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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精壮的身躯挤进来,把她压在冰凉的墙上,疯狂索吻。
她捶打他,“不要这样!”
“我想怎样就可以怎样!”
宁致远用力咬她的唇,一丝鲜血渗出,他如饮甘露。
既然为他流了血,就是他独占的女人。
她的身体妩媚柔软,香甜气息让他乱了心绪。
吻得愈发激烈,唇齿之间,火花四溅。
她的双颊如花娇艳,晕头涨脑地看着他,双唇肿起来。
“喜欢我吻你?”
他目光灼热,刺入她的眼眸。
她心跳漏了一拍,慌乱躲避他的视线,试图去抓住浴巾,裹住身体。
宁致远冷笑一声,一把将她推在墙上,压上去。
他无情的薄唇,再度覆盖她的唇。
她想逃避?
没门!
她挣扎着,纤弱的四肢,无法从他强悍的身躯下摆脱。
他的精壮和她的娇小形成鲜明对比。
唇舌如火,夺取她的理智。
她喘息起来,陷入迷茫。
薄云闻到他身上的气息,混合着檀香的男人味儿。
她的心防在一点点崩塌,抵住他胸膛的小手,慢慢软下去。
她沉沦在他激情的亲吻中。
宁致远松开,让她大口呼吸。
她真傻,什么都不会,他如果不放开,她会憋死的。
她身上的水珠,蜿蜒而下,小鹿般的大眼睛,此刻湿润而迷乱。
她好甜,无法抗拒的滋味。
在水雾中,薄云细弱的胳膊,不得不圈住他的脖子,身体被迫贴紧,整个人被折叠起来。
她哭泣求饶,他享受她的颤抖,她如此毫无招架之力。
“叫我的名字!”他命令。
“宁总……”
“错了,再叫!”
“致远、致远、致远!”她放弃了,声音尖细而灼热。
薄云晕过去,宁致远感受着她无法平息的战栗。
他抱紧她,忍不住温柔地吻她的额头,似乎想要安抚。
薄云苏醒之后,发现自己躺在客房的床上。
她的身体像被卡车碾过一样,动一下就疼。
宁致远双膝分开,坐在她身上,居高临下注视她。
他手指顺着她肩膀往下滑,感受她身体起伏的曲线。
薄云忙扯过床单,裹住自己。
他的笑,比天上的月亮还要冷而遥远。
“你要习惯我的触碰。当我有情绪的时候,你必须心怀感激地敞开和接纳。因为我心情不好的时候,你就是只多余的苍蝇。”
薄云内心挣扎,然后,松开床单,任由他抚摸和查看。
宁致远低头,打算吻她,她下意识地侧头,他没有得逞。
他的手粗暴地摆正她的下巴,沿着唇瓣咬下去。
“不许反抗!”
薄云扭动身体,试图挣脱他的禁锢。
但换来的,只是更紧的压迫。
他太强壮,血液倒流,呼吸急促,她陷入迷惘。
薄云无力地求饶:“放过我吧……我受不了更多……”
第一卷:冷月 17、最佳女友
宁致远撑起身体,炙热的黑眸,紧盯薄云。
她清秀的小脸,红潮翻上,黑眸里水雾氤氲,楚楚动人。
她的胳膊害羞地遮住胸前春光,而这番姿态更加撩人。
宁致远深呼吸,强自平息体内的躁动,他还没要够。
他从薄云身上下来,拿起床头柜的一个盒子,扔给她。
她打开一看,里面有一部最新款的智能手机、门卡、信用卡和一笔现金。
还有——几盒避孕药。
薄云呼吸停止,目光只落在那一沓钞票上面。
太好了,妈***药,还有针灸服务,都有着落啦!
她的神情全落在宁致远的眼睛里,但他没有怜悯。
这就是一场交易,各取所需。
“你的手机太老,现在哪个年轻人还用蓝屏手机?”宁致远嘲笑她。
薄云低下头,不说话。
她本来就是个数码白痴,用妈***旧手机,不过是为了方便打电话而已。
她没有上社交网络,也没有刷电邮和“快客”的习惯。
“智能手机会用吗?”
薄云摇摇头。
“去注册一个快客,只许加我一个人。小李会指导你。”
宁致远指着其他东西说:“门卡是我家的,如果我不在你可以自行出入,信用卡是无限透支,你可以随意使用。”
“我不需要信用卡。”薄云嘴硬。
宁致远冷哼一声。
“去买些漂亮衣服和化妆品,你不再是中学生了,成年人就要有成年人的样子。你这么老土,怎么上得了台面?你不要脸,我可是有头有脸的人。”
薄云只好点点头。
“药,你按说明书吃,吃完了自己去买一样的,不需要我教吧?你若粗心大意,遭罪的是你,记住。”
薄云一味点头,逆来顺受。
她能说什么呢?
她需要这个男人的钱。
所以,尊严就拱手送上吧。
第二天,薄云一大早就要出门,小李来接她。
宁致远西装革履地去上班,今天有一个国际视讯会议。
会开到一半,秘书抱着赴死的心情,进来打断他。
宁致远横眉冷对,不要命了?
他最讨厌别人在他工作中间,不识相地闯入。
秘书抖抖索索地说:“宁总,孟小姐来了,就在门口。”
宁致远叹口气。
怪不得,这个秘书深知孟琪雅得罪不起,她可没有耐性在外面干等。
她若是发飙,随时可以让现任秘书变成前任。
也不怪秘书胆小。
宁致远脾气虽然冷漠一些,但孟大小姐的脾气可是火山,烧起来片甲不留。
他只好言简意赅,结束会议,关上视讯,大手一挥,一起开会的几个高层都识趣地散了。
孟琪雅推门径直进来。
这个孟氏集团的千金大小姐,身材高挑,艳若桃李。
她一头波浪大卷发,媚眼如丝,顾盼生辉,S形的身材裹在裙子里,曲线玲珑,性感奔放。
她的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尖利的声音,一下一下,敲击着宁致远的心脏。
孟琪雅走近,抓住宁致远的领带一拉,他们俩就贴在一起。
她双唇一嘟:“致远,你敢冷落我?说说看,我回国多久了,你才陪过我几次?”
宁致远高举双手,表示投降:“琪雅,我的公主,我不是个富贵闲人,能天天陪你逛街吃饭,我得工作。”
“你公司的市值已经几十亿,还不满足?果然赚钱的欲望是个无底洞吗?致远,你从前可不是这样的工作狂。”
“从前是从前,如今我得为公司上下几百号人的生计负责呢。”
她娇笑起来:“致远,你不过27岁,真像个老气横秋的企业家了,和宁叔叔一模一样!”
孟琪雅反客为主,把宁致远往办公桌上推。
她穿着七寸细高跟鞋,薰衣草紫的裹身裙,把火爆的身材勒得呼之欲出。
一对水滴型珍珠耳环随着她的动作,在颈边晃悠。
她饱满如浆果的身体压上去,咬着宁致远的耳朵,说:“今晚陪我!”
宁致远的手抚摸她的腰,坏笑着说:“今晚不行,我有约会了。”
“那现在陪我。”
“在这里?”
第一卷:冷月 18、风月无边
宁致远玩味地看着孟琪雅。
这个欲拒还迎的游戏,从他们十七八岁的时候开始玩。
十年了,还不腻?
他按了一下遥控器,大会议室的玻璃墙瞬间变暗,彻底隔绝外面的视线。
而房间的大门反锁起来,明白无误的“闲人免进”。
他的手找到她裙子背后的拉链,停留在那里,进退自如。
孟琪雅在解他的领带,雪白衬衫,纯黑西服,银色的丝绸领带,一如他这个人的深沉冰冷。
他真是英俊,如果他肯微笑的话,全世界的冰淇淋都会融化。
她的手抽出他的衬衫下摆,一手沿着脊椎往上摸,一手往下探索。
无声的交锋,宁致远以牙还牙。
他大手撩开孟琪雅的裙摆,慢条斯理地玩着她的蕾丝吊袜带,一抹裸露的肌肤,触感一流。
他们的目光胶着,谁也不躲闪。
他伏在她耳边说:“你没有感觉,琪雅,你没有颤抖,也没有浑身发烫。这个游戏玩得麻木了吗?”
孟琪雅大笑起来,一把推开宁致远!
“麻木的是你!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跟那些小明星的风流韵事,三天两头就在网上和报刊上看见你的脸,女伴换了一茬又一茬,真是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啊!”
宁致远慢慢整理衬衫和领带,戏谑地说,“琪雅,这难道不是我们曾经的约定吗?给彼此十年时间,各自游戏人间。如果世间百味都尝遍了,发现弱水三千最甘美的还是最初那一瓢,那我们就在一起。”
孟琪雅出乎意料地低头,反手整理一头精心护理过的浪漫卷发。
她温柔地说:“时间过得好快,十年关口就在眼前,快我们做出选择的时候了。”
孟琪雅离开的时候,宁致远若有所思地目送她妖娆的背影。
爱马仕的鳄鱼皮包,是娇艳的玫瑰红,玉足上一双锋利如凶器的高跟鞋,以及久久残留在房间里的暧昧香水味。
十年,他在变,她也在变。
他们真的可以不忘初心吗?
宁致远不会忘记,他们交付了第一次给彼此,作为“实验”。
那年去瑞士,是她第一次独自外出求学,哭得一塌糊涂。
宁致远不得不自告奋勇,亲自陪孟琪雅从纽约飞往苏黎世。
在她那间漂亮的白色小公寓里面,她抓着他的衣襟说:“致远,我怕以后莫名其妙和人渣睡了,不如我给你,我们彼此是最般配的金童玉女,不是吗?”
宁致远答应了,从小到大,他对孟琪雅都是有求必应。
恍若隔世,从此之后,各自奔波于红尘十丈。
谁都没有断了绯闻,各有各的精彩。
宁致远揉揉疲倦的眼睛,还没缓过神来,小李敲门进来。
不用问,他是来汇报薄云的行踪的。
“薄云今天做了什么?还是去咖啡馆打工吗?”
“没有,她今天休工,去了疗养院看望母亲。”
“待了多久?”
“四个小时左右。”
“你看见她做什么了吗?”宁致远问。
“她不让我跟进去,让我先离开。我在隐蔽处等待,看见她中途出来到一家药房,买了一些药品和一辆轮椅。她不舍得花钱打车,一路顶着烈日走两条街,推着轮椅回到疗养院。都是上坡路,沿路灰尘漫天,我几度想把车开过去接她,可是不能暴露行踪,免得她知道我在暗处盯梢。”
宁致远心里叹息。
因为穷,所以宁可人受罪,不愿花钱享福。
他能想象薄云汗流浃背,吃力地一步步挪的样子,一定晒伤了吧。
他给她那么多钱,一分都不舍得花在自己身上。
第一卷:冷月 19、独守空房
“好,下午呢?她做了些什么?”宁致远继续询问。
“我把她送到保险公司去了,她说要去催母亲的医疗保险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