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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无疑,金钱会给美貌增值。
在一次又一次被媒体当面夸奖过英俊容貌后,明循终于有点不耐烦了,他拒绝回答这种问题,淡淡一笑保持沉默。
宋迦南看到这一段,在公寓里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明循是在伦敦难得的一个晴天回来的。
那天天气很好,伦敦的天空呈现出一种毫无杂质的蓝,空气里有着阳光淡淡烘烤的清新味道。
宋迦南种在阳台的绿豆芽长出来了。
明循穿着长风衣,一路带风地走进门,他的脖子上还围着出门时宋迦南给他系上的格子围巾,英俊昳丽的脸上神采奕奕,眼睛看着宋迦南,在玄关处放下了行李箱。
他张开了双臂。
宋迦南愣了一下,明明心口跳得厉害。
但是下一秒,她就顺从心意,扑到了他的怀里。
宋迦南微微踮起脚尖,用下巴拨开围巾,一口亲在了他的嘴唇上。
明循腾出一只手关上门,抱着她到了沙发上。
明循喃喃:“南南,让我抱一会儿。”
宋迦南就乖乖让他抱着。
好一会儿,他动了一下,宋迦南看向他,他笑笑,“有点热。”
他摘下围巾,脱下了风衣,里面只穿了一件衬衫和一件毛线背心,宋迦南的手碰到的时候烫得厉害。
宋迦南问:“你吃饭了吗?”
明循摇摇头。
宋迦南站起身:“那我给你去做点吃的东西。”
明循跟着站起来,“不用了,南南。我们去外面吃。吃完以后休息一会儿,我们去看房子。”
宋迦南捏着他的腕骨,最近他瘦的太明显,骨头有些硌人,“明循,安排得那么紧吗?你会很累的。我们或许可以把看房子的时间再往后推一些。”
明循俯下身亲亲她的眉心,“南南,我这段时间很忙,怕到时候抽不出时间来看房子。”
宋迦南只能点点头。
明循带她去一家高级餐厅吃饭。昂贵精致菜品摆了一桌,明循却只动了几口。
宋迦南放下筷子,“明循,你怎么了?”
明循笑着喝了一口红酒,把手盖在她的手背上,“我只是不太饿。”
宋迦南追问:“明循,你现在一天吃几餐,一餐吃多少东西?”
明循的眼睛眨了眨,墨色瞳孔温润,“南南,你真的不需要担心。我从来不觉得饿。”
宋迦南把手从餐桌上挪到了膝盖上,正襟危坐,语气严肃,“明循,你得病了。你得所谓的精英病了。只追求高效率的工作,近乎自虐般的减少饮食休息和娱乐。”
明循这时候没有宽慰她,他轻轻地拧着眉头,“南南,这只是一个小问题。我们不要为这种事情吵架。我很久没有见到你。”
宋迦南不看他,用公筷把他的盘子填满,又为他盛了一碗甜汤,“明循,我也不想吵架。你吃完这些。”
明循的眉头还是拧在一起,英俊的面容有了一点点的郁结,“你这样做,好像我还是个小孩子。”
宋迦南知道,明循很讨厌被他人当作幼小的只能接受安排的群体。
她软着嗓子,也软着身体贴到他的身侧,“明循,我们一会儿要去看房子,也许要走不少路,你多吃一些,这样万一我累了,你还能抱动我啊。”
她的面颊泛起一点点娇羞的红,眼尾上撩,带着是说还休的意味,贴到他的耳边说:“我今天晚上会穿那件小衣服给你看。”
她的手指划在他胸口,很轻很轻地画圈,“明循,今天晚上可能会很耗力气。”
明循转过脸来看她,眼睛黑亮,神色缓和了许多。
宋迦南站稳了身体,想要回到原来的座位,却被明循一拉,直直跌坐在他坚实的大腿上。
明循的声音挺淡,“你就坐在这里吧。”
宋迦南的眉毛挑了挑,端起碗来,“你是不是还要我喂你啊?”
明循竟然面不改色地点点头。
宋迦南心里发笑,只能一勺一勺像喂小孩儿似的喂他喝完了甜汤。
所幸明循不再得寸进尺要她喂菜,一只手圈她在怀里,一只手拿起了筷子,吃完了她夹好的菜。
下午的时候,明循明显有些心不在焉。
他们去看了那座古堡,房产中介的工作人员带着他们看了每一个房间。
这座古堡有12个房间,数量不算多,但是房间都精致可爱,别具特色。宋迦南很喜欢。
当然她更喜欢一会儿要去看的花园和森林。
明循却心不在此,他牵着她的手,在一间卧房里驻足。
房间很大,经典的维多利亚风格,却又掺杂了一些轻复古的偏冷硬的元素。
明循的手指轻轻摩挲她的手背,“我们把这间作为主卧。它很大,而我们可以放一张更大一些的床。”
宋迦南用手掐他,“你不能因为床来选定卧室。这样有失公正。”
明循笑着说:“南南。床难道不是最重要的吗?”
工作人员似乎没有听到,将他们领到了隔壁的房间。
宋迦南用脚踩了明循一下。
宋迦南想着,明循最近越来越不正经了。
最后,宋迦南如愿参观了花园和森林。
花园里种满了大片的蔷薇和玫瑰,但是现在还不到开放的季节,整整齐齐的田埂也不显得难看。较小的后院沿道上种了一排的鸢尾。
工作人员兴致勃勃地跟他们解释,“现在是冬末春初,等春天真的来了,这里会热闹很多。松鼠和野兔最多,鸟雀会站满枝头,蘑菇长满草地,灌木丛里会有野草莓。你可以把童话里面描写的一切都往上面套。这是一座梦幻般的古堡。”
宋迦南听了很心动,抓着明循的手有些用力。
明循低头轻轻地说:“你觉得怎么样?我觉得挺好的。”
宋迦南点点头。
明循立刻签了合同,刷了卡。
晚上他们去一家西班牙菜馆吃了晚餐,他们都只吃了一份海鲜沙拉。
他们都不习惯在晚上吃太多东西。
晚上8点的时候,他们回到了剑桥对面的公寓。
明循为宋迦南脱下外套,“你先去洗澡吧。我还有一点点的工作要处理。”
宋迦南点点头,进了卧室。
明循打开笔记本,在购物网站上浏览起大床。
这个有点小。
这个的靠背有点儿高。
或许木质的带繁复花纹的会好看一些。
帷帐似乎也很不错。
他没有拿定主意,只是草草做了一下筛选,之后就关了笔记本,进了房间。
卧室里只开了一盏床头灯,宋迦南已经坐在床上,正在看书。
明循笑了一下,进了浴室。
浴室里淋水声哗啦啦,玻璃门上浓浓一层水汽。
宋迦南手里的杂志轻轻翻过一页。
她似乎看得很慢很慢。
过了一会儿,她又翻了一页。
浴室的门打开了。
他身上安安分分地裹着白色浴袍,微微露出锁骨,胸口也露出一些白皙结实的皮肤。
他站到了床边,解开了浴袍。
宋迦南的余光早就瞥到,手里的书也早就拿不稳。
明循的浴袍下滑,露出修长精悍的身体,漂亮的胸肌,流畅的腹肌,性感的腰线,肌肉虬结的大腿和修长的小腿。
明循没有穿内裤。
宋迦南的余光甚至看到了他双腿之间的漆黑茂盛。
明循坐到床上,斜着身体去看宋迦南手中的书,“聂鲁达的书?”
宋迦南点点头。
明循洗完澡以后,身上那种奇特的味道十分明显,混合着荷尔蒙的冲击,宋迦南有点发晕。
明循轻轻抽出那本书,放在了床头柜上,正视她的眼睛,“南南,你肯定听说过那句话对不对?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宋迦南眨了眨眼睛,显得有点懵,却十分娇憨动人。
明循轻轻念:“我要在你身上做春天对樱桃树做的事情。”
宋迦南面色微红,却被他一下子拢到了怀里,轻轻放平在床上。
明循亲了一下她的额头,随即吻住她的嘴唇。
他的手从大腿一路向上,一路火花带闪电,燃得宋迦南大口喘气。
他的手钻进那层轻薄的设计奇异的布料,触到她的皮肤,“南南,我很喜欢这件小衣服。”
明循撑起身体,就着灯光看她。
她面色潮红,嘴唇轻轻颤抖,雪白玲珑的身体上穿着一件奇异的内衣,水蓝色干净澄澈,仿佛是地中海的天空,可是她的身体如地中海的古老传说一样勾人,线条惑人,颜色勾人,手感媚人。
明循的牙齿落在她的脖颈上,一点点啃噬,又一路向下,轻薄的布料被锋利牙齿一点点咬着拨开,甜美果实一点点□□,他忘返流连,齿上研磨,弄得她浑身发颤,腰部拱起。
他亲手脱掉了那件昂贵的内衣。
明循把她的腿盘上自己的腰,伏低身体,调整角度,猛然刺入。
她一声甜腻低喘,前后浮动,配合他的挞伐。
夜比想象中的还要漫长,宋迦南到了最后明明想要奋力推开他,却被他一声“南南”和细密的吻安抚得说不出话,抗拒的手也抚上了他宽阔的脊背。
末了,结束时,他咬住她的耳垂,她早就不知天南地北,迷迷糊糊抱住他,他发笑,“总不能辜负你喂下去的那碗汤。”
作者有话要说: 这碗汤可以说是很重要了
☆、苦畏不成双(二)
明循的工作暂时比一般的公司职员要稍微轻松了一些,他除了处理一些必要文件,都同宋迦南腻在一起。
和明循一起合作过的那几位功成名就后自然想要来庆祝,却被明循以最近身体不太好拒绝了,把时间安排在4月初。
只有宋迦南知道,明循身体好的不能再好。
白天场转夜场毫无压力,渐渐的,花样也多起来,他是越发食髓知味。
宋迦南根本拒绝不了。
明循一旦柔情蜜意地亲她,温柔喊她名字,她的心就软得不能再软,仍由他搓扁捏圆。
在一个阴雨绵绵的日子,他们搬到了新家,那座宋迦南很满意的古堡。
细细地雨雾黏连在玻璃窗上,宋迦南一遍又一遍地逛她的新家。
她在第一天搬进去的时候有些兴奋的睡不着觉,她躺在明循精心选好的大床上,窝在明循怀里,娇娇地说:“明循,睡在这里就像在童话故事里。”
明循的手轻轻揉着宋迦南的腰,面上却十分正人君子,“小公主,该睡觉了。”
宋迦南的眼睛睁得很大,却慢慢危险又撩人的眯起来,嗓音也压得性感,“叫我女王大人。”
明循愣了一下,亲了一下她的头发,“那女王大人,今晚你在上面吧。主导权交给你。”
宋迦南白他一眼,水汪汪的眼睛添了五分的媚意。
明循把她抱进怀里,“南南,明天和我一起去家宴吧。”
宋迦南有点僵硬,“是要见家长吗?”
明循回答:“嗯。我迫不及待地要把你介绍给他们。让他们知道我骗来一个大宝贝。”
宋迦南有点懵。
见家长,订婚,结婚。
她很久很久没有重新思考过婚姻。
她一直认为自己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可能沉溺于爱情,却恐惧婚姻。阿莉西亚和阿方索固然是一对惹人艳羡的夫妻,但是在更久之前,她在中国的领养家庭里面,感受到的却是更加真实更加避无可避的婚姻生活,争吵、龃龉,每一笔都是债,一点点吞噬掉那对夫妻曾经的海誓山盟。
他们分房而睡,他们沉默不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