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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困难。”白文元举手,“老婆,我已经知道错了,以后坚决不阳奉阴违——”
常相思启动车,开往他的办公室,“可以。你去把你办公室里藏的东西都给我找下来!”
白文元欲哭无泪,板着一张脸,保持着作为领导的严肃性。
他一本正经到了办公楼下,下车,上楼,开办公室门,从柜子里翻出藏的半条烟,天地同悲。
他咬牙切齿,“个小崽子,还没存在就把你爹逼成这个样子,等生出来了,看我怎么教训你!”
当然,强制戒烟后也只能发出这样的悲呼以求心理平衡,这就是一个男人的归宿。
☆、番外 虚伪和纯真(一)
白文渊满身酒气,垂着脑袋被自家父母和高姝的父母训了整整一个晚上,现在他头晕脑胀,恶心想吐,一点也不想去见那个女人。他一把扯掉胸口上的新郎佩花,在走廊里来来回回转了约莫有半个小时,这才不甘不愿地摸出房卡推开房门。
他看见高姝坐在巨大的床上,手上似乎捧着什么在看,脸上带着笑,一听见开门的声音就忙不迭地把那玩意塞枕头底下。他看也没看高姝一眼,将身体丢在沙发上,望着外面的夜景发呆。
他结婚了,他这么稀里糊涂的,成为了已婚人士。
他想不开,更想把自己脑子砸开看看,里面装的到底是人脑子还是猪脑子。
白文渊双手在脸上搓了几把,想起自己当着高姝在双方父母面前愚蠢的发言,无地自容。
“我喜欢高姝,我爱她,我就认准了她。她除了嫁给我,谁都不行!是我给大哥讲了这个事情,让他别和我抢,我也给高姝说了,今天要是不嫁给我,她下半辈子就别想好。反正我也把请帖上的名字改了,也和高姝上台办了仪式,她现在,就是我老婆了。你们要不给我领证,我就能闹到中南海去,你们信不信——”
白文渊的爹一向脾气好,对着儿子这么个无赖的样子气得不知如何是好,站在酒店会议室里团团转,最后实在忍不得了,随手捞起一根婚庆公司放在一边的支架就往他身上招呼。白文渊没躲得及,胳膊上挂了好几条口子,现在还抽抽的痛。
一边挨打的时候,他还一边叫嚣,“高姝又不喜欢我哥,她就喜欢我,我也喜欢她,凭什么我们不能结婚了?现在已经是二十一世纪了,不讲究包办婚姻那一套,咱们就是要自由恋爱自由结合,爱情万岁——”
在他奋力抗争的时候,高姝干了什么呢?
嗯,这个虚伪的女人就站在一边委屈地哭啊哭,哭得他心烦,世界上怎么就有这么烦人的女人呢!明明就是一肚子坏水,引导他办了坏事,临到头了还能一脸无辜地在四个长辈面前委屈地哭。
最后,他满身伤痕,高姝满脸泪痕,两个人被簇拥着去领了结婚证,算是把这一场闹剧给圆回来了。两家人没撕破脸,自家儿女任性,也不好互相埋怨,就这么忍着气,继续过下去。
白文渊在民政的时候,看着工作人员狠狠扣下去的钢印,终于流出了眼泪,为自己荒唐的一生。
高姝脸已经擦得干干净净,不知什么时候又换上了新的妆容,一把接了工作人员递过来的两本结婚证,揣在自己包包里,就这么回酒店了。
他孤单地从民政回酒店,又被自己父母给抓住,单拎了出去,又是一通教训,直到刚才。
无非就是那些套话。
“高姝脾气好,性格温柔,你根本就是个活猴子,以后不准欺负她。”
“这个事情,高姝委屈了,你得哄哄她,不能让她伤心。”
“结婚了,家庭为重,有什么事情最好都和高姝商量着办。你也别老在外面鬼混了,下班就回家,家务活多少也干点,别全都丢给人高姝。还有,你手机里那些姐姐妹妹的电话,全给我删了——”
到底,是谁的父母?
白文渊打了个酒咯,一杯水贴着脸递过来,他抬头,却是笑眯眯的高姝。
“喝点水吧!”
“不喝!”高姝有毒,整个人都带着邪气,他要沾了就甩不开。
高姝把水杯放一边的小茶几上,看着他胳膊上的伤痕,“要不要给你擦点酒精,消消毒?”
“不用!”白文渊压着声音,“让我安静一会,我现在脑子里乱得很。”
“有什么乱的呢?”高姝坐在他身边,“我们是夫妻了,讲给我听听?”
白文渊斜她一眼,“有把老公丢民政局,自己跑掉的老婆吗?”
“一时间太兴奋了,没注意到。以后我会小心的,一定不会让你一个人,原谅我这一次吧!嗯?”高姝温声软语,完全不在意他身上厚重的怨气,安抚道,“现在已经这么晚了,大家都累了,你要不要先去洗个澡,休息了?”
“我说了我要安静一会儿。安静!你听不懂吗?”白文渊扯着嗓子喊。
高姝看着他,眼中充满了委屈以及忍耐下的包容,看着看着就有点湿的样子。
白文渊心里一惊,高姝马上回头,掩饰一下,道,“那我先去睡了,有事情叫我。”
“你——”白文渊起身,闭嘴走进卫生间,可能是太慌张了,忘记拿换洗的衣服。
白文渊把自己洗干净,酒也醒了大半,这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拿衣服进来。他嫌弃地看丢在地上成一团的新郎服,扯了一块浴巾在腰上围了一圈,拖着拖鞋走进新房。
新房大灯已经关了,只留了一个床头灯,他打开柜子,想要找衣服,翻遍了却没见。
扭头看,高姝已经把自己裹在被子里睡着了。
他刚冲人家发了火,现在也不好意思麻烦别人。看看还空了一大半的床,也不想折腾了,揭开被子,躺了进去。
房间里有一种很淡的味道,带点苦,之后却是甜香,一直不停地往他鼻腔里钻,扰得他根本睡不着。他翻身,背对高姝的方向,想要远离那个味道,但整个房间都被这个暖洋洋的味道充斥了,他避无可避。
闭着眼睛数到一千,脑子清醒异常,他伸手关了床头灯,将整个身体埋进被窝里。
被子里的香气更甚,身体周围一个热源,想要忽视都不可能。
白文渊翻来覆去折腾了有一刻钟,脑子里跑马场一样各种幻觉怎么都压不下去。
“白文渊,你很重,翻身的时候就和地震一样。”高姝的声音在暗夜里传来,“你能乖乖躺着别动吗?”
白文渊正是臭脾气没地方发,他拉开床头灯,半撑起上半身,发现高姝已经坐起来,身上穿的是蕾丝睡衣,半个胸脯都露在外面。他憋了一肚子的话,顿时烟消云散,结结巴巴道,“睡不着别怪别人呀!”
高姝看一眼他赤裸的胸膛,起身,滑顺的睡衣非常贴合她的身体曲线,“我去外面睡。”
白文渊感觉颇不是滋味,外面小客厅就一个三座的沙发,沙发毕竟不是床,怎么睡都不舒服。他是个男人,对女人一向有风度,但对高姝却略苛刻了些,他不能对自己老婆比外人还不如。他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也翻身起床,把蹭掉的浴巾又重新围起来。
高姝侧躺在沙发上,阴影里,她的身体呈现惊心动魄的曲线,那腰仿佛被掐下去一般,细得不可思议。
白文渊清了清嗓子,道,“你睡床吧,我在外面凑合一晚上。”
高姝抬头看着他。
“就是,能给我找身衣服不?我在柜子里翻遍了都没发现,也不能这样光着睡一夜呀!”
高姝起身,走回房间,和他错身的时候,道,“你自己都没带的东西,我怎么可能有?”
“喂!”白文渊不满了,“新房的东西不都是你准备的吗?怎么会没带?”
高姝瞥一眼他腰间遮挡不住身体的小浴巾,这男人的腰臀十分分明,她笑一笑,扬起下巴,抬手伸出修长的食指。为了有一个比较完美的婚礼,她留了长指甲,指甲上描了红,衬得手指更加白皙娇嫩。食指尖尖,丹朱勾人,凉凉的指甲插入他的腰和浴巾之间,轻轻一勾。
白文渊的身体毫无遮挡地出现在高姝面前,下半身的阴影里,有一个不听话的东西,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我操——
白文渊心里毫不犹豫地喷出了一斗的脏话,他看着她的视线滑过自己的下半身,他看着她的嘴角似乎瞥了一下,他看着她的脸部表情呈现出一种类似于不屑。
什么意思,她到底什么意思?
白文渊伸手抓住转身欲走的高姝,她的胳膊凉滑如玉,道,“你什么意思?”
高姝侧头,半长的头发飞起,扫过他的胸膛,又酥又麻。
“浴巾松垮垮,要掉不掉的样子。我也只是好奇,想要看看尺寸——”
白文渊头发都要立起来了,现在的他和她之间,就隔着一层薄得近乎于无的睡衣,她的半边胸脯贴在他的胳膊上,又软又温。每当她说话的时候,呼吸间都带着香气,更让他心惊胆跳的是,下半身那个不听话的家伙,继续长大。
“看起来,不怎么样。”高姝偏头,“毕竟没验过货。”
“你这个女人!”残余的酒精在血液里奔腾,理智已经被烧成了灰,他拉着她的手探向自己的下半身,握住自己的欲望,炙热的血在她温软的掌心跳动,他牵着她的手来回摩挲,赌气一样道,“大不大?硬不硬?”
高姝冲白文渊笑一笑,双手贴合握住它,身体偎依着他,他见她足够配合,双手掐着她的腰,在她臀部用力地揉着,享受她的手的滋味。
“舒不舒服?”她笑着看他脸上沉迷的表情。
“别握那么紧,松松的——”
“你还得意起来啦!”高姝用力狠狠捏了下去,还用尖尖的指甲刮了一下。
白文渊哀嚎一声,弯腰护卫下半身,抬头看她退开一步,抬手打量自己的手。昏暗的灯光下,她雪白的手和赤红的指甲,仿佛妖精一般,勾动他的心。
“高姝——”白文渊痛得满头虚汗,心痛道,“你把这宝贝玩坏了,下半辈子守活寡呀?”
高姝笑嘻嘻爬上床,缩进杯子里,道,“别撑着了,上床睡,别翻来翻去,烦人!”
白文渊看着慢慢萎下去的下半身,垂着头坐在床边。
高姝抬脚踢踢他,他侧头,她道,“睡了!”
白文渊叹一口气,倒头缩进被窝里,这一次,心无杂念了,昏昏欲睡。
一个温软喷香的女体滑入他怀里,他咕哝几声,伸手环住。
高姝咬着被子,默默地笑。
☆、番外 虚伪和纯真(二)
白文渊在床上伸了个懒腰,翻身对着窗户,阳光撒进来。
高姝穿着亮白色的睡衣靠在窗户边,白色的遮光帘在她身边飘着,太阳光穿透她的衣服,照出窈窕的身形来。
他打个哈欠,“叫早饭没?”
高姝转身,摇头。
他大大咧咧揭开被子,“你真没收拾我衣服呀?”
高姝轻轻走到小客厅,拖进来一个行李箱,打开,丢给他一套衣服。
白文渊咧嘴笑,“谢了。”
高姝不管他,挑了内衣裤和一条贴身长裙,又抓了一件毛外套出来,起身,直接扯下自己睡衣的肩带。
“你干什么?”白文渊抱着衣服跳起来。
她侧头,半身赤裸,“换衣服啊!”
白文渊下半身隐约有痛,躬身掩藏真实的自己,狼狈地钻到卫生间。他对着镜子套上卫衣,愤愤不平,凭什么同样换衣服,逃跑的就是他?
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