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于知乐嘴角微扯:“行了吧,人家看不上咱家。”
“你怎么知道看不上?”于母开始给自己女儿钉标签:“你除了学历低点,哪里不好了,个子高,长得漂亮,会赚钱,有思想,女孩子学历本来就不重要。”
呵,于知乐只想哂笑。
于母见她态度鄙夷,有些急:“你别笑撒,今天隔壁家甜甜妈妈都去问了袁老师这事了,看样子很想把甜甜介绍给他儿子呢,人甜甜好歹也念了大专,长相不赖,自己有个店。但慕然没主动去找甜甜讲过话啊,他下午跟你说了那么久……”
“妈……”于知乐把菜刀搁回砧板,忍不住打断她。
“嗯?”
“在你眼里,我就是个商品,被标了价格,写上说明,看到穿得稍微体面点的顾客,他大概随便走到店门前前停了两秒,你就拼了命想把我往外卖,”于知乐停顿少顷:“张思甜也这样,我们还得竞争出售,是吧。”
于母语塞片刻,提高了声:“可你真的年纪好大了啊,你都过了二十五了!”
防止妈妈再喋喋不休,于知乐直接阻断:“我有对象了。”
“诶?”
“我谈对象了,行了吗?”
“谁啊。”于母瞠目结舌。
于知乐不耐烦地扫她一眼:“是谁不重要,但我不想再听到你讲这些。”
于母仍是不放心:“别又是那种不定心的,我还记着你那教乐器的老师。”
于知乐不太能理解妈妈的思维定式:“一个男人的心,到底定不定,也是需要时间来考量的,所有人都是。”
于母显然还对袁家长子耿耿于心:“我看人慕然一看就很安定很稳重,好孩子,不用操心。”
“我不是好孩子。”刀刃在砧板上咚咚两下收尾,于知乐把白菜拨回沥水篮。
“你怎么不是了,”于母记起了除夕夜的事,心里难过得发紧:“妈妈觉得你是。”
于知乐:“……”
那随便吧,对她而言,世上没有比当“好孩子”更累的事情。
——
与此同时,景胜也在家里床上,百无聊赖地躺着,和微信群里一群同样百无聊赖的朋友们,玩微信抢红包。
游戏环节很简单,群里,一个人发400软妹币红包,分八个名额,大家去抢,谁抢得最多,就接着发下去,同时抢得最少的那个要接受惩罚,必须回答最多那人一个问题——
循环往复。
就这烧钱外加赌运气的游戏,一群闲得慌的公子哥,愣是玩了一个下午。
这一轮,一个叫徐绰的朋友以126。13的数目力压众人,而景胜排在第一,倒数第一……
景胜今天很走运,几个小时下来,没少拔得头筹,也不曾经历过一次吊车尾。
见他难得在最末,林岳立马幸灾乐祸: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景胜欠打地回:唉,老天都见不得我手气这么好。
林岳发了个怒甩耳光的表情,就怂恿徐绰:快问啊,问他史上最为难的问题。
徐绰是个厚道人,想了会,打字法群里:胜子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林岳无言以对:……就这问题?你他妈逗我??
徐绰:很为难啊,结婚不为难?
景胜:随时。
徐绰:……随时是几个意思?
景胜:时刻准备啊。
徐绰:跟谁?
景胜:我女朋友。
周忻明跳出来:不是吧,你真准备结婚?不是说和哥几个一起单身到四十岁吗?
景胜:想结婚了,尤其现在一个人躺床上,想她也躺我旁边,被我抱在怀里。
徐绰:你叫个女的过去陪你躺就是了。
景胜:你懂个鸟,我说的是家里床上,我的床,我家!别的女的配躺?
周忻明:我不懂你哎,我是还没找到那个想结婚的,林岳出来说说,为什么和孔小姐结婚。
林岳惋惜:父母之言,家命难违。
徐绰:放屁,嫂子之前你也相过不少女的,怎么没和她们结婚?
圆不过去,林岳只好如实承认:爱她啊,不爱一个女的干嘛跟她结婚,我又不缺什么。
景胜非常认同:嗯,爱她。
周忻明就不明白了:给我们说说看真爱是什么感觉吧,我怕自己一不注意错过了怎么办。
……
接下来,群里沉默。
以至于大家都以为景胜可能不小心秒睡了准备开始下一轮抢红包的时候,景胜发来一段很长,几乎霸屏的消息:“说说我女朋友,我一开始跟她有矛盾,也不喜欢她,只觉得她长得好看,脾气也新鲜,她越不理我我越想得手,后来慢慢的,我看到她就莫名其妙瞎几把高兴,越看她越觉得她很好,找不到缺点,想和她结婚,在她面前我可以是个男人,也可以是个小孩,我甚至愿意当一个小丑,你们别笑,我当小丑是为了博她一笑的,真的,只要她偶尔对我笑一下,我心满意足,这一天都没白过,这种感觉,我估计就是真爱。”
☆、第四十杯
景胜的一番话,让群里更为静默。
良久,徐绰才冒了头:真酸。
周忻明跟着队形:酸。
林岳:牙酸掉了;你跟我们说顶什么用,跟你马子说去啊。
景胜拒绝:不说。
林岳:为啥?
景胜:不能让她知道我一开始只是图新鲜;我要给她从头到尾都爱她的感觉。
周忻明:……胜子,我想把你踢出我们群了。
徐绰真是好奇:你们谁见过那女的?
林岳举手:我见过。
徐绰:啥样啊?把景胜迷得神魂颠倒的。
林岳:长得还成;人吧;正儿八经,没大意思;看不出哪里有魅力,可能他就好这口呗。
周忻明陡然想到什么:是不是那天酒吧追过的?
林岳:对对对;就那个!
徐绰:就我没见过??
群里还几个围观的蹦出来附和:我也没见过!
周忻明:那天天晚,我也没看清,我过去的时候那女的都走了;我只晓得景胜跟中了邪似的狂奔出去。
徐绰:那女的做什么的啊。
林岳:不干嘛,不是大小姐大人物,就一普通老百姓。
周忻明:那你俩怎么结婚,景炎华和景致远能同意?
景胜驳斥:我想娶谁关他们事?给他俩选小老婆?
周忻明:也对。
徐绰:那女的知道你想跟她结婚估计要笑崩了;你跟她说过吗?
景胜:说过。
周忻明:你话别说这么满啊。
景胜:我戒指都订了。
徐绰:草;你不是吧?
景胜:不开玩笑。
林岳是过来人:随他去吧,年轻人浑身燥热血气方刚,可以理解。
景胜:走了,你们接着玩。
周忻明:?
景胜:我老婆找我,我要一心一意跟她聊天了。
集体:滚——
——
是的,于知乐吃完晚饭,就回了房。
和父母、弟弟在待在一张桌上,让她倍感不自在,迫切地想要远离。
想到景胜,她就给他发微信,问他在干什么。
男人回复的速度可谓风驰电掣:想于知乐。
于知乐耷着眼瞧他讨巧的回复:说正事。
景胜:正事。
于知乐:我让你说正事。
景胜:我说了啊。
于知乐:……
景胜:你真是条鱼。
于知乐不明其意:什么?
景胜:……一串泡。
景胜:……两串泡。
景胜:全是你的泡,每天就吐泡。
他对于省略号的比喻,令于知乐忍俊不禁:好,行吧,我该说什么。
景胜:说想我。
于知乐现学现用:想我。
景胜:可以啊,出师了。看在你说大实话的份上,我不介意你窃取我的才华。
于知乐刚要敲回去一个微笑脸,对面又发了话:说真的,不想我?一点都不想?你要是不好意思说就偷偷告诉我,我绝不和别人说。
于知乐弯唇,并不掩藏:有点想。
那头没了动静。
两分钟后,景胜才回复:既然我非常想你,你也有点想我,我们不得不见一面了。我叫了车,半小时后到你家门口,九点二十的电影,票我已经订好了。
被杀了个措手不及,于知乐诧然,她发现景胜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行动派。
景胜抱怨起自己来:我他妈年后就重考驾照,快烦死了,我想自己去接你。
他意识到女人似乎还没同意,补充:来吗?
于知乐看了眼窗户,月明星稀,夜已彻底临幸人间。
可她完全下不了狠心回绝这家伙,所以她说:我自己过去。
景胜:别了,大晚上,司机已经出发了,你等车去接。
接着,交代了一个商场位置,那里三楼有宁市最好的影院。
于知乐简单收拾了一下,景胜叫的车如约而至。随意和妈妈打诨插科几句,不等她回应,便走出了门。
你说热恋的人多疯狂,大概就表现在行动力上,不畏千里也要去他身旁。
一路上,景胜的聊天记录,生动演绎了一尊“望妻石”是如何不断打脸的:来了吗?
上车了?
你别急。
到哪了?
我真不急。
还多久?
让师傅慢慢开,别急。
到了吗?
……
半个钟头,司机把于知乐载到目的地。
沿途经过了恒盛广场,那里有一个巨大的音乐喷泉,跃动的水花像要把地表的光,都抛去天上。
于知乐问那开车师傅:“不就在恒盛么?”
中年司机回:“景先生让我先把你送到停车场。”
到点后,于知乐下车,司机立即掉头走了。
底下车库静悄悄的,不远处,一辆纯黑的车打了个双跳,立刻吸引她注意。
就是景胜那辆卡宴。
于知乐走到副驾窗前,里头的男人已经搭着方向盘对她勾着嘴角笑,他的脸半明半昧,更显五官深刻与英挺。
他扬扬下巴:“坐后面去。”
于知乐问:“不是看电影么?”
景胜开了驾驶座旁边车门:“还早啊,外面人多,想和你单独待会。”
于知乐没别扭,径直去了后座。
景胜从那边门上来,嘭得带上了门。
他盯着她看,于知乐下意识侧头回过去一眼,景胜立即说:“别动。”
于知乐:“怎么?”
景胜故态复萌,两手贴过去,把她脸完全扳回来,强行面朝自己:“让我看会,好久没看到了。”
“……”不是白天才见过?
大概车厢阴晦的关系,男人瞳孔极深,像藏进了整片头顶的夜空。
气氛过于静谧,于知乐被他盯得颇为不自在,刚拿开景胜一只手,他已经靠过来,亲了她。
还留那的那只手,捧高了她脸。
猝不及防。
他的舌头已经溜进来,舔过她唇腔的每一处,不断吸咬着她舌头,她的下唇。
于知乐不能呼吸,后退了几厘,让开他肆意的嘴唇,和滚热的呼吸。
“景胜。”她喊出他名字。
“让我亲会。”男人喘着息,手扣到了她腰后,把她往自己胸口挤,明明都靠了那么近,他还是使劲儿挤压,仿佛她真能因此和自己融为一体。
他又去找她湿濡的唇:“我想你想疯了。”
于知乐架住他下巴,仔仔细细审视他,看这个年轻英俊的登徒子:“这就是你今天的目的?”
景胜捉开她手,不准她再隔开自己:“我亲自己女友怎么就成目的了,不应该亲?你不想亲?”
于知乐失笑:“你觉得呢?”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