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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宠名门:冷清总裁小嫩妻-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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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聊天一点都不发憷。

    苏青本来对薄云极其厌恶,此时却觉得要对她重新审视。心里想着别的,手里的活儿就走样了。只听薄云哎哟一声:“苏阿姨,漏针了!”

    苏青忙一看,果然漏了三针,已经又织上去四五行,白浪费时间,她懊恼不已,心情烦躁。薄云坐到她身边,说:“若是阿姨不嫌弃,我来重新织吧。补针特别耗精神,伤眼睛。”

    苏青半信半疑:“你会编织?”

    薄云笑而不答,接过那毛衣,麻利地抽针,拆去几行到漏针的地方,飞快地挑起来,拉一拉织片,看苏青的手劲儿,确认织法的松紧,重新开始编织。苏青看她手法娴熟,动作神速,没一会儿就把拆去的部分织好。

    薄云问:“继续织下去吗?还是要加减针?”

    苏青一时愣住,没来得及回答,孟海涛他们三人已经出来。宁致远看薄云手里在织毛衣,跟苏青坐在一起说话,惊讶地说:“云,你会做这个?”

    薄云抬头一笑,比阳光还灿烂:“我从小就会,很久没做手,痒。”

    苏青这才缓过来,笑着赞一句:“毕竟是年轻人,眼神儿好,手劲儿也足,织得飞快。”

    薄云乖巧地说:“我放假闲着也是闲着,而且手快,不如我替您织吧,您把图样给我就行。”

    孟琪雅抢着说:“谢谢你的好意,这是我妈替我爸织的,她就是织个一年半载也无所谓,不用外人插手。”

    “外人”两个字刺伤薄云,她脸上讪讪地,默默地把毛线活儿还给苏青。宁致远看薄云脸上不自在,看看手表的时间,便拉她起来,说:“时间不早,明天去叔叔家过除夕,我们还要赶着去买点东西,不得不走了。”

    苏青并不强留,站起来送客。宁致远不让女佣动手,亲自替薄云穿上外套,搂着她告辞。宁致远的车开出孟家,在宁宅的花园门口停下,宁致远摇下车窗招手,在花园里扫落叶的一个佣人忙跑来。

    “叔叔在家吗?”

    “不巧,老爷正在歇午觉。”

    “亦欢和清如两个呢?”

    “少爷小姐出门会朋友了,都不在。您要不进来喝杯茶?”

    宁致远含笑说:“不必,今天在孟家待了很久,我有点累。跟叔叔说一声,明天大年夜我们会早点来陪他老人家。”

    薄云很客气地跟佣人挥手告别,宁致远开车回别墅,半路到一家还开门的花店买一盆水仙,心念一动,再单买一支土耳其长茎玫瑰。

    上车后,他把玫瑰花递给薄云。

    “送我的?”

    “嗯,印象中好像没送过花给你。”

    薄云嘴上不说什么,可掩饰不住嘴角弯弯,转头去看外面的风景,手里的玫瑰花散发出馥郁的甜香,萦绕在车里,她醉了。

    孟家送走客人,陷入反常的安静,孟海涛和苏青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孟琪雅把蝴蝶胸针兴致勃勃地戴上,给麦克看,自我欣赏。

    苏青继续织毛衣,懒洋洋地说:“致远从小对你就大方,小时候每天只领五块零花钱的时候,就给你买连环画,后来自己独立挣钱,钻石名表古董,你要什么他都送到你跟前来。琪雅,你别身在福中不知福。我看你今天点当主人的态度都没有,对薄云很不客气,不看僧面看佛面,打狗也要看主人,你怎么这样不懂礼貌?”

    麦克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只好自顾翻茶几上一本《中国漆器》的图册打发时间。孟琪雅本想反驳几句,见父亲脸色严肃瞪着她,不敢造次,只好说两句软话:“我不讨厌薄云,只是不喜欢她。不喜欢的人,我没有心情跟她装亲热。”

    苏青何尝不是,只是已过知天命的年纪,不愿失了仪态。她瞥见孟琪雅十根手指光溜溜的,只腕上一个流光璀璨的钻石手镯。

    “致远给你的那个蓝宝石戒指呢?扔到哪里去了?既然订婚取消,信物你要不要归还?名家镶工设计的价值另说,单那一颗纯净无瑕的15克拉蓝宝石,就价值不菲。”

    孟琪雅娇笑:“妈,致远的Xing格你还不了解?送出手的东西我要是再还给他,岂不是打他的脸?放心,我虽然不会再戴,好好收在保险箱里呢,也许某天急用钱了拿出来,还可以救急。”

    孟海涛冷笑一声:“琪雅,你从小呼风唤雨,都二十九的人了还没个定Xing,你现在和麦克是认真在交往吗?”

    “我几时带过男孩子回家给你们瞧?这一回当然是认真的。”

    麦克听见他们提及自己的名字,蓝眼睛里写满问号,孟琪雅在他脸上亲一口:“没什么,爸爸叫我对你好一点,别欺负你。”

    麦克灿烂一笑,露出一口白牙:“我巴不得你天天欺负我。”

    苏青摇头苦笑,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女儿这样嚣张跋扈,居然真找到能容忍她的人。当母亲的容易心软,开口便说:“麦克,过年放假,你横竖也没安排,这些天就在家里住吧。”

    麦克受宠若惊,忙说:“会不会太打扰你们?”

    苏青其实很喜欢麦克,出身良好,教养无可挑剔,又是宁致远的好朋友,便含蓄地跟他开个玩笑:“不打扰,多个人就是添双筷子的事儿。只是我们老人家夜里睡得浅,你们年轻人别闹得动静太大就行。”

    她这句英文说得浅白,麦克马上会意,腼腆地笑,孟琪雅更是羞得脸上通红,娇嗔:“妈!老不正经!”

第四卷:云开 231、甜蜜惩罚

    回到别墅,宁致远看薄云一直发呆,捏捏她的耳朵,问:“跟我在一起不许走神,只许想着我。”

    薄云回过神来,忙说:“没什么,我只是在回想孟叔叔说的话。”

    “他跟你聊什么?”

    薄云便将她的名字原来典出《源氏物语》这番话原封不动转述给宁致远听。

    “原来如此,看来你妈妈有颗七窍玲珑心,才给你这样一个委婉动人的好名字。想看这本书吗?”

    “还真想读一读呢。”薄云拿出她的电子书阅读器,在网上书店搜索了一下,没找到。

    “不如过几天等书店开门,我陪你去买。这本书有千年历史了,我记得有白话译本,带插图的,我们去找一找,如果没有可以从网上订购。”

    薄云仰头,看着他笑:“你敢跟我一起在公众场合出现?”

    宁致远在她额上印下一吻:“我们既然真心相爱,为什么不能走在太阳底下呢?”

    傍晚,夜色蔓延上来,紫云山海拔高,薄云站在露台上,看西边的晚霞一点点黯淡,浓厚的暮色如帘幕慢慢合围,包围整座城市。天上浓云密布,看不见一粒星子,山下城市的灯火辉煌,**才刚开始。红尘滚滚,她原本是浸Yin在烟火气中的凡俗之人,却被宁致远带往远离尘嚣的天堂,她觉得这份幸福太饱满,太慷慨。

    中午吃得太丰盛,晚上两个人都没胃口吃大鱼大肉,薄云翻翻冰箱,守着炉子熬一锅粥,摊两张葱油鸡蛋饼。

    宁致远抓紧时间给公司员工和生意伙伴发贺年电邮,忙了好久,站起来伸个懒腰,去看薄云在做什么。

    煎好的的葱油饼吱吱冒着香气,薄云看粥差不多好了,弯腰关火。宁致远赤脚走近,悄无声息地从背后一把搂住,薄云一惊,直起腰,后脑勺正撞在宁致远脸上。

    “啊……”他惨呼,捂住脸,薄云花容失色,看来撞得不轻。

    “怎么啦?撞到鼻梁了吗?痛不痛?”

    宁致远只摇头不说话,可是眼睛润湿,可见确实疼极了。她慌乱地踮起脚,抱住他:“对不起对不起,我给你揉揉?吹一吹?要不要去看医生?家里急救箱在哪儿?流血没有?”

    他哑然失笑,伸手捂住她嘴,免得滔滔不绝,薄云眨巴眼睛,看见他鼻子红红的,是她闯的祸。她心里嘀咕——活该你偷袭我!嘴上却不敢这么刻薄,她只是努力把高大的宁致远抱在她柔软的怀里。

    宁致远起初皱眉,可她身上的馨香渗入五脏六腑,他一点气恼烟消云散,干脆放任自己享受她的脉脉温情。见他伏在她胸前不动,她轻声问:“还痛吗?我给你拿冰袋敷一下?”

    他大手把她抄起,一把放在厨房吧台的高脚椅上:“不用冰敷,过一会儿就好。你脑袋好硬,撞得我差点流鼻血。”

    薄云咯咯笑:“谁让你鼻梁长这么高挺?”

    她捧着宁致远的脸,左右端详,啧啧有声:“你要是穷人家的男孩子,靠这张脸也可以混饭吃。撞一下更验证了你是纯天然,没有隆鼻。老天爷真不公平,为什么让你又帅又有钱?”

    吃了雄心豹子胆,敢调侃他!宁致远大掌用力,把薄云的小脸挤成猪头,五官都变形,尤其小嘴可怜兮兮地撅起来。

    “还不道歉!”

    薄云的声音闷闷的:“Sorry!”

    “罚你亲我!”瞬间,他的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勺,两张脸贴紧,他的鼻息拂在她的脸庞。

    “你占我便宜……”薄云双手抵住他的胸膛,微弱地抗议。他这么壮硕,她哪里挣脱得了?

    “那罚别的,就怕你吃不消。”他双眼放出狼一样的绿光,狰狞地笑。

    薄云背上一寒:“好,我亲,我亲!”

    他的笑颜满怀期待,深邃如琉璃般的黑瞳一直望到她心底。薄云屏住呼吸,慢慢凑上去,轻柔如羽毛般在他俊挺的鼻尖上面吻了一下。

    “这叫亲吗?”宁致远欲求不满地把嘴凑上去,暗示。

    “撞疼的是鼻子,又不是……”她的抱怨被他的热吻香噬。

    半晌才松开,薄云喘气,宁致远叹息,轻唤她的名:“云,你真是个小妖精!”

    到晚上睡觉,宁致远又被激怒,薄云穿了一套严严实实的睡衣睡裤,还死拽着衣襟不肯脱。他正是烈焰焚身的时刻,吻得急切而狂乱,荷尔蒙混着古龙水的体味蒸腾,她好似要被他炙热的火焰烧伤。

    “干嘛扭手扭脚的?在澳洲我们不是很开心吗?”他抱怨。

    薄云脑子里嗡一声,想起那些放浪形骸的日子,每晚“鸳鸯绣被翻红浪”,哦,不,在炎炎夏日,他们根本就不需要任何布料,简直是海水里两条产卵季节的鱼,整日交缠在一起。

    此一时彼一时啊!她逼急了终于说:“我……我身上来了,不方便。”

    宁致远嚎叫一声,抓头发,为什么总是在最畅快的假日喊暂停!薄云悄悄溜下床就想去客房或者隔壁套房睡。宁致远低吼:“去哪儿?还不乖乖过来!”

    “我又不能跟你那个……”

    “我在你心目中,是不是除了那件事儿不会做别的?”

    宁致远抱着薄云一起躺在被窝里,她的心情渐渐沉静下来,能感受到宁致远逐渐平缓的呼吸和强健有力的心跳。

    这种温馨的感觉好奇怪,她觉得她拥有宁致远,而且是独占!好可怕的想法!她从小到大没有要独占什么东西的渴望,她也不会嫉妒别人拥有的事物。可是她的心却一点一滴地扩张,想要把宁致远包裹进来,妥帖收藏。除了一起缠绵,她还想和他说话,看他做事,跟他分享点点滴滴。她想更懂他,了解他的一切。

    不仅如此,她贪求他的爱,剔除**的纯粹的爱,就像现在这样的相拥而眠。她不禁双颊通红,心跳加速。

    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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