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咻——
周围人仿佛能听见气球泄了的声音,失望的表情瞬间浮现在纪寒时脸上。
简苏憋住笑,这小家伙和他爸爸一样“狡猾”。
知道纪寒时受了打击,简苏悄悄递给他一个眼神,除了安慰也示意他不要操之过急。
想想也对,至少念念现在不讨厌他了,也不会再叫他“纪坏蛋”,纪寒时心里稍微舒服了些,调整了下情绪,得寸进尺道:“那以后你能不能就叫我爸爸?”
念念想也没想,小脑袋甩得跟拨浪鼓似的。
他又不是他爸爸,他凭什么叫?!
“念念,你以前不是叫过纪叔叔‘爸爸’嘛,现在也可以再这么叫呀!”简苏有些于心不忍,从旁帮着纪寒时劝诱。
“我以前只叫他‘纪爸爸’,没有叫过他爸爸。”
“……”纪寒时三滴汗挂在脑门上,在执拗这点上,小家伙像极了他。
好吧,鸡爸爸就鸡爸爸吧,总比纪坏蛋好!
纪寒时只能这样自我安慰。
“好吧,那你以后就要这么叫我哦!”
玩到傍晚,三人才回家。
刚进家门,简苏就见小文闷闷不乐地坐在沙发上,眼睛还红红肿肿的,于是疑惑地问简丹,“小文怎么了?是哭过了吗?”
“嗯,刚才带他去见关莫为了。”
“哦~”到底是血浓于水,简苏想。
小文和关莫为没有接触过几回,但孩子对父亲的爱似乎是天生的。不过这点为何没有在念念和纪寒时身上体现呢?!
“现在看看关莫为,觉得他也挺可怜的。姐姐,我想以后每个月都带小文去看他。”
下午在监狱里见到关莫为,男人身上已褪去往日的风发意气,显得有些颓败,又见他对小文那么关爱,还对他承诺会好好改造,争取能早点出来,看得出他很后悔自己曾经的所做所为,简丹不免起了恻隐之心。
“你自己决定吧。”事到如今,简苏也不再去太多干涉简丹的决定,她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再者,小文毕竟是关莫为的儿子,不让他们相见也说不过去。
“对了姐姐,你和少扬哥哥到底打算什么时候复婚?”
这个话题一下子又戳中简苏心窝,所有人都不知道他们从来都没有成为过法律意义上的夫妻,只空有一场婚礼。所以,“复婚”一说并不适用于他们。
不过更让她不爽的是,虽然上次纪寒时说要再给她一个盛大婚礼才不着急,可为什么她总觉得有些怪怪的,好像他并不太想和自己去领证呢。
“你呢,你和陆谦豪准备什么时候去领证?”不想去提,简苏把话题抛给简丹。
“明天。”简丹提议道:“姐姐,你陪我一起去吧!”
“你和他结婚,我去当什么电灯泡!”
“不是电灯泡,是幸福见证人!”
简苏好笑地瞅着一脸认真的简丹,这丫头口才越来越好了,是受陆谦豪影响吧!
“好吧。”盛情难却,她同意了。
按约定的时间,第二天他们准时到了民政局。
简丹和陆谦豪各自填好资料,交给工作人员,那人瞅了眼,惊奇地抬起头看着简丹,说:“咦,你不是结过婚了吗?”
第198 小狗狗纪寒时
“结过婚?”陆谦豪比简丹还激动,眼珠子朝那人瞪得鼓鼓的,“开什么玩笑!丹丹从来没结过婚!”
“凶什么凶!”工作人员回瞪了陆谦豪一眼,手在键盘上噼里啪啦打了一通,随即脸一红,歉意道:“哦,不好意思,是我看错了,不是简丹,是简苏。”
“啊?我?”一旁的简苏惊得眉毛都竖起来了,不可思议地说:“我也没有结过婚啊!”
纪寒时当初欺骗她,只和她办了婚礼,并没有在民政局登记过,这已经结婚的说法从何而来?
又看了眼电脑屏幕上的档案,工作人员这次非常肯定,“简苏嘛,结婚了!”
“……”简苏懵了。
“那,那和我结婚的是谁?”她一头雾水,智商即刻为零。
工作人员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简苏,失忆了?丫的自己老公是谁都不知道!
“纪寒时。”瞥了眼电脑,工作人员口气有些不耐烦。
“……纪,纪寒时!!!”简苏惊愕地瞪大眼睛,“你搞错了吧,我和他从来没有领过证。”
对于她的质疑,工作人员表示很不悦,“不会搞错,档案里写的很清楚。”
陆谦豪和简丹面面相觑,什么叫没有领过证?
“姐姐,你什么意思啊?你和少扬哥哥没有结过婚?”
简苏现在哪有心情向他们解释,再次向工作人员求证,“档案能给我看看吗?”
工作人员的耐心快耗尽了,但也架不住简苏脸上的焦急之色,只好破格把屏幕朝外一转,“自己看吧。”
从民政局出来,简苏脸已经黑到极点,身后的陆谦豪悄悄给纪寒时发了条消息,只两个字,保重!
还没来得及看消息,简苏电话已经拨了进来,“你现在哪里?”
“我在公司,想我了?”纪寒时还浑然不知,骨头轻飘飘的。
“我现在过去,你在那里等着我。”
她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但却让纪寒时突然感到背后凉嗖嗖的,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好,好啊!”
挂上电话,纪寒时点开陆谦豪的那条消息,一股不祥的预感笼罩在头上。
“怎么回事?”他回了条,心里七上八下的,好不容易和简苏修复关系,可不能再出什么幺蛾子。
“这么大的谎你都能撒,佩服!”
“说重点!”
“结婚证!”
看到这三个字,纪寒时手一抖,手机差点掉地上。
擦,穿帮了!
他急得团团转,在办公室里来回走动,满脑子想的都是等下简苏过来该怎么和她解释。
“寒时~”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简苏笑意盈盈地走了进来。
纪寒时愣了下,不是来找他算账的吗?这漂亮无害的笑容是几个意思?
额头已经渗出冷汗,不知简苏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纪寒时脑子转了几个弯,决定还是趁她发火前主动向她认错,以求从宽发落。
“小,小猫~”他拉住简苏的手坐到沙发上,一脸自责地看着她,语气诚恳,“我错了,求求你别生气,原谅我好不好?以后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让我站我绝不躺!”
简苏压住火,保持脸上的微笑,“好啊,是不是什么都听我的?”
“当然!你就是我的总司令!”见她没有发火,纪寒时喜不自禁。
“赵律师,进来吧!”简苏扭头朝门口叫了声。
赵律师应声走进办公室,纪寒时狐疑地瞥了他一眼,视线落回到简苏脸上。
“把东西给他吧。”简苏对赵律师说。
“什么东西?”纪寒时莫名心慌地瞅着赵律师。
赵律师面有为难,不敢与纪寒时对视,硬着头皮从公事包里拿出一份文件,低头递给他,“这是简小姐的离婚协议,请您过目。”
“离婚?”纪寒时一惊,咬牙瞪了赵律师一眼,随即看向简苏,语气坚定地说:“我不离婚!”
简苏挑起眉尾,语带诘问:“纪寒时,你刚才不是还说什么都听我的,这么快就不认账了?”
纪寒时噎了下,很快又定神,“除了这件事,别的都听你的!”
见他一脸吃憋,简苏气已消了大半,憋住心里的笑,故作不让步,“我们已经分居2年了,就算你不同意,法院也会判离的!”
知道自己若是来硬的,简苏这个倔脾气会比他更硬,纪寒时只能改走“软”政策,也顾不得赵律师在场,对女人装可怜外加耍无赖。
“小猫,你也知道我心脏受不了打击,”他抓住简苏的手放到自己胸口,语气惨兮兮,就差没流眼泪了,“要是和你离婚了,我肯定活不下去。小猫,你就可怜可怜我吧,不要和我离婚,好不好?还有念念,我们一家好不容易才团聚,你也不忍心的,喔?”
一旁的赵律师低着头,使尽毕生功力才让自己不笑出声。眼前的纪寒时哪还是自己认识的那个霸道强势,不可一世的高冷总裁,此时的他更像是个摇尾乞怜的小狗狗。
平时那些被纪寒时强冷空气高压得神经紧绷,大气也不敢喘的员工们要是看到现在这副场景,一定会觉得很解气吧。
“咳咳~”
赵律师的神游被纪寒时这一声咳拉了回来,抬眼正见老板阴沉着脸,眯起眸子暗含警告地看着他,心里一颤,转身面向简苏,说:“简小姐,我办公室还有点事,先过去了。”
哼~算他识相!
待赵律师一走,纪寒时索性厚脸皮地抱住简苏,简苏挣扎了几下,男人抱得死紧,生怕一松手,她就会飞了似的。
“小猫你想想,本来我们还要再去民政局排队填资料,拍照,交钱,重新领证,多费事!现在这些全免了!”
纪寒时低磁的嗓音伴着热呼呼的气吹进她耳窝,挠得心里痒痒的,只剩一半的怒气就这么成功被消了。
“噢?照你这么说,我还要谢谢你喽?”简苏斜眼看他,故作无动于衷,还在生气。
纪寒时连连摆手,“不是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这样正好,让我们有更多时间好好准备婚礼。”
“哪来的婚礼?我是要和你离婚的!”简苏白了他一眼,趁他思想松懈时推开了他,坐到另一边的单人沙发上。
纪寒时又“无耻”地挤了过去,“我的好小猫,乖小猫,你就行行好,别再折磨我了!只要不离婚,我什么都听你的,给你当牛做马都行!”
“当牛做马?”简苏眸光闪过一丝精光,撇下嘴,“那不是委屈你了?”
见简苏有所动摇,纪寒时快马加鞭,再下一城,“不委屈!为了老婆,我甘之如饴!”
盯着他讨好谄媚的俊脸,简苏憋住心里的笑,轻叹口气,以大人有大量的口吻说:“那好吧,这次就原谅你了!如果以后再让我发现……”
“不会有以后,绝对没有,我保证!”纪寒时即刻打断她的假设,伸出三根手指一脸诚恳的发誓。
简苏露出不耐烦的神色,“好了好了,知道了。我口渴了。”
“好,我去给你倒水!”
这种事本是让秘书做的,但刚表过忠心,立刻就有表现机会,纪寒时当然不能放过,喜不自胜地赶紧站起身,向办公室外的茶水间走去。
嗯?
刚才走了几步,就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太对!怎么深深地有种不知不觉被她下了套的感觉?!
于是,他挠着耳朵回头看了眼简苏。
女人赶紧别开脸,敛起刚刚绽开的笑颜。
等纪寒时又转身向外走的时候,简苏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
呵呵~现在才反应过来?晚了!
陆谦豪又看了眼手里的红色小本本,脸上掩不住幸福的笑,当宝贝似地揣回口袋走进客厅,当看见沙发上坐着的两个人时,吃了一惊。
“爹地妈咪,你们怎么来了?”
陆母脸色不霁,双手环胸靠在沙发里,一声不吭。
陆父手里拿着烟斗一脸阴沉,看向陆谦豪的眼睛里冒着怒火,“儿子要结婚,我们不是应该来庆祝嘛!”
陆谦豪诧了下,目光朝旁边沙发上的陆漫漫瞥了眼,随即转脸笑对二老,“我本来打算下周带丹丹亲自去英国拜见你们的,谁知道你们今天就来了。”
陆父冷哼了声,“要是你真有那个心,上个月就会和漫漫云飞一起回去。”
“我也没想到这么快就会和丹丹结婚。”他说的是实话,若不是纪寒时突然苏醒,他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和简丹修成正果。
陆父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冷声问:“你和那个叫简丹的女人已经登记了?”
陆谦豪点头承认。
“我们不同意,明天去和她离!”陆父吸了口烟斗,语气虽轻飘却透着不容质疑的大家长威严。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这种不干不净的女人不配嫁进我们陆家!”
陆谦豪急切地向陆父走近了几步,“爹地!丹丹是好女人,哪里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