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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索了一会儿,一个计谋应运而生。
沈知寒在房间里小憩一会儿,醒来看见监控里,姜瑶正在厨房热火朝天地忙活。
想了想,边披外套边往外走。
“你在干嘛?”
姜瑶应声回头,脸上手上,都是白花花的奶油,有些狼狈:“我在做蛋糕。”
沈知寒疑惑地靠着流离台。
“听说你生日快到了。”
他怔了一下:“你哪里听说的。”
她不答,只催问:“到底是不是啊?”
沈知寒喉头动了一下,嗓音有点低:“嗯。”
“那就行了,这个蛋糕,做完给你吃。”
他目光深深的:“我现在就想吃。”
“啊,等会儿,蛋糕还没烤好呢,大概……”她眯眼算了下,“大概还有二十分钟吧。”
沈知寒固执地说:“我现在就想吃。”
姜瑶被他这股莫名的执拗搞得糊涂,还没反应过来,沈知寒已经压下来,湿润的舌头一舔,勾走她鼻尖一块白嫩的奶油,有些无赖:“我现在就想吃。”
姜瑶正忪怔,手被他抬起,温软的唇把指尖包住,他刷走顶上一小块奶油,轻轻含住,含糊不清地说:“这样吃,好像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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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追不到李晶晶就随便发情; 真把她当成外面那些女人了。
姜瑶卯足劲就要往里捅; 沈知寒眼风一扫; 及时地咬住她手指; 姜瑶“嘶”一声痛呼:“疼!”
他嘴一张松开,好笑地插着兜绕到烤箱前; 弯腰抬眼往里看; 额上挤出三条抬头纹:“二十分钟就能好?”
姜瑶不满地拿毛巾把手指上的唾液擦掉,然后揉了揉痛处:“是。”费了她好大一番功夫呢。
眼睛瞟到裤兜,手机凸出隐约的轮廓。
姜瑶推着轮椅跟过去; 和他并排往烤箱里看:“你几岁了?家里好像只有十二支蜡烛了; 就当十二岁好了。怎么样?”
一转头,撞进沈知寒深如黑潭的眼,他盯着她; 鼻尖快要碰在一起,呼吸相闻。
“……”
沈知寒站了起来:“你才是十二岁的毛头小子; ”他沿着流离台慢慢踱步; 走到打蛋器旁边,勾了一块奶油往嘴里塞。
甜得发腻。
“你怎么知道我生日。”
“张超他们说的。”
“他们主动告诉你?”
姜瑶再次跟过去; 指着被他挡住的杯子:“把水给我。”
沈知寒回头; 把水杯拿过去,狐疑地盯着她,又在耍什么花样。
视线略微往下,探见她身体前倾不小心露出的锁骨及胸前一小片地方,皮肤白皙细腻的,引人遐想。
他还没看到什么,姜瑶手一晃,那杯水全洒到他裤子上。
沈知寒被淋了这么一下,醒过来,手伸出来的同时,顺便把手机也掏出来,放在旁边。
姜瑶忙说着“对不起”道歉,拿起纸巾往他裤子上压,余光瞄到那台手机,继续拿纸巾擦水,沿水渍轨迹擦拭,从裤兜延伸到……
手停在半空,她僵硬地抬起头,沈知寒居高临下地睨着她:“擦啊,怎么不继续擦了。”
她坐正,把纸团住往桌上一丢:“自己换裤子去。”
沈知寒轻笑一声,交叠的长腿分开,人懒洋洋地站直了:“蛋糕给我留着。”
姜瑶点头:“嗯。”
目光不敢偏离一寸,生怕引他想起桌上的手机。
沈知寒心情不错地摸了摸她的头,像捋狗毛:“乖。”
姜瑶忍着不去甩他,他笑笑,往回走。
她不敢轻举妄动,一直追着那抹身影,眼见着他就要转过拐角,一阵急促的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转角的背影和这边的人都是一愣,姜瑶浑身都僵住了。
沈知寒这才想起手机还在桌上,退回来,捡起后在手掌灵活地转了一圈,瞄见不知在发什么呆的姜瑶,深深觉得她今天有点不对劲,抬眼瞧见烤箱的提示灯亮了,拍了拍她:“喏,东西好了。”
姜瑶不知发什么疯,甩开他的手,抬眼恨恨地瞪过来,凶巴巴道:“知道了。”
“……”变得太快。
他无辜地摸摸鼻子,拿着手机走了。
走过转角,玩世不恭的眉眼陡变犀利,沈知寒接起电话,沉声问:“查到了吗?”
张超遗憾地摇了摇头:“没有。”
超市那场无端斗殴是因小八在翡翠明珠的一场卧底工作而起,他伪装成商界名流进入会所,帮助会所的程老板抓到了居心不良、以偷拍来威胁客人的侍应生。
小八成功揪出心怀不轨的侍应生,却因对方手机里无故丢失的一段视频而被卷入纷争。
虽然程老板相信小八清白,但被拍对象显然不信,频频找上小八的麻烦。
最棘手的是,除了隐在暗处的当事人,没有人知道那段音频到底是什么内容,也就是说,程老板、小八,以及那个糊里糊涂的侍应生,都不知道一直在跟踪小八的人到底是谁。
沈知寒昨天才刚知道这件事,理不清头绪,但可以确定的是,那段音频应该没有桃色内容,不然贪婪的侍应生应该早就拿去威胁当事人,而不是放置不管了。
他一边换裤子,一边问:“就丢了那一段视频?”
张超烦恼得很:“对,你说巧不巧,就丢那么一段,还刚好踢到铁板上了!”
“那个侍应生没说什么吗?”
“他能说什么,他压根不记得自己拍到了什么,蠢!”
把皮带扣上,沈知寒吩咐:“去查翡翠近期的客户记录。”
他补充,“从vip级别开始筛选。”
从那群打手的架势来看,雇主应该是个大人物。
张超犹豫:“咱们自己找出那个人?”
“对,找出来。”
与其被动地变成靶子,不如主动出击成为一把枪,进攻,击毙,永绝后患,这才是他的生存之道。
张超一一应下他的话,要挂电话时,突然多嘴问了一句:“寒哥……你和姜瑶,是怎么回事啊?你不会,不会忘了你妈的事吧?”
沈知寒默了一瞬,再开口,声音冷冷的:“没忘。”
“那你们?”
他和她不过是一纸合约下的金钱关系,他谨记着。
“雇主给的酬劳很高,我只是看着她。”
接到这单生意的时候,他不是没有犹豫,但细微的犹豫不足以打倒他对金钱的惯性追逐。
他穷过,所以深知钱的好处,那时签下合同,纯粹是为了高额的雇佣金。
张超语气怀疑:“反正你自己心里清楚。”
挂断电话,沈知寒刚要开电脑,走廊突然传来一声巨响,姜瑶的惊呼划破宁静。
他急忙出去,看见姜瑶狼狈地摔倒在地,轮椅滑出几米远,歪斜地摔倒,半边轮胎脱落,晃晃悠悠地滚到脚边,无力垂倒。
一只手扒住墙面,姜瑶挣扎着坐起。
刺痛从尾椎骨一路蔓延到脑后,她的脸皱成一团,这一场自导自演的摔跤,惨烈得远超她想象。
偷偷把掉落的瑞士军刀藏起,姜瑶痛得又“嘶——”了一声。
沈知寒这才走过来:“怎么回事。”
“不知道,”她无辜得很,“轮胎突然松了。”
按理来说,保养工人定期会来检查轮椅,不应该出现这种纰漏。
沈知寒奇怪地蹲在半残的轮椅面前,简单地检查了下:“是轴承上的螺丝脱落了。”
只是,怎么会突然脱落呢。
“我打电话叫人来。”
居然不先来检查她的伤口,姜瑶闷闷地“哦”了一声。
沈知寒依然不解:“螺丝松脱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你之前没感觉到吗。”
“没有。”
沈知寒终于听出她的不满,转头看过来,疑惑:“你这是什么表情。”
“没什么表情。”
盯住她鼓鼓的脸蛋看了会儿,他突然轻笑:“姜瑶,你在生气?”
“没有。”
他终于走过来,一手搂腰,一手抄膝盖,把人抱了起来,斜睨着问:“你在生气什么?”
姜瑶不动声色答:“我脚崴了。”
沈知寒看了眼露出来的一小截腿腕子,好像没什么异常,倒是小腿蹭破了一块皮,青色的伤口上渗出几滴嫣红饱满的血珠,在光洁的小腿上异常明显。
他刚要动身,她便及时地、善意地提醒:“我房间没有急救箱。”
言下之意,他房间有。
沈知寒终于可疑地眯起了眼眸,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调转方向,把人往自己房间抱。
走了几步,下身突然一僵,他低声唤了句:“姜瑶。”
怀里的人一惊:“啊?”
“受伤的是你的腿,你摸我口袋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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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寒膝盖顶开房门; 把人放在床边。
趁他去急救箱的时间; 姜瑶偷偷打量起房间,黑白灰三色撑起简洁的家居布置; 白的是墙壁地板; 灰的是床单被褥; 黑的是桌子; 以及上面的监控器。
沈知寒把急救箱放在旁边; 单膝跪地,将她的裤腿卷起。
捏住柔软的小腿肚,他丝毫不懂怜香惜玉地往伤口涂抹药水,姜瑶刚才毛手毛脚被发现,这会儿正心虚; 不敢叫,只能干受着。
好不容易捱过去,沈知寒把急救箱盖上,姜瑶刚要站起,被他捉住手心; 指尖微红; 他暧昧不明地揉捏了下; 松开,眼神有些深:“蛋糕做好了吗?”
她点头:“做好了,可以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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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次手脚都没成功,还把自己的腿搭进去,姜瑶依然没有放弃。
做大事者,就应该有不屈不挠的精神。
晚上,她躺在床上等了会儿,估摸着快到沈知寒洗澡的时间,披上一件针织外袍,溜了出去。
浴室水声哗哗,暖黄色的灯光透出门缝。
姜瑶蹑手蹑脚走进房间,床头书桌抽屉,都没有手机的身影,她又借着昏黄的光摸到衣架,依然没有。
极目搜索,屋内陈设简单,没有特殊的藏东西的地方。
这下真不知道该在哪里找了,姜瑶失望,一屁股坐到床边,硌到硬物,她猛地反应过来,手探进被单,果然摸出手机。
来不及喜悦,她急忙点开屏幕,这时水声突然停了,门后人影浮动。
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急不可耐地打开通讯录,寥寥几人,李晶晶赫然在列。
刚点开名字——
浴室门柄转动,热气腾腾的沈知寒走了出来。
姜瑶浑身一凛,双手背后。
沈知寒也愣了一下:“你怎么在这。”
他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过来,浴袍大敞,里面只穿了一条内裤。
姜瑶悄悄把手机往袖口里推,硬着头皮故作镇定:“来找你。”
沈知寒看着她轻薄外袍下裸|露出来的两条长腿,眉心皱了又松开,停在她面前,身体靠近,悠然问:“找我干什么。”
男人裹挟着沐浴露的芬芳逼近,姜瑶被迫后仰,腰部力量不够,一下躺倒在床。
“………………”
这副模样,仿佛在迎接他。
她刚要撑起,沈知寒把人一推,姜瑶再次躺倒。
“………………”
手部动作看似随意,力气却大得不容她抗拒,他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