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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佑时不以为然地“切”了声,“你还真是我丈人的亲儿子,说话表情态度一样样的!”
“行了,别耍嘴皮子了。”见查云飞并不待见这个妹夫,纪寒时及时圆场,对纪佑时言归正转,“明天我会让赵律师把我名下10%的股份过到你名下,你也算正式成为‘世纪’第三大股东。”
纪佑时向他举了举酒杯,一点也不客气,“我就不说谢了,这是我应该拿的。”
“当然,这是当初承诺过你的。”纪寒时不介意地笑笑。
早在和查云飞密谋合资之事时,他就找到纪佑时,把关莫为的阴谋和所有利害关系一一剖析给他听,原以为纪佑时会不甩他,没想到他一口答应了配合演这场戏,这倒令他对纪佑时有了新的认识。
“寒,你这次保密工作做得也太严了吧,我都被你给骗了,害我提心吊胆了这么久!”陆谦豪语气虽有不满,但还是为这个结果而高兴,他倒了三杯酒,对纪寒时说,“来,自罚三杯!”
“切~你这算什么!老子为了他都快妻离子散了!”纪佑时轻嗤一声,一副你这是小儿科的表情,随即将酒杯搁到桌上,看着纪寒时,脸上痞态尽收,“我说,你还答应过我一件事,没忘吧?”
“什么事?”纪寒时不知地挑了挑眉。
“靠!别他妈装傻!”纪佑时急了。
为了骗过老奸巨滑的关莫为,纪佑时将自己出轨suki的事演得极为卖力逼真,纪寒时也答应过他,等事情解决就会帮他对查雨薇澄清此事。
难道现在他撒手不管了?
那他不是完蛋了!
“噢,这件事啊,简单!”纪寒时恍然,轻松一笑,“你就直接和她说你是清白的,除了揩了suki点油以外,别的什么也没做。”
“我擦嘞,我这么说她要能信,还他妈找你干吗!”
纪寒时好笑地呵了声,“那我说她就信?!”
“妈的纪寒时,你玩儿老子!”纪佑时气得跳脚,若纪寒时不帮他,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
“切~谁知道他有没有干过别的!”从刚才就一直不发声的查云飞,此时忍不住插了句话,直接没把纪佑时怄死。
于是不甘示弱地呛道:“我说大舅子,你凭什么这么说?难道你躲那娘们儿床底下了?”
“……”查云飞一头黑线,后悔淌了这混水,但也理直气壮地反击,“你前科累累,谁信的过!”
这句话说的纪佑时无言以对,他气恼地瞪了眼查云飞,能不能别老翻旧账!
他以前是混蛋,玩女人玩得没边儿,可自从被“小泼妇”拴住以后他就真的没再胡来过!
见他这段时间的确牺牲很大,受了不少委屈,纪寒时也有点于心不忍,于是说:“好吧,我会和雨薇说,但她信不信我可保证不了。”
纪佑时气得猛灌了一口酒,连连挥手,“行了行了,就知道不该信你!”
“不过寒,你这么快就让关莫为知道你已插手关氏,就不怕打草惊蛇?”高兴之余,陆谦豪又颇为担心地问了句。
盯着晃动的酒液,纪寒时眼眸精睿闪烁,“我就是要惊他,这样才让他有犯错的机会!”
“我觉得你也别把他逼太急,他狠起来杀人放火的事什么做不出!”纪佑时从旁提醒。
“嗯,我会小心,这次不会再让他有机会翻盘!”
单少扬别墅门口。
简苏拉上手刹,解开安全带,看了眼副驾驶位上的黄色档案袋,目光漫起一层水雾。
她闭了闭眼,深吸几口气,拿起档案袋,一圈一圈缓慢解开线绳,从里面慢慢抽出一张纸,颤抖的手指泄露她激动的情绪。
纸上的内容她已看了无数遍,可还是抑制不住再次看它的冲动。
当结果再次撞进眸子里,简苏喉咙艰涩地吞咽了几下,片刻,她转脸将视线转向别墅。
手里的亲子鉴定报告已被她捏得皱了起来,如同她的心一般紧紧揪着。
在她决定去做鉴定的那一刻起,这个结果就已经盘踞在她脑海里,但还始终抱着一丝侥幸,希望那只是自己的胡乱猜测。
可现在白纸黑字清清楚楚地告诉她,里面那个叫“单少扬”的人和念念无亲子关系。
头发是她亲自给鉴定所的,结果不会出错,那么,唯一有问题的就是房子里那个人。
那个单少扬不是单少扬!
“你究竟是谁?为什么和少扬长得一模一样?”她目光迷惘地盯着那栋房子,低低自喃。
胸口剧烈疼痛,内心如巨涛骇浪汹涌翻滚,这个人目的到底是什么,为何要冒充单少扬回到函城?
她决定要去试探他,必要是她还要拆穿他!
双手覆在脸颊深吸了口气,简苏将报告塞回档案袋,打开车门,下了车。
正当她迈步朝铁门里走去时,只见一道伟岸的身影疾步匆匆地从房子里走了出来。
借着路灯,她看清了那人的脸,同时也惊愕住!
简苏吓得心猛一坠沉。
“纪寒时!”她快步朝他走过去。
听见她的声音,纪寒时错愣了下,“你怎么,你怎么在这儿?”随即下意识地回头看了眼身后的房子,语气颇为哀怨,“是来找他吗?”
“你怎么受伤了?”
她完全没有心情回答他的话,因为此时,纪寒时眼角嘴唇全都崩裂出血,额头也受了伤,几条血柱正汩汩不断地向下淌。
纪寒时像没事人一样,手指抹了抹额头,看了眼上面的鲜血,轻描淡写道:“不小心摔的。”
“摔的?”当她三岁小孩吗?这伤怎么看都不可能是摔跤导致的!
简苏也没有说穿,立刻从包里在拿出手帕捂住纪寒时额上出血的地方,一脸焦灼,“我送你去医院。”
纪寒时点点头没有反对,跟着她上了车。
开着车,简苏转头瞥了眼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的男人,“你这么晚来找少扬干什么?”
纪寒时脸凝了下,“有点事。”
他的话模棱两可,答了像是没有回答,简苏微蹙了下眉。
随即换他问:“你呢?这么晚找他做什么?”
瞟了眼仪表台上的档案袋,简苏心情无比复杂,这个单少扬是假的,纪寒时应该还不知道吧!
见她失神不说话,纪寒时心里不是滋味,她现在是那个冒牌货名义上的女朋友,他们在一起何必要向他报告!
片刻,他沉吸口气,说,“苏苏,我本来打算明天去找你的,有件事我想告诉你。”
原本想等到彻底将关莫为击败后,再向她坦白自己真实身份,可她不在自己身边,对她的思念和爱恋又与日俱增,他就一刻也等不下去了。
他决定现在就告诉她,哪怕她暂时不会相信,甚至再次恨他,但不管结果如何,他仍要将真相公之于众,否则他们永远也不会再一起。
这是他万万接受不了的!
“什么事?”
“其实我……呃……”话才起头,纪寒时突然捂住头,痛苦的闷哼了声,随即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纪寒时!”简苏惊慌不已,赶紧将车停在一边,拍了拍他的脸,“纪寒时!”
见他没有反应,她立刻拿出手机拨打120。
救护车很快就到。送至医院后,医生查验了纪寒时额头的伤口,诊断说是被类似于花瓶的钝器砸伤,脸上的伤则是打斗造成,基本没有什么大问题,就是额头伤口较大,需要缝针。
医生处理完伤口,纪寒时还在昏迷,于是将他推进了病房。
简苏坐在病床边,望着男人苍白的脸,心里既心疼又疑惑。
他和单少扬为何会闹到大打出手的地步?
如果说是为了她,这也太夸张了,而且凭她对纪寒时的了解,即使他再生气单少扬将她夺回,也绝不会因此事对自己的救命恩人动拳头。
那么,到底是为什么?
简苏总觉得他们之间一定有别的什么事,只是她猜不透,想不到!
还有,纪寒时受伤了,那单少扬呢?会毫发无损吗?
应该不可能!
既然动手了,纪寒时也不是善岔,做个沙包任单少扬揍,说不定现在单少扬挂彩的比他还严重!
想到这里,简苏不安地立刻拿出电话给单少扬拨了过去,可打了好几遍,电话都是一直在响却无人接听。
简苏心下奇怪,但转眼一想有可能单少扬现在洗澡没听见,如果真是这样,她也就放心了,至少说明他伤得并不重。于是暂时先收起电话,等过会儿再打去问问情况。
简苏不知自己是怎么睡着的,醒来时天已大亮。她揉了揉眼,抬起头,见纪寒时已经坐在床头,正温柔含笑地深凝着她。
“小猫流口水了!”他伸出手指擦了擦简苏嘴角,语带宠溺。
简苏脸一红,站起身,“我去洗把脸。”
纪寒时一把抓住她的手,简苏一愣,不解地看着他。
“对不起苏苏,又让你担心了。”昨晚她守了自己一夜,他满心自责。
“你的脑袋是单少扬砸的吗?”虽然她已肯定,但还是想问一问。
“嗯。”
“为什么?你们为什么要打架?”
纪寒时沉默片刻,缓缓开口,“苏苏,我想告诉你,”沉缓的声音刚刚扬起,即被从门外走进来的两个人打断了。
“你是纪寒时吗?”
纪寒时和简苏蓦地转过头,两人目露狐疑地打量着他们身上的警服。
“我是。请问你们是……”纪寒时面色镇定沉着,波澜不惊。
两个警察走上前,其中一人亮出警官证,说:“我们怀疑你涉嫌谋杀中国籍男子单少扬,请配合协助我们回警局接受调查。”
第188 被控杀人
警察的话如晴天霹雳般,令一向冷静自持的纪寒时也惊愕地瞪大眼睛,“什么?你说谁死了?”
“单少扬。”
“不可能!他怎么会死了?!”纪寒时难以置信
昨晚他们还见过面,还为了简苏大打一架,怎么现在就……
“我们也想知道,所以请你跟我们走一趟吧。”
警察瞅着他,那目光就跟审犯人似的,令纪寒时很不舒服。
“和我没关系!”他什么也没做过,所以很快镇定下来,语气还很不悦。
“有没有关系不是听你一面之词,我们会调查,不冤枉一个好人,当然,也绝不放过一个坏人。”警察十分严肃,一点也不因他是名人而卖半分人情。
此时,惊愣半晌的简苏才刚从这个震惊的消息中缓缓拉回神智。
单少扬死了?
这,这怎么可能!
“警察先生,你们是不是搞错了!少扬,少扬他怎么……”她也不信,可突然又想起昨晚打不通他电话的事,于是问:“是什么时候的事?你们是什么时候发现他死的?”
警察目光警锐地上下打量她,问:“你是单少扬什么人?”
“我,我是他,他女朋友。”她不太愿意承认,可名义上无可否认。
警察有些意外,分别看了眼纪寒时和简苏,说:“那你也跟我们走一趟吧。”
“等一下,我要先联系一下我的律师。”纪寒时冷静的声音再起,这个时候不管他们有没有嫌疑都不能乱说话。
“可以。”
不多时,赵律师来到医院,几人才跟着警察去了警局。
经过调查审问,简苏很快就被释放。
坐在大厅里等纪寒时的过程中,她脑子很乱,虽然已经知道这个单少扬是假的,可突然说他死了,她一时也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而且更令她恐慌的是,据警察说,单少扬的死亡时间是昨晚22点到凌晨1点之间,而她见到纪寒时从单少扬家出来时恰巧就是晚上11点不到,再联想到他头上的伤,似乎一切都能对上号,难怪警察会将他列为第一嫌疑人。
简苏的心揣揣不安,狂乱跳动。
不可能!纪寒时不可能会杀单少扬!
因为没有理由啊!
难道是他们打架的时候误杀了?
不,不会的!
无数种猜测在简苏脑海中不断跳现又被她不断否定。她希望现在经历的这些只不过是场梦,梦醒了什么事都没有,纪寒时还躺在医院里养伤,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