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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文浩然主动去客房睡,他来过几次,对顾家已经很熟悉,宽敞的三室两厅,大阳台,装修舒朗而讲究,客房比他家客厅还大,家具看得出都是高级货。对于文浩然的“自觉”,顾情没说什么,文浩然脸上那种温柔安静的神情她太熟悉了。他在她面前,一向是如此谦卑,这种谦卑比任何金钱地位都要动人,冬天他是暖的,夏天他是清泉。
半夜的时候,顾情;溜进客房,钻进文浩然的被窝,他惊醒,然后发现顾情什么都没穿,她的小手去脱他的内裤,他拽住裤头。
“不行!”
“我说行就行!”
文浩然苦笑,拉锯战。
“顾情,不能这样,你不能把自己当做生日礼物或者感谢卡来送给我。这件事,应该水到渠成才能做。”
“现在就是水到渠成。”
“你连二十岁都不到,我还没毕业。”
“我已经成年,而你也找到好工作。”顾情不让步。
文浩然叹息一声,抱住她,吻她滚烫的额头和嘴唇:“你现在是因为太孤单,我抱着你一起睡,好吗?”
她便靠在他肩膀上,眼睫毛忽闪忽闪,扫在他脖子上,好痒。她不安份的小手在探索他的身体,慢慢往下滑,他喘息起来,内心的防线瓦解,崩塌。他闭上眼睛,期待她做更多,他每个毛孔都长出一张嘴来,大口呼吸,他快要喘不过气。
然后,她的唇贴上了他的胸膛,海藻般的长发扫荡,他颤抖,双手不由自主地抓紧床单。
“情……”他低声唤她。她和他贴在一起,胳膊和腿缠绕上去,扭气球一样和他的四肢扭在一起,他们身上都是汗,仅仅是拥抱而已,已经激动得发抖。
她主动尝试,只是轻微的一下,可尖锐的疼痛立刻袭来,她叫喊一声,僵直在那里,过一会儿她哭出声来:“我真的很爱你……”
这是顾情第一次说“爱”,文浩然拉开她的手,吻她脸上纵横的泪水,咸咸的。
“我也爱你,我爱你的嚣张也爱你的狼狈,我爱你的一切。”
顾情搂着他的脖子,艰难地问出心声:“万一我爸爸坐牢,我家破人亡,你还爱我吗?”
“我会更爱你,我养你!我会照顾你妈妈!”他勇敢地说。
顾情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场,好似洪水开闸,多么幸运,她有文浩然在身边。他们就这样像初生的两个婴儿一样,抱在一起睡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文浩然轻手轻脚地起床,从烘干机里把衣服拿出来穿好,到小区外面买粥和小笼包,伺候大小姐起床。
吃早餐的时候,他低声问:“昨晚真的没事吧?你有没有流血?”
顾情恢复平日“淡定”的模样:“哪有那么容易就做成?你想太多。”
文浩然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有些擦枪走火的花边消息他听说过,个别男生会跑来宿舍低声下气借钱,说女朋友“出了事”,他们一般都心照不宣,文浩然从前特别反感这种事,男人怎么可以只图一时爽快不负责任。如今才知,诱惑当前,男人能抵挡真的比登天还难,他真佩服自己能忍得住,再多来几次这种甜蜜的折磨,他就可以当圣人了,哦,不,搞不好就是当坏人。
第四卷:云开 263、放荡艳照
所谓社交,就是穿得像模像样,去看人,也被人看。宁致远在一个鸡尾酒会遇到了杜家丽,他有一阵子没见过她,感觉整容后遗症已经暴露出来,鼻子很怪异,随时像要戳破皮肤一样挺直,在灯光下闪闪发亮。他对杜家兄妹一直好感欠缺,尤其是对杜家丽这种仗着家里有钱就花天酒地,虚有其表的女人,敬而远之。
但宁致远太醒目,他随Xing站在那里就像磁铁,自动吸引男人和女人的目光。杜家丽妖娆多姿地朝他走来,避无可避,他挂起标准的绅士微笑,和她握手寒暄,聊些股票和投资的闲话。杜家做烟草行业,和数码业并无瓜葛,宁致远跟杜家丽话不投机半句多。她看今日宁致远难得一个人出来,自来熟地调笑一句:“宁总没把那位清纯小妹妹带出来?”
宁致远淡然道:“她今天有课。”
“哦?这么勤奋好学,真正难得。怪不得宁总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宁致远笑而不答,他没有义务对外人解释自己的感情生活。几个熟人走过来,围住宁致远,杜家丽见气氛热络,眼珠子一转:“咱们拍个合照吧!”
宁致远见有男有女一大堆,并未拒绝,杜家丽一个侧身便挤到宁致远身边,挽住他的胳膊贴紧,几个镜头在闪光,他给她一份薄面,并未推开。拍好了,他借口去拿酒,不着痕迹地脱身。
本来只是过眼云烟的小插曲,没想到当夜杜家丽就把这张照片发在快客上,她把照片从横向裁剪成纵向,只留她亲密地挽着宁致远的情形,周围加上粉红泡泡,写一句暧昧不明的话:“酒不醉人人自醉。”
她只是一时虚荣心作祟,但有心人却大肆渲染,说宁致远玩腻了薄云,另觅新鲜货色。这张照片迅速转发破万,被顶到快客首页。宁致远在瀚海名居接到公关部门的电话,皱眉,真烦人,但愿薄云不要看见,她正在专心温书,埋头写笔记。
宁致远起身进入卧室,吩咐手下:“酒会当时人很多,找到这张照片的原图,发出来,@一下LilyDoo这个账户,让她不要混淆视听。”
手下办事利落,未被裁剪过原片马上以“宁致远”的实名账户发出来,加一句:“众目睽睽,请杜小姐自重。”照片上是八九人的合照,有男有女,LilyDoo只是刚好挨近宁致远而已。
公关部门有技巧地动用一批水军制造一点小浪花,很快舆论倒戈,说杜家丽往自己脸上贴金,意Yin宁致远。网友羞辱她——和薄云清纯空灵的气质比起来,整容怪物杜家丽就像失足妇女,倒贴人家都不要!杜家丽气得摔电脑,宁致远,好样的!一点情面都不给!我可不是好惹的!我们等着瞧!看你那清纯的女朋友能嚣张到几时!
这个周五,宁致远安排一场私人聚餐,叫上麦克、李昊、孟琪雅和薄云。薄云下了课已是六点,着急出校门叫出租车往吃饭的地方赶,那边常有一些车子停靠,拉附近的学生或者小区的居民的生意。
这里一向人来人往,灯火通明,薄云并不害怕,她刚朝那边走,一位一直守候在车外的出租车司机热情招呼:“坐我的车吧,我要倒班了,不打表,算你便宜点儿。”司机主动给她拉开后车门。
薄云赶时间,便往里钻,咦,有人!粗壮的胳膊把她一拽,一块手绢捂住她的嘴,瞬间就被拖进去,奇怪的味道顺着口鼻渗入,她还没来得及挣扎就失去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薄云神智模糊,努力睁开眼睛,这是哪里?好像是某个酒店套房,贴着壁纸,厚重而艳俗的双层窗帘,床铺是奇怪的圆形,铺着玫瑰红的人造丝床褥,云朵般的柔软大靠枕。她只觉头疼欲裂,胃里火烧火燎,一直想吐。
有人说话的声音从隔壁传来:“先拍正面脱光的镜头,脸一定要拍清楚。”
几个男人掀开帘子走进来:“哎哟,醒了!正好,可以开始拍吗?”
“她手机你们关掉没有?别出纰漏。”
“当我傻啊,她一上车我就把她手机没收了。”
薄云晕乎乎地看,这些男人皆是形容猥琐,撩起袖子的胳膊上还露出纹身。她想挣扎,才发现手脚一点力气都没有。
一个男人去解她的衣服,掐住她的下巴,狞笑着说:“长得真是乖,怪不得被富豪看中。”
另一个说:“谁下的药?剂量太大,她现在一副呆样,怎么能入戏?”
“扒光就行。”
“活儿不能糙,买家说过,一定要拍出最放荡最下贱的模样。照片越逼真,付钱越多。”
薄云还残存着一丝意识,可是毫无招架之力,三个男人合力把她洁白的身体剥洋葱一样从衣服里剥出来,摆放在床中间。
一个男人打开电脑,翻出“样片”,全是四级片剧照,三个猥琐男花样百出,肆意蹂躏一个女人,她神情陶醉,体液横流,像发情的动物。有人往薄云脸上泼水,有人在抓住她的脚踝打开,Yin笑着摸她。她心里在尖叫着救命,可是嗓子眼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摄影师说:“不行啊,她的表情像死人,你们到底下了多少药?要不要再等一下,让她恢复一点神智,这样比较逼真,现在拍,像Jian/尸。”
一个男人浪笑:“要不先让我上,热热身。”
“买家只说要照片,没说玩真的,动真格的,Xing质可就变啦。”
“这种好货百年难遇,我哪怕不要命也要玩一玩,看看这皮肤娇嫩得能掐出水来。”
薄云被掐得很疼,可是连喊的力气都没有。
另一个男人已经忍不住:“反正这会儿她还醒不了,先让我享受一下,边玩边拍,我们打真军,更敬业啊!”
他抓住头发把薄云粗暴地扯过来,捏住她的下巴,薄云双眸迷离,樱唇因为疼痛而张开想呼救,看起来活像欲焰焚身。
正在男人们饥渴难耐的时候,大门被撞开,一个人抓起桌上的烟灰缸就砸向其中一个男人的脑袋,他闷哼一声就倒地,鲜血四溅。
“致远,别闹出人命!”麦克大喊。
宁致远和麦克从前在大学里都玩自由搏击,高大强壮,打倒这几个裸男毫无难度。转眼之间,摄影师被麦克用三脚架砸得抱头求饶,麦克用电线把他的手结结实实地滚在背后。
宁致远冲到床边,按倒拽薄云头发的那个男人,几记重拳朝那人脸上猛砸,鼻孔眼角嘴里全飚血。李昊冲过去抱住发狂的宁致远:“够了够了,不能打死人。”
麦克忙扯出床单,三两下把瑟瑟发抖的薄云裹起来,拍拍她的脸:“云,云,能认出我是谁吗?”
薄云还有意识,可张开嘴,说不出话来,瞳孔涣散。宁致远一把抱住她,眼睛里都是血丝,心疼得一直揉她的背。楼下警笛长鸣,李昊说:“你们快走吧,可能有记者会跟着来。趁这会儿人还不多,赶紧闪。”
“好,接下来的事交给你。”宁致远知道李昊会处理妥当。
宁致远抱起薄云,麦克把她的衣服和包都带上,看见在地上打滚哀嚎几个男人,再恨恨地踢两脚,这才大步离去。
车子微微颠簸,薄云陷入黑色的深眠,好累,好冷,迷蒙中她只听见宁致远的声音一直在呼唤他。
彻底清醒之后,薄云发现身处另一个套房,不过是清洁感的蓝白色,铁架床旁边有许多仪器,她胳膊上在打点滴,空气里有股消毒药水的味道。她长舒一口气,这是医院。她试图坐起来,刚一动,马上有人扑过来,是宁致远。
她眼泪涌出:“致远!”
他抱她入怀:“不要怕,都过去了,我在这里,我在……”
薄云抽泣着,断断续续,有气无力地讲述她如何被出租车司机迷晕,然后,那些男人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她脸上是惊魂未定的惊恐,看着胳膊,问:“他们给我下了药,我会不会生病?会不会死?”
宁致远心疼不已地说:“这里是美资私立医院,医生护士会好好照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