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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宸眯了眯眼睛,冷声道:“可以上车了吗?”
“我……我不要上车。”乔婉柔用力摇摇头。
“不上车?怕是由不得你。”佐宸二话不说,一手抓住她的胳膊,不容拒绝的再一次将她塞进了车子里。
“佐宸,你究竟想干什么?你到底怎么才肯放过我?”乔婉柔气愤地质问道。
“呵……放过你?做梦!”他再一次启动了车子,不过这一次大概是不想再中途停下,他把车速放慢了不少,直到开进一个高档的住宅小区。
“下车……”车子停在别墅门口,佐宸命令道。
乔婉柔下意识地向窗外看去,虽然是夜晚,但是……她还是认出了这个地方,这是佐宸的住处。心里徒然生出一种防备的情绪,她看着他,“为什么……带我来这里?我不要进去,我要回家!”
“那由不得你……”佐宸斩钉截铁地说完,打开车门将乔婉柔拉下了车。
乔婉柔用力挣扎着,试图挣脱他的束缚,但是,他的大手就像铁钳一般,死死地扣着她的手腕,根本不给她任何的机会,她愈是挣扎,他的力道愈是大,另一手搂住她的腰,冰冷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发出警告,“你是不是要抱你进去?”
“你……佐宸,你无耻!”乔婉柔转看向她,愤愤地说。
佐宸却只当什么也没有听到,半拖半抱着,几步就将她弄进了别墅里。
一进门,他将她的包扔在沙发上,打横抱起她,径直上楼。乔婉柔顿时大骇,扭动身体,蹬着双腿挣扎,佐宸并不理会,三步并作两步走进房间,将她放在洗手间门口,然后塞给她一个小纸袋,“进去测一下!我要看结果!”
乔婉柔不明所以,愣了一下,却不知道佐宸在说什么。
“还不去?你不是想回家吗?测完了,我自然会让你回到佐征身边。”说完指了指小纸袋,“记住,别试图耍花招。”
乔婉柔更加不解,低头看了看手里的东西,干脆当着佐宸的面打开纸袋,当取出里面的东西时,她才明白佐宸要让她做什么!
“你什么意思?”乔婉柔拿着手里的验孕棒,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呵呵,难道你看不懂上面的字?”佐宸浅浅一笑,脸上尽是轻蔑。
乔婉柔攥紧手里的东西,抬高声音,“我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正因为如此我才要问你,你要做什么?”
130 笑里藏刀
身后,有男人嗓音扬起,听上去平静得吓人。
熟悉的声音令郁澜溪全身一颤,下意识转头,却不经意被不远处那道颀长伟岸的身影刺痛双眼。
她没想过会在这里遇上霍斯辰,不,应该说是她考虑不周全才对,这里能见到An,自然也会有霍斯辰才对,如果能早点想到是不是也会做好心理准备?
试问这世上哪有做妻子的见丈夫还要做好心理准备?她怕是其中一员吧?
几日未着面的霍斯辰就站在那儿,英俊脸颊依然透着一如既往的平静温润,那双眼看上去也如平常深谙难解。这几天她没日没夜地惊恐他会出现,却在见到他的瞬间依旧心动,她知道她完了,彻彻底底的完了。
酒光掠影,浮动在他周围,剪裁得体的高档西装服贴他伟岸的身材,勾勒流畅结实的线条,他漫不经心在侍应生手中的金色托盘上换了杯酒,朝着她的方向走过来,涔薄的唇角缓缓地微勾优雅弧度。
有佳人挽着他的臂弯同时上前。
佳人美得令人窒息,如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子,美眸流转间微微透着愕然,再抬头看向霍斯辰的侧脸时愕然转成了淡淡的触痛。
下意识的,郁澜溪攥紧了拳头,如果说这几天她的伤口已渐渐结疤,那么今天的一幕又活生生掀开疤痕。那佳人是恋慕他的,眼神骗不了人,只是许没料到他有妻室在现场吧?
只是,她是谁?
是霍斯辰新雇的宴会情人?如当时的她一样?还是……事到如今,他还用得着雇佣情人吗?是不是就是他的情人?他没回家这几天都是有她相伴吗?
说实话,霍斯辰身边的女人真的很美,略施粉黛就足以惊艳四射,她的肌肤如蜜般丝滑光泽,身材高挑与霍斯辰站在一起很相配。
尖尖的指甲深陷掌心之中,痛,从指尖又席卷全身。
An先是大吃一惊而后哈哈一笑,“我说着怎么这么眼熟呢?”目光不着痕迹地从霍斯辰脸上滑过重新落在席迪身上,故意打趣道,“世侄,这么做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来我举双手欢迎,没女伴相陪我也能理解,咱不能借别人的老婆吧?”
笑里藏刀,绵里藏针。
席迪听出他话中的意思,不动声色笑了笑,待霍斯辰上前后道,“应该说是襄王有意神女无心,斯辰这个人做什么事都比别人快一步,就拿澜溪来说,还没等我去抢他就先娶到手了。今天你们霍氏集团又狠狠得赢了赫斯特一把,我怎么觉得老天爷都在眷顾斯辰呢?”
身边的郁澜溪这才恍然知晓,原来是霍斯辰帮着霍氏打赢了一场胜仗,这阵子她很少看财经新闻,对于两个集团在国际上竞标的事情一无所知,而刚刚,席迪也没刻意提及。
再者,席迪话里话外透着笑,似暧昧又似正常,她不知道他刻意提及她究竟有什么目的。还有,他带她来参加宴会做什么?难道只想带着她来给An敬杯酒?以失败者的身份?
“论及眷顾,我想怎么也不及席迪你吧?”霍斯辰在她面前停住脚步,目光刻意从她脸颊扫过,看向席迪时唇间笑容扩大,“老爷子为了栽培你不惜拿T市市场练手,可怜天下父母心,我要是有这样的一位父亲八成也成了世界首富。”
席迪勾唇笑着。
郁澜溪却像是雷劈一样,愕然转头看向身边的席迪!
他……竟然是老爷子的儿子?
过往的片段走马观灯似的在脑海中重现,有一幕倏然定格住了!她曾见过老爷子出现在席迪的办公室里,当时还在奇怪,老爷子来分部为什么只见席迪?原来,他们两个是父子关系。
只是,为什么一个姓席,一个姓赫?难道,席迪跟姚琳娜的情况相同?
An则在旁笑语相迎,“要不说你们后生可畏呢,席迪啊,这次你还没坐镇总部就差点把我们逼死,幸亏有斯辰挡着,要不然我这条老命就搭在你手里了,下一轮你可要给世伯留条生路。”
“哪里哪里,世伯过奖了,棋差一招的人始终是我。”席迪与他碰了下杯子。
郁澜溪有点晕,她很想去认为这是席迪的谦逊作祟,但又觉得这几人的关系怪到令人匪夷所思。
正想着,手臂一紧,还没等反应过来便被人拉了过去,抬眼,触目能及的便是男人打得精致得体的领带。
纤腰也在下一刻被男人的手臂圈紧,很快,熟悉的气息伴着男人低沉的笑谈落下,“生意上赢你一棋,你不服气也就罢了,扯着我老婆也跟着受罪干什么?席迪,你心眼可变小了啊。”
郁澜溪头一晕,再抬头却与霍斯辰低落的目光对个正着,他的眼出了奇的温柔,温润如玉,让她一时间有了错觉。
“澜澜,他是不是又在你面前数落我的不是了?”他低头凝着她,嗓音轻柔透着宠溺,“我忘了告诉你,他小心眼儿得很。”
“霍斯辰,要不要当着你老婆的面儿这么损我?”席迪抿唇笑着,看不出他的意图所在。
霍斯辰却爽朗一笑,“那你别打扰我老婆啊,澜澜难得在家休息几天,你就别跟着捣乱了。”
“我是看你太忙,她也要出来透透气嘛。”席迪眸光略沉,依然笑语。
闻言这话后霍斯辰伸手搂紧她,似认真似玩笑,“我忙来忙去都是为了老婆为了家。”说着低头凝着她,“是不是?”
她哑然。
男人之间的话中透着它意,就算无法揣摩霍斯辰和席迪在说这番话的心思如何,但她明确一点的就是,这两人在暗自较量。
还有就是,霍斯辰用不用得着在人前装的这么恩爱?
“斯辰,她就是你太太?”没等郁澜溪有表示,一直沉默的佳人开了口。
她这才意识到,下意识看向佳人,她的脸美得令人迷惑。与此同时,佳人也在打量着眼前的这位江太太,长发如海藻般绵密,她没装扮,素面朝天却肌肤赛雪,算不上倾国倾城但眼眸的弧度极美,她的鼻骨像是美瓷捏成,精致坚廷,配合天然红润的樱唇,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清的风情在其中。
这种女人第一眼让人看了不会惊艳,但时间越长就越耐琢磨。
“是我太太,郁澜溪。”霍斯辰毫不避讳地笑道,又顺势拉过佳人的手。
郁澜溪于他怀里倏然僵直脊梁,他就这么正大光明与佳人暧昧?
还没等着疼痛来袭却见霍斯辰将佳人拉向An,笑容温润,“令千金还你,看仔细了,毫发无损。”
她一愣,原来是An的女儿。
“斯辰——”佳人有些怨怼,却又笑着看向郁澜溪一伸手,“你好,我是Lisa,你也可以叫我中为名字丽莎,这个名字还是斯辰帮我起的呢。”
郁澜溪淡淡笑了笑,他们两个的关系真是不浅呢。
“改天让席迪帮你起一个好听的中文名,他的中文造诣比我深。”霍斯辰不动声色笑了笑,低头看向她,唇间温柔,“丽莎是An最疼爱的小女儿,我们认识很多年了,就像个妹妹似的讨人喜欢。”
她凝着他的眼,心底微微迟疑,他,是在跟她解释?
努力压下眼前的幻境,霍斯辰太正常了,正常得一如既往,如果换做平时她不觉得什么,但发生了那件事后她对他的情绪已完全有了重新了悟,不得不说,他在情绪管理上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丽莎显然不喜欢霍斯辰这么说,目光转为失落但也没表示什么。
An笑着拉住女儿的手,意有所指,“女儿啊,你是注定了还得待在爸爸身边。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席迪。”
丽莎与席迪相视笑了笑,“你好,经常听父亲提起你。鼎鼎大名的赫家大少爷,果然是人中龙。”
“过奖。”他对她始终疏离。
“你们三位聊,我过去招待一下客人。”An交代了句后拉着丽莎离开。
郁澜溪看到丽莎的依依不舍,对霍斯辰。
只剩下他们三个,她有点局促不安,生怕霍斯辰会突然转BT度或是发生其他什么事。
霍斯辰却意外地低问她,“晚餐吃了吗?”温柔如故。
她惊讶,抬眼对上他的眸略显惶惶不安。
“我们吃过了。”席迪代为回答。
“那就好。”他不怒反笑,伸手轻抚她的发丝,“你的胃不好,一会儿喝点热饮,不要喝酒也不要喝凉的。”
“我、我想回家了。”今晚的一切都太诡异了,她的头更晕。
霍斯辰闻言后看向席迪,似笑非笑,“我想你没时间送她回家吧?”
“我的确没时间。”席迪意外说了句。
“澜澜……”霍斯辰低头轻喃她的名字,“我这边尽快结束,等我好吗?”
“我自己回去就行,现在打车很方便。”郁澜溪脱口而出,肩头略微轻颤,今晚是他的庆功会,在他眼里,她压根就没资格出席,否则她也不用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