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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算一无是处,去门口做个保安还是绰绰有余的。
可如果让他做保安,陆景尘犯得着让他亲自来安排?
“陆经纪,你有什么想法?”直接开门见山。
陆景尘连眼都没抬,直接道:“你随便,找个待遇不错的地儿,哪怕当闲人养着,也得安排”。
朱融:“……”
“那可不行”,秦昊开口了。
俩人都看他。
秦昊继续道:“那我成什么了,你们这么大公司,就没有一个岗位适合我?”
一脸的大义凛然之气,看的俩人好气又好笑。
什么也不会,让人安排工作,岗位不能次,还得让他有事儿干。
敢情这公司是你家开的?
向来以铁齿铜牙自居的朱融都无话可说了……
当然,陆大经纪肯定不能惯着,闲凉凉的开炮:“适合你?你专业不对口哪儿能适合你?呵,去当个花瓶适合你”。
秦昊:“……”
用不用这么贬低人?
果然,跟在那家伙身边的,都不是什么好鸟!
“花瓶?”善于挖掘人才的朱融倒是抓住了话题的关键点,双眼瞪的晶亮,对秦昊扬着下巴道:“转一圈”。
秦昊:“?”
“我让你转一圈”,继续重复。
秦昊在原地转了一圈,莫名其妙,该不会真让他去扮演花瓶吧?
特么,搞艺术的是不是都脑子有病?
朱融:“就让他去当花瓶!”
秦昊:“……”
特么,他想揍人?!
陆景尘曲着眉毛也看了一眼,点头:“那就这样,你直接发个话我也省的麻烦”。
“OK,你直接带他去签协议”,朱融边说边拨打了助理的座机。
秦昊:“……”
他答应了吗?
刚一出总裁室,秦昊就叫住了陆景尘,“喂,你们该不会,真让我当花瓶吧?”
“你还不满意?”这可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机会!
“没有,既然你们都说这个适合我,那我就试试,只是可不可以不要告诉辰……楠哥”。
如果告诉那家伙他在大门口充当摆设,那他这一辈子都抬不起头!
然然肯定也会笑话死。
陆景尘:“……”
这家伙是真傻还是装傻!
当真无可救药。
无奈摇头,直接进了电梯。
带着秦昊签了协议,领了工牌签了到,直接送他去试镜,分配经纪人,拟定包装方案。
秦昊这才知道,原来此“花瓶”非彼“花瓶”。
直到他从里到外焕然一新,做了造型被推到镜头前,他还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一场他当了明星的美梦!
然而事实就是如此,秦小舅舅的“花瓶”之路,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被开启。
秦昊在试镜,陆景尘和赶来报道的经纪人做了交接,同事一见面,自然少不了闲聊几句。
同事就问了:“陆大经纪今天怎么这么有空,你们家阿楠没活动?”
陆景尘一听当即黑了脸,那么多壶他不提,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
“没有”,一口不耐烦的语气。
“没理由啊?阿楠现在那么火,正是事业上升期,您陆大经纪手腕高明,那通告都得排到N年之后了吧?”
陆景尘眉头纠的死紧,忽而讥嘲一笑,“哼,火有什么用?人家是大佛,我这孙猴子说话顶个屁!”
同事摆出一副同情的表情,叹息道:“唉,你说做咱们这行,就是犯贱!艺人不火吧,咱们得跟着合作商讨好献媚拉通告,艺人要太火,咱们又得鞍前马后的伺候着,生怕人家一个不满意给你玩不配合,反正,吃力不讨好的事儿,都能让咱们给碰上。”
陆景尘“呵呵”一笑,不置可否。
同事看他这表情,就猜了个七七八八了,于是便开始出主意了:“其实,这些个小鲜肉小嫩肉,也就是年轻气盛,想掌控他们,有时候就得用些手段,你不刺激刺激他,让他知道事态严重,他们永远不会明白”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道理”。
陆景尘像看傻子是的看同事,半晌终于忍不住笑出声,一边摇头一边无奈。
掌控辰慕楠?
刺激他?
给他讲道理?
哈哈,这是他听过最有意思的笑话!
外人不了解,他怎么会不了解?
先不说辰慕楠有个牛逼老妈当后盾,就算你把他雪藏了,只要他愿意,随便露个脸就又红透半边天!
再者,就辰慕楠那腹黑刁钻又闷骚的性格,你跟他玩刺激那一套,他肯定分分钟教你做人,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刺激!
呵,细想,能在他手底下待了这么多年做出现在的成绩,他还真有点佩服自己。
但不可否认,身为鼎鼎大名的金牌经纪人,辰慕楠的成功便是对他工作的肯定。
在合作开始的那一天起,他们从陌生人变成了合作人,又从合作人慢慢变成朋友,后又从朋友变成兄弟,期间携手并肩,荣辱与共,即便抛却工作关系,那也是好兄弟!
现在呢?
凭空出现个拖油瓶硬是把他往下坡路上领。
美其名曰他侄女儿,小公主,小乖乖……
到底怎么回事大家心里都清楚!
可人家有资本,可以任性,他拦不了!
“怎么,我说错啦?”同事一脸诧异的看着笑的快要开花的陆大经纪。
“没有,你说的没错,但人各有命,有些人生来就是大爷,有资本傲气,不像有些人生来就犯贱,这一辈子也就适合当孙子!”也不知道是说别人还是说他自己。
总之陆大经纪说完这句话之后,整个人都浸着一股阴沉之气,拉着一张黑如锅底的脸,就迈着长腿离去。
95、只是想再任性一次(三
陆景尘驱车行驶在宽阔的马路上,漫无目的。
辰慕楠调停通告,他就闲,闲的浑身细胞都在抗议。
他不缺钱,不是不工作就活不下去,他就是受不了,辛辛苦苦创造出的成绩就这么毁了?
想想就他妈憋屈!
电话响,拿起来看一眼,是江冉。
如果是往常,他肯定乐的跟什么似的立马接起,但他现在是真的没心情,更没心情去讨好。
从她出生到现在,他们也算认识了二十六年,不说青梅竹马,那也算两小无猜吧?
可这丫头的心就是秤砣做的!还是个实心的,十年来,任凭他怎么追,怎么求,就是不答应。
她要说对他没感情,行,那你明说,或者直接找个男朋友让他死心。
可她偏不,她就吊着你,跟你玩若即若离。
你上赶着贴她,她不鸟你。
你要是不理她,她又来贴你。
这不,丫头就像算准了似的,知道他没心情主动贴上来了。
“喂”,陆大经纪的语气有些不善。
“在哪?”那边的声音很平静。
“车上”,不想多说话。
“要去哪?”
“没地方”。
“来我家吧”,江冉如此说。
陆景尘透明的镜片闪过一道白光,“做什么?”
“你想做什么?”语气仍旧平静。
“呵……”陆景尘讥嘲一笑,“我想做你,你让吗?”
“你敢吗?”语气同样讥讽。
陆景尘撂了脸,问他敢吗?
“你说我敢不敢?”
“爱来不来,不来别后悔!”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陆景尘看着黑下去的屏幕,双手死死的攥着,半晌,放下手机,直接调转方向盘,加大油门,奥迪A4绝尘而去。
江冉家就在Z市繁华地段的一幢白领公寓,住7楼。
陆景尘驾车一路疾行,不出十分钟就来到了楼下,进了公寓大门,乘上电梯,一路来到七楼,电梯打开,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江冉家门口,直接按响了门铃。
门很快被打开。
江冉穿着一套淡紫色纯棉睡衣,饱满的身段隐藏在布料下若隐若现,脸上没有化妆,头发松散的垂着肩上。
虽然没有工作时看起来那么神采奕奕,但却有一种柔软的知性美。
陆景尘穿着银灰色西装,一手插在西裤口袋,就直直的在门口看着,镜片后的眼睛如浸了墨,黑沉黑沉的,仿佛是一口无底洞,随时有可能将人吸进去。
江冉看了他一眼,心中冷笑,还真敢来?
“进来吧”,直接让了道。
陆景尘直直的走进去,客厅的餐桌上已经摆上的饭菜,还有两幅碗筷。
饭香四溢,很有居家的味道。
“咳!”陆景尘松了松领带,直接在一边坐下去。
江冉从柜子里找出红酒打开,拿出高脚杯走到桌子边坐下,依次斟满。
“你和辰少吵架了?”江冉开门见山的道。
陆景尘“哼”了一声,没说话。
他就知道,她又要给他当说客!
呵,他都有些怀疑,江冉是不是喜欢辰慕楠?
于是抬眼直直的看着她,目光透过镜片传递过去,带着一抹讽刺和试探。
江冉也看他,目光坦荡荡,甚至用手支着下巴就那么靠在餐桌上看。
陆景尘眯起了眼。
小女人弯弯的眼睛像沾了露水,波光潺潺的,唇角翘着,唇瓣很嫩,细嫩的脸蛋近看仿佛能掐出一汪水,顺着耳廓往下修长的脖颈,再往下,睡衣敞开的第二课纽扣刚好……
拳,攥紧,声音低沉且暗哑:“你在勾引我”,肯定句。
江冉忽而一笑,挑眉,无意间透露出万种风情。
陆景尘喉结滚动了一下。
江冉却忽然摆正身体,清了清嗓子,淡淡道了句:“吃饭吧”。
然后抄起筷子……
陆景尘:“……”
她就是故意的!
辰慕楠欺负他,她也欺负他!
他就那么好欺负?
“砰”的一下起身,吓了江冉一跳,瞪大眼睛一脸莫名的看着他。
陆景尘的眸子浸了火,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江冉,然后道:“我最后问你一次,你答不答应,如果你还说不,我现在就走,以后再也不会缠着你!”说的斩钉截铁。
“哈哈哈……”江冉笑的快要岔气儿了,她怎么就那么不信他的话呢?
他哪次不是这么说?
结果呢?
陆景尘脸黑的更彻底,就那么看着小女人笑的没心没肺的样子,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傻子!
被人当猴子耍!
“呵……”,冷笑一声,直接转身,抬腿便走。
他要是再不长记性他就不姓陆!
毒咒还没发完,忽然从他身后传来一声响亮的玻璃碎裂声。
啪!
回头,就见江大小姐摔了整杯红酒,一地猩红,玻璃碴子到处都是。
江冉单手叉腰,一手指着陆景尘大吼:“姓陆的,你今天要是敢走出去半步,这辈子都别想我嫁给你!”
“你说什么?”
他没听错?
她说要嫁给他?
“聋了?”江冉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继续吼:“我也最后说一遍,你今天要是敢……唔……”
他怎么会给她机会?
陆景尘紧紧的抱着她,薄薄的凉唇狠狠的吻,把她的话,把她的心,恨不得把她的人都吞到肚子里。
从此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