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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师弟,近日我要去乐阳镇一趟,很快就回来,你万事小心,我们的行踪早也不是秘密了。”
聂风奇道:“你要去乐阳镇干什么?”记得无名前辈就是隐居在乐阳镇。
步惊云看了聂风一眼,还是决定把事情告诉他,“我要去取剑晨的人头。”聂风一惊,抬头诧异地望着他,又听他继续道,“剑晨伤害楚楚,当初他们父女俩的确对我有恩,如今我也不能放着楚楚不管。”
聂风一惊,这个所谓伤害该不会是原著中那个,我想的那个吧?
聂风顿了顿,正色道:“剑晨是无名前辈唯一的徒弟,你有没有想过后果。”况且,以剑晨的为人,其中必有隐情。只是奇怪,凭现在的情况,步惊云并没有表现得很在乎于楚楚,按理说,应该不会有人特意再拿于楚楚来威胁步惊云了。还是说,既然相信主角不死定律,就要同时相信原著不可动摇性?聂风不禁觉得迷茫。
步惊云听了聂风的话,眼神一黯,闷声道:“知道。”
聂风点点头。
步惊云气结,这就算完了吗?!
步惊云越来越瓮声瓮气道:“时候不早了,我先休息了。”说完就转身踏步走,那样子怎么看都有点闹别扭的意思。
聂风思索一下,还是如某人所愿地出声留住他,道:“等一下!”
步惊云一喜,脚步停下,却未回头,没办法脸上的喜悦要是挡不住怎么办?他平静道:“还有什么事吗?”终于要来了吗?
只听聂某人道:“明日我随你一道去。”
步惊云瞬间中刀,呕得想吐血。这还不算,聂风又补充道,“正好还可以去看看无名前辈,当初承蒙他照顾,还没有好好谢过。”
步惊云失血过多,脚步虚浮,颤颤巍巍地回房了。
耶,聂风在无知无觉中完胜!
于是,大家不禁好奇,云少爷你究竟是想干嘛呢?
次日清晨,聂风整装待行。本来按照以往,步惊云应该早就在等他了,这回竟然听温弩说,主人还没起床。
聂风觉得这太阳今儿是打西边出来了。
步惊云的房门外,聂风轻叩门扉,道:“云师兄?”
步惊云由于身心受创,躺了老半天了,双眼无神地看着床帏,听到聂风在门外时,精神一振,刚想朝门外一喊“进来吧”,但转念一想,还是装着虚弱道:“风师弟,为兄今日起来偶感不适,怕是要耽误行程了。”说完这话,步惊云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
只是没想到,唉……
聂风看到于楚楚端着碗不知道是什么的汤来到步惊云门前,朝聂风点了点头,对屋里的步惊云道:“云大哥,我听温弩说你感染了风寒,就给你煮了碗参汤,你趁热喝吧。”
屋内没动静,于楚楚便边说边推门进去,“云大哥,我扶你起来吧。”
聂风忤在门口半响,对屋内道:“既然云师兄今天身体不好,那乐阳镇就改天再去吧。”他顿了顿,又道“师弟晚点再来看你。”
聂风的脚步声离去,渐渐听不到一点声音。步惊云觉得自个的心在冰里冻了一回,只是想听他说一句在乎他,只是想看到他对他起码有一点点感情就好,这都不能如愿吗?
他的喜怒哀乐全凭他掌控,半点不由己。步惊云的眼渐渐沉入一片黑暗中,叫人猜不透心思,只觉心悸。
于楚楚小心问道:“云大哥?”
步惊云闭上眼睛,吐出两个字:“出去。”
于楚楚刚想张口说什么,看了看步惊云的脸色,还是压下不甘,只道:“那云大哥好好休息,楚楚就不打扰了。”
于楚楚离开,屋内恢复一片沉寂。
步惊云良久才睁开眼睛,讳莫如深,有种不见天日的错觉。
过了一天,聂风正想去看看步惊云伤寒好没,一开门就见步惊云立在他门外。挺拔的身姿一如往昔,剑眉峰目,收敛了所有的锐气,等候的样子有种悠远宁静的感觉。
聂风仔细打量他,纳闷地想,不像是生过病的人啊。
步惊云看到门扉开启,门内那个朝思夜想的人在几步外望着他,冰雪做成的容貌如画,那将是他一生的守候。
步惊云敛下所有的情绪,温声道:“风师弟,我们出发吧。”
33、沐浴 。。。
有些事,人们总以为它快结束了,可其实它只是刚刚开始;有些事它已经发生了,大家才会叹息千金难买早知道。而对于真正的强者来说,该握住的就决不会放手,他不会用余生去后悔当年的一念之差。
从某种程度上说,无名不能算是真正的强者。纵使武功再高又能怎么样,他前半生没有急流勇退,连累妻子,致使余生后悔;后半生,所谓借死隐居却因云而出,自毁前言,对雄霸又再三袒护。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依照雄霸的性格,岂会因为他三言两语改变心意?
聂风对他有褒有贬,虽然称不上无敌的强者,但是他还是个仁者,只过于优柔寡断了。看了眼身旁的步惊云,冷静自持,杀伐果决,可堪强者一称。唉,只不过,也是因为这个,不好对付啊。
几天跋涉,步惊云与聂风两人赶到乐阳镇,剑晨也果然在中华阁内。只是他早已没有当初光明磊落,一身酒气,潦倒涂地。聂风看得都觉得可惜,唤道:“剑晨大哥……”
剑晨浑浊的眼睛勉强看清了来人,自嘲地笑了笑:“呵,你们终于来了?”
步惊云用剑指着剑晨,道:“你这样算是承认了吗?”
剑晨站起身,道:“是,我对不起楚楚,我愿意以死谢罪,你动手吧。”
步惊云也不废话,当即就举剑刺向剑晨。剑晨闭着眼,不避不闪,可等了很久也没预料中的疼痛。他不解地睁开眼,只见无名挡在他身前,两指抵住剑尖。
无名对步惊云道:“晨儿自幼由我一手教导,他有错,也是我的过错,如果只有一死能解你心头之恨的话,就用我的命来抵消。”
剑晨悲痛地喊道:“师父!一切都是徒儿的错,徒儿愿意一并承担,与师父无关。”
乖乖,这可不得了,神话你的命很金贵的说!
于是聂风上前道:“剑晨大哥,我敬重你的为人,能否告之隐情呢?”
剑晨一愣,眼中异样闪过,只低头道:“剑晨无话可说。”
聂风与步惊云对视一眼,心中都有了底。
聂风叹了一口气,道:“无名前辈一生俯仰无愧,如今却要因你受人苛责,你难道忍心这般吗?”聂风这番话,可都说到点上了。
果然剑晨听了这话,面有愧色,低着头良久才开口道:“那天,她答应嫁给我,情之所至,我们先行周公之礼……我真是高兴得忘乎所以,本以为一切付出终于得到挚爱了……没想到这只不过是镜花水月,一场美梦而已。”他看了看步惊云道,“她对你始终放不下,因爱生恨,想是挑起我们之间的怨恨。”尤其剑晨的背后还是无名,目的可想而知。
一番话落,众人皆默然不语。
只步惊云冷静道:“单凭她一个人,手无缚鸡之力,如何找得到我们?”
剑晨道:“有天池十二煞帮忙,容易得多了。”他为楚楚感到不值,就算你费尽心思又能怎么样?永远撼动也不了他的铁石心肠,只因为你不在他的心里。
聂风奇道:“天下会也介入了吗?你们怎么遇到的?”
剑晨摇摇头,“具体我也不知道,在傲剑山庄时,楚楚就经常外出。”
聂风一想到如果是乌貉的话,那这种破事他的确也是做得出来的吧。
步惊云对聂风简洁道:“我们走吧,差不多该去取雄霸狗命了。”
两人正欲离开,无名这时开口道:“两位等一下,让我助你们一臂之力吧,算是抵过。”
聂风和步惊云讶异,之前不是阻止我们杀雄霸的吗?其实无名是看他们没有滥杀无辜,行事作风自有一番道理,又兼之此事本是剑晨过失,还因之前自己对步惊云的误会,想是弥补一些了。
中华阁后山密林中,步惊云、聂风盘膝而坐。无名在一旁指导:
“风本无相,云本无常,诸行无常,无相无量。雄霸忌惮你二人,也不是没有道理的。风云结合,可引九天之气,此力量无限大不可估计,自然能破他的三分归元气。”
“风云合璧,摩诃无量。现在将你们的功力催至十成,相辅相成,互相配合,就能知道我说的摩诃无量了。”
聂风全身化成一道疾风,脱离形至无相,步惊云散发云气随之而上,两股力量逐渐合二为一,一时天地为之变色。
只是不消多时,聂风便不济落地,单膝跪地,面色不愉,甚至有点苍白。步惊云连忙上前扶起他,急问:“风,你没事吧?”聂风摇摇头站起身。
无名诧异,道:“你们从小一起长大,又师出同门,应当不存在间隙才对……”无名之前看他们配合默契,才没有提到这个问题。他仔细一想,又道,“也对,风云合璧绝非一日之功,你们好好练习即可。”
聂风心不在焉地点头,神色莫测。
有道是修行在个人,无名也就只能指导到这地步了。聂风、步惊云两人也很快拜别无名,回霍家庄去了。
路上,聂风沉默,比离开弥隐寺时更甚。他很明白,风云不能合璧,原因在于他自己,他不能做到对步惊云完全坦白,不能接受他到现在都没有改变对他的感情。心有芥蒂,自然不能全神投入。
霍家庄大门前,步惊云踌躇半响,才对聂风道:“风师弟,就算风云不能合璧也没关系,雄霸我一定会杀了他的。”
聂风闻言,顿觉愧疚,明明这也是他的使命啊,为什么要你一个人承担?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庄内,温弩一见他们回来,喜得扔下手里的铲子跑过来,道:“主人,风少爷,你们可回来了。”一看这两人都没什么精神,温弩觉得定是路上累了,于是又道:“我这就去准备晚膳。”走了半路又折了回来,“要不小的再去准备点热水,去乏解疲可好?”
聂风正觉一路风尘加之疲惫,便表示想先洗澡再吃饭。温弩乐颠颠就要去准备,步惊云却问道:“楚楚姑娘呢?还在庄里吗?”
温弩道:“现在就在房里呢,小的去叫?”
步惊云道:“不用了,你忙去吧。”他对聂风点了下头,便朝于楚楚的房间走去。
聂风叹气,他可是身心疲惫,步惊云还是精力十足啊。
聂风回屋没多久,温弩便搬来一个大浴桶摆在屋中央,然后一小桶一小桶热水往里倒,很快便满了。聂风试了试水温,示意可以了,温弩便关上门退了出去。
解下头发,仍其如瀑布而下。聂风脱得□,莹白的脚踝跨进浴桶中,乌发留在桶外。一坐下,温水漫延到胸口处,聂风觉得全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