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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重建项目中,致远将以快客公司的名义投资二十亿,成为这一项目的第二大投资方,从虚拟到现实,从数码科技到房地产,致远这一路走来,离不开各界朋友的关心和支持,在此,我衷心希望在未来的日子里,我们宁孟两家和各位友谊长存,共创辉煌!”
话音落下,宁致远悬在喉咙口的心慢慢沉下去,孟琪雅放了他一条生路。他握着她的手,很紧,手汗黏湿。她侧头,莞尔一笑,她还是那个女王,哪怕失败,也要嚣张地维持她的完美形象。
宾客们愣了半秒钟,立刻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原来宁家避居美国多年之后,兜兜转转还是回到实业上,要和孟家强强联手,一起在N市大展宏图。听到这个好消息,一些熟人已经起身,跟孟海涛和苏青握手道喜。
“可喜可贺,宁孟二家从此真是拧成一股绳,N市的版图要变天啦!”
苏青脸上有些僵硬,孟海涛已见惯风雨,喜笑颜开地应付八方来客,滴水不漏地寒暄致谢。
宁致远什么都没说,只是在孟琪雅脸颊上轻轻吻一下,在她耳畔说:“谢谢你,我欠你一次。”
“你欠我不止一次,今晚我牺牲了一个女人的尊严,给足你颜面。你这辈子都要给我当牛做马,随唤随到。”
“遵命,我的女王。”
三言两语,他们两个的关系再次回到起点,或者说,跨越到更远的地方,结成比恋人和夫妻都更加坚不可摧的同盟。
孟琪雅和父母一起坐下,宁致远举杯祝酒,请宾客们尽情享用美酒佳肴,彻夜狂欢,庆祝这跨越新旧之交的特别一夜。孟海涛和苏青看着这一对仍然亲密耳语的年轻人,心中是无法言喻的苦楚,他们既不能责备孟琪雅,更不能怪罪宁致远,男女之间的事,只有他们自己知道隐秘。
麦克穿越重重人群,双手按在孟琪雅和宁致远肩膀上,低语:“真是好精彩的一场戏,我好似死里逃生。”
孟琪雅看见麦克果然没有食言,打着红色领结,抛个媚眼:“来,跟我们一起坐。”她好似忘了宁致远的存在,错开一个座位,让麦克跟她挨着坐下,把他介绍给父母。宁致远识趣地起身,端上酒杯去应酬其他客人。
有好事者偏要追问:“宁总,我们看见孟小姐左手无名指戴上戒指,都以为您向她求婚了。”
宁致远耸耸肩,微笑说:“蓝宝石戒指确实是我送的小玩意儿,讨她欢心,但并非是求婚,不好意思让各位误解。”
“那如果以后要求婚,会送什么戒指呢?”
宁致远耐着Xing子回答:“我偏好钻石,最纯净无瑕的白钻,最简单素雅的款式。”
在衣香鬓影之中,宁致远和孟琪雅遥遥相望,他们身边各自围着一圈男女,在另一个小圈子孟琪雅和麦克并肩而立,麦克俨然是个合格的护花使者,就算听不懂中文,也一直陪伴左右,手一直扶在孟琪雅的腰间。
很好,他可以悄然消失了,宁致远左右张望,以目光寻找李昊。李昊会意,从某个角落走来,挤到宁致远身边,耳语:“薄云很乖,还在楼下弹钢琴,不过她的工作时间只到九点。”
宁致远抬手一看,时针指向8:52。争分夺秒!他吩咐李昊让司机火速把车到酒店门口等着。他放下酒杯,快步走向孟海涛,低声说一句:“孟叔叔,我有事必须先走,关于今天的事,改日登门向您谢罪,万分抱歉。”
孟海涛微笑着拍拍他的肩膀:“不要紧,琪雅是我的女儿,她的心血来潮瞬息万变我心里有数,你不必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担。”
在李昊不着痕迹的掩护下,宁致远悄悄溜出宴会厅,三步并做两步往楼下奔,钢琴声已经停止,他心急如焚,薄云不在,琴盖已放下。情急之下他抓住一个侍者:“弹钢琴的女孩在哪儿?”
侍者被宁致远的强大气势所迫,老老实实指向员工通道:“她刚去更衣室了。”
宁致远拔足狂奔,侍者在后面喊:“先生,那里闲人免入!”
他撞开门,看见薄云,她正打开储物柜的门,掏出背包,准备去换下小礼服。
“你……”
她的话被他力大无穷的拥抱堵住,他把薄云的头按在胸膛上,几乎要让她窒息一般。
“你逃到哪里去?”
他扛起薄云就往外走,全然不顾她涨红脸蛋,捶打他宽厚的背。
“放我下来!”薄云头朝下,手里还拎着背囊,好似被捕获的猎物。
一楼用餐的客人看见衣冠楚楚的英俊男子肩上扛着一个穿白裙的妙龄少女,穿堂而过,旁若无人地走向外面,无不瞠目结舌。幸而灯光昏暗,没人认出这就是大名鼎鼎的宁致远。
劳斯莱斯已经等在门口,司机连忙打开车门,宁致远把薄云塞进去,车门一关,消失在门童惊愕的目光中。
“强盗!你干什么!”薄云在座位上挣扎,却推不开他的禁锢,她用脚踢,用牙咬,却只换来更紧的拥抱。
“宁总,请问去哪儿?”
“紫云别苑。”
宁致远一声吩咐,按下遥控,把帷幕放下,阻隔司机的视线。
“云,不要乱动,否则我不保证会发生什么事。”他在薄云耳边温柔威胁。挣扎之中,她坐在他腿上,头被按在他肩窝,头发揉得乱七八糟。她放弃了无谓的抵抗,喘息未停,胸口还因为激动而起伏,泛出粉红色。
他拨开头发,看她。她眼眶润湿,像个委屈的孩子。
“你抛下未婚妻,抓住我,想干什么?”
“我没有未婚妻,我是自由身。”
“骗人!”薄云哽咽,铺天盖地的娱乐八卦难道都是无中生有?孟琪雅戴的那个比鸽子蛋还大的蓝宝石戒指难道不是订婚礼物?今夜宾客满座,盛装出席,难道不是宣布联姻?
他突然咬她,在脖子上,她感到疼,真是一头狼!可她没有反抗,她感到贴身礼服下他剧烈的喘息和紧绷的肌肉,他现在是危险的食肉动物,她不想死。
他松开,深深的齿痕在她白嫩的脖子上留下痕迹,小傻瓜,她根本不懂他的心情,不懂他为了追寻她,闯下了多大的烂摊子。她是他的克星,明明娇弱无力,却比石头还固执。偏偏又这样稚气,天真得一点心机都没有。他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只好吻上去。
她的唇是他思之如狂的味道,清甜软糯,他品尝她的香舌,汲取她独有的香气,她娇吟和虚喘,试图说些什么,宁致远辗转深吻,把她的抗议通通香下肚。
她的小手慢慢忘记了攻击,他一只大掌抚揉她的肩膀和背,一只扣住她的小脸,脸蛋如此水嫩细滑,唇舌交缠,久久不舍得放开。
第三卷:花火 218、迷途知返
还没到达紫云别苑,薄云已经半晕半醒,眼眸迷离,任由他把她连人带包,抱进房中。一脚踢上门,宁致远把薄云放在沙发上,继续热吻攻击。他的唇舍不得离开她片刻,感到燥热难耐,胡乱脱下自己身上碍事的礼服和领结,衬衫扯开,露出壮实的一片胸膛。她在他身下战栗而惶恐,他感受到她小兔子一般的心跳,心中泛起无可言传的感动。
这是他的小女孩,他把她从女孩变成女人,在她面前,他不要伪装,也不需要试探,他是丢盔卸甲的骑士,在深爱的小公主面前卑躬屈膝。他抱着薄云,声声唤着她的名,再说不出其他。
薄云按住他四处拱来拱去的不安份的头颅,问他:“今晚,你真的没和孟小姐订婚吗?我不想当坏女孩。”
他抬眼凝视她,又感动又心痛,他很想为过去的放浪形骸致歉,那些风流往事都是水中浮萍,船过不留痕,对他而言,只有此时此地抱在怀里的这个人才是魂牵梦萦。
他把她的手贴在胸口,让她感受他的心跳:“曾经,我以为自由是我人生的最高原则,其实只是在追逐感官享乐而已。曾经,我不会轻易说爱,因为先说爱的人就失去了控制权,爱得比较多的人更容易受伤。我把爱情当做一场交易,付出一分就要索求三分。但如今,我想明白了,计较些什么呢?恋爱中的人都在干着同一件傻事——犯贱,卑微到尘土里,再从尘土里开出花来。云,如果我说,我爱你,从此我对你忠贞不二,你会嘲笑我吗?”
薄云的眼泪如泉,不住涌出,哽咽着说:“太迟,我们都犯了好多错误,回不去了。”
“不需要回去,我们撕掉草稿,重新再来!”
她没有办法拒绝,眼前的宁致远,头发凌乱,衣衫不整,他不再像个高高在上的王者,而是个坦率无辜的大男孩。他不给她拒绝的机会,痴迷地吻她的脸颊,深深嗅闻她发丝的清香,耳鬓厮磨,闭上眼睛,陶醉于这一刻的亲密。
“关灯!”她乞求。好,关灯,花园两盏蓝色路灯的幽光从窗帘透进来,比月光还温柔。
他迫不及待地从白纱裙中剥出她比雪更白腻的娇躯。
“你真的没订婚吗?”她还在走神。
他接近崩溃,反复强调:“真的没有!”
宁致远欲哭无泪,薄云为什么一直不专心,想东想西?火热的唇张口舔吮她细嫩的肩膊,一路往下,在她背上的雪肤种出朵朵红花。
哀鸿遍野,片甲不留,小白兔被大灰狼吃掉了,骨头都不剩。
在丽晶大酒店,现场乐队的歌声正酣,美酒一瓶接一瓶地打开,高谈阔论,谈笑风生。长袖善舞的孟琪雅让每个客人都感到他是今晚最重要最尊贵的人,宾客们直至凌晨才陆续散去。麦克寸步不离地黏在孟琪雅身边,替她挡酒,帮她对付一些急于插话的宾客。
最后一拨人离开,只剩孟家三人和麦克,孟琪雅已经累得骨头快散架。
“爸,妈,我明天回家。今晚我实在没力气挪地方了,就在酒店洗洗睡。”
孟海涛和苏青拥抱一下女儿,没有多说,一切尽在不言中。
麦克把孟琪雅扶上楼,还在电梯里她就迫不及待脱下华丽的高跟鞋。麦克拎上她的鞋,把她像公主一样抱进房间,把她轻巧地放在大床上,她还穿着严丝合缝的手工旗袍,高贵而妩媚。麦克想替她脱掉衣服让她透气,面对繁复的盘扣,却不知从何入手。孟琪雅的发髻散了,簪在发间的一朵玫瑰花已经奄奄一息。麦克轻手轻脚地拈走花朵,替她把几个发夹都卸掉,拨散长发,希望她会舒服一点。她耳朵上的蓝宝石坠子和戒指交相辉映,好像麦克的蓝眼睛。
“麦克……”
“我在。”
“你走吧,谢谢你送我回房。”她睡眼惺忪,有气无力。今天从下午三点就在房间里梳妆打扮,从头到脚一丝不苟地护理,化妆,穿衣,竹篮打水一场空,这场戏说到底是她自娱自乐。
“让我留在这里陪你。”
孟琪雅突然睁开眼睛,炯炯有神地看着麦克:“今晚我原本该成为致远的未婚妻,这本是我跟未婚夫共度良宵的华丽套房,如果我却跟你滚床单,那和娼妇何异?”
麦克握着孟琪雅的手说:“琪雅,不是这样的,你和致远只是做出了正确的选择,悬崖勒马,迷途知返。”
孟琪雅抬手遮住眼睛,无法抑制地大声嚎哭,把这一夜的面具卸下,所有委屈和伤痛都肆意袒露,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麦克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