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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面前的这个人是怎么回答的?
“好还是不好,要怎么去衡量?”
或许对于那些觉得能成为一个被光环笼罩,什么都优秀的安大少爷怎么会不好。
可对于那些本该每天都被家里千娇万宠,割破个手指,全家都会惊慌失措的人家,一个女孩,从几岁开始就要风里来,雨里去,穿梭在刀光剑影中,从来不知赖床和撒娇是何物的千金大小姐来说,怎么会好?
因为她需要足够努力,可以保护自己,可以保护他,所以她从来不敢懈怠自己,把自己打磨成一枚金光闪耀,却又无坚不摧的金刚石。
然而,这种被用力锤炼出来的光芒,又是多么讥嘲和悲哀。
当生存成为一种负担,光芒成为一种枷锁,她怎么好的起来?
安大少爷,她背负的责任,似乎把她打磨成了别人需要的模样。
“大少爷,你受伤了?”阿三走到两人身边,看着他们问。“那我们现在去医院吗?”
“不用了,还能忍受。”安和桥皱了皱眉,用手掰了掰肩膀。“直接去机场。”
“你以为你是超人啊!”一旁的安且落气恼的瞪眼。“让前面的车去接四姑,我们去医院。”
“落落,我们先去接了四姑回家,再顺道去医院。”心里划过暖流,安和桥轻声的对安且落劝慰道。
“不行,我不要去机场。”
“落落……”
“阿三,去看看车还能不能开,能开我们现就去医院。”安且落气的直接对一旁的阿三吩咐。
“好的,小少爷。”看了看安和桥,阿三选择听从小少爷的吩咐。
在安家工作这么久,就是安且落的贴身保镖,阿三足够清楚,在安家,小少爷其实比大少爷来的受宠。
一个半小时后,京城华阳区,华和医院。
“公子,片子拿到了,还好,还好,没有骨裂。”柳庆满脸心疼的拿着一叠资料从检查室出来。
“我就说了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只要擦擦药就好了。”安和桥慢慢的从凳子上起身,无奈的笑道。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柳庆又是苦涩又是无奈的对着安和桥直叹气。
“这不管伤到哪,做个检查,心里总放心些,听小少爷说,你被打了那么多下,我这心里就慌的厉害。”
要是他的公子真的是个少爷,他就自己翻开衣服来看了,哪用的着这样,完全看不到她外伤到底是哪里青了紫了,彭也不能碰,只能拉着他做些检查,看看是否有内伤。
“这位小帅哥怎么就不让我们李医生给你看看外伤呢?”跟在柳庆后面出来的一位年轻小护士,还在皱巴着一张小巧清秀的脸,问着一直想不透的问题。
“是啊,小美男,姐姐的职业操守,你绝对可以放心。”跟在小护士后面出来的,是穿着医生白袍,身材高挑,气质绝佳,眉目间自带英气,绝对算得上漂亮的李医生。“我绝对不会吃你豆腐的。”
用眼睛吃也是吃……
李医生眼睛都不带眨的看着面前的超级美少年,暗搓搓的想。
说实话,自从半个多小时前,安和桥和安且落姐弟两一起走进华和医院骨科室,当下刚好在骨科当值的几个小护士,以及这位唯一的美女骨科医生,顿时惊为天人,差点都乐的疯了!
天呐~~~
这么精致美腻的小鲜肉啊……到底谁下的去手把他打伤的!
简直罪该万死!
拉出去斩了都不为过好么?!
嘤嘤嘤~就是受了伤也好美!唯一让他们觉得遗憾的就是,这位盛世美少年,明明受了伤,却死活揪紧了外套,不给医生看看她身上到底伤在哪。
这可把仗着自己是华和医院骨科室唯一一朵金花,才拼命争取到了这位美少年病患的李医生给郁闷坏了。“嗯,嗯,嗯,这位小少爷要是害羞李医生,我们可以给你找个同科室,医术也好的男医生给你看看嘛。”
就是别酱紫,摸也不给摸,看也不给看啊!
小护士越想越心塞。
“抱歉,两位,我们家少爷……从小就不喜欢被人碰。”一旁的柳庆看着安和桥很是不好意思的脸,无奈的解释。
“这样啊,可是现在受伤了,不一样嘛~”小护士还是不死心。
“嗯,按照刚刚你们描述的来讲,你的肩胛骨,胸骨,肋骨,椎骨,肱骨等等都是没问题的,但,肌肉就有可能会受伤,毕竟经过了那么剧烈的击打不是,小帅哥你又身子这么单薄。”旁边的美女医生看着安和桥满眼不认同她的不在意,一脸严肃。“在背部肌肉中,最容易受到伤害的是竖脊肌,竖脊肌深部为短肌,有明显的节段性,连于相邻两个椎骨或数个椎骨之间,能够加强椎骨之间的连接和脊柱运动的灵活性,竖脊肌受全部脊神经后支支配。很多时候竖脊肌的受伤往往会造成神经剧烈疼痛。”
“……”有苦说不出的安和桥。
“晚上回去我给你看。”不同于安和桥的大意,在旁边一直不做声的安且落,却是认认真真的把美女医生的话都听在了耳力,刚刚放下的心又被提了起来。
心里清楚安和桥肯定是不能让这些医生和护士看伤的,于是咬了咬,扯了扯安和桥的衣角,瓮声瓮气的插了声。
他这一开口,把柳庆和安和桥都愣住了。
与此同时,突然一道冷漠的,低沉的,极具魅力,却微微带着讶异的男音,从旁插入。
“和桥。”
第216章 毕业聚会
“简幽湟,景卅,你们怎么在这?”安和桥迅速转头,满脸惊讶的看着不远处正一步一步朝自己走来的两人。
“过来看一个朋友。”垂眸看着安和桥,简幽湟眼底卷起令人窒息的暗芒,声音却是很平静。
“看朋友?”安和桥愣了愣。“你们有朋友在医院看骨科?”
“你不就在看骨科?!”
一旁一脸冷漠的景卅在心里偷偷翻了个白眼。
“嗯。”
简幽湟淡淡的应了声,一张棱角分明的脸,横着几道疤痕,再加上一身冷冽如冰封的气势,侵略性十足。
让一旁围观的另外几人都暗暗觉得有些如芒在背。
“真巧。”从来不觉得简幽湟可怕的安和桥,一如平常,清润若风的笑笑,也完全没有想过眼前的两个人,其实是特意赶来看她的。“那你们这是刚到医院,还是看完了准备离开?”
“准备走了。”简幽湟声音平静的仿佛没有丝毫情绪。“你怎么在医院?”
“呃……刚刚不小心出了点小事。”安和桥神色微微一顿。
“出了点小事?”简幽湟皱眉。
“她受伤了,我们来医院做检查。”一旁的安且落知道简幽湟是谁,就帮着出声解释。
“受伤?”简幽湟低头,看着安和桥的手,一双本就幽暗的眼,刹那间仿佛如冰封利刃。“是手受伤了?”他伸手拉起安和桥那只唯一能看的见外伤的手。
“嘶……”
精神一放松,安和桥就感觉浑身的知觉,仿佛瞬间扩大了无数倍,上半身被打了的部位,也开始变的越来越痛,突然被简幽湟这么一抬手,肩膀连同手臂痛感就更大了,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不过,也因为她原本就有刻意,注意着不想让柳庆和安且落知道她的伤势,所以吸气声并不大,却抵不过简幽湟知觉,嗅觉非一般人,现下又是把注意力都落在了她的身上。
因此,听到她痛的吸气后,他浑身都僵了疆,紧接着,他缓缓放下她的手,目光如炬的看着她的脸。
“哪里痛?”那眸色,如冰,更似火。
“……就是手臂有一点点痛。”安和桥微微垂眸,有些不太敢去简幽湟那双充满侵略性的眼。“抬手稍微注意一下就好了,现在不太痛了。”
“那就注意,别再碰到了。”简幽湟抿了抿唇。
“好。”安和桥乖巧的点点头。
“你们检查结束了吗?”看着面前人儿乖巧的小模样,简幽湟轻轻的在心里叹了口浊气。
“李医生,我不要检查外伤,是不是结束了,可以现在就离开?”安和桥看向李医生问。
“这位小帅哥,你确定不要我帮你看看吗?”简幽湟和景卅一来,一旁本来还有些跳脱的小护士和美女李医生,都不自禁变的严肃起来。
没办法,那位长相“惊人”的少年气势太惊人。
“谢谢,不用了。”
“好吧,那我给你开些跌打损伤的药带回去,自己按照说明说服用就好了。”见安和桥的态度如此坚持,李医生也只好放弃继续劝说。
随后,等柳庆跟着医生护士离开去开药了。
留在原地的四人,也准备离开了,却不想,安和桥刚一抬腿,她旁边的简幽湟就注意到了她略微不自然的步子。
“和桥。”
“嗯?”
“你的脚受伤了。”简幽湟拧眉,走的离她更近了些。
“……”对于某人绝佳的眼神,安和桥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明明她都尽力控制的不让人看出来。
只不过,还没有等她想好怎么用话掩饰,简幽湟下一句话直接让在场的三人瞪大了眼。
“我抱你走。”他伸手轻轻的搭上安和桥的肩。
“不……不用,不用。”安和桥整个人惊的像是被火烫了般,飞快避开他的动作,也离的他远了些。“我只是刚刚不小心脚麻了……”说着,她还在原地走了两步。“走走就好了。我们出去吧,别让庆叔拿了药在门口等我们。”
语气很是不淡定的把话说完,她就率先往门口走去,那急切逃离的背影,怎么看,都有点唯恐避之不及。
一旁从简幽湟的话里回过神来的安且落,别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
十几分钟后,华和医院门前的迎宾北大道上。
简幽湟看着不远处那几辆黑色轿车渐渐渐渐消失在视线里,这才面沉如墨的看向一旁安静的景卅。
“那几个人找到了吗?”
“找到了,少主。”
“一个不留。”
“……好。”
是夜,安家宅院,安元崇的书房。
“爷爷查不出有关于他们的任何消息?”安和桥看着坐在对面的安元崇,一张在灯光下越发显的晶莹如玉的脸,满是复杂。
安元崇点点头,脸色也沉的厉害。
“他们并不想要我们的命。”默了默,安和桥的心更沉了。“应该只是想让我们受伤,或者只是抓住我们而已。”
“这些人怕不过是几个试探的蚂蚁而已,后面的人才需要深究。”
聪明人一向喜欢脑补。
时间离下午安家两个小辈被袭击已经过去几个小时,安元崇愣是关于那下手的人丁点消息都没有收到,在觉得震惊之余也忍不住心生恐惧。
尤其是在当今安家正值多事之秋之际。
“爷爷说的是。”
“以后你和落落在一起,还需更谨慎。”
“爷爷放心,只要有我在,我就一定不会让落落受伤的。”
“嗯。”安元崇满腹心事的起身。“下去休息吧。”
“是。”
每年高考结束以后,毕业生都会选择去放松,而且是集体形式居多,因为之前大家都处在较大的压力之下,没有太多时间在一起谈心聊天。
南京附中高三一班也不例外。
他们的毕业聚会时间,经过全班同学商讨,定在高考一周半后,也就是安和桥被袭击的一个星期后。
因为是高中生涯的最后一次聚会,也是最具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