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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二人虽然心里大肆腹诽,嘴上却一句反驳的话也不敢说,甚至主动把脸垂得更低,生怕万一自己表情流露出来。
安知芝一听孟沧澜受伤,心里有些感动和担忧,但是顾忌古木在场,便冷淡地撇了撇嘴:“活该,谁让他逞强,多管闲事的!”不过末了还是忍不住追问了一句:“他人呢?”
小张闻言心里暗喜,看来自己刚才的决定是正确的,书上说得对啊,女人是感性动物,很容易感动,且更容易把这种感动转化为感情。
于是他面容迅速转为悲戚,唉声叹气道:“首长他本来坚持要亲自把人给您押过来的,可是身上受伤不轻,被我苦苦相劝才答应先去医院包扎一下,他本来不让我告诉安护士你的,是我犯了纪律了!”
安知芝闻言低下头没有出声,心里却复杂难言。
小张还待再加把火,这时一边的古木实在旁观不下去了,再让这军士长忽悠下去还得了?
他赶忙走到安知芝身边,悄悄拉了拉她的左手,然后看着小张歉然道:“你们首长受伤,我也有很大的责任,因为当天是我把知芝受伤的经过说给他听的!”
安知芝看出古木的顾虑,冲他甜甜一笑,嗔怪道:“你这木头,我们家的事你说给一个……外人听什么?下次不许了!”
她借这话直接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告诉古木,孟沧澜于她而言只是个外人。
小张眯眼看了古木一会儿,心里暗恨。
古木听到知芝表明身份的话,心里却熨帖极了,不过他不想再把话题往孟沧澜身上绕,便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两人,对安知芝道:“知芝,你还是琢磨一下要怎么处理这两个人吧,毕竟也是孟同志的一番心意!”
安知芝点了点头,从床上下来走到肥猪和瘦狗面前,冷冷道:“就算我原谅你们,但是你们以前肯定也没少干坏事儿,那些受害者也不会原谅你们!打断四肢叫你们再也害不了人!”
肥猪和瘦狗一听,吓得魂不附体,哀求连连,眼泪鼻涕一大把。
小张可不管那么多,听到安知芝的话,直接过来一手扥起一人,就往病房外面走去。
肥猪和瘦狗扫视一圈后,将求助的目光投到了站在角落里几乎透明人的紫唐身上,大声呼救:“紫唐老弟,你快帮我们求求情啊!”
紫唐闻言犹豫了一下,畏畏缩缩地往前走了几步,不过却并不敢跟安知芝太靠近。
以前因为赌钱的事,他没少被安知芝训斥,甚至还被她用拖把揍过,所以对安知芝,紫唐心里是有点畏惧的。
他家妹子紫菱性子柔弱,但是妹子的闺蜜却是个眼睛里揉不得沙子的人。
“安家妹子,你能不能看在紫家哥哥的面子上,饶猪哥和狗哥一命?”
安知芝斜睨了紫唐一眼:“我可不敢做你的妹子,做你妹子就等着被坑吧!”突然,她心思一转,双眸灼灼地盯着紫唐:“你认识他们两个?”
紫唐赶紧点头,冷嘲热讽这些年他没有少听过,基本免疫了:“我……我赌钱的赌场就是猪哥和狗哥所在的天狼会的产业!”
安知芝眼睛顿时亮了,她刚才不是正在发愁不认识赌场的人,无法让人家限制紫唐的进入嘛,现在不是正好……
随后她赶紧让小张把两个放下,然后冲肥猪和瘦狗说道:“只要你们答应我一件事,我们的过节可以就此揭过!”
其实刚才她也并没有想要如何重罚这两人,顶多就是想吓吓他们,在她心里,法律不能违,而伤人罪可是犯法的!
肥猪和瘦狗闻言大喜,连忙不迭声地答应。
安知芝看了指着紫唐道:“从今以后,这个人只要一进你们天狼会的赌场,你们就把他给我扔出去!总之,我不想看到他以后赌钱!最得到吗?”
肥猪脑子笨,连连点头。
瘦狗为人却谨慎一些,为难地看着安知芝:“安姑奶奶,我和肥猪只看管天狼会下属十大赌场里的一家,那一家我们可以保证不让紫唐兄进去,但是其他九家,我们人微言轻可做不了主啊!”他边说边小心翼翼观察安知芝的脸色,见对方皱眉,立即吓了一跳,赶忙帮着出主意:“再说,即使我们天狼会所有的赌场限制紫唐兄进去,但是天都市大小赌场近百家,光刑门就有五十家,还有其他小帮会……恕小的多句嘴,安小姐不是认识那位首长吗?那位首长看样子和司徒门主交情很好,如果能让司徒门主发句话,整个天都市所有帮会没有人敢不听!”
安知芝闻言疑惑道:“司徒门主?”
肥猪赶忙解释道:“司徒门主是刑门的门主,他老人家是我们天都市地下势力的至尊帝王!”
好啊,贱男军官居然和黑帮还有牵连,果然不是好人!安知芝一边鄙视孟沧澜,一边又很是为难。
她的本意是不想求孟沧澜的,可是……她看了看旁边紫菱求助的眼神,心里顿时软了,看向小张:“张大哥,你联系一下你们……首长,就说我想见他一面!”
小张大喜,首长的机会又来了,他走出病房,掏出手机给孟沧澜拨了过去:“首长,安护士想马上见你,是!不过您过来的时候记得去一趟医院,在胳膊腹部裹一些纱布!”
☆、032 答应赴约
紫水晶HOT酒吧里,此时虽然刚过中午,但是已经陆续有了顾客,不过由于人不多,舞池还没有完全开放,超大的立体音响里,现在放的也不是劲爆的音乐,而是清新柔和的小提琴曲。
孟沧澜和司徒白浪在吧厅靠里的一处桌子坐着,柔软的真皮沙发以及高档的装修,都显示出这里并非路边的不入流酒吧可比。
司徒白浪见孟沧澜挂了电话,笑道:“怎么?刚坐下就有人催了?”
孟沧澜靠着沙发靠背,一只脚放肆地垫在小桌上,看了一眼旁边被经理指派来专职伺候两人、小心翼翼神情恭敬的服务员,端起手上的拉菲抿了一口:“二十分钟后,我得离开!对了,你跟这家酒吧的老板认识?”
司徒白浪微笑道:“不但认识,而且太熟悉了,因为酒吧的经理就是我刑门的人,准确地说这是我的产业!”
“几年没见,你还是这么精明啊,喝酒却把我拉到自己开的酒吧,想赚我的钱?”孟沧澜眼神挑衅。
“你故意装作嚣张的样子挑衅我,是不是正说明你的心虚呢?沧澜,看来当年由于误会而产生的那个吻,让你印象很深刻嘛!怎么样?要不要重温一下?这几年各色美女我也玩腻了,如果是你的话,我可以考虑做个同性恋陪你哦!”司徒白浪剑眉一挑,俊到极致的脸颊透出几分轻佻的邪性。
“放屁!老子又不是同性恋!”孟沧澜气得破口大骂,对面这个男人虽然几年没见,但是还是一如既往的欠扁啊。
想到那个吻……
孟沧澜心里就火大,这是他的耻辱。
那是在十八年前,那时候孟沧澜六岁,他跟随爷爷去司徒家做客,却意外碰到了比他大五岁的司徒白浪。
由于孟沧澜小时候长得很俊俏,属于那种眉目清秀的类型,又留着齐耳长发,看起来就像个漂亮的女孩子。
正因为这样,他毫不意外地被司徒白浪当成了女孩子,被其骗到厨房,于懵懂无知间夺走了初吻。
以至于从那以后,孟沧澜一见到司徒白浪就头皮发麻。
“你不是同性恋?别骗我哦,我碰到过几次孟二叔,他跟我说你到现在为止还没交过女朋友!这还不是有问题?先说好啊,你要是找男朋友可别错过我啊,放心,我保证很温柔的对你,不会弄痛你的!”司徒白浪挤了挤眼睛,笑道,他说完见旁边的服务员眼神怪异,当即脸色一沉,冲对方冷哼道:“刚才听到的话给我烂到肚子里,要是做不到的话,我不介意直接让你肚子烂掉!”
服务员吓得连连点头。
“司徒白浪,你真恶心!”孟沧澜气得想杀人,比无耻他承认他真的不是面前这个男人的对手,吸了口气,随即面色郑重地说道:“老子已经有喜欢的女人了!”
司徒白浪见孟沧澜严肃起来,也不敢再过分调笑,毕竟他知道孟沧澜发起疯来可是个不管不顾的主儿,一不小心这家酒吧就得被他砸了。
所以他也端正了身体,用手摸了摸鼻子沉吟道:“让我猜猜,这么说来你这次抽风似的跑去找天狼会的麻烦,该不会就是因为你喜欢的那个女人吧?”
孟沧澜惊讶地看着司徒白浪:“你怎么知道的?”
“这还用说?以你那懒散的作风,要是对方惹得是你,你是不会亲自出手的,顶多派个连长带一卡车士兵过来吓唬吓唬!也只有女人能让男人这么异常啊!用动物界的现象解释,雄性在雌性面前展示他的强大,只是因为雄性体内荷尔蒙分泌想交配了!”
交……交配?!孟沧澜满头黑线,脖子上青筋都在剧烈跳动。
司徒白浪见孟沧澜已经处于爆发的边缘,明智地转换话题:“你既然喜欢女人,那要不要考虑一下我小妹啊!”
“我如果没记错,你小妹今年才在上初二吧?”孟沧澜咬牙切齿。
“是啊,有什么问题?古代女孩子十三四岁结婚很正常,她今年正好十三岁!”司徒白浪语不惊人死不休。
孟沧澜彻底投降了:“真替你小妹悲哀,她怎么会摊上你这么个禽兽哥哥!”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孟沧澜便急匆匆地跟司徒白浪告辞离开。
司徒白浪看着孟沧澜疾奔而去的背影,不由对未谋面的安知芝产生了一些好奇,自言自语:“看来沧澜这次是玩真的,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能让他心动呢,找机会得见见!”
孟沧澜离开紫水晶酒吧之后,直接去了解放军医院,然后让护士给他的胳膊和腹部绑上了绷带,为了显得更凄惨一些,额头上还贴了三个创可贴。
冒充受伤,这一点小张已经跟他说明白了,虽然孟沧澜开始时候很抵制,不过经过小张的再三劝说,他最后还是妥协了。
爷爷已经催了几次了,再不把安知芝弄回家里一趟,估计老爷子就得动用拐杖揍人了。
说他这次无耻地使用苦肉计也罢,还是卑鄙地携恩图报也好,总之,安知芝必须跟他回去一趟。
奶奶的,老子这次还就军阀了!
赶到仁爱医院的时候,紫菱紫唐兄妹、肥猪瘦狗、小张古木等人都正围在安知芝的病房里等他。
安知芝一见到孟沧澜这满身伤的样子,心里顿时一阵感动,不过顾忌古木在场,她也就随口问了一句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关心,不过心里却未必平静。
随后她开门见山地说道:“孟先生,听说你跟刑门的司徒先生认识,能不能让他给市里的帮会递个话儿,就说不管哪个赌场发现紫唐进去,都立即给他扔出来。以前我帮过你,但是你也因为我而受了伤,我们算扯平了,这次我不想欠你的忙,如果你同意,我……我就答应跟你回去见你爷爷!”
孟沧澜闻言大喜,总算能把人请回去了。
他想了想,看了一眼瑟缩的紫唐,皱眉道:“如果只是限制他进赌场倒是不难,司徒应该能办到,不过这样真能帮他戒了赌吗?他就不会私下里和人赌钱?我看这样吧,你要是相信我,就把这个人交个我,我把他扔进新兵训练营里锻炼几个月再说!”
紫菱和安知芝商量了一下,都觉得这个法子听起来不错,至于紫唐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