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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继续娇羞:“干柴烈火的,难免……况且,我迟早都是他的人了……”
聂风的魂魄已经出离躯体了,为什么你们都可以做到这么泰山崩于前而不改面色?
这会儿已经差不多了,步惊云鸣金收鼓,道:“好了,时候也不早了,楚楚怀有身孕,早点休息吧。”他又看向七夕,“要不七夕姑娘也暂且在鄙庄讲究一晚?”
七夕气呼呼道:“不用了,我还是回客栈了。”
“这女孩子家一个人孤身在外也不好,姑娘你还是早点找个人嫁了吧。”云少爷你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而且为毛听起来这么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七夕听了,一跺脚,气道:“不用你管!”说完也不管众人,一个鹞子投林翻身而出。看来她的武功不弱,起码轻功就很好。
七夕一走,步惊云又恢复高深莫测的模样。于楚楚也恢复常态,向两人告辞回房去了。
聂风像是被车压过似的,虚弱地正要回房睡觉去。经过步惊云时,被他一把抓住手腕,聂风不解地抬头看向他。
步惊云摩挲着掌中的略有纤细白皙几近透明的手腕,看着聂风一字一句道:“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这句烂到烂俗的台词,从他口中说出来有种胸腔震动感,随即聂风心头火气,His mother的,这算哪门子的事啊!
聂风用力挣开手,冷着一张跟寒霜似的脸,嘴唇抖了抖,硬是没说出一句话来。自雄霸死后,聂风总觉得步惊云哪里变了,现在明白了,他是变得肆无忌惮了!是不是觉得现在什么都可以抓在手里了?
步惊云看着他气鼓鼓的脸,白中透红,红唇如花瓣,鬼使神差地低头吻下。聂风毫不留情地一口咬下,再甩之以巴掌。步惊云被美色迷晕,反应不及,鲜红的掌印衬着无辜的眼神可怜极了。
聂风气得发抖,转身回房去了。步惊云捂着脸淡定地想,来日方长;是我的终究是我的。
37、端疑 。。。
聂风这么做,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相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所以有时候纵容真的不是一件好事。聂风做了啥事呢?聂风最大的本事是什么?Bingo!对的,他跑路了,又!这真是一件让人无比鄙视的事。一心跑路的聂某人明显是忘了一句老古话: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这次的操作过程比上次麻烦了点,因为他是留书出走,需要遮遮掩掩加鬼鬼祟祟。用指甲盖想他也知道,要是给步惊云知道了,他还能走得了?走运的是,夜半跑路时,半道挡路者,还好不是步惊云本人。
温弩诧异道:“聂公子,这么晚了,你还要去哪里吗?”
聂风反应很快,一本正经道:“这不是七夕姑娘独自回去了么?我去看看她有没有安全到达。没什么事,你也早点睡吧,我速去速回。”
温弩了解,点点头:“那我先回去了。”
聂风镇定地目送他折过走廊身影消失,这才屏气轻声离开,一出霍家庄大门,风神腿重现,疾风掠过,原地早无人影。
只能说温弩你真是太纯良了,这漏洞百出的借口也就算了,你难道没看见他背着包袱吗?你家主人会煮了你的。
天亮时,聂风离霍家庄已经有一段距离了,总算是舒了一口气。他自己都开始鄙视自己了,可是要他天天面对步惊云越来越炽热的目光,他宁可被鄙视。
聂风心虚着赶了一天的路,现下疲惫不堪,找了家客栈洗了个热水澡便沉沉睡去,结果在晚间被饿醒。聂风伸了伸懒腰,打算下楼吃饭去。这家客栈一楼供来往商旅过客打尖,天南地北来往路过的人倒是不少。这会儿,楼下满满当当坐着不少人,看到聂风下楼来,有那么一秒的静默,又很快继续嘈杂起来。
聂风在小二的带领下,在靠窗的一边就坐。小二端上饭菜来以后,他就开始不急不缓地吃饭,举止优雅俨然成画。周围的人一边各自聊,一边默默揣测这是哪家贵人。
大堂正中的那桌,围着坐了四个江湖中人,也不知是哪门哪派,正聊得起劲。
最瘦高的那个留着一撮山羊胡子,眯着眼,兴奋地说道:“雄霸死后,你们可知道如今的江湖,谁主沉浮?”
一边的络腮胡子不假思索道:“那还用说?当然是杀了雄霸的聂风和步惊云了。一把雪饮刀,一柄绝世好剑,还有谁能夺其锋芒?”
山羊胡子神秘地摇摇山羊头,道:“聂风、步惊云固然武功高强,但是他们杀了雄霸后就隐居了,做不得数的。”
这话题明显勾起了大伙的兴致,另一桌有人插嘴道:“那还有火麟剑断浪,当年火麟剑可是与雪饮刀齐名的啊!”
有人嗤笑:“断浪算什么,火麟剑焉能与雪饮刀相提并论?我听说啊,其实当年聂人王和断帅的比武,就是断帅使了下三滥的手段与聂人王同归于尽了,好保住他与雪饮刀齐名的名号!”
这话出来,定有人不舒服了,道:“南麟剑首的名号也不是浪得虚名的,无凭无据的,怎么能这么乱说?”
“怎么就乱说了,你看雄霸他当年为什么只收聂风做徒弟,却叫断浪去做杂役!虎父无犬子嘛。”
这时,山羊胡子抚着山羊胡子(博大精深的汉语啊!),无比装逼道:“不说聂人王和断帅谁胜谁负,这断浪么,是不如聂风的。当日天下会群龙无首,断浪欲收服,还不是给天池十二煞打成重伤离去了吗?”
聂风喝了口小酒,暗想,还有这事?
只听络腮胡子又问道:“天池十二煞?那如今天下会岂不是被他们控制了?看来断浪也确实不济啊。”
山羊胡子神秘地笑了笑:“这天下会么,如今也不叫天下会了;这天池十二煞么,也已经被人赶走了。”
众人惊呼。
“哦?竟有这样的事?”
“难道是步惊云和聂风去而复返?”
众说纷纭,山羊胡子看关子卖的差不多了,这才悠悠说道:“这个人,据说是远渡重洋而来的异族。十年前本想闯入神州,却给武林神话无名挡在了关外。十年后的今天又卷土重来了。”
众人面面相觑,又听他说道:“此人自称绝无神,一手杀拳不可小觑。入中原后,迅速占领了天下会的地盘,改名无神绝宫。他一面扩张版图,一面收服中原各大高手。”山羊胡子忧郁地叹道,“这武林啊,怕是又要起腥风血雨了。”
众人纷纷鸣不平,“他一个异族,岂可染指中原?”
“哼,咱该联系各大高手,共同将他赶出中原。”
“对,定叫他好看!”
聂风一边喝酒,一边打量这个山羊胡子是何人,为什么会对这些事这么了解,他又有什么目的呢?
这时山羊胡子与众人恭维一会,便独自上楼去了,这么看来他竟也不是结伴而来的。聂风虽说对这人好奇,却也没有好奇到非要去一探究竟不可。所谓好奇心杀死一只猫,聂风自认为是极度惜命的,因此他安静地吃完饭,安静地上楼继续睡觉去了。
第二日,他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倒也不能说是睡的。他很早就醒了,睡不着也不想起身,呆呆地看着床顶,脑海一片空白,不知道想什么,无端觉得心里失落。叹了口气,认命地从床上爬起来找吃的去。当人没有生存威胁的时候,衣食也无忧时,就会开始想些不着边际的事了。对了,为什么聂风会衣食无忧呢?因为霍家庄它也不穷啊。于是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某两人的关系是,包养与被包养?
聂风酒足饭饱后就出门逛街去了,从小摊逛到古董铺,再不小心从花街路过,在姑娘们似豺狼如虎豹般的阵势中逃脱,最后无意走进了一条僻静的小道里。拐了好几个弯,也没有看到熟悉的街道,聂风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应该是迷路了。
聂风看着空无人烟的小道,嘴角抽了抽,叹了口气,认命地继续拐弯找出路。这时,前方传来异响,似是有人在打斗。
拐角无人的酒铺前,一个伟岸凶恶的的中年男子正牢牢压制着手下的白衣男子,手劲一个用力,青年男子痛哼出声。
聂风惊呼,下一秒就对着中年男子出手,因为那个被痛殴的白衣男子正是许久不见的剑晨。正所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聂风的出场还是相当震撼人心的,无论是剑晨还是中年男子见到他俱是一愣。聂风趁着他失神,一把格开他制住剑晨的手。
直到聂风扶着剑晨立在一边时,那个人还是直直地盯着聂风的脸看,神情有点恍惚。聂风摸了摸自己的脸蛋,咱啥时候长得如此人神共愤人见人呆了?
半响,总算看够了的中年男子,眼神微闪,略带急切地问道:“你是谁?颜盈是你什么人?”
颜盈?聂风身体一震,呵,真是久违了的名字啊。差点忘了,给自己这张脸的可不正是那个风华绝代的女子吗?
聂风讽刺一笑,懒洋洋道:“我是谁为什么告诉你?什么颜盈,没听说过。”你又是她什么人呢?除了聂人王之外的谁?只是,聂人王去世已久,我也不再在乎了。
中年男子沉思良久,才阴沉道:“小子,看在你跟颜盈长得这么像的份上,我可以放你一马,还不赶紧走!”
聂风正想回嘴,剑晨却开始咳嗽起来,看他眼袋浮肿,脚步虚浮,早不复当初英雄剑的风采,聂风皱眉问道:“剑晨大哥,你还好吧?”
剑晨喘了口气,才对聂风道:“你快走吧,不要管我。这个人,不知什么来头,不好对付。”
那个男子见剑晨如此不中用,冷笑道:“无名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啊,收个徒弟也这么没用。”
这话一出,聂风和剑晨都听到心里去了,感情他还认识无名前辈?那他找剑晨麻烦,会不会是因为跟无名有仇,毕竟剑晨鲜少得罪人的说。
而无论是什么原因,聂风也不会放剑晨不管,他认真地看了看那个男子,认真地说道:“前辈你没什么事,我们就先走一步了。”
男子脸一沉,道:“既然你这么不知好歹,就休怪我无情了。”说完便对聂风动起手来。
甫一交手,两人便知对方不弱,男子暗暗赞叹,年纪轻轻便有如此武功修为真是不简单。而聂风却在暗暗叫苦,这是遇到高手了啊!原本以为就是逛个街,就没把雪饮刀带上,现在真是后悔莫及啊。
几个回合交手后,两人分开。男子可惜道:“这么好的人才,你当真不走?”聂风戒备得看着他,不语。男子继续惋惜道,“那就只好受死了——刑凶罡气!”
聂风一看他周身围绕强劲的内力,顿觉不妙,还好没有雪饮刀,他还有风神腿,拖着剑晨两人瞬间刮风离去,险险避开了凶猛的罡气。
有了剑晨的指路,聂风顺利地带他回了客栈。关上门后,聂风连忙倒了杯茶给自己压惊,地球真是好危险啊!
压了惊,聂风想起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