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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又打通各方关节,帮他得到了“泰隆”ceo的职位,那个蠢货就彻底投城于他,为他所用,任他摆布了!
紧盯着纪寒时已然冷沉的脸,关莫为唇边得意的弧度更深了,“我早说过,纪寒时,与我斗,你还太嫩!想要扳倒我?恐怕你会拿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到最后,你必定是身无分文,连爱人也会一并失去!”
当听见“爱人”两个字的时候,纪寒时眸光几不可察地暗了暗,放松的手掌也不自觉地握紧。
很快,他定下神,轻睨关莫为,看他说得洋洋洒洒,万分得意,仿佛已掐往自己命门,随时都能将他置于死地的样子,忍不住冷笑,“关莫为,你现在全都知道了又怎样?威胁不了我!”
关莫为诡谲的眼神,奸诈的面容,让他一眼看透他心里打的什么算盘。
他对简苏从未死心,他让“单少扬”回来的目的,无非是想利用简苏对单少扬的愧疚和感情,让她彻底离开自己。
假做真时,真亦假!
他的身份也将永远被定义为“纪寒时”!
届时,他再想方设法利用一切能打压他的机会让他这个“纪寒时”失去所有。
不愧是关莫为!
这招果然邪恶!果然狠毒!
暗吸口气,纪寒时松开拳头,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说:“关莫为,你的如意算盘打得不错。但是,只要我现在和简苏坦白一切,你的那些阴谋诡计全都会不攻自破。”
“好啊,你和她说啊!”关莫为笑得甚为阴邪,“你去告诉她,说你其实不是纪寒时,是单少扬。看她会是反应,会不会相信你?”
关莫为双手环胸靠进椅背,一脸胜券在握,“纪寒时,你骗过她多少次,不用我再帮你数了吧!你在她这里的信用早已严重透支。另外,我还可以告诉,如果你有一千种让她相信你是单少扬的说辞,那我就有一万种让她不相信你的方法,要不要试试?”
纪寒时额上青筋突突直跳,全身的愤怒都集中至两个紧实的拳头上,他很有种立刻就揍死关莫为的冲动,可理智劝诫他,对付这种卑鄙无耻又高智商的小人,一定要冷静智取!
沉下怒气,纪寒时镇定淡笑,“好!我们走着瞧!看看最后,究竟是你这魔胜,还是我的道高!”
“期待之至!”关莫为邪唇勾挑。
纪寒时别墅。
“什么?不告诉简苏?为什么?”陆谦豪惊诧的问话一下子在安静的客厅里炸响。
他匪夷所思地瞅着纪寒时,见男人一脸淡定,似是早已运筹帷幄,于是问:“你是不是有什么计划?”推荐好友古言《如意皇子妃》作者:阎大大为了复仇,我把权倾朝野的美男子睡了
第170 真特么想揍你!
纪寒时耸耸肩,“没有。只是觉得现在不是时候,我想要赌一把。”
毕竟,“纪寒时”这个身份现在还有很多可利用之便,一旦恢复到“单少扬”,他就真的没有与关莫为抗衡的资本了。
陆谦豪无语,狠翻了个白眼,问:“如果输了呢?金钱、名誉、地位你都可以不care,那简苏呢?你输得起吗?”
他算是看明白了,这个男人对姓简的女人已经痴恋到走火入魔的地步。虽然他很不喜欢简苏,可谁让纪寒时是自己兄弟呢!再排斥再讨厌,也要替他着想。
“所以,我一定要赢!”纪寒时目光里透着不容质疑的坚定。开弓没有回头箭,这场仗他必须胜利!
铃铃铃——
陆谦豪拿出不停响铃的手机,看见来电人的名字时,眉头立即皱成结。
“什么事?”他语气明显不耐又厌烦。
听了会儿,陆谦豪无奈地叹气,道:“知道了,我现在就回去。”
纪寒时挑眉,用眼神在问他发生了什么事。
陆谦豪把电话揣回兜里,“lily生病了,我要带她去医院。”
心里太过憋闷,纪寒时也想出去透透气,他站起身,拿起茶几上的车钥匙,“和你一起去吧,很久没见过这小丫头了。”
到了医院,珊珊已经带lily进了儿科诊室,两人坐在候诊区的沙发上等待。
此时,不远处,单少扬抱着小文心急火燎地朝诊室方向奔了过来,跟在他身后的还有简苏、简丹和念念,简丹脸色煞白,面颊上全是眼泪。
陆谦豪见状“蹭”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冲到简丹跟前,着急地拉住她的手,“丹丹,出了什么事,小文怎么了?”
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陆谦豪,简丹先是一惊,随即反应过来,咬了咬唇,什么也不说,拿开他的手,跟着单少扬进了诊室。
“怎么回事?”纪寒时走向简苏,见她满头大汗,担心不已的样子,心也跟着一紧。
“不知道,吃饭吃得好好的,突然晕倒了。”
纪寒时皱眉,“是吃坏东西了吗?”
简苏摇头,“应该不会,我们都没事。”
看向站在简苏身旁的念念,纪寒时蹲下身,关心道:“念念,你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念念害怕地低下头,紧拉住简苏的手,小小的身子往她身上捱。
纪寒时心里一阵失落又后悔,这孩子已经和他不亲了。
怪得了谁?是他活该!
“他没事,我刚才问过了。”他脸上的失意,简苏看得真切。
“那你呢?”纪寒时站起来,关切的目光在她脸上仔细逡巡。
简苏刚要开口,单少扬的声音突然横亘进来,“苏苏没事!”
单少扬走到简苏身边,动作十分自然地圈住她的腰,润笑地看向纪寒时,语气友好,“你怎么也在这里?”
瞥了眼他搭在简苏腰上的手,纪寒时目光冰冷地射向他,脸色阴沉如漆黑夜色。
简苏本想拿开单少扬的手,可这么做一定会让他觉得尴尬,所以也就没动,任由他搂着,只是脸别向一边,刻意躲避纪寒时的眼睛。
尽管如此,她还是能感受到周围空气中渐渐冰冻的寒意。
“谦豪女儿病了,我陪他一起过来。”纪寒时这句话并不是回答单少扬的,而是对着简苏在说。
听见“谦豪女儿”四个字,简苏眉头皱了起来,心情大为不悦,说话声也变得不太客气了,“那你好好陪他们吧,不用管我们。”
单少扬温笑,头朝陆谦豪的方向点了下,“是啊寒时,你过去吧,她们有我照顾,你不用担心!”
纪寒时冷哼,嘴角讽刺一挑,“就是你才不放心!”
简苏惊讶地看着纪寒时,又朝单少扬看了眼,一个对对方温润如玉,一个却冷若冰霜。
许是注意到简苏狐疑的目光,纪寒时即刻敛起冷脸,放缓声音,“那我先过去了。”
简苏抿唇不语。
待纪寒时坐回到陆谦豪身边后,她小声问单少扬,“少扬,你和纪寒时之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他怎么对你这个态度?”
单少扬无辜地耸耸肩,“我也不知道,也许是因为你吧。”
简苏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纪寒时是因为她回到了单少扬身边,觉得是他夺走了她,从而对男人产生了敌意。
呵~爱情,真会让原本大度的人变得狭隘吗?
她视线下意识朝纪寒时看去,正巧对上男人灼热的眼眸。
纪寒时的目光像一把火,简苏顿觉自己小脸被烧得滚烫发红,心跳也跟着乱了频率。
她慌乱地低下头。
“念念,小猫,我们也过去坐。”单少扬拉起简苏的手,带着母子俩走到离纪寒时座位有段距离的沙发边。
落座后,他又亲密地把简苏的手握进自己手心里,“你的手好凉啊!我去给你们买点热饮吧~”
他偏头问念念,“念念你要喝什么,爸比去买。”
休息区很安静,单少扬的这声“爸比”分贝不大,却足以让所有人听清。
纪寒时蓦得一惊,目光不可置信地在他们三人间来回巡望。
单少扬不是昨天才回来嘛,为何他们已经亲密如一家三口了?
心突然一阵一阵地酸痛,空气变得好稀薄,纪寒时感觉自己快要无法呼吸了。
“爸比爸比~我要喝旺仔牛奶!”念念高兴地眼睛眯成一条线,伸头对着单少扬叫道。
“好,爸比去给你买!”单少扬站起身,宠爱地揉了揉念念的小脑袋,转身下了楼。
“别看了,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既然已经做了决定,就要有这份心理承受能力。”陆谦豪清冽的声音如一盆凉水,瞬间将纪寒时快被烧焦的心冷却下来。
艰难地呼出一口气,纪寒时企图把胸腔里的酸涩尽数吐出去,却悲哀地发现怎么也无法排空。
说话间,2间诊室的门同时被打开,坐在沙发上的人亦都同时站了起来。
“老公~”珊珊的声音第一个响起,她抱着lily迅速走到陆谦豪身边。
陆谦豪反感地皱起眉头,视线不安地向简丹看去。
见他看向自己,简丹赶紧低下头,紧咬唇瓣,默默咽下堵在喉咙里酸涩。
顺着陆谦豪的视线,当看见简丹时,珊珊惊了下,随即目光立刻窜出一簇恨不得将简丹烧死的火苗。
暗暗狠瞪了一眼简丹,珊珊催促道:“老公,我们走吧,医生说lily没什么事,小感冒而已。”
陆谦豪目光仍停留在简丹身上移不开眼,脚步不自觉地朝简丹走去。
因没有看见小文,陆谦豪忧心忡忡,“丹丹,小文呢?他怎么样了?”
简苏生气地挡在简丹身前,“陆谦豪,小文和你有什么关系?你该关心的是你自己的女儿!”
这件事虽是他理亏,但三番五次被简苏呛,前恩后怨积在一起,陆谦豪已忍无可忍,原地爆发,“简苏,我真特么想揍你!”
“你试试看!”未及简苏反应,森冷裹挟警告的声音便在冷凝的空气里响起。
纪寒时迈着修长的双腿,缓缓踱步而来,如一座可挡一切风雨的高大屏障般站定在简苏身旁。
见他保护姿态十足,陆谦豪无语,他又不是真要打她,过过嘴瘾而已,至于反应这么大嘛!
真是重色轻友!
“姐姐。”简丹拉了拉简苏衣袖,不希望她和陆谦豪吵架。
珊珊心里窃笑,表面却装无事,“老公,我们走吧。”
“你们先走,我还有点事,和你们不顺路。”
陆谦豪挑眉看了眼纪寒时,知道他是舍不得简苏,想和她多呆会儿。
暗叹他自讨苦吃,陆谦豪也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珊珊像个跟屁精似的赶紧跟在他身后。
出了医院,陆谦豪立刻冷下脸,厉声道:“珊珊,你以后不要再这么叫我了!还有,你打算什么时候签字?”
“签什么字啊?”珊珊紧了紧怀里的lily,故作不知。
“别装傻!”
一向温文尔雅的陆谦豪此刻突然变身成了一只嘶吼的小兽,让珊珊惊怕得不禁白了脸,lily更是被他的吼声吓得哇哇大哭。
lily的哭声让陆谦豪稍敛了怒气,珊珊见状眼珠精精的转了转,随即一脸委屈兼慈母的模样,哀声道:“老公,lily这么小,就要她成为单亲家庭的孩子,你舍得吗?”
听她又拿女儿当挡箭牌,陆谦豪气得胸口发闷,一手叉腰,一手当扇朝自己脸上不停煽风。
在原地做了几个深呼吸后,陆谦豪冷静不少,但语气依旧强硬,“珊珊,我们的婚姻本来就是个错误!这次不管是lily还是我父母,都成为不了你的免死金牌,这婚我离定了!”
他并不爱珊珊,他们的婚姻是商业联姻,只因陆章两家需强强联手,壮大彼此的公司。
他本无所谓,也觉无可厚非,婚姻对于他们这个阶层的人而言皆是换取利益的筹码。
但婚后才2个月,他便后悔了。
无爱的婚姻比一个不会游泳的人沉溺在大海里更令人恐惧窒息。于是他提出离婚,可谁知,珊珊竟在那个时候怀孕了。
万般无奈,他只能让步,准备等到孩子出生后再离,可后来,每次只要他一提离婚,珊珊便拿孩子还小为由拖延,并让双方父母软硬兼施地做说客,这样一拖,便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