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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着灰尘的旧木板门开始浮现。她几乎不需要开锁咒就解决了那只锈迹斑斑的大锁。
破旧的水晶灯,泛黄的旧课本……她笔直地朝最深处走去,目不斜视地。
然而,她没看到她想要的东西。在那个跟其他地方比起来显得有些空荡的角落,地面的灰尘明显比周围要薄一些,依稀能看出方正的棱角。
棕色的眼眸里,漆黑的瞳孔骤然紧缩。
“我不明白我们为什么要在那个阴沉沉油腻腻的家伙的地盘上见面。”小天狼星抱怨着,不自在地扯了扯有些偏紧的袍子。
顶着一副陌生的面孔的卢平朝他露出一个微笑:“难道你不想念小艾琳么?”
卢平似乎忘记了,他的复方汤剂里使用的那根头发的主人脸上有一道明显的疤痕,而往日里温和的笑容因为那道伤疤而显得有些狰狞——小天狼星对此打了个冷战,然后生硬地移开目光:“我之所以愿意进那个阴沉的老家伙的地盘完全是因为我可爱的哈利和小艾琳。”
“也许我应该痛哭流涕地对此深表光荣但遗憾的是我完全不希望一条蠢狗闯进我女儿附近十米——不,一百米的距离内,然后用它贫瘠的大脑和粗鲁的教养以及满身的跳蚤和虱子对我的女儿造成任何负面的影响。”斯内普低沉的声音伴随着几近粗暴的开门声出现在小天狼星和卢平的面前。与此同时,地窖的门板狠狠撞在了小天狼星挺直的鼻子上。
“噢!该死的!”小天狼星捂着被敲断的鼻梁,拔出魔杖指着斯内普的鼻子,“四分五……”
“小天狼星!”哈利惊恐的声音出现在斯内普背后,“你在干什么!”
“哈利?”小天狼星不明所以地眨眨眼睛。
“你打算对西弗做什么!”哈利几乎是愤怒地瞪视自己的教父,而他怀里的小艾琳也做着相同的动作。
哈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以为小天狼星已经接纳了他跟西弗的!至少是看着自己和艾琳的面子上!
“我……”小天狼星茫然地看着自己还指着斯内普鼻尖的魔杖,然后反应过来,“是他先动手的!”他让哈利看清自己的鼻血:“该死的鼻涕……斯内普!他打断了我的鼻子!”
哈利回头看了看斯内普,后者假笑着耸耸肩。
“即使是这样你也不该对西弗下咒。”哈利的语气稍微缓和了一点,“西弗一定不是故意的。”
“该死的!他明明……唔……”
“抱歉。”卢平用力捂住小天狼星的嘴——这个动作他已经太熟练了。
“该死的狼人和我不要脸的主人把他们肮脏的脚印踏在了艾琳小主人的房子里。”随着一声轻微的“啪嗒”,端着茶盘的嘟嘟囔囔的克利切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克利切飞快地把热气腾腾的红茶放在哈利以及斯内普教授面前,然后小心翼翼地在艾琳的面前放上了温度适中的牛奶。最终,它斜着眼睛把两碗飘着几根茶叶渣的破碗(?)放在了它真正的主人以及他的伴侣面前,然后在所有人反应过来之前“啪嗒”一声又消失了。
小天狼星几乎是立刻拔出了魔杖:“那个该死的……”
“Well,我多么希望所有人都能看到布莱克家族唯一的继承人是多么的有出息。”斯内普假笑着抿了口红茶,“攻击一只家养小精灵?还是隶属于他自己的那只?”
“该死的你以为我想要那只该死的老混蛋……嗷!”小天狼星捂着再次流出鼻血的鼻子,“Sh*t!”
“也许我可以为你治好它。”哈利不确定地看着自己教父的鼻子。
“真的?”小天狼星满怀期待地看着自己的教子。
“恩。”哈利拔出自己的魔杖,瞄准了小天狼星的鼻子,“卢娜用它治好了一只夜骐的脚趾,也许这两种差不了多少。”
在小天狼星听懂并提出反对意见之前,哈利的咒语已经打在他的鼻梁上:“愈合如初。”
一声惨叫贯穿整个霍格沃兹。
“好吧,现在没有任何问题了。”卢平说,选择了暂时无视小天狼星铁青的脸色和斯内普洋洋得意的假笑。
“那么……”哈利把小艾琳往上抱了一点儿,“你们今天来是为了什么事?”
“马尔福。”卢平露出严肃的神色,“我是说,纳西莎·马尔福。我们今天早上接到了她传来的口信。黑魔王给了她任务。”
“如果你所剩无几的大脑还能勉强运作的话,那么试着转动它——尽管我知道这对你来说非常艰难,不过我想你还是可以具备转述纳西莎原句的能力的?”
“当然,西弗勒斯。”卢平按住差点跳起的小天狼星,“她的新任务是,杀死邓布利多。”
……》
133 越狱
作者有话要说:连续吊针三天的更更虚弱爬过……准备快进剧情,迅速跳到战争,所以感觉上可能跳跃性比较大 盖勒特·格林德沃越狱了。
这个消息传到英国巫师界时已经到了初夏,而事实上,早在春季中旬,纽蒙迦德监狱就已经成为了一座空城。
在那一场黑白巅峰的对决之后,多数人都以为格林德沃已经死了,所以,可想而知,这一次的消息来得多么的震撼。当英国魔法部检测到大量魔法能量从德国方向潜入英国,并在入境后奇迹般消失后,整个巫师界都陷入了彻底的恐慌。
一个黑魔王难道还不够么?
当整个巫师界都在担惊受怕的时候,他们话题中的主人公,第一任的黑魔王,正悠闲地在号称巫师界最安全的堡垒——霍格沃兹,的校长室里,喝茶。
已经有几个霍格沃兹的学生在进入校长室的时候看到那个陌生却又有点熟悉的金发男人了。那个优雅地喝着午后红茶的金发男人甚至还对他们露出了温和的微笑。
当然,他们谁都没想起来这个有那么一丁点儿面善的金发男人究竟是谁。
“要来点双角鼻涕虫么?”邓布利多把一盘子不停蠕动的粉红色鼻涕虫递给格林德沃,同时抓起其中的几只塞进自己的嘴里。
格林德沃瞥了那些鼻涕虫一眼,不露痕迹地把它们推回邓布利多的面前,然后露出一个非常迷人的微笑:“也许我们该把你的得力手下找来了。现在的情势还不容乐观,不是么?”
“啊。”邓布利多像是突然想起来似的,拍了拍脑袋,立刻写好一张便条交给了福克斯。
福克斯朝他们尖声啼叫了几下,在一堆火焰中消失了。
“Well,我总觉得那只失了准头的火焰杯该退休了。”格林德沃面不改色地掸了掸烧焦了的发尾,“我想福克斯完全能胜任这项工作,你觉得呢?”
邓布利多咀嚼双角鼻涕虫的动作僵硬了一下:“盖勒特,你一定是在开玩笑,对么?”
格林德沃优雅地耸耸肩:“当然。”
一团火焰在地窖里炸开,烧掉了几张低年级的黑魔法防御课作业。
“神锋无影!”
“西弗!”哈利匆匆跑进来,后面跟着抱着小艾琳的波比。
“该死的。”斯内普教授试着对那几张焦黑的羊皮纸使用复原咒语,不过没有起任何作用。
“发生什么事了?”哈利疑惑的看着墙壁上明显的攻击咒语的痕迹,“还有,神锋……那是什么?”
“一个咒语。”斯内普皱着眉头看着那只匆忙逃逸的凤凰留下的半截纸条,猛地站起来走到壁炉前,“校长室!”
“西……照顾好艾琳!”哈利急忙对波比说,也跟了过去。
哈利以一个不太美观的姿势掉在校长室的地板上。
“Well,阿不思,我想你需要清洁一下你的壁炉了。”
哈利惊讶地看向那个看上去无比悠闲自在的金发男人,直到一打清洁咒甩到自己身上,才后知后觉地爬起来,挪到自家伴侣身边。
“校长。”斯内普瞥了邓布利多一眼,然后瞪视那只不知死活的凤凰。
“友好一点。”格林德沃拍了拍斯内普的肩膀,“要知道,凤凰可是一种非常珍贵的魔药材料。”
斯内普看向福克斯的眼神又亮了一些。
福克斯哆嗦了一下,迅速地幻影移形了。
“噢,哈利,西弗勒斯。”邓布利多带着四只悬浮在空中的杯子走了进来,“要来点血腥蜂蜜浆吗?”
“不。”三个人同时拒绝。
“好吧。”邓布利多露出遗憾的神情,然后把四只杯子都放在了自己面前,喝光了其中的一杯,露出一个愉快的表情。
斯内普不耐烦地皱眉:“难道你是专程来请我们欣赏怎样用蜂蜜公爵的产品糊住自己的脑浆的么?”
“有点耐心,西弗勒斯。”邓布利多瞥了眼哈利,然后朝斯内普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很多事情,要慢慢来才更有趣味。”
斯内普的脸更黑了,但在他发作之前,邓布利多摆了摆手:“好吧,我们言归正传。”
……》
134 战争的序幕
作者有话要说:感冒好的差不多了,但炎症怎么都消不掉,每天都有种要活活咳死的感觉……
祝贺我吧,经理体恤我因公重病,终于下定决心把我调回播音……于是无比期盼这几天交接班过后的半天班。没有其他愿望,我只想好好睡一个早上…… 斯内普回到地窖的时候已经将近午夜了。
他推开门的时候,原本趴在办公桌上睡着觉的哈利几乎是立刻坐直了身子,睡眼惺忪地露出一个笑容:“回来了?”
斯内普几乎是有些震惊地看着那双还有些迷糊的绿眼睛。深夜里,一个人坐在灯光下,只为等他回来。他曾经渴望过的生活,就这么不经意地实现了。
“唔……”哈利疑惑地眨了眨眼睛,看着那双比平日里似乎多了些什么的深黑色眼眸,然后闭上眼睛,主动地加深了这个吻。
几十秒后,哈利忍不住先停止了这个吻,脸色潮红地趴在伴侣的怀里喘着气。
斯内普没有像往常那样僵硬着身子。他犹豫了一小会儿,轻轻把手搭在了哈利背上。
哈利没有询问他今天异常的原因,只是闭上眼睛享受着这难得的福利。
“钻心剜骨!”
大概是十分钟,也许更长,黑魔王终于停止了他的钻心咒。
“感谢您的宽恕。”纳西莎低声说,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颤抖着亲吻了黑魔王的袍子,然后扶着手杖缓慢却坚定地站直了身子。
伏地魔几乎是有些赞许地看着这个坚强的女人,然后视线落在了她赖以支持全身重量的蛇头杖上。“卢修斯的手杖。”他半眯起蛇一样的眼睛。
“马尔福的权杖。”纳西莎回答,紧紧握住了蛇头杖。
黑魔王移开了视线,似乎无意再纠结于这个话题。
当然,他和她心里都清楚,这根看似代表马尔福家族族长权力的魔杖,不过是卢修斯·马尔福的魔杖而已。
它没有任何其他人所以为的含义。它仅仅是卢修斯一个人的象征。
斯内普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哈利已经换好了睡袍坐在床边等他。他一在床边坐下,哈利就接过他手里的干毛巾,非常自然地,擦拭着他湿漉漉的头发。
安静了一会儿,哈利有些底气不足地清了清嗓子:“今天……额……还顺利么?”
“至少没让那些人进来。”斯内普依然闭着眼睛,不过哈利看得出来他很疲倦。
食死徒从没放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