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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我已经到你门口了,你快来开门吧!”安卉道。
安知芝拿着电话呆了,眼睛瞪大,有些发傻,孟沧澜用嘴型不发声问道:“怎么了?”
安知芝砰的一下合上电话,惊慌道:“我妈来了,就在门外!”
“什么?”孟沧澜也惊骇地跳了起来:“那我现在怎么办?”
“躲厕所,先躲到厕所去!”安知芝指着厕所连忙道:“我没叫你出来你就别出来啊,还有别发出声音!”
孟沧澜赶忙冲进厕所,将门反锁住。
安知芝这才去开门。
打开门后只见母亲安卉一手拎着小皮包站在门外。
安知芝撒娇道:“妈,您来怎么也不早说一声?”
“早说什么?我来我女儿这里还得提前预定?怎么怕我打搅你跟古木的两人世界?开门都开得这么慢,是不是两个人在干坏事呢?”安卉一边说着一边进了屋。
安知芝干笑道:“就我一个人在呢!您先坐,我去给您倒点水!”
“古木人呢?这几天他也没给我打电话,我说你们的婚事到底怎么打算的?眼看婚期就要到了,怎么你们这两位正主儿反倒拿得四平八稳的,一点也不着急,我却急得上火!”安卉在沙发上坐下后,抱怨道。
安知芝从饮水机接了杯水递给母亲。
安卉这时注意到了客厅里孟沧澜给自己支的小床,不由似笑非笑地看着女儿:“这是古木的床吧?你们还不错,没有胡来,虽然住到了一起,却知晓分开睡。虽然现在的社会风气开放一些,但是妈还是要告诉你千万不能在结婚之前就怀上孩子,不然小心步了我的后尘!”
她这话却正说到了安知芝的软肋,安知芝可不就是在跟孟沧澜登记以前就怀上了对方的孩子吗?
“妈,看你说什么呢?”安知芝心里羞愧,嘴上不依,心里却在想要是老妈知道了自己现在的情况会不会气得抓狂?
“呵呵,我也知道我女儿乖,不是那种乱七八糟不分轻重的女人!我先上个卫生间,等会儿你跟我好好说说结婚的事情,对了,古木现在在干什么?他要是没事,你就打电话把他也叫来!”安卉说完站起身往卫生间方向走去。
安知芝吓了一跳:“妈,等等!”
安卉转身:“怎么了?”
“卫生间的门坏了!”
安卉好笑道:“坏了就坏了,你是我女儿难道还会偷窥不成?真是好笑!”
安卉说完走到卫生间门口,却发现门紧闭着,她伸手一推,推不开,似乎锁上了。
安知芝心里暗暗叫苦,连忙过来j想了想解释道:“我说的门坏了不是说锁不上,而是锁上以后打不开了!我下班回来都试了半天了,这破门!”
“那你赶紧给物业打电话修啊,现在多不方便!”安卉气道:“那我……怎么办?”
安知芝试探道:“那……要不我给您找个盆子?”
“你这死丫头,什么话都敢说!算了,你们对门有人吗?我去他们家叨扰一下!”
安知芝心说对面现在肯定没人,那屋的人现在在我的厕所里藏着呢。
“妈,这样,您去下面小区里的公厕吧?就在离楼下不远,往西走几十米就到了!”安知芝心想正好用这个借口把老妈先支走,然后让孟沧澜从厕所里出来赶紧跑路。
安卉只好先行离开。
等安卉一走,安知芝赶忙走到卫生间门口冲里面喊道:“快出来,一会儿我妈又会回来!”
孟沧澜这才涨红着脸从卫生间里面走了出来。
“你干嘛脸这么红?喂,你不会是在心里干什么恶心巴拉的坏事情了吧?”安知芝先是疑惑,继而大惊道。
她可是听说男人憋不住的时候往往会打(和谐)飞机,这军长阁下不会是刚才在……激情上涌自然脸红啊,不知道有没有翻自己放在里面的内衣?
听说有的变态男人那个什么的时候会拿女人的内衣嗅嗅然后包住……
越想,安知芝看着孟沧澜的眼神越不善,她自己俏脸也开始发烧。
孟沧澜倒没往那方面想,这种坏事他还真没干过,做人正常男人当然有时候难免精力过于充沛,不过那时候他一般都会在操场跑圈或者去冲冷水浴。
精力精力,等你累得半死没有浑身无力的时候,也就没精了。
“我刚才嗓子痒想咳嗽来着,顾忌你妈在,不敢咳嗽只能憋住,差点憋死我!”孟沧澜一解释,安知芝就知道自己误会了,不由暗自惭愧。
以前不知道听谁说的淫者见淫,难道自己的本质是一个好色的女人么?
“行了,赶紧先躲对面你自己屋里去吧!”安知芝赶忙催促。
孟沧澜点了点头,走了两步突然又停下了,他看着安知芝正色道:“我觉得还是不躲了,索性你妈妈刚好来了,我们就跟她实话实说,毕竟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本来我爷爷就要在这几天约你妈妈见面,我们也得向她交代,现在不是机会吗?”
“可是……”安知芝有些拿捏不准老妈的反应。
孟沧澜道:“没事!岳母大人如果要发火就只管冲我来,反正你是被动的,是我强迫你跟我结婚的!”
安知芝只好答应下来。,不过心里还是惴惴不安。
不过既然已经做了决定,安知芝也不是婆婆妈妈的人,两人便坐在沙发上静静等待安卉。
当安卉进来看到孟沧澜的时候,虽然有些惊讶,不过却表现得也挺热情:“是你啊小孟,你来找知芝有事?”
孟沧澜起身并未说话,先朝安卉深深鞠躬,然后才道:“岳母大人,请原谅小婿上次欺骗了您,其实……知芝是我的妻子,我是她的丈夫!上次我从您这里拿走户口本就是拿去民政局登记用的!”
安卉目瞪口呆,感觉脑子有点乱,一时反应不过来,怎么这小孟突然又成了自家的女婿了?
“那古木……”她不由看向女儿知芝。
安知芝叹道:“古木已经和女儿分手了!”
“这到底怎么回事?”安卉爆发了,感觉自己被蒙在鼓里,却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女儿居然也不跟自己说。
而且听这小孟的意思,两个人居然已经背着她这个当妈的偷偷注册了。
“岳母,您先别生气,这不关知芝的事儿,都是我……”
孟沧澜刚要分说,却被安卉打断了:“你先给我住嘴,事情我自会问我女儿,还有先别叫我岳母!”她说完冲安知芝道:“你跟我到房间去一下!”
等到了卧室后,安知芝便将自己和古木、孟沧澜三人之间的三角恋情爱恨纠葛跟母亲大体说了一下,当然也许是不想母亲对孟沧澜产生不好的印象,孟沧澜偷取证件私自办理结婚证的事情她并没有对母亲说,只是说酒醉后有了孟沧澜的孩子,觉得不能对不起古木所以就跟古木分手了。
安卉听完后坐在床沿愣了半晌,最后才重重叹了口气:“真是冤孽啊!这么说来沧澜这孩子倒不错,也是个痴情的,只是你们未免有些对不住古木了,古木那小伙子我看得出他也是真心喜欢你的!”
提到古木,安知芝心里也很闷,垂下眼帘道:“我知道对不起木头!希望他能找到一个比我更好更爱他的女孩子吧!”
“也只能如此了!对了,你说沧澜是个将军还是军长,他家里家世那么好,会不会看不起你?那些豪门嫁过去未必可都是好事!老话说得好,一如侯门深似海,免不了有些勾心斗角阴私龌龊,妈原先想的就是让你找个普通人嫁了,一辈子快快乐乐的就好!”
安知芝走过去将脑袋靠在母亲肩膀上,轻声道:“我知道妈妈疼我,而是现在我也没得选择了,总不能怀着他的孩子却嫁给别人!”
等母女两从卧室出来,安卉循例问了孟沧澜一些问题,见他回答得体,人也知礼,不是那种骄奢淫逸自高自大目中无人的豪门败家子做派。
再加上孟沧澜本身长得英武俊朗,相貌上也没得可挑剔的。
安卉也就接受了这个女婿。
再说不接受还能怎么?女儿和人家连结婚证都领了,现在人家一对已经是合法夫妻了。
安卉这下看到客厅的床,才醒悟:“原来这是给小孟支的床,你怎么不睡到卧室去?”
在安卉看来女儿和孟沧澜已经登记结婚那就是夫妻了,所以两人不睡到一起反而分开睡,这就有点不正常了。
她担心难道这一对新婚夫妻刚结婚就闹矛盾生活不和谐,还是房事有问题?
当妈的对孩子都是七心八心的操持,这就是母爱。
安知芝闻言扭扭捏捏,不知怎么解释。
孟沧澜不忍见她为难,灵光一闪,轻咳一声尴尬道:“这个……知芝现在身怀有孕,我怕晚上睡觉翻身什么的压倒她,总之有些不方便!所以就睡客厅了!”
安卉是过来人一听就明白了,恐怕压倒还是一方面原因,更重要的是两人是年轻夫妻,那方面的事情总是乐此不疲又不知节制,现在孩子还不满三个月,两人易动情又不能行房,所以还不如分开睡来得好。
这种事她这个长辈即使心里自认明白,但是也不好明着说什么,只是嗯嗯了几声,委婉道:“你们自己看着办吧!孩子三个月后就没事了!”
随后孟沧澜趁机说起爷爷相约安卉见面的事儿,安卉也一口答应了,只是心里难免紧张,不知道亲家那种家世会不会有什么讲究,会不会看不起她们孤儿寡母的。
孟老爷子和安知芝老妈的见面很顺利,老爷子怕儿子孟之中和儿媳妇又从中作梗,便没有叫他们两人作为长辈参加,只是单独一人陪着孟沧澜,安卉则陪着女儿安知芝。
安卉见孟老爷子说话热情,也没有多大的架子,紧张之心慢慢也就解除了。
两位长辈决定尽快给安知芝和孟沧澜举办婚礼,并且当席订好了日子,就在一周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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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的时间很快过去,这天是11月8号,农历九月二十,是个婚嫁吉日。
孟家和安家两家人这几天都在为婚礼做准备,几乎忙得不可开交。
早上六点多的时候,安知芝就已经起来了,昨晚邻居不少人都来祝贺,吵得人睡也睡不好。
她现在所在的是妈妈安卉家,其实也是她的家,至于医院附近那所房子,只能算是个出租屋吧。
安知芝此时坐在梳妆台前,身后有专业的化妆师为她盘头粉饰,三个女化妆师都都非常仔细,描眉的描眉,贴假睫毛的贴假睫毛,弄头发的收拾头发。
安知芝坐着不能动,感觉骨头都酸了。
大约折腾了将近一个小时,三名化妆师才收拾完毕。
安知芝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长发盘了起来,乌黑的发丝一边插着朵粉色的珠花,五官修饰得极美,连她都快认不出自己了。
这种浓妆她从来没有画过,以前上班时候根本不化妆,和紫菱出去逛街的时候才偶尔来点淡妆。
“新娘子真漂亮!”
不知身后是谁赞叹了一句。
这时紫菱手里提着白色的婚纱礼服走了过来,嚷嚷道:“知芝,快把婚纱换上,孟家那边说大约八点多车队就来接人了!咱们可得抓紧时间!”
安知芝扭头一看,紫菱穿着一身白色的轻纱礼服,脸上描了淡妆,打扮得也很漂亮,她是此次婚礼的伴娘。
安知芝就这么一个好姐妹,当初提到伴娘的时候,她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