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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上得很快,白文元道,“我先吃,吃完还得去个地方。”
“怎么了?”白文渊问,“总得休息一天吧?”
“这边地界的兄弟不太老实,没把平城的情况给我说清楚。”白文元摇头,“看他们干活的卖力劲儿,也不像被收买了。我约莫觉得,这事儿有些蹊跷。”
“总是怕给你说清楚了,地头蛇来头大,把你吓趴下了,这新官的三把火烧不起来,他们工作白做。”
白文元大口吃菜,笑一下,“这样多浪费时间,人家都寻摸着找上门来了,我还在瞎子摸象,真是不地道。我得去削人,跟我还耍这些小心眼——”
“好好收拾收拾。”白文渊怂恿道,“让他们见识见识你的手段。”
高姝道,“我这边能帮什么忙吗?”
“你先别动。”白文元道,“我倒要看看,后面藏的是哪尊神。”
白文元吃完饭,急匆匆走了,钱卫发了短信来,资料到手,但是拿的过程不怎么顺利。中途差点出车祸,幸好汪启安排接应的人及时赶到,将人赶走并且追了上去。
白文元到办公室,他下面的几个人围在桌前翻资料,见他来了都招呼一声。汪启和钱卫将厚厚一叠资料复印成了两份,一人一份仔细查看核对,白文元摸出烟来,一人发了一根。
默默抽完后,白文元伸手将烟头按在烟灰缸里,道,“钱卫,汪启,你们两个,跟我出来一下。”
两人对看一眼,乖乖跟着白文元出去。
白文元打开自己办公室,让两人坐沙发上,又亲自去泡了两杯茶后,这才坐到两人对面。
“说说吧,后面的工作怎么安排?”白文元双手靠在扶手上。
“已经基本确认了几个对象,可以开始抓捕——”
白文元笑一下,“还是别了吧!”
“白厅,你——”钱卫着急了,涨红脸,想跳起来。
汪启比较油滑,忙按住他,对白文元道,“白厅,为什么啊?咱们每天没日忙了半个月,好不容易有点进展了,不能停啊。”
“今天上午,一辆白色小车跟我屁股后面转了半天,最后丢下几张照片走了。照片是上上个周我和未婚妻约吃饭,什么时候被人拍了我都不知道呢!”白文元注意着两人的表情变化,“我们还不知道对方是谁,对方都摸到我身上来了,这个事,你们觉得还能查下去吗?”
汪启有点吃惊,钱卫脸涨得通红,憋了许久,冲出来一句话,“就这样,你怕了?”
“是啊,我怕了。”白文元盯着钱卫,钱卫眼睛里满是血丝,他一字一句道,“我怕被你们坑死!”
钱卫猛然起身,汪启用力将他按住,一边道,“白厅,他为这个事情忙活了两三年,不能就这么算了——”
白文元惬意地靠在沙发背上,看两个人纠缠,一个要爆发,一个用力阻止。
钱卫看白文元的眼神,就和刀子一样,“我就不该相信你——”
“你TM确实也不信任我!”白文元随手将茶几上的茶杯甩在地板上,碎成渣渣。
“白厅,你看——”汪启比钱卫油滑一些,还装傻。
“装呢,还给我装呢?”白文元差不多是咆哮了,“人都摸我这边来了,你们还能不知道人是谁?平城,是你们的地头,名号总该是听人提起来过。在我面前装神,说什么都不知道,好啊,等我把事情琢磨清楚了,人都早跑了。还等你们去吃酒啊?怎么着,看我新来的,耍这种小心机?想掂量掂量我的份量?”
“我们也是想等着有证据了,再给你说。”汪启好脾气道,“不然人家三言两语就把我们打发了,可受够了这样的窝囊气!白厅,是谁找你了?”
“今天跟了我一上午,丢下几张照片就跑了。人家从我来,怕就早就把我老底都摸清楚了,你们还忽悠着我,说不清楚,不知道啊!”白文元也是又好笑又好气,“玩儿我呢?”
说完,他从办公桌上摸出来一个画本,铅笔涂涂抹抹,片刻功夫就勾出一张人相来,又将车牌号写在人相下方。他扯下素描纸,丢给汪启,“戴着墨镜,只能看见这个样子,你瞧瞧,是哪家的人?”
汪启和钱卫交换看了,对视一眼。
“少在我面前挤眉弄眼!”白文元拍着桌子。
钱卫要耿直些,说话也冲,“兄弟们也是怕心血白费了,你要早知道了,心理压力大。”
白文元转头看钱卫,“我的主,都让你们给做完了?还在那儿装模作样核对资料,给我说说,资料上都看出啥来了?”
“记的都是一些细账,就是何年何月找了哪一个司机带什么货给某一个人。”汪启道,“只有一条纸上记了几个帐号,说和五哥结帐,钱还差了多少没给。”
白文元点了一下桌面,钱卫道,“五哥是我们本地一个比较出名的企业家,经营物流运输、木材倒卖和挖沙,做生意手段比较脏,风评一直不怎么好。我们之前有调查过他,但是上头的压力大,也没什么直接的证据证明他涉毒。”
“现在有了!”白文元道。
钱卫和汪启的表情轻松了一些,汪启关心道,“白厅,你看,要不要找两个兄弟来负责你的安全——”
“把李香音的嘴巴撬开,把她儿子找出来,把五哥本人给我带过来。”白文元厉声道,“我说过,上头的事情,我解决。回去好好想想,还有没有什么事情忘记给我说了。如果有,千万不要让我抓到,我若是抓到了,你们去下面派出所当一辈子片儿警。”
钱卫和汪启大喜,捧着圣旨跑了。
白文元发了一通火,脑仁痛,一边揉太阳穴一边习惯性拿手机出来,却见好几个白文渊的未接电话,拨回去。
“文渊,什么事?”
白文渊在电话里很激动,“哥,飞哥那边把资料传过来了。我的个乖乖,你还真是没看错啊!那个蔡炳坤,真的就是蔡鹏啊——”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亲们大力推荐,收藏涨上了700,我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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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舍
“相思; 你陪我回一下医院吧!”蔡炳坤看着自己全湿掉的鞋子和裤子; “我这样也不方便开车。”
“车钥匙借我。”常相思爽快地转身问蒋昌俊拿钥匙,他将钥匙甩给她; 道,“衣服换好了,赶回来吃午饭。相思; 叔叔阿姨的事情别着急; 我已经让人帮忙找了,今天肯定能有信儿。”
“我知道了。”常相思接了钥匙,一路往回走。
蔡炳坤跟在常相思身后; 没有理睬后面招呼他一起走的两个姑娘。
一直以来,他只要和常相思在一起,总会主动找话题聊天,如此异常的反应; 引起她的注意,道,“炳坤; 你怎么不说话?”
蔡炳坤小心踩在鹅卵石上,“太冷了。”
常相思转头看他; 果然脸色发白,嘴唇有点青了。
“那咱们走快点; 回去冲个热水澡,免得感冒生病了。”
小县城的公路上车少人少,常相思将车开得飞快; 不到二十分钟就钻入了医院后门。
“我去给你买写姜糖,洗完澡吃点,去去寒湿。”常相思道。
蔡炳坤回房间洗澡换衣服,常相思锁了车门,去巷子口的小店里给他买姜糖。
拎着姜糖回宿舍的时候,医院后门堵了一辆车,两个男子探头看来看去,见门卫不在,似乎有些为难。
常相思好奇看了一眼,两个男子马上道,“姑娘,蔡炳坤蔡医生是在这里吗?”
“你们是?”
“我们是文山疗养院来的。”一个男子上前一步,小声道,“今天早晨院里接收了一个小病人,说是蔡医生的侄儿,家长将小孩托给蔡医生管护。我们电话联系他,他没有接,所以开车过来看——”
“他在,你们等会!”常相思欲走进医院。
“姑娘,你是蔡医生的同事常医生吗?”男子笑着,又靠近常相思一步,另一个男子也热心地走上来。
常相思神色不渝,男子解释道,“上次你在我们医院治疗的一些单据,蔡医生没有拿完,我们也一起带过来了——”
“给我看看。”
另一个男子立刻低头打开自己的背包,抽出一个牛皮纸文件袋来递给常相思。
常相思接了,正要说“谢谢”,一只手捂在她口鼻之上,气味刺鼻,她本能地屏住呼吸,身体向下矮,想要制造一点骚动和声响,但已经来不及了,姜糖撒了一地。
一个男子接住常相思晕倒的身体往门外的车上拖,另一个男子卸下她的包,牛皮纸袋塞包里,面带微笑走向医院宿舍,将之挂在蔡炳坤的宿舍门上。
蔡炳坤快速冲澡换衣服走出浴室,放在桌上的手机响声震天,他看了是五哥的电话,等了一会儿才接起来。
“五哥——”
“炳坤啊——”五哥在电话里宽厚地笑起来,“在干什么呢?”
“刚在冲澡。”蔡炳坤扯了一块毛巾擦头发,“有什么事吗?”
五哥继续笑,“我给你说一声啊,前几天说的那个小崽子,已经送到医院去了。”
“我知道了,我会安排人照顾他。”蔡炳坤不在意道。
“还有啊——”五哥拖长了声音,“你那个同事,常小姐,我把她接过来玩几天。给你说一声,免得你找不着人着急——”
“五哥!”蔡炳坤手僵住,双目精光爆射,“你这是什么意思?”
“最近那个姓白的把我逼得太紧,我估摸着后面要遭,大哥也没给我安排安排——”五哥不急不徐道,“你别着急,我不动这姑娘,你随时可以来看她,把她带走也行。只是啊,看在兄弟三十来年的份儿上,你帮我给大哥带几句,就说,这一次,兄弟真的怕是要早做打算了。”
“你放心,这姑娘什么样请过来的,就什么样给你送回去。”五哥语重心长道,“咱们自家兄弟,不说见外的话。”
蔡炳坤深吸一口气,压住冲上头的热血,保持声音平稳,“五哥,她不见了,两家医院都会找她,事情会搞很大。她本身就是北部人,同学熟人朋友是警察的很多,这样你会更危险!”
五哥笑呵呵道,“炳坤啊,这就是你要去考虑的问题啦!好啦,我也很忙,你想好了,再联系我。不过,要尽快啊,我这边要是被警察抓住了,可就控制不了了——”
蔡炳坤欲挂电话,五哥又道,“对了,她的包挂在你门上呢!”
蔡炳坤挂了电话,双手成拳按在桌面上,无数次深呼吸也压不下胸中的怒火,他慢慢擦干头发,穿上外套,打开门,取下门锁上挂的女包。
常相思的包和她的人一样,简单、沉默和典雅,拉开拉链,抽出皱巴巴的文件袋打开,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