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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姑娘细细白白的两条长腿安安分分地并拢。
大秋天的,穿了一条粉色短裙。
明循想起自己那天对这姑娘的态度,觉得的确有点太过。
这也得怪宋迦南,宋迦南扰他心智,他原先多绅士理智一人啊。
明循斟酌着开口:“张。。。。。。还是王妹妹?”
小姑娘低着头,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细声细气,与那天愤然离场的人儿形象有点出入,“我姓孟。”
明循一拍大腿,作懊恼状,“你说我怎么就想不起来呢?瞧我这脑子,最近鸟语学多了。孟这个姓好啊,书卷风流。”
孟姑娘抬头看他,有些昏暗的灯光下,明循的脸依然英俊得不可思议,尤其是嘴角一点不够克己的笑,看得她面颊绯红。
她红着脸,绞着自己的手指,“是吗?”
明循笑,“孟小妹妹,别紧张啊。”
张闵在一旁起哄,“人家小姑娘能不紧张?你那俩眼珠子发光似的。”
明循笑了一声,向孟姑娘俯过身,漆黑的眼珠细看有淡淡的琥珀色纹路,眼尾略长,显得多情,“孟妹妹,你瞧瞧我的眼睛,我的眼睛真的跟俩大灯泡似的?”
孟姑娘脸色爆红,一个劲儿地摇摇头,“我不知道。”
明循看着姑娘通红的面颊,唇边的甜笑,一不小心,心思却飞远了。
还是年轻的小姑娘可爱,逗一逗脸就红,笑一笑就把心奉上。
可比那睚眦必报的女人要可爱好多。
闹了一会儿,他们就开始唱K,包厢里群魔乱舞,张闵的大嗓门儿快把墙壁震穿。
酒水也一杯杯往肚子里灌。
明循轻轻推开女孩子递到唇边的酒杯,“孟妹妹,我真喝不下了。”
明循起身,“我去上个厕所。”
这家□□装修不错,长廊颇有几分闲庭散步的味道,明循从厕所出来,闻到自己身上一股烟味儿,臭的要命。
他一阵低骂,往回走。
他一眼看见一株巨大的塑料花树后站着个人。
墨绿色长裙,微微侧着身,漆黑卷发衬着一大截雪白莹润的脖颈,真担得起活色生香四个字。
明循心里一阵咕咚,怎么哪儿都能看见她?
脚却管不住,向她走去。
突然,一个男人窜出来,拉住了她的手腕,五大三粗的样子,看着就俗不可耐,“宋小姐,说好陪着玩玩的,不好就这么走了吧。”
宋迦南皱眉。
明循看见她被捏住的腕骨已经泛红。
明循从花树后走出来,什么也不说,先给了那男人一脚。
那一脚踹在小腹,力道又极大,男人立刻松开了宋迦南的手腕,跌倒在了地上,捂着小腹,一阵痛嚎。
宋迦南有点愣神,却还是很快地朝明循走去,躲在了他后面。
明循微微转过头,笑她,“宋迦南你不是那么横吗?”
宋迦南仰头看他,眉眼盈盈,“我横,但我又不傻。”
明循笑起来,目不斜视地又给那企图爬起来的男人一脚。
两人旁若无人,继续说话。
明循问:“宋迦南,你该不会在这里从事什么非法活动吧?”
宋迦南睁大眼睛,显得有些凶气,却很娇,“我就安安分分在这儿唱K,这男人不分青红皂白冲上来就抓我手,还想拖我走。”
明循玩味地看了倒在地上的男人一眼,“哟,青天白日的,抢花姑娘呢?”
说完,又一脚踢在了他的命根子上。
那男人一声惨叫,捂住裤裆滚来滚去。
明循撇撇嘴,“半个能打的都没有。”
他打了个电话,叫来了经理,把那人麻利地拖走了。
宋迦南看着明循这盖世太保似的模样,特想翻白眼,就问了一句:“倒是明小少爷,在这儿干什么?也是唱K?”
明循笑:“怎么,来这儿不唱K能干什么来?”
宋迦南笑得娇娇娆娆,别有深意,“那不一定啊。昨天火气那么大,今天可不是要来发泄一下?”
她一提昨天那事儿,明循就有点来气,长眸眯起,显得危险,“我那火气可还没消。”
宋迦南抱臂,“那你回去继续啊。”
明循笑了笑,“不继续了,我他妈另开一场。”
说着,拉着宋迦南就往身后的厕所拽。
宋迦南的高跟鞋掉落一只,气得脸色发白,却被明循一把抱起,钻进了女厕所的隔间。
门哐当关门,落锁。
狭小的空间相当安静,只有两人淡淡的喘息,空气中是弥漫的熏香味道。
明循把她放在坐便器上,下一秒分开她的腿,向上一提,整个人贴上去。
宋迦南今天穿的长裙,不至于走光,只是雪白的大腿露出一截,皎皎润润,像是一段偷来的月光。
明循下半身贴着她,一脸漫不经心的流氓样,他的手轻轻放在她的小腿上,固定好晃动的小腿,乖乖夹在他的腰两侧,俯低身体靠近她,“宋迦南,嘴巴上厉害可没用。你得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几分能耐。”
宋迦南的脸色又红又白,她可从没有和男人挤过厕所。
她半点调戏心思都没有,羞耻地竟然有点结巴,“明。。。。。。明循,你。。。。。。你给我放开。”
明循恶作剧似的向前顶了顶胯,宋迦南一声呜咽,全身发抖。
明循恶趣味地觉得现在的宋迦南可爱得不得了,腾出一只手就捏了捏她的脸颊。
小小一张脸上竟然还有那么一点肉,极软极嫩,十分好捏。
明循又捏了一下。
宋迦南又羞又气,“明。。。。。。明循,你背一背。。。。。。背一背八荣八耻!”
明循漆黑的眼珠转了转,似乎在努力思索,手却不安分地摸上了她的大腿,“诶?八荣八耻?不好意思啊,我刚回国,不太懂呢。”
宋迦南咬咬牙,被他的无耻惊呆,又向他扬扬下巴,“门上。。。。。。门上有条。”
明循微微转过头一看,的确是有张条,上面写着:“请让厕所成为厕所,不要在里面做奇怪的事情。”
这家□□可以说是很有先见之明了。
明循笑了一下,弧度有点大,微微露出他雪亮的一颗小小尖牙。
他把字条撕了下来,团成一团,扔进旁边的垃圾桶。
他笑着说:“什么字条?我可什么都没看见。快点,宋迦南,我那股火气可还没消下去。”
明循的手指在宋迦南的大腿上流连,宋迦南雪白的脸上浮出两朵淡淡云霞,“明循,你。。。。。。”
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娇滴滴的女声,“明循哥哥!明循哥哥!你在哪儿啊?”
明循愣了一下,低头猛地在宋迦南的脸上亲了一口,惹得宋迦南拼命擦脸。
明循放开宋迦南,接住了宋迦南要扇过来的一个巴掌,修长手指在她的手背轻轻摩挲,像是安抚小情人,“宋迦南,咱们下次再玩儿。”
宋迦南睁大了眼睛,“玩你大爷!”
明循皱眉,“你这大姑娘怎么半点不知羞耻呢?我大爷是你能玩的?改天我让你玩玩我的小兄弟。”
宋迦南被他的口无遮拦臭不要脸惊呆,一脚踢过去,踢到了他结实修长的小腿。
妈的,脚有点疼。
明循笑了一下,推门离开。
宋迦南窝在隔间里,听到明循对那个娇滴滴的女孩儿说:“我刚刚走错厕所了,没事儿,咱们继续玩儿。”
女孩儿说:“明循哥哥,我们接下来玩什么?”
明循这个臭不要脸地说:“咱们玩比骰子比大小,谁数字小谁脱衣服。孟妹妹,你穿了几件啊?”
女孩儿一阵娇嗔。
宋迦南面无表情地从隔间里出来,洗了洗手,整理了一下头发,看到镜子里的人,面颊绯红,看上去竟是春情无限。
她暗骂明循,咒他今天得把内裤都输掉。
她走出去,把高跟鞋捡回来穿好。
包厢里,情况却恰恰相反,明循今天手气好到逆天,把把的大。
包厢里的一群男人都输得只剩内裤。
孟姑娘羞得没脸看。
明循笑得志得意满,对她说:“你去外面看看,有没有站着个女人,长得特漂亮,穿绿裙子,如果有,想办法把她请来。”
孟姑娘有些不高兴了,嘟了嘟嘴。
明循拍拍她的头,“乖,去。”
跟哄条小狗似的。
孟姑娘只能出去,外面转了一小圈,果然看到个女人,穿个绿裙子,身高腿长腰细,胸也不小,一看脸,孟姑娘就知道什么叫特别漂亮了。
瓜子小脸,多情杏眼,眼角生花。
她正抽着烟,中指和无名指夹着一根烟,半张美人脸隐在烟雾中,若有若无,仿佛白天升仙。
又美又艳,却有一种融合的恰到好处的清纯无辜。
孟姑娘开门见山,“你好,你认识明循吗?”
宋迦南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刚刚来找明循的那姑娘了。
她看看这脸,果然是娇滴滴惹人喜欢。
宋迦南把烟顿在唇边,“怎么?”
她想了想,“明循把内裤都输那儿了?”
孟姑娘想了想,点点头,“他叫我来找你,捞他一把。”
宋迦南吸了一口烟,颗粒吸入鼻腔,有种飘飘欲仙的滋味,“不去。”
孟姑娘有些急,“姐姐,真的急得很,你就跟我去一趟吧。”
说着说着,孟姑娘有了点哭腔,“你也知道明循的脾气,我不把你叫过去,他回头指不定怎么折腾我。”
小姑娘哭起来的声音又娇又软,脸颊通红,怪让人心疼。
宋迦南灭了烟,“行,我跟你去一趟。”
作者有话要说: 总是会对可爱小姑娘心软的宋迦南:明循你这个牲口。
☆、落霞满南山(三)
她一进门,就看见角落里缩着几个光溜溜的男人,看见个姑娘进来,面上发臊,更是缩成了一个球。
倒是明循,意气风发,卯足了劲儿势要赢下对面那小青年的内裤。
宋迦南轻轻咳嗽了一声。
明循要骰子的手顿了顿,抬头看宋迦南,“还真来了。”
他踢了踢对面的青年,“给她腾个座。”
张闵算是衣着完整的,只脱了外套和衬衫,光着膀子,坐在另一张沙发上,“这姑娘谁?”
明循笑笑,“一小狮子,我给她剪剪爪子。”
他看着宋迦南说:“你来玩儿。不过看你是个文化人,我们来点文化人的玩法,就玩桥牌。会玩吗?”
宋迦南愣了一下,看了他一眼,可有可无地点了点头。
明循心中畅快,看起来就是个不太会玩的菜鸟啊。
不过,第一轮结束,明循傻眼了,他竟然输了。
他可是玩桥牌玩得相当溜,自从从爷爷那儿出师以来,未遇敌手啊!
明循的喉结滚了滚。
宋迦南抬起下巴笑了笑,又傲又美,“明小少爷,脱吧。”
明循笑了一声,脱掉了风衣外套,里面穿着一件浅蓝色衬衫,看起来倒是斯文俊秀,人摸狗样。
明循说:“再来。”
他就不信了。
第二轮,明循又输了。
他面色不霁,脱掉了衬衫,露出精瘦的上半身,肌肉一块块恰到好处地铺在宽阔的骨架上,蜜色流光,荷尔蒙有些爆棚。
旁边的孟小姑娘有些羞,拿手捂住眼睛,却透过指缝死盯着看。
宋迦南面上淡淡,半分不为男色所动的模样,“再来啊。”
孟姑娘凑上去,在她耳边说:“你悠着点,别把明循弄恼了。”
宋迦南笑笑,“你还是多担心一下他的内裤吧。”
明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