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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时间台仓促,所以浅夏最后决定让沈默搬进她的公寓,而给母亲的借口就是:‘方便,隐秘。’
当公寓布置完成,看着原本自己专属的公寓,有了男人的痕迹,浅夏很不适应,貌似是进了别人的家,而非自己家。
忍忍吧!等母亲一走,她就将这些男性用品,本就不属于这的东西通通扔掉。
一天内,浅夏经历了婚姻,失去五年的自由,从某种角度来说,浅夏会难以忍受,但换一种角度,浅夏又觉得无所谓,她不相信爱情,更不需要婚姻,虽然是被迫婚姻,但至少体现了婚姻的价值。
就好像一件无用的商品,放在那也没任何意义,丢掉又觉得太可惜,何不加以利用,达成所需……
☆、二十四 同样
B市机场内
机场的过道人来人往,接机和外出的人络绎不绝,这才让浅夏想起,春节快到了,回来过年和回去过年的人自然多了,机场也就拥挤了起来,每年的过年,是浅夏最不想过的日子,过年应该热热闹闹,而她却总是冷冷清清。
浅夏全副武装的站在过道口,等着夏母的出现,最近的封杀倒是如了浅夏的意,可以好好休息一番不说,还能抽空好好陪陪母亲,现在也正是快过年的时候,还可以回家陪父亲过年,这真是极好的凑巧。
很久没回家过年了,都快忘了那其中的滋味了。
人群散动,很多接机人员都举着牌子,或横幅,生怕人多看不见,都举的高高的,浅夏被淹没在角落里,横幅挡住了视线,想眺望,都看不到通道口走出来的人,更别说让母亲能够发现她。
这阵势,浅夏只有在粉丝迎接偶像的时候见过,没想到她有朝一日会以这种方式被淹没在这人群中。
黑色的长发及腰,黑色风衣,黑色打底衣,黑色高跟鞋,黑色丝袜,还有黑色墨镜和黑色口罩,浅夏低调的一身黑,就算被淹没在人群里,也会毫不引人注意。
拢了拢因为人潮而凌乱的长发,将一边头发拢至耳后,浅夏想透口气,松开一边的口罩,露出一侧的半边脸,如脂般的肌肤,吹弹可破,可能是因为拥挤,面带有一丝红晕,显得容颜格外清秀。
因为墨镜的遮挡,虽看不清全貌,但那不寻常的气质和那娇嫩的肌肤,足以吸引不少人的目光。
浅夏赶紧将口罩戴上,遮住秀丽的脸庞,不知是谁推搡了一下,浅夏的高跟鞋被卡在原处,导致双脚站不稳,人直直的往后倒去,眼见就要和大地来个亲密接触,一双宽阔有力的臂膀,将浅夏牢牢接住。
戏再次重新上演,依旧的容颜,隐藏的记忆,通通乍现。
久违的轮廓再次出现,以同样的方式呈现在眼前,多年不见,他却没有一丝改变。
同样的休闲装,同样的运动鞋,同样的从容帅气,同样的迷惑人心。
额前的几束刘海,垂直在前,遮住他深邃的双眼,他的眼睛,看上去总是那么饱含深意,让人陷进去而无法自拔。
浅夏从来都不敢直视他的眼,从认识他开始,就怕陷入他无尽的温柔中,却被他的眼所吸引。
他换了发型,遮住了她最爱的眼睛,他面带微笑,不似从前那般冷淡忧郁,显得更加阳光腼腆,这是浅夏发现他的最大变化。
“没事吧?”同样的话语,还像大学那般绅士优雅,温柔暖心,让人沉醉。
他们第一次相遇,以同样的方式相识,他和她说的第一句话,也是同样的话,多么奇妙的巧合,多么可笑的缘分。
高大挺拔的身躯,遮挡了浅夏的视线,让浅夏只能看着近在咫尺的他,厚实的臂膀将浅夏拥拢在怀,一如既往的有安全感,只是此刻的浅夏不想在沉沦,现在的他们最多算是朋友,也可以连陌生人都不如。
动了动身躯,浅夏准备起身,他如愿的将她托起,温文尔雅,举止大方。
这让浅夏莫名的想到了一个人,他同样的优秀,却不同的性格,他同样的帅气,却不同样的温柔。
浅夏比较下来,脑袋冒出想法:一冷一热,一冰一温,冰火两重天,水火不相容。
而浅夏没无法预料,她以后的生活,的确会生在水深火热之中。
全副武装后,浅夏并没有被认出,摇了摇头,当是对他‘没事吧?’的回答。
刚刚的一幕,引来不少人的围观,浅夏这副武装,既可以防粉丝,又可以防熟人,却偏偏防不了一个人,而那个人,就是浅夏刚刚才想过的人。
浅夏才刚刚起身,还没来得及脱离那人的怀抱,沈默便气冲冲的冲进人群中,将浅夏一把拉了过去,眼里的冰凉,寒气逼人,让人望而却步,人群纷纷散开,唯恐危及自身。
夏母从沈默背后走出,端详片刻才认出浅夏,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浅夏,看似有些生气,更像是在赌气。
沈默仍一动不动的盯着眼前的人瞧,冰冷的目光,仿佛要将人刺穿,周边散发出的寒气,证实着他此刻的心情,一个字——不爽。
感觉气氛明显不对,浅夏赶紧阻挠,不知沈默为何会对初次见面的人,有这般敌意。
从头到尾,浅夏没说一句话,拉着沈默和夏母,急促的出了机场,这般的逃离,只能用来欺骗自己,骗不过旁人。
浅夏头也不回的走出机场,而身后站着的那人,原地不动的望着她离去的方向,眼神迷离而彷徨,似有说不尽的忧伤……
☆、二十五 对峙
直到坐在车内,摘下让她感觉窒息的口罩,望着车外的车水马龙,浅夏的心才恢复平静,再度陷入了沉思。
他回来了,扰乱了她的心,让她无法继续下一段感情,而她现在已有了婚姻。
虽说这段感情和婚姻,名不副实,浅夏却有想过好好经营,她没了爱情,至少能有个完美的婚姻。
而沈默是最好的人选,能给她想要的,还能稳定所有人心,让她过她想要的生活。
“那个男人是谁?”沈默冰冷的气息,虽然有些收敛,但也不难看出他隐忍下的低沉气压,这一刻的他能好好说话,不不代表下一刻他不会爆发。
从浅夏的行为举止中,沈默看出她与那男人的不一般,说不清的暧昧,看不懂的疏远,一切显得那么不寻常,没有哪个男人能允许心爱的人和别的男人暧昧不清,虽然不是刻意,但却比刻意更让沈默在意。
“哪个男人?”浅夏此刻有明显的紧张,就像面对偷情被抓的丈夫,局促不安,不知所措,如果不是带着墨镜,浅夏无法逃过沈默的视线,那冰冷的视线,能直入内心。
车内只有他们两人,夏母已被沈默安排司机送到早已定好的酒店,而他则载着浅夏,想解决一些疑问。
可是,浅夏并不打算说实话,她还想骗他,真当他那么好愚弄?
打开车窗,冷风吹进车内,却冷静不了浅夏的思绪,佯装看着车外的风景,心却那般的不淡定,她不想说实话,她无法去揭开那道疤,她只是想逃避,只想逃离。
只是这一切,在沈默眼里却成了浅夏对那人的维护,她怕他会伤害那人,所以才不让他知道,她在保护那人,那个和她不清不楚的男人。
“你确定?”话锋一转,又是这句带有警告的‘你确定?’,俊逸的脸上已没了隐忍,取而代之的是狠戾的气息,浅夏敢肯定,如果她敢回答‘确定’,沈默情绪的爆发会势如破竹。
“他……是个无关紧要的人。”浅夏选择妥协,她没必要去挑战沈默的底线,而且,她说的也是实话,的确是个无关紧要的人,甚至算是陌生人,回答的时候,浅夏神情淡漠,让沈默的戾气削弱了不少,只能说明,这样的回答,沈默还是比较满意。
浅夏不知道,她这话,是对自己说的,还是对沈默的回答,或是为了更坚定内心的想法。
风吹乱了一头秀发,凌乱了浅夏的心,扑面而来的冷气,迎着风,飘着雨,打湿了秀发,迷糊了眼角,分不清是雨还是泪,风在忧伤的歌唱,细雨伴随着洗礼,随风飘落在城市的每个街角,就像浅夏的心,迷失了方向。
细雨朦胧,模糊了视线,就算沈默将车窗关上,也遮挡不住她的忧伤,不想被沈默发现她的忧伤,浅夏仍静静的看着窗外,一动不动。
“即使再无关紧要,我也不允许你们有任何来往。”沈默的话,在耳边响起,浅夏头也不回,不打算看沈默一眼,不置一词,恍若未闻,她原本就没想和那人有任何交集的打算,又何须回答。
见浅夏不闻不问,沈默不以为然,只当她是听到默认后的态度,“他在故意接近你,以后尽量避开他。”
故意接近她?浅夏自然明白沈默所说的他指的是谁,但这是浅夏听过最不好笑的一个笑话,那人会故意接近她?那以前为什么又要逃离她?刚刚那人根本就没认出她,何来故意之说?
“就连我母亲都没在第一时间认出我,你确定他是故意?”还是没回头,车外的反光镜中,反映出浅夏自嘲的笑脸,不像刚刚那般忧伤的表情,眼里却泪眼彷徨。
沈默皱眉,眼里夹杂的愤怒,透着对浅夏的失望,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怎能让她如此受伤,甚至还不惜自嘲,“我能一眼认出你,那么他也能,我不管你们之间的过去,只需要你的现在,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妻子,除了我,你要远离任何男人。”他绝不会让任何人将她抢走,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自然包括……五年之后。
沈默的愤怒同样也激怒了浅夏,他算她什么人?名义上的丈夫?“我不是你的附属品,你没权利限制我的自由,你也别忘了,我们只是名义上的夫妻,只是各取所需,没有感情可言。”浅夏显得很激动,咬牙切齿的数落着沈默,双眼圆瞪,在愤怒中扭转了头,不再是看着窗外,而是满脸涨红的对着沈默剑拔弩张。
气氛在一瞬间,降冷数摄氏度,冰冷的气压油然而生,寒冷空气让人窒息,车内的两人,互不相让,大有对峙到底的气势……
☆、二十六 答案
车内空气骤然降温,让情况不容乐观,互不相让,互相瞪眼,打着眼神的交汇战。
看着浅夏气的通红的脸蛋,沈默又有些不忍和她置气,毕竟浅夏并没有出格的举动,做出什么不能为的事情。
现在的局面,他还能控制,所以,还不能紧逼着浅夏,不然对他没好处。只要防患于未然,浅夏只会是他沈默的。
原本怒气的眼,慢慢收敛,在浅夏目瞪口呆的瞪眼下,转变为柔情,真让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浅夏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也不会相信沈默的表情能有这样的变化。
在浅夏呆怔的一刻,沈默倾身吻上浅夏的唇,将她的怒火也一并吞噬,温柔的细细品味,放任着肆无忌惮的柔情,在浅夏的唇上辗转来回,吸允自如。
沈默的吻,总能让浅夏无条件的沉沦,总是像着了魔似的迷陷,总会不由自主的迎合,浅夏知道,她是爱上了他吻她的这种感觉,爱上了他的吻,而不是他的人。
气温从先前的冰冷,慢慢升温,美好的感觉,适宜的温度,让两人不觉的闭上眼睛,原本的怒气也被突如其来的变化淹没,消失殆尽,成了迷恋。
暧昧无限扩大,长久而缠绵的吻,化解了相互间所有的不是,不再有对错,不再有怒火,有的只是长长的缠绵和深深的痴迷,一吻天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