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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知芝再也顾不得帮孟沧澜掩饰什么,赶忙道:“事情不是这样的,我的假身份是孟沧澜他帮我捏造的!”
“住嘴!你这女人死到临头了居然还敢反咬一口,不过你找的借口也太可笑了,受害人帮你捏造身份?我刘大勇做了二十多年警察,什么事情没见过,我是那么好骗的?现在我只问你,那些衣物是不是孟沧澜先生买给你的?”
安知芝对此无法否认,只得应了:“是!可是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她急着想解释,不过对方并不准备给她辩驳的机会。
刘大勇摆了摆手道:“你只需要回答是或者不是!”
安知芝张了张嘴:“是!”声音有些沉闷。
“那就好,现在你捏造身份以骗婚手段向孟沧澜先生索取巨额财物,此一条已经构成诈骗罪!现在交代一下你接近孟家意图谋害我国前任国家副主席、国务院总理、政治家、军事家、革命家孟骐老先生的犯罪事实!”
安知芝心里嘭地一跳,她此刻虽然慌乱但是心里却非常清醒,无论如何这条罪坚决不能认,否则将永无出头之日,下场绝对是个死字。
所以她坚决摇头,嘴里连声否认:“我没有!我没有想要谋害孟爷爷!”
“没有?”刘大勇冷笑道:“安知芝,实话告诉你,我们已经掌握了你的切实犯罪证据,现在只是想给你一个坦白交代的机会,你不要嘴硬,我们人证物证都已经找到,你是抵赖不了的!”
“说没有就是没有,你们这是诬陷!我要告你们!告你们滥用职权知法犯法!”安知芝险些把肺叶都气炸了。
“告我们?嘿嘿,那就等你出去后再说吧!小李,把灯关掉,我们出去,让安小姐一个人好好想想应该怎么说话!”刘大勇阴笑一声,转身朝做笔录的青年警察说道。
小李应了一声,飞快地整理好笔录,然后吧嗒一声关掉台灯,和刘大勇走出了审讯室。
两人出去后,审讯室的门随即被关闭,室内没有光照,立即陷入一片漆黑之中。
安知芝想动动不了,手被手铐弄得生疼,再加上眼前黑乌乌一片,让人不由恐慌,虽然她性格比一般女孩子坚强许多,但是忍了一会儿,还是不由眼眶湿了。
眼泪顺着脸颊一直流到嘴角、领口。
起先安知芝虽然流泪,但是强忍着没有哭出声音,撑了大约半小时以后,终于崩溃了,低声抽泣起来。
“放我出去,你们这些混蛋!”安知芝边哭边大声咒骂。
刘大勇和小李出了审讯室以后,小李回头看了一眼,迟疑着对刘大勇道:“队长,我们这样对待一个女孩子是不是有些太残忍了?”
刘大勇摇了摇头道:“小李,你这话说得本身就有问题,记住,我们是警察,在警察眼里不应该用性别区分人,我们区分人只有一个标准,那就是罪犯和无辜者!这个安知芝虽然是个女人,不过嘴倒是挺硬,先关她几个小时,我们再审,这件案子是局长亲自交代下来的,我们一定要办得漂漂亮亮!到时候升职肯定没问题!小李,好好干,勇哥我看好你!”
“是,队长!我会好好做的!”
小李受到队长鼓励,只觉得干劲十足,他是个新丁,今年夏天才从公安大学毕业分到天都市公安局上班的。
现在分在刘大勇所在的刑侦二中队工作。
“好了,去忙你的吧,我去找局长汇报一下审讯情况!你把笔录给我!”
小李赶忙把刚才案件的笔录递给刘大勇。
刘大勇接过后随手翻了翻,然后朝局长陈建飞的办公室走去。
局长办公室里
陈建飞正在跟孟之中通电话。
他语气很客气,从通话开始一直脸带笑容:“孟书记,人我已经让刑侦队的刘队长带来了,现在正在审讯!您放心,我一定让她彻底交代清楚,把事情办得妥妥当当!好的好的,那您先忙,等我的好消息就行!孟书记再见!”
陈建飞挂了电话,伸手揉了揉笑得快抽筋的脸颊,心里美滋滋的。
他老陈真是跟孟家有缘啊,上次帮了孟沧澜,这次本市的市委副书记孟之中又交代他办事,这前前后后孟家可是欠了他陈建飞两个大人情。
自己现在可算是真真切切绑在了孟家这架豪华游轮上了,以后借助这个大靠山,还不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将来做个省公安厅厅长似乎也不再是梦想。
从上午陈建飞接到孟之中电话开始,他就已经在琢磨这件事关孟家那位年轻少将的诈骗案。
一番斟酌,再加上陈建飞又看了安知芝的资料后,他确信这个名叫安知芝的女孩子家境一般,并没有什么显赫的背景,所以他决定将此案采用艺术的手段扩大化。
原本简单的诈骗案,要往复杂里办,往严重里处理,不管生拉硬拽还是牵强附会,都最终要将此案升级到间谍分子谋害前国家领导人的重量级层次。
升级后的案件无疑太过重大,要办成这件案子无疑要承担一定的风险,但是只要处理好,那这件要案就会变成他陈建飞的政绩,对孟家的恩情就更深更沉。
对孟家这等豪门来说,试问有什么恩情能比挖出意图谋害其家族老爷子这等顶梁柱一般人物的凶手更深重呢?
至于那个名叫安知芝的女孩子,她的结局已经注定!一个小人物,却胆敢骗婚到一军之长的跟前,胆敢冒犯孟家这等庞然大物,那就是死有余辜。
陈建飞靠在椅子上想着想着,嘴角的笑容慢慢扩散开来。
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
就在这时,办公室门被敲响。
陈建飞收起笑容,摆正脸色后才让对方进来。
“局长好!”刘大勇冲陈建飞敬了个礼,对对方表现得很恭敬,这是他一贯的作风。
刘大勇深明这些做领导的心思,他们希望下属们尊敬他们恭顺他们,这样他们才会有高高在上的掌控感。
懂得这个道理的部下们,才能得到领导们的器重,升职也要快许多。
陈建飞一看是刘大勇,急忙右手下压,让对方不用多礼,接着急忙问道:“案子审得怎么样?”
“诈骗罪对方基本认了,至于叛国罪对方极力否认!这是案件的审讯笔录,局长您看看!”刘大勇说着双手将笔录本递了上去。
陈建飞翻了翻笔录,随后神色严肃地对刘大勇道:“大勇啊,这件案子一定要按照我们预想的那样进行下去,而且要办得滴水不漏,要办成轰动全国的大案要案,更要办成证据确凿的铁案!这件事情你全权负责,我相信你不会辜负我的信任,等办完这件案子后,你的位子也应该要挪动一下了!刑侦大队大队长的位子我给你留着!”
陈建飞此举就是明目张胆地许官了。
刘大勇闻言精神一震,拍着胸脯保证道:“局长,您就放心吧!”
等刘大勇出去后,陈建飞沉吟了半晌,最后再次拿起电话,给孟之中拨了过去,他将案情的审理情况汇报了一下,然后着重强调这位叫安知芝的女孩子绝不简单,很有可能是国外间谍人员,对方捏造假身份是想通过孟沧澜将军而接近孟家老爷子,企图危害孟老爷子的生命安全。
市委大院里孟之中家
孟之中放下电话看了妻子一眼,神情凝重,又带着点兴奋之色:“出大问题了!”
绛怡蕤惊讶地问道:“怎么了?”
“那个安知芝身份很不简单,据公安局的陈局长说,对方很可能具有间谍身份,她是冲着老爷子才接近我们孟家的,果然啊,虽然我已经猜到此女接近老孟家目的不简单,却没想到她居然是冲着老爷子来的!”
“真是大胆啊!幸亏被我们早早识破了!”绛怡蕤神色震惊,又有些后怕,孟老爷子对孟家无异于遮风挡雨的参天大树,他老人家要是猝然去世,对孟家整个势力都会有极大影响。
虽然绛怡蕤偶尔在老爷子训斥她的时候心里会诅咒老东西还不去死,但是却也没真想过让老头子怎么样,她出身名门,这点见识还是有的,并不会像村姑一样短视。
孟之中也是面色难看:“是啊,幸亏被我们识破了,不然后果不堪设想,这个女人心思竟这样歹毒,哼!当我们孟家好欺负么?这次无论如何得严办此女,也是给那些对孟家怀有不轨之心的人一个警告!说起来沧澜那么聪明的一个小伙子,居然会被一个女人骗了,把这么一个危险分子带进家里,幸亏对方没有在那次家宴上暴起伤人!”
绛怡蕤娇笑道:“这也怨不得他,他毕竟年少气盛,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你们男人对女人总是潜意识里觉得对方是弱智,会放松警惕,更有甚者,像你孟之中这样的,见到漂亮女人就腿软!你也别说沧澜,要是有人给你使美人计,我看你八成也抵挡不住!”
“说得好好的怎么又扯到我身上!你觉得这事要是要告诉沧澜一声?”
绛怡蕤略微思索便做了决定:“要!当然要!孟沧澜那小子不是一向在我们面前牛气哄哄吗?我们就是要告诉他,扫他的脸面,让他知道他小子不论现在多么有出息,但是我们这些长辈走过的桥比他吃的盐巴还多,他得尊重一下我们这二叔二婶!”
“你说得有道理,不瞒你说,沧澜这小子身上总有一股气势,我虽然是他的长辈,可是有时候见到他还真有点发怯!”孟之中苦笑道。
他哪里知道孟沧澜身上的气势那是穿越丛林从敌人的鲜血中锻造出来的杀气,平时还不觉得怎么样,一旦他皱眉发怒,这气势便会释放出来,胆小的人后背发凉,自然会胆怯。
“瞧你那点出息!”绛怡蕤鄙视了一句接着道:“沧澜的婚事我原本以为和我们降家无缘了,没想到居然峰回路转,这下紫雨那丫头有机会了,她再过几个月就从英国毕业回国了,届时我们撮合一番,等事情定下来,我哥哥自然高兴,到时候给省里打声招呼,你这市委书记就等着上位吧!”
“到时候定要好好感谢贤妻!”孟之中赶紧表态。
“怎么感谢?”绛怡蕤娇嗔地白了丈夫一眼,眼神有些媚。
孟之中心里暗骂,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女人又开始发骚了,他了解妻子的喜好,值此表现忠心的关头自然不能当退堂鼓,二话不说将妻子压倒在沙发上,一把掀起妻子腿上的毛质秋裙,露出里面黑色的蕾丝花边内裤。
绛怡蕤俏脸一红,眼睛更是滴水,眼角的几条淡淡的鱼尾纹此时一点不显老,倒是充满成熟妇人的撩人风情。
她自然明白丈夫要做什么,心里一下子火热起来,也不阻止。
心里很是期待。
男人是年龄越大越喜欢年轻的女人,夫妻俩虽然一个月会有一两次性(和谐)生活,但是这对于正处于虎狼年纪的绛怡蕤来说无异于杯水车薪。
再加上结婚多年,丈夫早对她没了多少兴趣,就算夫妻生活的时候也是应付差事一般的草草了事。
像这样的服务她已经记不清有多久没有享受到了。
大概有好几年了吧,印象最深刻的还是夫妻俩刚结婚那几年,俩人都是懂得情趣的人,夫妻生活花样繁多,那时都很尽兴。
绛怡蕤正忆苦思甜。
突然感觉下身一凉,内裤已经被扔在了沙发上,接着股间湿热地舌头嚅嚅,她倒吸一口凉气,这种快美的感觉几乎让她窒息,下意识地用腿夹住了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