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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再不无暇,也再不完美。
就像陆漫漫在他心中的形象一样。
他把烟轻轻捻灭在烟缸里,冷声问:“简苏这次为什么会受伤,还有,她曾经有一次在停车场差点被车子撞,这些事你不会不知道吧?”
陆漫漫迅速将眼睛闪向一边,否认道:“我,我怎么会知道?”
纪寒时低低哼笑一声,早已猜到她不会承认。
“你还记得婚礼暂停后,我和查雨薇谈话时接过一个电话吗?”
陆漫漫仔细回想了下,好像是有这么回事,点点头。
“那是一个私家侦探打给我的,他把所有有关周阳的事全都告诉了我。”
听到这个名字,陆漫漫脸色煞白,目光惊惧。
看着她惊变的面容,纪寒时继续道:“除了知道你被他敲诈的事,我还知道了另一件让我做梦也不会想到的事。”
隐隐猜到他要说的话,陆漫漫浑身颤抖,死死咬住唇瓣,喉咙似被人扼住般发不出一丝声音。
“漫漫,你怎么会变得这么可怕?就因为简苏知道了你的秘密,所以你就要除掉她?”纪寒时痛心疾首,那个纯真善良的女人去哪了?
当时他更想不透的是,陆漫漫为何要让周阳杀简苏,直到昨天病房里,陆漫漫斥责简苏告秘,他才恍然大悟。
“当我知道这些事时,我当即决定毁婚。我可以和一个不爱的人共度一生,但绝不能跟一个蛇蝎心肠的人结婚!”纪寒时脸庞冷硬如冰,盯视着她的眼眸里更是没有一点温度。
他的话如一把利刃深深刺在陆漫漫心上。如今,她在他心里就是一个恶毒的女人,他本就不爱她,现在恐怕更憎恶她了!
陆漫漫痛苦地闭上双眼,都说“一失足成千古恨”。此刻,她终于尝到这是一种怎样绝望的滋味!
喉间艰难地滚动了几下,陆漫漫总算发出了点微弱的声音,“那你昨天为什么不说?现在才来告诉我?”
“因为我不想让简苏知道。一方面是想给你保留点面子,另一方面,也是不想让你们之间的仇恨继续加深。”
简苏,还是为了简苏!
自嘲的笑声从陆漫漫压抑的胸腔里低缓而出,她笑得讽刺,笑得潋滟。
她陆漫漫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空把一腔赤诚奉献给一个只爱贱…货的男人!
纪寒时声音含着几分警告意味,“漫漫,这件事就到此为止,我不再追究。如果以后你若再敢伤害简苏一分一毫,就别怪我不顾念旧情!”
心已经凉透了!再次看着纪寒时的美眸里,那份痴迷的爱恋早已随着男人刚才的那些话尽数散退。
陆漫漫勾唇冷笑,讽刺反诘,“纪寒时,给简苏伤害最深的人,是我吗?”
纪寒时脸色微僵,平静的目光略有波动,他沉吸口气,说:“不管过去如何,从今以后,我都会将她护在我的羽翼下,不会让她再受到一丁点的伤害。”
“呵~真是令人感动!”陆漫漫哼笑出声,语气尽是嘲讽。
“先走了,再见。”不再理会陆漫漫的冷嘲热讽,纪寒时果断起身离开。
根据营养师的指导,纪寒时已事先让家里佣人做了几道简苏爱吃的菜,拎着食盒回到医院已是傍晚。
简苏一见到他,也不知为何,刚还低落恹恹的心情瞬间有了精神,但表情却是横眉怒目,“你怎么又来了?出去!”
纪寒时浑不理会,自顾把床桌擦拭干净,从食盒里把菜一个个摆放出来,嘴角咧笑,“心理专家说,饥饿容易使人脾气暴躁,看来这个砖家没有胡诌。
“……”
“麻麻~”
“姨妈~”
念念和小文欢快的叫声由病房门口传了进来。
见到两个小家伙,简苏立刻眉开眼笑,原本还很开心的念念却在看见纪寒时后瞬间变成一只受惊的小鸟。
纪寒时也很愧疚,前段时间自己对母子俩做了那么多混蛋事,他在念念心里的美好形象尽毁,如今想要修复恐怕没那么容易。
“念念,”纪寒时笑容可掬地走近念念,语带亲切,“最近过得好吗?”
念念吓得赶紧绕到病房另一边,一句话也不说,怯生生地盯着他看。
纪寒时尴尬地嘴角抽抽。
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简苏把念念搂在怀里,转移话题,“念念,小姨呢?”
“小姨和叶叔叔在后面。”
叶楚?
纪寒时一听这个名字,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没事做吗?现在是旅游旺季,酒店不是应该很忙的吗?
他来做什么?
正这么想着,叶楚就进来了。
在看见纪寒时的那刻,叶楚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愣怔几秒,叶楚把纪寒时当空气般视而不见,直接走到病床旁,关心起简苏的病况,“今天感觉好些了吗?”
简苏看了看自己受伤的手,尽管还是疼,但嘴上却没说,“好多了,明天就出院。”
“谁让你明天出院的?”纪寒时一听急了,插话进来。
不喜欢听见他的声音,但都是为了简苏好,叶楚只能皱眉忍着,“是啊,再多住几天观察观察。”
“麻麻,叶叔叔刚才带我们吃了批萨,还给你打包了一份。”念念边说边向简丹招手,“小姨,快把批萨拿给麻麻~”
纪寒时一听心里不是味儿,姓叶的怎么和念念关系这么好?
他把床桌又往简苏跟前靠近了些,“这种垃圾食品没营养,苏苏你不要吃,还是吃我的。”
念念一听不干了,顶嘴道:“批萨很有营养的,上面有蔬菜和肉肉,妈妈你尝一口。”说着,拿起一块批萨凑到简苏嘴前。
儿子的心意怎么能辜负,简苏十分配合地张开嘴吃了一口,“嗯,味道真不错。”
念念得胜似地朝纪寒时白了眼,纪寒时暗暗咬牙,这小家伙,明摆着和自己对着干!
叶楚表面无声,但见纪寒时吃瘪心里说不出的爽快。
“姐姐,叶先生人真好,知道我要照顾你,说以后接送念念和小文上学的事他全包了。”
纪寒时眉头不由蹙起,对简丹表扬叶楚很有意见。这小姨子也忒不靠谱了,这么快就倒戈了?
于是,在简苏还没说话时,他就先发表意见了,“这样不太好吧,叶总可是大酒店的副总裁,很忙的!”
“身为堂堂纪氏总裁,你不是更忙?”叶楚不甘示弱。刚才吃饭时已经听简丹说了纪寒时毁婚的事,十分担心他又来纠缠简苏。
纪寒时笑得得意,“我有什么可忙的?自己的公司,我想去就去,不去就不去。不像某些人,替别人打工,做什么事都得看老板脸色。还是好好工作吧,别到时候因为渎职被炒鱿鱼了。”
估计是被纪寒时戳中软肋,叶楚脸色比刚才又黑了些,不过很快又恢复如常,淡淡一笑,“纪总这么轻闲,最近纪氏生意不好吗?不会是要倒闭了吧?!”
这两个男人怎么嘴巴一个比一个毒?!简苏听得头疼。
闻着火药味渐浓,简苏赶紧赶人,“纪寒时,你可以走了。”
纪寒时不爽,凭什么让他走?
“姐夫,你今天在这里陪姐姐一天了,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简丹也见气氛不对,出来解围。
纪寒时胸闷地看了她眼,怎么连这丫头也赶他走?
不过这声“姐夫”到是听得挺窝心的。
于是,他嘴角微展,“好吧,既然我家小姨子担心我太累,我就先回去了。”随即侧首面向简苏,“苏苏,我明天再过来陪你。”
简苏无语,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她索性不搭理他,把脸别向一边和念念说起话来。
纪寒时定定看了她会儿才转身,离开前不忘再对叶楚冷嗤一声。
关门声传到耳朵里,简苏眸光才算真正落向叶楚。
“我明天还是出院吧,纪氏周年庆的案子已经搁置太久了。”
叶楚莞尔,“那个案子我已经让小李接手了,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安心养病。”
“我真的没什么事了,我不想成天呆在这里无所事事,还要天天面对纪寒时。”
依现在的情形来看,纪寒时那张脸皮已经厚到一定程度了,怎么赶怎么骂就是死皮赖脸地不走,那她只能躲!
叶楚想了想,纪寒时的确是个臭苍蝇,“好吧。”
第二天一早,趁纪寒时还没来的时候,叶楚就已帮简苏办好出院手续,并送她回了家。
见有叶楚照顾姐姐,简丹也放心地去上班了。
叶楚买了好些食材,准备中午亲自下厨给简苏做几道自己拿手的。
叮咚叮咚叮咚——
一阵催命似的门铃声,把坐在沙发上休息的简苏吓了一跳。
叶楚在厨房忙活,简苏起身去开门。
当看见门框里那个周身散发着怒气的俊朗男人时,简苏吃了一惊!
第160 我们回不去了!
简苏惊讶地盯着纪寒时,“你,你怎么知道我住这儿?”她特别关照简丹千万不要告诉纪寒时她们的住址,他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纪寒时为她的天真感到失笑,“我要找一个人就算他躲在天涯海角的犄角旮旯里,我都能找到!”想当初,她和简丹被绑到安达曼海域的时候,他不是照样能找出来?何况还是在函城!
叶楚听见动静从厨房里出来,两个男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瞬间激发出噼里啪啦的火光。
再一看他身上的围裙,好家伙,真把自己当这里的男主人了!
本就在为简苏擅自出院的事生气的纪寒时,此时更是火冒三丈。
他不理简苏阻拦,大步跨进房间,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朝叶楚哼笑,“叶总还真是闲得发慌!放着总裁不做,跑这里来做大厨!”
继而大掌朝叶楚一摊,一副大爷派头,“来,把菜单拿来我瞧瞧,看今天有什么好菜式?”
见纪寒时态度傲慢,把叶楚当佣人对待,简苏气不过,“关你什么事?要吃回家吃自己,赶紧走!”
瞥了眼为他出头的简苏,叶楚嘴唇微挑,侧首看向纪寒时,“我是做给简苏吃的,没你的份。”
纪寒时置若罔闻,站起身,自顾走到厨房,打开蒸锅,“清蒸鱼?苏苏喜欢吃红烧的。”说着,直接把鱼倒进了垃圾桶。
又见炒锅里的鸡肉里放着几个干红辣椒,他眉头一皱,“苏苏不吃辣!”端起炒锅,一古脑又倒进垃圾桶。
砂锅开始冒热气,纪寒时打开一看,一脸嫌弃,“什么玩意儿?乱七八糟!东北乱炖啊?!”嚯一下,又全喂给了垃圾桶。
“纪寒时,你别太过分!”任凭再好修养的叶楚,此时面对纪寒时的无理取闹和故意捣乱,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气愤。
简苏更是气得头上冒烟,她冲到纪寒时面前,“纪寒时你有病吧!没事跑我家来撒什么疯?!”
纪寒时一脸无辜,“我是在为你的健康着想,你要吃了他做的,保准又生病!”
“你放屁!”狗嘴吐不出象牙,居然咒她生病!
纪寒时颇显无奈地摇头,“看,才跟他呆了几小时,你就出口成‘脏’了。”
“……”简苏觉得自己要是再和他多说半句话,肯定会被气死,索性转身去了客厅。
“纪寒时,你不觉得你很幼稚吗?以为这样死缠烂打,简苏就会和你复合?可能吗?”纪寒时心里打得什么算盘,叶楚一眼看穿。
纪寒时勾唇一笑,自信满满,“怎么不可能?她还爱我!难道你眼瞎看不出来?”
“她爱你?”他盲目的自负令叶楚失笑,“我真不知道,你何来这样的自信!”
见纪寒时没把他的嘲讽放在眼里,叶楚继续插刀,“纪寒时,你失忆了吗?你当初是怎么对她的,要不要我提醒你?你不但打她,还亲手杀死了你们的孩子!这些你都忘了?现在怎么还好意思舔着脸想再和她复合?”
纪寒时脸色稍僵,内心微微震荡。是啊,他曾经对她那么暴虐,对她造成了无数的伤害,尤其是那个孩子,虽然事出有因,他也逼不得已,可他一直没有告诉她。这件事是她心里最深的伤,她一定不会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