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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是往里放水?
彭佳躲在窗帘后面,暗自庆幸自已刚才没有选择躲在大衣橱里。
张奕放完水,又跌跌撞撞地退回床边,依旧是“扑通”一声栽倒在床上,不一会儿,就响起了山响的呼噜声。
彭佳又等了一会儿,确定张奕睡熟之后,她蹑手蹑脚地从张奕的床前经过,回头一看,只见张奕嘴角还流着口水,真是一副很讨人嫌的模样。
他就这么躺着并没有盖上被子,彭佳自然不会好心到帮他盖被子,她拉开房门,失望地走出房间。
今夜,看来是空手而归了。
走到楼下的客厅里,彭佳径直打开大门走了出去。
朦胧的夜色下,张奕的霸道车就停在院子中间。彭佳经过车子时,忽然心里一动,她又返身回去,趴在霸道的车窗上往里一看,只见张奕车后座上果然放着一个装相机的挎包。
看来,自已判断的没错,男人和喜鹊一样,总是会把自已所看重的东西随身带着。
有车的男人,更是把自已喜欢的东西都带在车上。
彭佳亮出玻璃刀,快速地在汽车琉璃上划出一个大口,车子是上了防盗锁的,被彭佳这么一挖一捅,顿时鸣叫了起来。
尖锐的防盗器的叫声,顿时让安静的别墅群里响起了异动。有些窗户里透出了灯光,好象有人起夜来察看……还响起了哈叭狗的吠声……这些声息交织在一起,就象一张大网向彭佳压来。
彭佳把手伸进汽车里,拔起安全锁,将车门打开,然后将整个照相机的包拎了出来,然后不顾一切地拔腿开跑。
“站住!前面的人站住!”
这里的保安果然也不是吃素的,他们听到不断鸣叫的汽车防盗器的声音,都立即出现,当看到正在前面奔跑的身影之时,立即发现了追踪的目标……
但让他们吃惊的时,那个身影跑到两人高的围墙边,身形却不知道怎么左转右扭,一路攀附着什么,灵活地爬上了墙头,接着往外一跳,消失在了他们的视线里。
这高大的围墙本来是用来保卫别墅里的人的安全的,此时却成为保安追击的最大阻碍。他们眼巴巴地看着那个追击的人影消失在墙头上,等回过神来,通过对讲机联络上门口的保安追过去时,早就没了人影。
彭佳从墙头跳下之后,一把扯掉了脸上的丝袜,放进口袋里,这些东西,可都是作案工具,不能随便乱扔,如果对方出去警犬,就可能发现她的气息。
经过一番奔跑之后,彭佳的脸上略有潮红。她迅速进入路边一个开放式的公厕里,见里面确实无人,便拿出张奕车上的那个相机包一看,只见里面除了一台最新型的外国进口相机之外,还有不少胶卷,一排排整齐地放在包里。
而在这个相机包外的隔层里,彭佳拉开拉链,发现里面有相馆的那张开放式的信封。彭佳心中一喜,拉开信封一看,里面是一张张剪好的胶片。对着卫生间惨白的灯光一看,正是吴瑞文的“**。”
彭佳一直紧崩的心猛地放松了,她把这摞相片赶紧放进自已的背包里,想了想,干脆把相机包里所有的胶卷都征用没收了。只留下相机放在相机包里。
她可不想贪图张奕的东西。
所以便把这相机遗弃在了卫生间的洗手台上。
天微亮时,环卫处打扫卫生的大妈来这里打扫时,发现了这个相机包,她还当是哪个糊涂蛋忘在这里的呢,等扫完大街,就直接上交给派出所了。
几天之后,这个相机包辗转回到张奕的手中,他发现整个包里只剩下相机,他千辛万苦弄的打算要挟吴瑞文的证据全没了的时候,气得直吐血……
最惨的是,他这时才猛然想起,那些未洗的胶卷里,有好多他和夜总会小姐的那种照片……
第一百六十一章:女飞贼的传说
黄市长家里遭了贼,这可不是一件普通的事。
当下,市公安局如临大敌,派了最专业的技术骨干,成立了专案组,前往破案。
专案组的组长王子风是个干了20多年刑侦工作的老刑警。他到现场一看,觉得这贼忒不简单了。居然完全依靠徒手爬到了二楼,并且还是从有防盗栏的窗户进入的。这防盗栏他比划了一下,大人是绝对进不了的,难道这偷东西的贼竟然是个孩子?
但一问那天追贼的保安,证实不是个孩子,确确实实是个大人,并且从身形来看,还是一个成年女子。
女飞贼?
王子风这下子来了精神了,他工作这么多年,亲手抓了无数的汪洋大盗、杀人犯什么的,就没抓过功夫这么好的女飞贼。
但是,这个女飞贼是怎么进入防盗栏的呢?
别问王组长是如何发现女飞贼是从防盗栏进入的,那个窗户上的洞明显存在,加上那些攀爬磨蹭的痕迹,以王组长多年办案毒辣经验和眼光,自然很容易就发现个中奥秘。
不过,整个案件最跷蹊的是,黄市长称家里并没有丢失任何贵重的东西。别说贵重的了,甚至连一根火柴也没有丢。据说只是丢了她儿子车上的照相机包。里面有一个新买的相机,算是比较贵重的物品。
“张奕,这相机里有什么值得窃贼关注的东西吗?”王组长心里暗暗嘀咕,难道那个窃贼是个摄影发烧友?折腾半天就为了偷这台相机?
“呃,我也不知道,这相机是我妈从日本刚买回来的,挺贵的,可能是这样吧,被那小偷看中了。”
王组不问,张奕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这小偷进入到屋里,什么东西也不偷,在屋里绕了半天,最后就光提走那个相机包,莫非是吴瑞文派来的?
被偷走那些底片张奕懊悔是一回事,更懊悔的是自已充当了主角的那些胶片也被偷走了。这下可好,真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威胁别人的把柄没有了,反而自已的把柄落入别人手中。
好巧不巧,这时候公安局的一位干警,拿着那个相机包来交给王组长,并小声附耳和王组长嘀咕了几句什么。
王组长把那相机包打开,拿出一台相机,问张奕道:“这是你的相机吗?看看,这是你丢的相机包吗?”
张奕自然认得自已的相机包,于是点点头道:“正是。哪找到的?”
“在附近的一个公厕里。被一个环卫工人发现了,交到附近派出所。”那名干警答道。
“有丢什么没有?”王组长问。
“没有。”张奕翻了下相机包,斩钉截铁地说。
他虽然纨绔,但社会上这样的事没少经历,以他开夜总会的背景,处理起这种事来倒是驾轻就熟。此时他心里直抱怨那些多事的保安,如果不是他们,他根本就不会想到报案。
这个案子,就算破了,找回那些东西,对他可是大大的不利。张奕现在更头疼的是,那些关于他自已的底片到底是被贼拿走了,还是被贼随便扔进哪个垃圾箱下水道里。
如果是后者,那可能还没事,但如果是前者,就不晓得那贼会对自已做什么了。假设这贼真的是吴瑞文或吕麦弄来的,那这些相片在他们二位中谁的手里,他也讨不了好。
不过,张奕心中还存有一种侥幸,那就是这个贼无意中闯入,并不是有目的地进入盗窃的行为,如果这样,那也许没事。
王组长有锐利的眼光扫了张奕一眼,见这小子眼泡浮肿,小脸青白,身上仍有酒味喷出,知道这是个酒肉公子,对于六六苦苦干了一派子警察,仍只是个普通骨干刑警的王组长来说,对这样的纨绔公子并没有什么好感,对于市长家里失窃,他也感觉平淡,并不象他们市局局长那样一副火烧屁股的模样。
“你确信没有?”王组长又问了一句张奕。
“的确没有,好好的,就是这架相机。看,连照相功能都好好的呢。”张奕按了一下相机快门,相机里没有了胶卷,发出了一声空响声,他双手一摊,一脸无辜地看向王组长,表示一切正常。
黄市长家里遭了贼了。
这个爆炸性的消息一下子在全市传开了。
对于这个全市二把手家里失窃,大家八卦的心理似乎比期待破案的心理更甚。
“听说黄市长家里丢了大量的现金。那贼擒着一皮包子的钱,都快爬不动了,差点让保安抓住,后来回头撒了一地的钱,保安都跑上去抢,这才跑脱了。”
“你说那保安还象话吗?见财起义,看来也是家贼。”
“切,你别说保安了,就说黄市长家里,哪来的这么多现金?”这位说话的仁兄还一使眼色,言下之意,尽在其中。
“什么呀,我可是听说,黄市长儿子的车被偷了。那车,可是进口的霸道,值几十万呢!”
“黄市长的儿子是干什么的?那么有钱?”
“黄市长的儿子是干什么的我不知道,但她儿子的妈是干什么的我倒是很清楚。”
这位傻傻地上当了,果然问道:“他**是干什么的?”
“哈哈,市长呗!”
“我勒个去,你还忽悠老子……”
“我听说,那贼可是女的,女飞贼呢。”这位一脸深知内幕的模样,“告诉你们,别往外传啊,我表弟,市局刑警队的,他说那个贼是个女的,并且能飞檐走壁,保安发现时,人家直接就飞过墙头不见了。”
“我的天啊,女飞贼,现在这社会有这么厉害的女飞贼吗?”
……
一时间从说纷纭,议论纷纷。
这舆论闹得,就连黄珏也吃不住劲了。她给市公安局姚局长打了电话,告诉他,既然没有丢什么东西,就尽快结案吧。
姚局长也听到了不少风声,自然心领神会。
不久,这起市长家的失窃案就草草收场了!
当晚回到家里,彭佳却吐了。
一来是过度紧张之后的放松,二来是第一次使用缩骨法,五脏六腑的移位,加上回来后的突然放松,顿时全身一阵难受,胃里只觉得阵阵恶心,于是便跑到卫生间狂吐了一番,才觉得舒服许多。
半躺在沙发上,彭佳对自已的表现很不满意,体质还是差,要不也不会这么容易就吐了。这时,手掌上火辣辣的痛意传来,彭佳这才想起自已这双手可是受了伤的,于是小心翼翼地想要脱下手套。但这时,由于血迹已经干涸,把伤口与薄胶手套粘在了一起,她这一扯,便觉得痛得要命。
最后,彭佳想了个办法,总算把手套与手掌分离了。
那就是往手套里灌入温开水,才算成功地把手掌脱离了出来。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两只手的手掌心都摩得血肉模糊。彭佳赶紧找来云南白药,为自已缠上纱布。
这手,明天怎么去上班?
彭佳犯了难。
还有妈妈,明天看到这手,肯定要担心了。
请假吗?
可是在检查期间,突然请假肯定会引起更多人的关注。彭佳左思右想,苦无良策。
这时候,脏器内的不舒服又反应上来了,那是一种器官错位之后的难以言说的难受劲。
彭佳忽然想起那么养生心法里的保健导引之术,于是便盘起腿,两手搭在两膝之上,手心向上,大拇指与中指轻轻相触,进入了冥想导引的状态。
一股暖暖的气流游遍全身,彭佳慢慢觉得,那些错位又复原后的脏器,象受到了那股气流的按摩,渐渐觉得舒服了起来……
这么一入定就是三四个小时,彭佳睁开眼睛时,发现天色发白,看看腕上的手表,此时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