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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铛铛仰首斜视他:“我不认识你。”
郁铮好笑:“还为刚才那事生气呢,我不是解释清楚了吗?”
孔铛铛原本不想在大街上对峙,觉得不文明,闻言却又忍不住,冲其反问:“这次解释清楚了,下次呢,下下次呢?我就问你一句,夏罗莎手上那些照片是你一早就给她的,还是最近才给的?”
见郁铮不言声,孔铛铛心想我就知道!
“所以是她最近才问你要的,她要,你就给?死骗子,你到底还要被她当傻子一样耍多久啊?!”
郁铮无奈,靠前一步劝孔铛铛消气:“这不是最后一次了吗,不会再有下次了。”
“不会再有下次?”孔铛铛想我信了你的邪。就面前这个人,论身材,论个头,随便套件大衣,懒懒散散那股劲,也能引得满大街人频频朝他侧目。
为什么,夏罗莎一叫他出来,他的画风就要突变?最开始赵院长的讲座是这样,他陪她拔智齿那次是这样,每次都是这样!
孔铛铛从来也不嫌郁铮那招摇暴发户的模式给她丢脸,她甚至希望他能一直那样,只要他开心就好。
“你没进美术馆,”孔铛铛道,“所以你没看见夏罗莎是怎么把你那些照片挂得到处都是。你觉得我是生气吗,我有什么资格生你的气,我是替你不值。我不想你去勉强自己迎合她,我知道你欠她,我知道你欠她的哪怕她要你的命你也愿意给!可是你不在乎自己,不代表别人不在乎你。如果你一直这样下去,随便她怎么折腾,那么迟早有一天她会连那些陈年往事都被人扒出来。到时你怎么办,你要怎么帮她,你又要我们这些身边的人怎么帮你?你到底懂不懂,就算夏罗莎把你当草,不代表别人心里你就是草,至少对我来说,你比任何人任何事都重要,我就是看不惯她那样糟践人你到底明不明白?!”
孔铛铛最后一句是吼出来的,就她那一嗓子,满广场的人民都被她吓了一跳。
郁铮在愣神过后快步追人:“我没想到她会真的展出,你到底怎么才能消气,我给你跳极乐净土?”
孔铛铛猛地回头,郁铮见状,忙陪笑,并道:“只要你不生气,我现在就给你跳。”
说着后退,起手式手腕随性翻了几朵花,脚下接蝴蝶步,见孔铛铛直勾勾看她,还“啪”一声猛地把手拍向胯间,极风骚地扭动了几下屁股。
其时两人已接近路边,不远处几分钟一次的绿灯,大批人潮涌来,无意外把郁铮那裹着大衣、反而厚重之中凸显性感的舞步尽收眼底。
孔铛铛没给他时间多扭,上前一把按下对方的手,却听郁铮问:“消气没?”
他是笑着问,大庭广众都不足以形容周末市中心广场的繁华,多少人走了老远还不时回头张望,多少人手机抓拍,甚至摄像灯直闪,郁铮却旁若无人,只笑着对视孔铛铛的眼。
孔铛铛没什么表情,虽然讲道理,她真的不应该再生气。“我看你还是没搞清楚,喜欢看你在公共场合花样百出哄她开心的人不是我。”她冷道,“我这人很小气,我喜欢吃独食,我不喜欢我在乎的人当街给人观赏。我不知道那些旁观者的眼里有多少是赞赏,又有多少是拿你当小丑。就算只有一个,我也浑身不舒服。”
孔铛铛说完撇下郁铮,回头跑步过马路。
街对面找了条小路打车,郁铮追过来,孔铛铛已经坐进了后座,砰一声关了车门。
“回学校给我来条消息啊。”郁铮躬身,隔着车窗叮嘱,“路上小心点,别太晚回去,晚上来物流仓,我等你……”
他后面那两句,孔铛铛显然不可能听见。车屁股冒着烟,油门一踩毫无留恋从他面前驶离。
郁铮还是那副陪笑的笑脸,慢慢直了身,看那车子消失。他下意识连车牌号都背了下来,边收了笑,皱眉按住腹部。
……
孔铛铛随后几天不是论文就是考试,没去物流仓。
她并不是挤不出时间,她就是在赌气。连原本准备的一系列高端眼霜的视频都是在寝室录的,起先还说有问题要问死骗子,结果她也没问。
最气人的是她生气,还嘴硬说自己不气,说自己不气那个人竟然相信了,竟然再也没有来哄过她!
拜托她只是心疼他,无论是摄影展,还是那被无数人侧目的极乐净土。她只是有那么一句话卡在喉咙里发泄不出,她不知道死骗子到底懂不懂!可被夏罗莎那么一搅和,就算对方不懂,孔铛铛也别扭地不想说了。
都怪以前不矜持,说对方重要,说他是她在乎的人,哪怕还和唐碌谈着恋爱,也从未掩饰过自己对那人的关心。
现在回想,孔铛铛不愧是活了一辈子都没谈过恋爱的死剩宅,她果然不会处理感情。初恋谈得一塌糊涂就不说了,现在的后遗症是,她无论怎么做,死骗子都拿她当圣母,是出于圣母爱,孔铛铛才对他那么好……
这日又是一门考试告终,晚上502出门狂欢。赵之心说不去,孔铛铛也不想去:“大姐,女神,虽然今天这门考完了,但是明天还有一门啊,你们是不是失忆了?!”
但无论她怎么说,孙淼和林翘两人联手把她架出门口:“看看你,一脸晦气,就算你是学习之神,这种霉样还想考第一?”
申大相隔不远的酒吧,富二代苏旸哲请客,三女一男,把酒吧里种类不多的几款零食点了一桌。
果然都是不出来蒲的好孩纸,苏旸哲托下巴,眼神灼灼笑望自己女神。
四周围气氛不错,没有震耳欲聋的重金属音乐,前台有人抱着吉他唱抒情,灯光朦胧。可就是在这种昏幽朦胧之中,排条和怂怂一进门,还是一眼看见了角落里和两女生笑成一团的孔铛铛。
“八点方向。”怂怂拨了个电话,没两句挂断,不一会儿孔铛铛就被招来了。
“这么巧?”孔铛铛手里拿着杯没喝完的果汁。
“心情很好啊?”怂怂斜眼瞟孔铛铛,又给自己点了一打啤酒。
排条问:“你们考完试了?”
“没有。”然后就没话了。
“死骗子呢?”孔铛铛没憋住,“怎么没跟你们一起?”
怂怂和着音乐吹口哨,排条从后口袋里摸啊摸,摸了手机出来,低头发了条微信。
同一时间,孔铛铛这边就接到了对方发送的照片。
“铮哥给你的。”排条道,“拿去交你的摄影作业吧。”
照片缓冲都缓冲老半天,看来像素挺高,好不容易刷新出来,孔铛铛定睛一看,是幅高空俯拍申大全景。
孔铛铛学了一个学期摄影,虽然真没学会什么,但审美情趣还是有那么一点的。郁铮给她的这张照片,无论从哪个角度,都让人看得无比舒心。
没错,它只是一张风景照,但也不输于那些高感官刺激的惊艳抓拍。
它就是那种舒服得,让人坐拥脚下美景的好照片。
孔铛铛不懂:“这什么?他怎么知道我要补交作业,又是你们拿我的事去跟他八卦?早知道就不找你们诉苦了。”
排条没说话,怂怂见孔铛铛往那照片随便扫了眼就扔一边了,无语:“痘痘,劝你再看看那照片,看你能看出点什么?”
孔铛铛也没反驳,再次拿起手机横看竖看,一边喃喃自语:“其实就算我交上去,夏罗莎想给零分也照给零分,不过这张拍得真挺好,比以前那些都强。”
“呵。”怂怂冷笑出声,“强,就只是强?你手里那张照片,可是站在全申大最高点拍的,你知道申大最高点在哪吗?”
孔铛铛转着眼珠子想了想:“土木楼?”
怂怂喝了口酒,差点没被呛住:“土木楼你去得还少吗?你又不是没在天台拍过照,你拍一张这样的我看看?”
排条见怂怂越扯越远,索性就对孔铛铛直言相告:“不是土木楼,本部后面不是有块地在施工吗?那里有座塔式起重机,你想想,你应该见过。”
孔铛铛相信自己绝非如此没见识,可是起重机:“什么是起重机啊,请问?”
怂怂简直要喷酒了:“就是一般施工现场都会见到的那种金属结构高塔,底下是一柱擎天,最高处是与地面水平的动壁,组合起来是个一只胳膊长的‘T’字型。多数都是黄色,你再想想,无论你在申大哪个角落,只要一抬头——”
“哦!”孔铛铛恍然大悟,“那个就是起重机?厉害了,我真的不知道。”
“你知不知道无所谓。”怂怂语重心长,“但是你手里的那张照片,是铮哥在没有任何安全措施的情况下,爬到起重机动臂最前端帮你拍的。换言之,如果他一个不小心踏空,这就有可能是他跟这个世界say byebye的告别照。”
孔铛铛再也没有之前的嬉皮笑脸了,脑子里哄得一声,全身的血液都仿佛凝结不动了。
“你说什么?”她试问。
排条一直在闷声喝酒,这时却终于插了话:“铮哥是在拍完照的第一时间把照片发给我的,为什么?因为他怕自己一失足,手机也会跟着他摔得四分五裂,那时候你的作业也就没指望了——”
孔铛铛根本没了把话听完的耐心,猛地站起:“他人呢,我去找他!”
“别去了。”排条和怂怂两人齐声把人叫住,“早就不在上面了,都是昨天的事了。”
孔铛铛仍然没回座,直站着回头:“昨天的事你们怎么现在才说?他跑去爬那个什么起重机你们怎么也不拦着,整天喊着好兄弟,你们就这样当兄弟的?!”
还好现场音乐声足,压了孔铛铛无所忌惮的狂呼大叫。
怂怂和排条反而不急了,两人碰杯,喝了口小酒,示意孔铛铛坐下来。
怂怂道:“这么说吧,铮哥这毛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跟我们一样,都知道他一有点不开心,就喜欢去搞那些危险活动。我们做兄弟的是失职,没看牢他,你呢,你不也天天说自己是他朋友吗?既然知道他有问题,为什么还要刺激他,你看铮哥平时没脸没皮也没什么,可他越是没什么,就越可能不声不响吓你一跳。这不是我们能看住的,这是因为你啊,孔痘痘!”
作者有话说:
啊啊啊,周末瞎浪,又更晚了,抱歉~
前两天看到一个vlog是外国达人爬印度最高起重机,还走到动臂最前端,那刺激,看得我都想去爬了,太特么又爽又吓人了……
另外讨论下两个定妆法:
#一个是最近忽然看到的,叫做婴儿粉浸水法,主要还是给油皮防脱妆的,在欧美火了一圈,还vouge,elle这样的杂志全上了一遍,方法很简单,就是按原步骤上完底妆,在蜜粉之后叠大量婴儿粉,约5分钟后找来一盆水,把涂满粉的脸沉进水里面泡个30s,出来之后,恭喜你,除了个别部位脱妆,基本其他地方的底妆都被定住了,之后更持久,而且更自然。
但是,这是一个很重要的但是,大家当新鲜看看就可以了,没必要尝试,就算心血来潮想拿来试,也要小心玩水……
#另一个就是人尽皆知的烘焙法,把蜜粉厚涂在想要它不脱妆或者想要提亮的位置,例如眼下,例如颧骨那条阴影下方,例如嘴角,然后等个几分钟再拿蜜粉刷刷掉。还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