹吗!”
一对男女从民政局走出来,女人看到外面站着的两人,顿时惊呼,然后随即拿出了手机咔咔就是几张照片。
号外号外!土包夫妇惊现民政局门口!要领证啦!直击现场!
粉丝和路人们纷纷表示祝福,他们大多数人都是看着安歌陆羡竹走到现在的,这几年没少被喂狗粮,不过也有某些人当即冷笑,呵,看吧,安歌果然靠孩子逼婚成功了。
“走吧。”
陆羡竹牵起包馋馋的手往里面走,却牵不动,他回头,包馋馋站在原地看着他,他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包馋馋抿了抿唇,牵着他往停车的地方走,陆羡竹一路沉默,等上了车,他沉声问道:“为什么?你不愿意嫁给我?我知道我是草率了,没有给你一个浪漫的求婚,但我会给你一个完美的婚礼,我……”陆羡竹放在方向盘上的手拿起又放下,他叹了口气,“我以为你不会介意。”
毕竟一路走到现在,他以为他们结婚应该是水到渠成的事,更何况,馋馋也不应该是会因为没有求婚仪式就拒绝他的人,她没有那么矫情。
“馋馋,给我一个理由。”
包馋馋垂着头,沉默了半晌。
“我现在不想结婚,对不起。”
陆羡竹闭上眼,长长地吐了口浊气,最后什么也没说,开车将她送到家楼下,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