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总裁专用梯,葛筱彦已经成为习惯,程天燱不反对,也没有人敢质疑,在她眼里并没差别,只不过觉得它比较快而已。
眼前突然漆黑一片,运行的电梯发出嘎吱嘎吱地响声,身体微晃,不待葛筱彦有所反应,明明上行的电梯突然呈急骤下降状态,片刻的失重之后,是广告板刺进肌肤里的声音……。
接到电话,程天燱眸底火花四溅,脚步从没有过的凌乱。
气息森寒,冰冷的声音带着毁天灭地的杀气:“快点,你们几个的动作快点。”
电梯事故,那用得着总裁亲临,可偏偏他在,不仅仅因为这部电梯是总裁专用,不仅仅因为这里是帝华……。
程天燱的血液,一点点在沸腾…心尖儿,直发紧。他不清梦如果她有事,他会做出如何的疯狂,他只知道此刻的他有杀人的冲动。
程天燱脸上的低气压,沉得像极了暴风雨前的天气,黑,阴,冷,森寒……。
他沉默、骆佑也沉默,帝华大大小小小的头目都沉默,如果电梯里的是他,将会如何?
门打开的那一刹,程天燱想也没想的冲了过去,血流一地,葛筱彦面色苍白,瘫倒在血泊里毫无生机。
程天燱理智告诉他不能慌不能乱,他是程天燱,‘泰山崩于顶而不变色’的男人,她不会有事,即便是有事,他也有能力让她变得没事。
☆、29。嘘乖别乱动
救护车的呼啸声刺激着他紧绷的神经,葛筱彦被送进抢救室。
程天燱掏出手机:“一个也别走,等我过去。”
低到极致的声线,告诉骆佑这个男人很生气,帝华有大事发生。
接近一个小时,程天燱站在窗前的身影不曾挪动过一分。
唐婉瑜赶到的时候,他的一支烟已经燃尽。
唐婉瑜慌张不安,顾不上一直躲避的男人冲他吼道:“程天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为什么筱彦遇到你总没好事。”
先是干妈不见,后是成了女佣,如今又生死不明,这男人不是衰男又是什么?
程天燱回头,目光微闪:“陈瑜?”
唐婉瑜愤怒:“程少认错人了,我叫唐婉瑜是葛筱彦的朋友。”
程天燱没功夫去纠结这个女人到底是谁,眼底阴霾横生:“我不管你是谁,把葛筱彦给我照顾好了。”
言罢大步离开。
望着男人冷而挺的身影,唐婉瑜惊讶紧张:“程天燱,你要去哪?”
程天燱脚步未停,声音冷血肃杀:“回帝华。”
唐婉瑜停下追出去的脚步回到急救室门口。
又是十几分钟过去,门缓缓打开。
唐婉瑜紧张不安:“医生,她怎么样?”
“手臂伤口很深,缝了五针,双腿有多处擦伤,后背淤青,不排除内伤的可能,一切等伤者醒后再做进一步检查,现在她失血过多,需要输血……。”
等程天燱再次赶到医院,已经是深夜。
唐婉瑜守在病床前没有合过眼。
“她怎么样?”
唐婉瑜把医生说的话对程天燱说了一遍。
程天燱一脸冷意:“为什么还没醒?”
不问还好,这一问唐婉瑜的气不打一处来恼意顿起:“医生说长时间超负荷工作加上睡眠不足又失血过多,这才没有醒,程天燱你到底是怎么折磨她的,为什么短短一个月,她会憔悴成这样?”
程天燱的眸子犹如古井潜藏着千年怒火:“折磨吗?”
日日的‘相拥’而眠,对她来说是折磨吗?
唐婉瑜怒不可遏:“不管你们之前签过什么协议,她醒了我都要带她走,你没资格限制她的自由。”
程天燱回身冷意加重:“陈瑜,别跟我谈资格,谁也别想带走她。”
“你…你爱她?”
程天燱被唐婉瑜的问题惊住,爱吗?他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葛筱彦对他来说是特别的,唯一一个他不讨厌还愿意亲近的女人。
程天燱的手抖了抖,第一次觉得他似乎应该尝试着去爱一个女人。
“总之我不会让任何人带走她。”
唐婉瑜声线提高:“那你就忍心这般折磨她。”
“咳咳咳咳……”一阵咳嗽声阻断两个人的争执。
葛筱彦缓慢的睁开眼睛,声音虚弱不堪:“婉瑜。”
程天燱的动作迅猛着急,先唐婉瑜一步抓住她的手,从未有过的紧张:“葛筱彦,有没有那里难受,还痛不痛。”
用冷硬的声音问出这些问题,怪异又别扭,让葛筱彦的嘴角扯了扯。
唐婉瑜嗔怒:“你抓疼她了,快松开,筱彦你可有觉得那里不舒服。”
葛筱彦看着面前同样担忧着自己的两张脸,一个冷硬、一个温雅,心瞬间便感觉安宁,咧开嘴笑的有几分傻气:“我没事,吓着你了?”
唐婉瑜声音哽咽:“傻瓜,这还叫没事,你都不知道你流了多少血?吓死我了。”
抓着葛筱彦的手往自己脸上贴了贴,她的声音充满心疼,一双妖冶的眸子里写着姐妹情深。
唐婉瑜是极美的,她的美不同于葛筱彦,如果说葛筱彦是仙儿的话,那么她便是妖,男女通吃的妖,葛筱彦也不能‘幸免’。
提着虚弱的声音,葛筱彦真心的高兴:“你再这般,我该心疼了。”
唐婉瑜噗嗤笑了,两个人仿若无人的上演着‘浓情蜜意’的感情戏码刺激的程天燱几欲抓狂,大手轻挥搁开两个人的手,把葛筱彦的两只手都抓在手里。
“陈瑜,你先出去,我有话问筱彦。”
冰冷的声音带着不容人拒绝的强大压力,让人心惊胆颤
“你……。”
葛筱彦拉着唐婉瑜:“婉瑜,没事,你先出去。”
病房里总算安静,程天燱身上的冷意退去,弯身坐下,高冷的帝王脸还是那副冷拽狂刁样,可犹如深渊般深不可测的眸子里,布满的心疼情绪又流露的那般明显。
粗重的手掌摩挲着葛筱彦细嫩的小手,一遍又一遍,炙热的视线紧紧的锁着她,不容她抗拒躲闪,恨不得把她烤熟融化再吃下去。
葛筱彦抽了抽手,眉头皱起,微微一叹:“有什么你便问吧?”
程天燱拢拢她的被子,声音喑哑低沉:“刚醒,别说话,好好休息。”
葛筱彦一副见了鬼的模样,不可思议的盯着他,除了一双火热的眸子,男人冷硬的表情跟平时并没有两样,他的情绪隐藏的极好。
“程少,请回吧,这段时间恐怕不能‘伺候’你了。”
程天燱也不计较她的冷淡,往前倾身一个吻印在她额头上,勾起唇角道:“葛筱彦,我们都接吻那么多次,你还这么叫我,是不是太不负责任?”
葛筱彦恼羞成怒,面色绯红:“程天燱。”
程天燱修长的手指压在她唇上:“嘘,乖别动怒,小心伤口裂开。”
压在唇上的手指强而有力,带着温热的气息,就像程天燱其人,强势霸道的闯进她的生活,撞击着她的心门,让她措手不及、避无可避……。
葛筱彦泄气般闭了闭眼:“婉瑜还在外面。”
提到唐婉瑜,程天燱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的不对语气变冷:“让她等着。”
“程天燱,你到底有什么要问我?”
程天燱轻轻裹了裹她的身子抱进怀里:“葛筱彦,你放心我会给你个交待。”
葛筱彦累了,不想再去做无力的挣扎,依在他怀里:“我没事不过是场意外。”
死神附体的杀气,让程天燱的脸一冷的再冷:“意外吗?”
?葛筱彦的身体经过检查并无大碍,只是失血过多还是很虚弱,在程天燱‘霸道’的要求下,她一直住在医院。
唐婉瑜把一束黄色的小花插进花瓶里:“筱彦,我看程天燱对你还不错,你是怎么想的?”
------题外话------
腹黑加禽兽的性格已经开始苏醒,哼哼哼╭(╯^╰)╮哈……
☆、30。都是你的错
半躺在床上的女人有些失神,直到唐婉瑜回过头看着她。
“什么怎么想,我跟他没有可能。”
唐婉瑜神色古怪:“还忘不了那混蛋?”
葛筱彦摇头:“现在我不想谈感情,只想治好妈妈的病,还掉爸爸欠下的债,找个安静的地方跟妈妈过平静的日子。”
唐婉瑜心疼的道:“别忘了,还有我。”
葛筱彦:“是,婉瑜这些日子谢谢你,我妈她没问吧!”
“怎么可能没问,不过程天燱瞒的很好,干妈没有起疑心。还不知道你受伤住院的事。”
“嗯,那就好。”
唐婉瑜摆弄着那束小花:“筱彦你为什么会喜欢这种花,感觉怪怪的。”
葛筱彦走近窗台,手抚上小小的金簪花:“坚忍、执着,虽不耀眼却是名符其实的女性之花,可观、可食、可饮,不仅可以预防衰老还能对抗疾病,你说它是不是比那些娇滴滴花要有价值。”
唐婉瑜扶扶额:“貌似是吧!嘿嘿……”
葛筱彦就愿意做那小小的金簪花。
电梯事故已经过去一周,程天燱一直很忙,可无论他多忙每天都会准时出现在葛筱彦的病床前,有时候会说很多话,有时候一句话也不讲,只是静静的看着她。
哪天如果没有准时出现,葛筱彦倒有些不习惯,而习惯往往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它能改变人的感情。
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葛筱彦已经完全没事,手臂上的伤口恢复的很好,唐婉瑜经不起她的软磨硬泡,两天前便回了剧组,从床上下来,葛筱彦换下病号服,想去看看苏梅,这两天她有些不安……。
程天燱来的匆忙,神色从没有过的紧张,见到葛筱彦不由分说的把她抱进怀里。
“筱彦,是我不好。”
葛筱彦疑惑不解的推向他:“程天燱,发生什么事?”
程天燱搂着她的手更紧:“筱彦,阿姨她不太好。”
葛筱彦惊慌的挣开他:“程天燱,你开什么玩笑,婉瑜都说了我妈妈她很好,不久就能出院,我现在就要去看她,你骗不了我的。”
程天燱何尝不希望他是骗她:“筱彦,你冷静些。”
大手更紧的抱住葛筱彦。
葛筱彦挣扎着再次推开他:“程天燱,你又要干什么?还嫌不够吗?我要去看我妈妈,你松开,你快点给我松开。”
程天燱:“你先答应我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先冷静,我就带你去。”
“程天燱,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快点松开,我要见我妈妈,现在就要见。”
程天燱拉开两人的距离,手任然执着的牵着她,态度坚定:“好,我这就带你去。”
同一幢楼的住院部,苏梅的病房离她的并不远,葛筱彦心绪不宁,神色不安,被程天燱捏在手里的小手沁出细密的汗珠。
“程少。”
门口守着的黑衣人冷然肃穆,笔挺的身姿庄重的姿态,让葛筱彦莫名其秒,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程天燱?”
程天燱紧着她的手:“别怕,一切都有我。”
程天燱越是这种依顺的样子,她越加惊恐难安,轻轻推开病房的门,空空如也……哪里有苏梅的影子。
“程天燱?”提高的声线惊慌失措夹杂着怒意。
程天燱眸子深沉,抱紧她:“没事、没事,不会有事的,你相信我。护士……。”
……
急救室的门口。葛筱彦担忧害怕已经经历过一次的悲伤让她不敢祈祷。
“程天燱,你最好祈祷我妈妈没事,不然这辈子我都不会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