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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大的差异,我不认为可以成为朋友。”
“Cherry,你、难道连交朋友的机会都不给我?”霍普森有些急了。
“对不起,纪云先生。”乔婉柔礼貌地道歉,又将几张百元大钞放在了桌子上,“我还有事,先走一步,纪云先生你慢用。”
“站住……”霍普森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手掌炙热的温度烫得乔婉柔缩了一下。
“你……”乔婉柔惊讶地看向他,众目睽睽之下,她只觉得很是难堪。
霍普森指了指桌上的钱,“你可以走,但是这桌上的钱、你拿回去,我霍普森还从来没有花过女人的钱。”
“可是、刚刚说好了,这顿饭我请,当作对你的答谢。”乔婉柔解释道。
“不需要,既然你不把我霍普森当朋友,什么谢不谢的,我更加不需要,拿走。”霍普森铁着脸,明显生气了。
“对不起,纪云先生,我不能。”乔婉柔一下子扯开他的手,头也不回地向门外跑去,她似乎可以听到身后霍普森的脚步声,这让她更加快了步伐,仿佛身后有毒蛇猛兽在追她。
走出西餐厅的门,恰好有一辆出租车停在那里,乔婉柔毫不犹豫地上了车,催促着司机开车。当霍普森追出来的时候,车子恰好从眼前开走,他低低地咒骂了一句,却也只能望着车屁股冒出的青烟而暗自懊恼。
女人他见的多了,倒是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倔强的,听着她字里行间的话,又想着傍晚发生在佐氏的一幕,霍普森越发觉得整件事情不简单,尤其是自己带着她离开的时候,佐宸那双眼睛几乎要喷火,难道他和她之间、这不禁让霍普森一惊,但很快又甩甩头,不敢往深处去想。
乔婉柔坐着出租车回到佐宅,车子在大门口停下,她穿过花园,一路向别墅走去。
到了门口,她刚准备进去,耳畔便传来了一把低低地嗤笑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的清晰。
她顿时停下脚步,向四周看了看,却并没有看到什么人,她用力摇摇头,只觉得是自己听差了,可正准备进门的时候,那声音再度响起,满是戏谑的,“看来、你很忙啊?”
乔婉柔愣了一下,随即微微蹙眉,“谁?是谁?”她边说边防备地寻找着,借着别墅门口的廊灯,她看到在立柱的后面,一道黑影闪动,顿时她的心都提了起来,忙后退一步,绷着声音喝斥道:“谁在那里?出来!”都先先道。
那黑影晃动了一下,接着慢慢拉长,终于一个人走了出来。
乔婉柔一动不动地凝视着,生怕眨一下眼就会错过什么,她看着那人走出来,接着又慢慢地走近她。直到相距一步,她才看清对方的脸,高挑、英俊,原本阳光般的脸庞,此刻在夜色下却有着掩不住的邪魅,一时间,她只觉得神识恍惚,将眼前这张脸和脑海里的另一张脸重叠在一起,并很快融合成一张脸。
意外出现在办公室的人。
“怎么?别告诉我、你不认识?”那人轻飘飘地开口,却字字清晰地传入乔婉柔的耳朵。
乔婉柔用力眨了下眼睛,终于驱赶了那脑海里的虚幻,深吸了一口气,“你、佐、佐御?”
“呵,看来、你还是认得我的。”佐御勾了勾嘴角笑开,那神情像极了佐宸。”
“你、你怎么在这里?”乔婉柔下意识地开口问道。
“怎么,我不能在这里吗?”佐御反问。
乔婉柔吸了口气,镇定了一下,“当然不是,佐先生想在哪里是你的事,我不管着。若是没有别的事,我就进去了,晚安。”
不等乔婉柔抬脚,佐御已快她一步挡在前面,“等等,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你急什么?”
乔婉柔后退一步,与他拉开一些距离,颇防备地看着他,“佐先生有什么事就快点说,现在已经很晚了。”
佐御挑了挑眉,“是吗?你也知道很晚了?”
“你、什么意思?”乔婉柔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明明不住在这里,而佐老太太也不欢迎他,可是这大半夜的,他又是怎么进来的?为什么在这里跟她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
“怎么?你不知道?”佐御冷笑一声,“佐邢在楼上的书房里,佐宸在佐氏的办公室里,既然、你没有跟他们任何一个人在一起,我倒想知道、你去了哪里?又和什么人在一起?”
“你……”乔婉柔微微吃了一惊,但随即觉得郁结,不悦地反问,“这关你什么事?佐家的长辈还没有限制我,你有什么资格管我?”
“不错,我是没有资格管你,我只是、替阿宸觉得不值。”佐御一字一顿,如矩的目光凝视着她,恨不得将她穿透。
乔婉柔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你、你说什么?”
138 略显尴尬
筹备产品说明会不是件容易的事,在筹备途中也频频出问题。除了闵玲和许莹外,奇诺集团的其他员工都是第一次筹备这类的活动,所以郁澜溪布置下来任务时千叮咛万嘱咐之下他们在操作的过程中还会有些纰漏。
招聘信息发出去便有应聘者上门,但几天下来也没找到合适的人选,不是对方嫌公司小就是不符合公司要求。这段时间基本上都是靠临时请来的人员撑着。
临时请来的人员虽说很有经验但经常偷懒,郁澜溪不亲自盯着根本就不行。这边忙着盯闵玲的活动方案那边又要跟烁枫一起确定会场的各个环节,全组人像是不停转的陀螺似的。
因为郁澜溪做事严谨的态度,对方公司很满意,方案过得也很顺利,这样一晃又过了不少时日,真正到了活动的前夕。
郁澜溪更不敢掉以轻心,与此同时也聘了两名活动执行,多少分担了一些压力,可这时烁枫在会场又不小心被磕伤,一时间她又只能亲自上阵,没日没夜地盯着工人干活。
一连几天她都几乎在公司里度过,回家也不过是洗洗澡换洗个衣服之类的。
八月中旬热得更加要命,人就不能离开空调,哪怕空调小一点稍微动一动都直冒汗。
这阵子席迪倒是经常往奇诺集团和会场里跑,也没什么大事,见郁澜溪有时候亲自上阵大有于心不忍的意思,二话不说也帮着忙前忙后,她倒是有点哑然失笑,不知情的人还以为赫斯特的总经理跑来奇诺集团打杂赚外快了。
再后来一起吃饭的时候席迪透露了句,目前因为国际形势不是很好,大环境都是闹金融危机的影子,他可能快则十月份慢则年底就要回总部帮忙。
郁澜溪也没怪他隐瞒自己是席家大少爷的行为,只是笑着安慰他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这天中午,席迪又亲自上门来送午饭。
郁澜溪正苟延残喘顶着副熊猫眼一遍遍过公关稿,齐楚跑过来小声说了句,“总监,你老公又来了。”
最开始她还以为是霍斯辰,抬眼看见过道里的是席迪便无奈摇头,“跟你们说过多少次了,他不是我老公。”
“不是老公能这么积极嘛,放心,我们几个只有羡慕的份儿,绝对不会大嘴巴的到处乱讲。”齐楚见席迪走上前嘻嘻笑着,打着哈哈离开了。
席迪只听了半截话,见郁澜溪一脸的无辜状饶有兴致地问了句,“怎么了?乱讲什么?”
“没什么,小姑娘们都爱八卦而已。”她抬手用力搓了搓脸。
“八卦咱俩?”席迪将午餐放到办公桌上笑着低问。得个虚再。
郁澜溪笑了,“是啊,你再多来几次我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洗不清就别洗了,你老公杀的我连个喘气的机会都没有,那我只能折磨他老婆了。”他笑了笑。
“怎么听着有点公报私仇的意思?”郁澜溪忍不住轻笑,拿过毛巾起身,“我先去洗把脸。”
席迪点头,看着她的背影有点心疼。
他知道郁澜溪对他一点意思都没有,跟他相处起来更多像是朋友,他也知道跟她走得越近心就越是对她惦记,但没办法,他就是很想见着她。
这段时间她累成什么样儿他不是不清楚,所以更难理解霍斯辰的想法,他到底是怎么了?放着她这么累也不管不顾?这样想着,心口倒是憋了一口气。
敢情霍斯辰这心思全都拿来对付他了,该死!
晚八点郁澜溪到了家,刚进门,保姆上了前赶忙道,“太太,先生回来了。”
她一愣,这才看到玄关一角整齐摆放着一双男士皮鞋,锃亮的泛着冷。
“几点回来的?”郁澜溪边换鞋边问。
“回来有两个多小时了,好像是刚下飞机没多久,拎着行李袋回来的。”保姆一五一十汇报。
原来他是刚出差回T市。
郁澜溪环视了一圈没见他的影子,又问,“他人呢?”
“在书房呢。”保姆指了指楼上,一脸神秘。
郁澜溪最开始没对她的神情起疑,点点头刚准备上楼换衣服,身后保姆又开口,“太太——”
闻言她顿步,回首,“怎么了?”
“那个……先生的脸色挺难看的,像是在生气。”保姆在这儿也工作了一段时间了,刚开始还觉得两人挺恩爱,但后来总觉得不对劲,一个忙得不见人影,一个忙得回家只换个衣服洗个澡,这对夫妻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别扭。
她这才明白保姆刚刚神情背后的涵义,不动声色地说了句,“花园的绿植该修剪了。”
“知道了太太。”保姆走开。
看着眼前一长截楼梯,蜿蜒中映着水晶灯的华彩,郁澜溪一时间有点眩晕,暗自叹了口气,别说保姆质疑了,连她都觉得这日子不是人过的日子。
冲了个澡又换了家居服,做完这些后她也没见霍斯辰的身影,略感奇怪下走到书房前,谁知还没等敲门就听到里面有声音,隐隐约约的虽听不清内容,但也能听出是霍斯辰在发脾气。
他这是冲着谁发脾气?
郁澜溪有一瞬的呆怔,脑海中又窜过他发怒的样子。书房的门隔音效果一向甚好,这样都能隐约听到可见他的怒火有多大。
这样的状况持续了一两分钟时间,里面的声音就停了。
她正踌躇着要不要抬手敲门的时候,书房的门却蓦地被男人打开。
男人背后大片的黑深邃得吓人,如同他的眼。
她吓了一跳,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霍斯辰见了她却蹙蹙眉头道,“来得正好,我正有话跟你说,进来。”说完他便转身进了书房,高大的身影轩融进大片的昏黄光线之中。
他的话着实令她咽了下口水,老天,她又做了什么令他生气的事了?就算瞎子也能察觉出刚刚他眉梢上的那抹戾气,是还未散的余怒。
她走了进来。
霍斯辰坐在沙发上,直长的双腿叠放在一起搭在脚蹬上,抬眼看着她,“我听保姆说你这阵子回家就是换换衣服洗个澡,出了门整晚就不见人影。”
郁澜溪心里哀嚎一声,进来的时候她觉得八成也就是为了这件事。她坐在了沙发上,扯过个抱枕搂在怀里,“刚接了个产品说明会所以比较忙。”
“工作推了吧。”霍斯辰低沉开口,话的内容像是建议,语气却很是强硬。
郁澜溪一愣,“什么?”
“你不需要这么辛苦,我又不是养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