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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先生,您在网上搜的这个烧烫灵我真的没有见过,烧烫膏我们店里倒是有,请问您需要吗?”年轻的售货员笑着,咬牙。
“烧烫膏是什么膏?”冷冷的把手机收回口袋里,简幽湟面色更冷了。
“烧烫膏是一种膏状的疗效烫伤药。”“最好的烫伤药不是液体状的吗?”
“呵呵……先生,您上网查的可真仔细,其实烫伤药只要好用,无所谓膏状,液状,液状的主要特点主要是方便伤患,上药换药无痛苦。”
“那我就要液状的!”
“好的,那请问先生,伤患烫伤很严重吗?伤在哪里,是怎么烫到的。”
“手,烟。”
“您……的意思是伤患的手被烟烫到了是吗?”售货员小姐眼睛开始有点疼发疼。
“嗯。”
“好的,那请问烫多久了,有无溃烂,发烟。”售货员眼神麻利的在货柜上找了起来,声音还是很温柔。“红了。”
“红了,红了,红了?!”啪哒~售货员已经选好,抱在怀里的烫伤药瞬间掉在了地板上,她回头,瞪着简幽湟。“是。”某人冷漠脸,很认真的点头。
“那这只獾油就够了。”闭了闭眼,年轻的售货员小姐在心底深深的叹了口浊气,一把把手里已经选好的药膏都放回货架上,重新在最上面拿了一只小小的膏药。
“怎么连烫伤药都不是?”公爵大人刚刚有所收敛的冷气开始外泄。
“先生,这只就是烫伤药,很好用。”年轻的售货员小姐往货架上退了退,清秀的脸庞没了笑。
简幽湟冷冷的看着她,接着,伸手。
“啊!你要做什么?!”售货员小姐闭眼,惊呼!
一张白皙的小脸上惊恐的表情,像是即将被暴力,或者,强女干!简幽湟抿了抿唇,一双幽深的眼眸,冷的像是碎裂的冰。
“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有被害妄想症!”懒得再理眼前神经质的女人,他直接从货架上拿了几盒最贵的烫伤药就朝店门走去。
就在他即将踏出店门的刹那,“有被害妄想症的年轻售货员”突然回过神来,朝他大吼。
“喂!先生,你还没有付钱!”
“少爷。”简幽湟踏出“德仁堂”的店门,阿德里安刚好小跑到了他的面前。
“付账。”简幽湟脚步不停,留下冷冷的两个字。“好的,少爷。”阿德里安抽了抽嘴角。“前面那位先生……”追债的售货员小姐也刚好跑大了“德仁堂药店”的店门口。
“这位小姐,不好意思,请问刚刚那位先生的药多少钱?”阿德里安一把拦住她。
“你是来给他付钱的?”刚刚走了一个丑逼,又来了一个帅大叔,对于颜控的网瘾美少女来说,心里总算好受了点。
“是的,请问我家少爷刚刚拿的那些药多少钱?”
阿德里安面色严谨,却礼数周全的像个欧洲绅士,立即迷的面前的年轻售货员脸色好看了不知道多少倍。
“他是你家少爷?”年轻的售货员红扑扑的一张小脸,抓住了她认为的关键。
“是的,请问……”阿德里安脸色开始冷了下来。
“我怎么知道你家少爷的药多少钱?他抢了就跑!”阿德里安脸色冷了,年轻的售货员小姐一颗刚刚有点温度的心,立即被冻僵。
抢了就跑……
饶是墨洛温家族小公爵大人的管家再淡定,也被雷的不轻,一颗心狠狠的颤了颤,阿德里安面无表情的从上衣西装口袋里掏出一只做工精致的皮夹,从里满掏出一叠崭新的大钞,双手递到了正吐槽自家公爵大人的年轻售货员面前。“请问,这些够弥补贵店的损失吗?”
“哈哈……够了够了够了……”有钱就是大爷!
刚刚气炸的年轻售货员小姐,立即没节操的眉开眼笑。
------题外话------
这章着实有点萌~哈哈
第199章 烟的味道
简幽湟上了车之后,安和桥看着他手里抱着的一堆烫伤药膏愣了。
“你刚刚下车,是去……帮我买药?”
“嗯。”
在后车座上坐好,简幽湟就低着头,一盒接着一盒把全部的药膏都拆了包装,接着,选了一瓶喷雾器,拿在手上,并伸手去拉安和桥的右手。
“我的手真的没事。”轻轻的在心里叹了口浊气,安和桥还是把手心伸了出来。
她再清楚不过,面前这个人某些方面的偏执,与其推辞,不如顺从。
给她右手心被烫的地方喷了药剂之后,简幽湟沉了一晚上的脸色才好了些。
“以后这样的情况再也不许有。”低沉的声音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强势。
安和桥右手摊开的手掌,不禁微微拳握,心像是被一种很轻又很重的东西砸了一下,又一下。
“好。”
最后,她听见自己用很轻的声音,应了一个自己都不知道是否能保障的承诺。
二十多分钟后。
安和桥目光沉静的站在安家门口,目送刚刚送她回家的那辆黑亮如新的劳斯莱斯,消失在街角许久。
直到,耳边传来柳庆的声音。
“公子。”
“庆叔。”她缓缓转身,微微泛黄的路灯下,一张精致绝伦的脸朦胧的近乎寡淡。
“王家小姐回去了?”柳庆知道今晚,安和桥是和王家大小姐王恭宸一起去的苏家,如是慈祥的问。
“嗯。”轻笑着点点头,安和桥不多做解释。
“那公子快些回房,夜里风凉。”
“庆叔,落落回来了吗?”
跟着柳庆一起走进安家大院,安和桥看了一眼正亮着灯的中厅,转头问身边的他。
“小少爷还没有来,怕是要晚点才回来。”
“哦。”安和桥低头沉默,看着脚下的路。
“公子,今晚是不是在宴会上遇到了不开心的事?”
从小带到大的孩子,哪怕是一个细微的眼神,柳庆都很熟悉。
更何况,今晚他身边这个孩子情绪低落,是那么明显,连隐藏都显得无力。
“庆叔,你在家里见过落落吸烟吗?”安和桥轻轻的叹了口气,反问。
“小少爷吸烟?没有啊。”柳庆愣了愣,想了下。
“难道公子今晚在宴会里见到小少爷吸烟了?”他接着满脸的惊讶问。
“嗯,他不是自愿的,不过,看姿势,应该是抽过的。”安和桥如画的眉目,紧皱。
一双清澈的眼眸里,有着难以疏解的郁结。
好在此刻两人周身的光线都不算明亮,让人看不真切她眼底的神色。
“那……那……这个。”柳庆满脸纠结。
安小少爷虽然也是他家小姐的孩子,但因为安家老爷,老夫人从小就对他管的严,不让他跟公子和自己有过多的亲近,所以,他和他,并不像和公子来的这么亲密。
乍一听到公子突然说出这样的话,他对小少爷的担心是有的,却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甚至连说什么都不知道从何说起。
“庆叔,烟好抽吗?”两人之间沉默了许久,在即将走到房门口时,安和桥突然轻声的问柳庆。
“少爷?”柳庆更愣了神。
“庆叔,你给我支烟吧。”
“公子,你这是?”柳庆被吓的满脸惊慌起来。“公子,你不要吓我,小少爷一个男孩子,会抽烟怕不是在学校柳被同学偷偷的带着抽过,你劝不下来,去告诉安老爷,肯定会戒掉的,你……你可千万因为这个,糟蹋自己啊。”
“放心吧,庆叔,我知道分寸的。”
“不行,我不能让你抽烟,一个女孩子抽烟像什么话!”柳庆摇了摇头,还后退一步离的安和桥远一些。
“只要给我一根就好,我只想尝尝。”安和桥很轻,很浅的笑了一下。“它是不是真的味道那么好,好的让那么多人都成瘾。”
面前穿着一身白色衣衫,看着像是一个丰神俊秀的少年一般的孩子,言语清浅却清灵,又带着一些迷蒙的天真。
她睁着一双盈润的眼,望着他,前面那句话说的仿佛是邻家稚子讨要大人手里的糖果,执拗,却让人内心柔软。
后面那句,尾音绵长的近乎呢喃,偏偏缠绕着无数让人如鲠在喉偪侧的难以说出拒绝的话。
柳庆深深的叹了口气,到底是从口袋里掏出自己平日里抽的那包烟,以及一个打火机递了过去。
“少爷,它的味道并不好,干枯,苦涩,心里烦闷的时候,抽它并不能疏解郁结,不过,你好奇,就尝尝吧,尝完了就好好睡一觉,小少爷的事情,你处理不了,就交给安老爷老夫人,他们会知道分寸的。”
“好。”
“那公子等下好好休息,我先回房间了。”转身,柳庆的肩膀微弯。
“庆叔,谢谢,多余的明天还你。”看着柳庆离开的背影,安和桥的喉咙有些干涩。
“好。”
回到房间后,安和桥并没有第一时间打开房间里的灯,而是走到窗前站定。
她目光迷离的看着窗外那颗,早已经枯萎的紫藤树在隆冬深夜里,被寒风吹着摇曳的模糊影子,慢慢的,她打开手心里柳庆刚刚给的那包烟,抽出其中的一只放在嘴里,
并按下打火机,小小的火星,照亮出她一张沉静的近乎清寒的脸,反射在玻璃窗上明明灭灭,影子梦幻的不似真人。
这一连串的动作,她都做的很慢,像是电影的慢镜头一样,无限被放大,又重叠。
紧接着,安和桥房间里,寒霜覆盖的窗前,冉冉的烟雾升起,朦胧得如同早晨的雾气,氤氲又寂寥,她的眼睛也被这模糊的雾气熏得深邃孤寂,像最深的海底,望不到边。
最后的最后,星火泯灭,投射在窗户上的她的脸庞瞬间消散,只剩下眼一个很清晰的红点。
宴会回来的第二天上午,安和桥被安元崇叫到了书房。
“你们昨天去苏家是怎么回事?”
“爷爷想问的是我还是落落的事?”安和桥恭恭敬敬的站在安元崇的书桌前,身姿笔挺。
“落落有什么事?”安元崇神色一顿。
“爷爷,我觉得晟睿表哥的朋友,年纪偏大,不适合落落认识。”安和桥抿了抿唇,脸上有着很显而易见的不认同。“下次爷爷如果可以,还是让大姑或者三姑亲自带着落落吧。”她接着补充。
“嗯。”微微在心里思索了下,安元崇点头,算是应允。
“你在学校没有露出什么破绽吧?”默了默,他接着问。
“没有。”安和桥微微垂眸。
“王家的女孩子不适合你。”安元崇的声音浑厚的有些沉。
“爷爷,我知道哪一家的女孩子都不适合我。”安和桥轻笑,用着略带轻松的口吻。“王恭宸和我只是朋友。”这句话,她说的认真。
“你可以找个身家清白的女孩子做女伴。”安元崇坐在书桌前,抬头看了安和桥一眼。
“恭宸的家世,爷爷清楚。”
“你该清楚我的意思。”
“好的,我知道。”抿了抿唇,安和桥心里有些堵,却也不想在反驳下去。
左不过一个女伴的事,王恭宸是她认定的朋友,女伴,安家大少爷可以永远没有。
“昨天在宴会里上有没有认识什么新朋友?”一阵短暂的沉默后,安元崇接着问。
“昨晚苏老夫人昨天八十大寿,苏家四世同堂近百个人同时到场,场面盛大,到场的宾客云集,许多家族都是老少同到场,商界名人大亨占多数,政界要员,明星艺术家到场的也不少,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