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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不该提开庭的事情”,司南一边收拾散的满茶几都是的照片一边说道。
萧瑟冷哼一声,“我最讨厌看她强颜欢笑的样子,紧张、害怕、担忧,不管是什么情绪,我都希望她能表现出来。我帮不了她,希望贺锦东能帮到她吧”。
司南抬头看了他一眼,不辨情绪的回道:“在你心里,最重要的人果然还是顾雨舟,我甘拜下风”。
“听你这口气,好像挺有意见啊”,萧瑟双臂抱胸,歪着脑袋邪笑着说道。
然后,他轻挑了一下眉头,指了指挂在墙上的飞镖盘,“你先还是我先?”
司南把整理好的照片重新装进盒子里,回以更加诡谲的一笑,“今天不用这个方法,你自己选,也算我犒劳你的一部分”。
说完,他起身走到萧瑟身边,俯下|身子,慢慢吻上萧瑟的唇。
萧瑟一点儿没客气,抱着他的腰身一用力,一个乾坤大挪移,把他甩在沙发上,自己也密不透风的压下来。
甩飞镖,谁赢谁攻,这是两个人为了床事和谐达成的共识。
用顾雨舟的话说,两个0。8生活在一起实在不容易,要是解决不好谁压谁的问题,闹不好要天天打架。
显然,这个问题他们处理的很好,床事也很和谐……
就在南瑟二人和谐运动的时候,顾雨舟也顺利的坐上了贺锦东的车。
贺锦东并没有直接开车回家,而是把她拉到了市郊。
光线太暗,她什么都看不见,可她还是敏锐的察觉到这不是回家的路。
“你要带我去哪儿?”她有些惊慌的问道。
贺锦东安抚似的拍拍她的手,沉声回道:“不用担心,不会把你卖了的。这些天你太忙,都没好好放松一下,今天带你出来放松放松”。
“我不想放松,时间不早,我想回家睡觉,明天还有事儿要办呢”,顾雨舟不领情。
“可惜啊,晚了,已经到地方了”,话音刚落,车子稳稳的停了下来。
“路不好走,我背你吧”,贺锦东说道。
然后,在顾雨舟毫无防备的时候,被贺锦东轻轻巧巧的背了起来。
现在她两眼一抹黑,绝对是贺锦东为刀俎她为鱼肉,反抗只是浪费时间,她干脆老老实实的趴在贺锦东坚实宽阔的后背上,任他折腾。
走了十多分钟贺锦东才停下来,大手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下,“睡着没有?你猜咱们现在在哪儿?”
顾雨舟挣扎着从他背上下来,十分笃定的回道:“咱们现在应该在京郊别墅前面。大晚上的,你带我来这儿干嘛?”
贺锦东叹息一声,特别不要脸的说道:“我媳妇太聪明,想给你点儿惊喜太难了”。
“谁你媳妇?说话注意点儿啊”,顾雨舟羞恼的说道。
贺锦东没再废话,扶着她走进别墅。
灯光大开的一刻,顾雨舟有一种走错地方的感觉。
这哪里还是她熟悉的那个京郊别墅,分明就是精装高档小洋楼啊。
“你弄的?”她一边四下打量一边问道。
贺锦东挠挠后脑勺,特实诚的回道:“我也想啊,可惜我现在手头没那么多钱。是你哥老早就开始找人装了,想给你一个惊喜,不过他走的时候这边还没装完,这个惊喜就只能我来给你喽”。
“真的是我哥装的?我怎么不信呢!”顾雨舟翘着嘴角,手指轻轻拂过巨大的还没有装鱼蓄水的玻璃鱼缸。
她在别墅住的时候,和贺锦东说过她想在一楼这里放一个大大的鱼缸,里面的每一条鱼都要她自己精挑细选,她要每天看它们在浴缸里游来游去。这样,即使她自己再也不能游泳,看到这些小鱼儿也会觉得自己和它们一样自由自在。
除了这个鱼缸,通往二楼的木质楼梯的靠墙一侧还摆放了很多绿色植物,都很漂亮,几乎占据了楼梯一半的位置。
这也是除了贺锦东没人知道的秘密。
当年她行动不便,只在一个楼层活动坐轮椅还好,若是上下楼就很麻烦了,因为这栋楼没有专为轮椅同行的通道,她只能双手扶着地板,一点一点的挪动。
不高的楼梯,她要挪动好久才能上下楼,那时候她苦中作乐的对跟在她身边时刻提防她遇到危险的狗狗道:“有机会我一定要在这里摆放上很多好看的植物,这样我上下楼这么长的时间就会看到它们,就不会觉得无聊了”。
所以说,别墅的装修即使是顾雨同出的钱,那一直参与设计施工的,肯定是贺锦东。
“你不信我也没招啊,真的是你哥弄的,大概以前你跟他说过你的想法结果自己忘记了吧”,贺锦东竟然转性的没有邀功。
顾雨舟大为惊奇,转头去看他,发现总是挂着贱兮兮的笑的脸上竟铺了一层红晕,似是羞涩,又似隐而不发的悸动。
这个样子的贺锦东,她第一次见到。
心中的某一根弦好像崩断了似的,以至于心里的某一个地方一下子溃塌,没有防备,没有顾虑,她走上前,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唇。
女人的吻总是温柔而羞涩,就像四月温柔的风,拂过裸露的肌肤,带给人难以言喻的隐秘的快|感。
贺锦东始终睁着眼睛,看着她迷醉在两个人温柔缱绻的吻里。
这一刻的顾雨舟是那么的美好,美好的就像静谧的野湖上浮现的天空的倒影。他只能静静的看着,默默的欣赏,却没有办法伸手触及,因为手碰触到湖面的那一刻,再美丽的倒影也会支离破碎。
一个不带有任何肉|体的欲|望的吻,缠绵而持久。
他们都沉浸在这个吻里无法抽离。
不知道过了多久,顾雨舟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两只脚酸的要命,依依不舍的从他的唇上离开,脚掌重新合地,忍不住舒服的喟叹一声。
“你不打算带我去卧室看看嘛?”她倔强的仰着头,因为长时间的亲吻而殷红到刺目的红唇在明亮的灯光下愈发甜美诱人,唇瓣开开合合时粘黏的形态更是拥有令人心旌摇曳的魔力。(未完待续。)
☆、第164章 漫漫长夜,这可咋整?(月票80+)
卧室是整个别墅装潢的最用心的地方。
可进到卧室之后,顾雨舟并没有在精心的装饰上多看一眼。
她的目光始终黏着在贺锦东的脸上、身上,单纯而赤|裸,单纯的羞涩,赤|裸的邀请。
曾游戏人间的贺锦东什么样的诱|惑没有见识过,可面对她生涩又稚嫩的挑|逗和邀请的时候,身体和意识都迅速达到濒临崩溃的地步。
若是换个时间,他肯定会毫不犹豫的扑上去,哪怕她在最后关头反悔,他也绝对不会放过她。
可现在不行。
他双手搭在她纤细瘦削的肩上,扶着她坐到柔软的床沿,叹息一声,温柔的说道:“雨舟,明天会很顺利,我保证。所以,不用紧张,更不用害怕,我会陪着你。今晚,还有以后的每一天,我都会陪着你”。
所以,你大可不必用这样的方式麻木自己。
最后一句他没有说出口,但是两个人都心知肚明。
顾雨舟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慢慢的垂下头。
“你都看出来了?”她讷讷的说道。
贺锦东轻笑一下,拍拍她毛茸茸的脑袋,“你骗得了别人,可永远也骗不了我,你在为明天开庭的事紧张和害怕,你想找一件事来做,好让自己忘记紧张和害怕。于是趁着刚才的一时感动,你就打算……”
“哎呀,你知道就成了,干嘛还要说出来!”顾雨舟羞恼的打断他,手指因为羞恼不自在的搅在一起,幼稚又可爱。
贺锦东仰倒在床上,双手枕在头下,总是噙着坏笑的眼睛盯着棚顶他自己精心挑选的吊灯,颇为遗憾的说道:“真是可惜,其实我刚才真的打算顺势而为的,可就在刚才,我想到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
“什么问题?”顾雨舟也学他的样子躺下来,侧头看他,疑惑的问道。
贺锦东一个翻身,单手支头,侧躺在她身边,坏笑着说道:“没有避|孕|套,我怕伤害到你”。
明明是令人羞窘的话,可顾雨舟却觉得熨帖无比。
如果一个男人在气氛很好,机会也很好的时候临阵收工,原因只是没有避|孕|套担心一击即中,不用怀疑,那个男人是真的爱你。
因为爱,才会顾虑重重,才会瞻前顾后,才会为了不让心爱的人承担一点点风险而隐忍自己。
以前总是主动,有机会占便宜就从来不会收敛的贺锦东,其实并没有她想的那么没有节操。
他知道在什么时候什么地点应该做什么事,哪怕有一环不对,他也绝对不会越雷池一步,哪怕她自己已经向他发出邀请。
“你干嘛这么看着我?”饶是贺锦东脸皮再厚,也被顾雨舟这湿漉漉亮晶晶的眼睛看的浑身不自在。
贺锦东才不想承认身经百战的自己被小姑娘一个眼神撩到了,又噙上坏坏的笑,凑近她,低沉而又魅惑的说道:“如果你不反悔,那明天我带上装备,咱们再来这里啊?”
他以为自己会看到一张恼羞成怒的脸,说不定自己还会挨上一巴掌然后再被踹到床下。
谁知,顾雨舟只是对他轻轻笑了一下,然后轻轻的“嗯”了一声。
“嗯”了一声……
顿时,他的世界好像被炸成了烟花。
璀璨夺目,似真似幻!
晚上他们便留宿在京郊别墅。
一直到睡觉之前,贺锦东仿似还沉浸在一场虚无缥缈的梦里。
顾雨舟,竟然同意明天再来。
丫,他现在需要冷静。
可他无论如何也冷静不下来。
心在躁动,血在激流,就连硬邦邦的小兄弟都不愿意低下头。
漫漫长夜,这可咋整?
转头看向酣酣而眠的顾雨舟,贺锦东燥热的身体已然濒临爆发。
修长好看的手慢慢下移,熟练的钻进内|裤里。
媳妇睡在身边,却还要自己动手得到满足,这世上还有比他更苦逼的人吗?还有吗!
开庭时间在上午十点,贺锦东开着车载着顾雨舟准时抵达。
案件并不对外公开,能进入法庭的都是和涉案人员相关的人。
萧瑟也要来,没有顾雨舟的引领他根本进不去,所以他们又在门口等了一会儿,等到萧瑟过来才一起走进去。
甫一坐定,便见一个戴着大墨镜,穿着低调却奢华的女人娉婷而来。
顾雨然,她竟然也来了。
也是,被告席上的毕竟是她的父母,说不定还会被判死刑,她怎么可能不来。
顾雨然选在最角落的位置坐下,没摘墨镜,周身都散发着冷漠和闲人勿进的气息,以至于不多的位置快被占满的时候,她的身边还是一个人都没有。
兴许是顾雨舟的目光太有穿透性,顾雨然转头看过来,待看清顾雨舟以及她身边坐的人之后,身子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然后,她慌乱的站起身,逃之夭夭。
没错,就是逃之夭夭。
顾雨舟忍不住勾了勾唇角,凑近贺锦东,悄声问道:“你对她了什么?她见了你怎么跟见了鬼似的?”
贺锦东挑了下眉,“你确定她是被我吓的?我怎么觉得她是在害怕你啊”。
顾雨舟知道他这是在顾左右言他,正想戳穿他,萧瑟怼了她一下,轻声道:“法官来了,开始了”。
开始了。
这一次开始并不是最终审判,只是例行辩诉,被告人极其律师要为自己一方辩护,而公诉方也会予以适当的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