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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你应该告诉我你的真实想法。”
“文元,你也应该告诉我,你最近到底想干什么。”
两人这个时候几乎已经完全忘记了旁边还有一个围观看热闹的老人,只顾着互相较劲。
“我以为我们已经达成了共识。”白文元不解,“你应该信任我。”
“什么共识?只是无条件的信任你,任由你对我有所谓的安排,然而却不知道究竟要走向何方?”常相思声音不高不低,“我不想翻旧账,但你现在可没有比以前进步多少,甚至变成更加顽固了。我今天能够和你一起来看爷爷,也只不过是因为你昨天晚上终于向我提了提今天的安排,若非如此——”
“你不信任我。”
“我是有独立意识的人。”
爷爷取下眼镜,用力放在桌面上,发出一声响,两人闭嘴了。
“看样子,你们两个也并非是一定要在一起,这种简单的问题都没有处理好?干脆分手,免得麻烦——”
白文元转头看着老人,一脸的不赞同,“这不可能!”
“那还有什么好吵的呢?”
“不是我在吵!”白文元略烦躁,“她这个女人,总是不听我话。”
常相思眼睛溜圆,看着白文元。
白文元立刻冷静下来,道,“爷爷,对不起,是我自己没处理好。”
老人看着两人,对常相思道,“姑娘,就这样,你还愿意和他在一起?”
“如果他能改掉这些毛病的话,可以。”
白文元眉头又皱起来。
“你心里给了他多长的时间?”
“三年左右的样子。”常相思想了下。
“喂,相思,你不要这样擅自决定,好吗?”白文元急了,他这边关于婚礼的事情都已近开始提上日程了,结果她那边还有个三年的考察期,这种后院起火的滋味,十分不好受。
“三年后呢?”老人目光紧随着常相思的脸。
“如果我们两人都能为对方有所改变,那就可以一直在一起。如果都不愿意为对方改变的话,余生没有再见的必要。”
老人转眼看着白文元,“文元,就这样,你还是愿意为了她去争取?”
“当然!”白文元伸手去抓住常相思的手腕,死死将她的手扣在自己身后,“我们当然会相处得很好。”
“姑娘,我想和文元单独谈一谈。”
常相思起身,退出,站到走廊尽头的小阳台上,享受夜风和初夏青枝绿叶的繁茂景色。
常相思对这个城市十分熟悉,但此刻又有了新的认识和感觉,这是一种必须要融入其中的冲动和激情。今天对爷爷说的话,她在心里琢磨了许多时日,无法对白文元陈述,但却毫不犹豫地向老人摊开。
等了一会儿,书房门打开,白文元向她走过来,伸手抓住她往旁边的房间拖。
“你干什么?”常相思推拒,却依然被他按在墙壁上,门落锁。
“干什么?”白文元邪邪地笑了一下,捏起她的尖下巴,“常相思,你这个臭丫头,心眼怎么这么多呢?”
“是你自己太蠢了。”
“你是在怪我太爱你,一看见你就什么理智都没有了?”白文元双手掐着她的细腰,下半身紧贴着她的腹部,让她感受自己勃发的欲|望,“你知道我现在想干什么吗?”
常相思身体已经逐渐开始苏醒对他的感觉,被他顶住自己的敏感之处,只觉得全身发热,麻酥酥的感觉从尾椎骨一直冲到颈项处,她知道,但现在两人所处的位置不对,只得道,“不知道。”
白文元手从她的臀部直接转移到她的腹部,灵活地解开她的裤子纽扣,拉开拉链,双手扣住裤腰往下拉,唇贴着她的耳朵,压着嗓子道,“把你干得哭出来——”
☆、狗性坚强
“你疯了啊?这是什么地方?”常相思感觉下半身凉飕飕; 低声吼道。
白文元一手压着她; 一手去解自己的裤子,道; “咱们就是干得少了,还没灵肉合一,所以你嘴巴才闭这么紧; 什么都不和我说。”
她马上感觉到炙热的肉体触碰下两人之间的电火花; 但心里又恐慌又紧张,“我刚才不是说了吗?”
“晚了。”白文元单手拨开她的大腿,将身体挤进去; 用自己的欲|望磨蹭她的腿心,喘着气道,“我心里就跟火山爆发了一样,你得给我灭灭火; 不然,咱俩就得爆发世界大战。”
“性不能解决问题。”常相思很想保持自己的严肃性,可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 越是这个陌生逼仄的环境,她越是不能自控; 小声道,“文元; 咱们别在这,成吗?”
白文元恶劣地去拉扯她的上衣,下身缓慢而□□地更用力想要挤进去; 道,“我已经现在这样了,忍不了。”
“你这样,我没法做人了。”常相思越是焦急,两人相触之处发出的羞耻声音越大。
“你也很喜欢啊!”白文元尤不放弃,坚定地越入越深,“这么热,这么紧——”
哀求没用,常相思血气冲脑,抬脚去揣他,却被他抓住大腿,臀部顺势用力,彻底进去了,清晰分明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发出声音。
“小媳妇,你这么热情——”白文元眼睛变红,埋头咬着她颈项,“你摸摸我的心,它跳得多快,都是你害的。”
常相思也感觉到了两人之间毫无遮挡,热烫湿滑的快感,可委屈无可阻挡冲了上来,眼眶泛红。她扭头,不去在意身体的反应,咬紧牙关,不再给他任何反馈。
白文元从她的颈项亲到她的耳垂,感觉到她的不配合,单手将她的脸掰正面对自己,小心地去亲吻她的红唇,最后亲上她的眼睛,道,“被吓到啦?”
“你越来越过份了,快出去!”常相思双手指甲深深抠入他颈项,没留力。
白文元沉沉地笑着,咬一口她的耳垂,道,“我给爷爷说了我们要私下谈谈,晚一点下楼。你别怕,这是我以前住的房间,没人会进来打扰,咱们速战速决。”
“你——”
白文元将她的臀压向自己,无法忍耐道,“宝贝,你刚才在爷爷面前那样讲,我真伤心死了,快安慰安慰我。”
“你——”常相思红着脸,“快点!”
“小媳妇让快点,我就不能慢,但咱们得先换个姿势。”白文元双手托着常相思的臀部,让她的双腿缠在自己身上,转身将她按在墙边的沙发上,扯掉裤腿,分开腿,大开大合动作起来。
紧张和恐惧中,她的下半身将白文元缠得很紧,而白文元也被温软湿热包裹着,角度刁钻,压着她最敏感的地方进攻。高强度的腰臀动作一刻钟左右,白文元满头大汗,常相思的身体也红得不可思议,他将她死死按在沙发上,狠狠用力进入她身体的最深处。
常相思颤栗着感受他高热的坚硬,道,“在外面——”
“嗯!”白文元应答一声,撩起她的上衣,射在她肚腹之上。
常相思彻底没了力气,抬手摸一下额头的汗,“你是条狗吗?”
白文元笑一笑,起身去拿毛巾为她擦拭。
没有带换洗衣物上楼,常相思也不能那么丢脸让白文元马上下楼去拿,只得起身去卫生间仓促梳洗。可身体里残留的那种被打开被进入的分明感觉,以及不停分泌的液体,让她做贼心虚,磨蹭了一会儿,待脸上的红潮彻底消下去,才走出去。
白文元已经穿好衣服,收拾完毕,恢复一副正经严肃的样子,道,“咱们得下去吃饭了。”
常相思略不自在,他笑道,“你放松,千万别被看出来了。”
她瞪一眼他,道,“咱们俩的问题还没扯清楚,不要以为这样就算过关了。”
“小媳妇,我不给你说的事,必然不是什么好事,你就算知道了,也只会更烦恼。”白文元笑嘻嘻,“而且,你势必还会阻止我,你说,我是傻呢?还是傻?”
常相思拉开门,他两三步赶上来,“不过我可以保证,我要做的事情,既然不违法也不违规,更是符合人伦常理,绝对是一件皆大欢喜的事情。这之外的每一件事,我都可以和你交待得清清楚楚,以后咱们家,除了我工作上的事情我做主外,别的事情都你做主,好不好?”
两人下楼,白文元笑嘻嘻将她扯到餐厅,老人已经坐在首座上,饭菜上齐,没有动筷。
“吵好了?”老人看着俩人,道,“快坐下来吃饭吧,都要凉了。”
常相思叫了一声爷爷,挨着白文元坐下,道,“已经没什么事了。”
“那就好。”老人道,“文元不懂事,你多包容他。”
这个走向有点奇怪,常相思看一眼白文元,他笑着对老人道,“全都是我爱吃的菜呀,爷爷,你提前知道我要来?”
“文渊这个傻小子,一下午在我这里转悠,也不说事,缠着我不让我出门。”老人提起筷子,“我一看他撅屁股就知道他要拉什么屎,算一算,也该轮到你来找我了。”
“那这个事情,爷爷您只要不吱声,就算帮孙子一个大忙了。”
老人摇头,“一家人,最要紧是团结和睦。老的不知道退让,小的也不知道体贴,我自己感觉教育很失败——”
“爷爷,你放心。”
“这是你自己选的人,希望你以后,不要后悔。”
“相思,咱们得谢谢爷爷。”白文元起身,给老人斟满一杯酒,拉着常相思,心甘情愿喝了满杯。
“当年文元研究生毕业前,一心想要出国。他父母不同意,他就来找我。”老人一边吃一边讲古,“我认为,出去玩一玩见见世面未尝不可,但要在外面发展,我不支持。他心里闷得慌,约了朋友一起出去玩,经费还是我提供的——”
“爷爷支持得好,那一次出门正好就遇上相思了。”
“他一回来,就彻底改了行,抛弃了自己的专业,死活要当警察,说是找到了自己的人生目标。”老人看着常相思,“他父母不太同意,想让他进金融系统,但我支持他。男人嘛,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想做什么,最重要,全情投入才是立世的根本。”
“他那时候和你在一起,被逼得不行了才说有和你谈恋爱,但是根本就不敢把你带回来给我看,给父母看。这事儿,自己都不坚定,成不了的。”老人看着白文元,“你现在想明白了?”
“想明白了。”白文元态度很好地自我检讨,“那时候我自己心里先畏惧了,带着一种放任和随便的态度来对待这件事情,等事到临头了才抓瞎。被事情逼着往前走,等自己解决不了的时候才想着找您救急,力挽狂澜——”
“姑娘,你今后打算是在平城,还是B城?”
“我准备回学校读博,未来几年大多数时间呆B城。”
“家里都好?”
“现在的情况还不错,会越来越好。”常相思道,“他们很喜欢现在做的工作。”
晚饭毕,两个年轻人告辞,老人站在门口目送,秘书道,“老爷子这是松口了?”
“他也大了,翅膀硬,正是有心气的时候。她妈和他斗狠,本来就失了几分先机。这一次,她又不肯认输,要把两家人的面子都扯下来摔给外人看——”老人摇头,“和年轻人耗时间,十年都过去了,还没有赢,再斗下去也是两败俱伤。”
“家里大事,还是您老看得清楚。”
“人老了,要服老服输,不能斗气。”
白文元拉着常相思去住酒店,她实在忍耐不住身上的感觉,一进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