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塑造起来的。举个例子,就拿旗下最火的化妆品面膜来说,之前甚至都没有请所谓的专业PR公司进行品牌包装,只走超市,渐渐地,随着忠实用户的增多才开始有了背投广告、平面媒体广告,而今年的形象开始了跨越性定位,也开始了电视媒体和奢侈品杂志广告投放。郝公子应该了解自己的父亲,董事长行事向来谨慎,一步一个脚印,他的习惯一向是先产品后广告,先累积口碑效应,这样的品牌才会做的长远,当然,这也是品牌包装的一种策略。莱若拉就是要先接受大众点评才能进一步深化品牌,大众接受的过程其实才是品牌真正深入人心的过程。莱若拉的前期不需要铺天盖地轰炸式的宣传,适当地做线上和线下活动,将品牌规划合理分成阶段性进行,这才是最适合莱若拉的途径。”
郁澜溪逐字清晰地反驳郝吉然的话,“从专业角度来看,莱若拉前期需要的不是面子,而是大众基础。再从成本上来看,假如预算是五千万,那么这笔钱用在大公司可能只能做到五,但奇诺集团可以做到十,奇诺集团可以全力以赴盯这个案子,不会像其他大公司那样忙不开进行小项目外包,所以奇诺集团足可以为高盛剩下中间扣费环节,这也是同样五千万奇诺集团就能做到十的原因。”
郝吉然听得两只眼睛闪闪发光。
刘经理暗自观察郝吉然的神情,见火候差不多了马上开口,“我觉得郁总监对于莱若拉的分析很透彻,这样郝公子,郁总监呢一看就是对莱若拉真的下了不少功夫,您还是给个机会,至少要看一下她们对莱若拉的品牌未来构架设想再决定究竟选哪一家,这样对郁总监她们也很公平啊。”
郝吉然觉得刘经理的话有道理,点点头,又看向霍斯辰,“霍。总,你看……”
“郝公子,是贵公司在选PR不是我,我的意见不重要。”霍斯辰平静地笑着,却在拿起酒杯抿酒的时候眸光落在郁澜溪脸上,眸底深处窜过一抹赞赏之意。
“霍。总这么说就太见外了,你刚跟其中一块项目合作,是最大的投资商,你的意见当然重要了。哦当然了,这是莱若拉的事,但你是我崇拜的偶像,我理应多听听你的意见才对。”郝吉然赶忙解释。
郁澜溪这才明白过来,原来霍斯辰是某项目的最大投资商,怪不得郝吉然对他言听计从的。
只是这样一来,她又得被霍斯辰钳制住。
但是,在这个场合下要是再被他钳制住就太失败了,她已经丢了尊严,总不能连生意都丢了吧?
“霍先生是做大生意大买卖的人,过目的PR公司也应该数不胜数,我想我说的这番话连最普通的职员都清楚明了,像霍先生这种大人物更会明朗我的意思,当然,也不排斥霍先生是个好面子之人。”
霍斯辰笑而不语与她对视,真是好样的,就这么不动声色地给了他个反击!
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牙尖嘴利他倒是没察觉到,今天她着实没被他牵着走,反倒是他无法质疑她的话了。
从什么时候起他再也没有看到曾经那个苦苦哀求他的神情,如今的郁澜溪,就算是受制于人也变得这么清傲不肯低头,可恶的女人!跟他低一下头能死吗?
脑海中不禁窜过曾经在机场的那一幕,她是那么地小心翼翼,那么在乎他的神情变化,她看上去那么坚强,可内心的柔韧他却能一眼看穿,那样的她令他心疼;今天,同样是这个女人,她的神情那么淡然那么执拗,他很想看穿她究竟在想什么却徒劳。
他,是再也看不透她的心思了吗?
这是一种没由来的挫败感,他从来都没有过的感觉。可是,就越是偏偏这样,他就越为她痴迷,以前是怜惜,现在更多的是征服!
刘经理一听郁澜溪的话吓得半死,赶忙从旁打着圆场,“霍。总您别见怪,郁总监的意思是——”
私家侦探摇摇头,“只怕……他们并不知道!因为……佐开诚对所有人隐瞒了佐宸母亲的身份,大家都知道她是他的秘书,但却没有人知道在认识佐开诚之前,她做过舞女。”
“舞女?你说佐宸的母亲以前是舞女?”乔婉柔惊讶不已,这实在太让她意外了。
“对,在认识佐之前,她的家境很不好,所以年纪轻轻就以这种方式讨生活,后来佐开诚在一次应酬中认识了她,对她一见钟情,佐开诚出手大方,为也解决了很多家里的困难,她起初是抱着报恩的想法,但后来,在一起久了,也不禁被佐开诚所吸引。再后来……佐开诚为了能够长久的和她在一起,便把她弄到身边,做起了自己的秘书,手把手地教她各种业务,她很聪明,学得也非常快,后来就是他的得力助手。”
“可是……你又是怎么知道她的身世的?”乔婉柔不禁好奇。
“很巧,我一个旧识的邻居,恰好认识她!对她与佐开诚相识前的生活非常的了解,于是……我就从她以前开始查起。就这样……我发现了这个叫陈香芸的女人。”
“她到底知道什么?你已经查清楚了吗?”这是乔婉柔最为急切想要知道的事情。
“是的……查清楚了。”私家侦探指了指乔婉柔手中的另一份资料,“包括当年你母亲发生的那场交通意外,我也从那个警察那里拿到了证据,可以充分证明,当年那场车祸不是意外而是人为,而这个幕后指使就是付姚欣。”
乔婉柔急忙打开文件,从头到尾,仔细地看过,当看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她落下了眼泪,泪水打湿了衣襟,以及手中的那份文件,当一切真的得到了证明时,她突然觉得自己无力承受。
“乔小姐,现在不是难过的时候,我们要拿到所有的证据,然后想想究竟要怎么做?你现在……愿意跟我去一趟A市精神病院吗?我相信……你会拿到更想要的答案。”一个多月的接触中,两人已经非常熟悉,他同情乔婉柔的遭遇,因而他想尽全力帮助她。
“赵先生,谢谢你的提醒,我听您的!走的,现在就去。”乔婉柔吸了口气,擦干眼泪。
两人驱车赶往A市精神病院,陈香芸并不在病房里,打听了护士,才知道,她和几个病友在花园里。
过手做可。两人跟着护士一路从病房寻到花园,远远地,在一棵大树的下面,她看到了几个穿病号服的人。
“喏,她在那里。”护士指了指其中一个坐在轮椅上的女人,“她就是陈香芸。”
“她……”乔婉柔顿住脚步,一脸地疑惑。
“噢,她这几年的身体一年不如一年了,前年又得了严重的风湿病,现在大部分的时间都要坐在轮椅上,她的腿基本没办法行走了。”护士在一旁解释道。
“那……她的精神状况如何?”乔婉柔轻轻地问道。
“还可以吧!她不善言辞,平时话很少,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对着某一处发呆,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些什么。”护士摇了摇头,接着又说道:“我带你们过去吧!”
“呃……护士小姐,我们想单独跟陈香芸谈谈,能不能麻烦您……给我们找个地方?”私家侦探对乔婉柔使了眼色说道。
“这样啊……那好吧,你们去那边的长廊等我,我去她推过来。”护士想了想点头答应。
“谢谢你了。”
两人在楼下的长廊等了没多久,那个护士便把陈香芸推了过来,“你们慢慢谈,有什么事叫我一声就可以了。”
“好的,谢谢。”
乔婉柔看着轮椅上的女人,她显得很苍老,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大十几岁,脸上挂着皱纹,乌黑的头发已经开始花白,乔婉柔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事情,但那双呆滞的目光,让人觉得她有些可怜。此时,她浑然不去理会眼前的人,只是半垂着头,凝视着一个方向,好像陷入了什么沉思。
乔婉柔转头看了一眼私家侦探,他冲她使了使眼色,示意她开口。
乔婉柔想了想,缓缓蹲在她的面前,轻声问道:“呃……请问,你是陈香芸女士吗?”
陈香芸置于腿上的手微微一抖,呆滞的眼睛动了一下,接着慢慢地抬了起来,看向乔婉柔。
她的眼睛满是探寻,就那么看着她,一瞬不瞬地,甚至都没有眨动一下,良久良久,直到乔婉柔以为她没有听到,想再开口的时候,她突然吸了口气,紧接着眼神中慢慢透出一抹惊讶,然后又由惊讶变成了恐惧,最后捂住嘴巴尖叫了起来,“鬼啊……鬼啊……不要啊……不要来找我,我知道错了……求你了,我也不想变成那样的,对不起……对不起……求你放过我吧!”
陈香芸突然的变化让乔婉柔惊异不已,她那双充满恐惧的眼睛死死地看着自己,她不断地摇着头,不断语无伦次的呓语,虽然她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但是她感觉得到,她在害怕她!
“陈香芸女士,请你冷静一下,我姓赵是一位私人侦探,这位小姐是乔婉柔,我们来……是想向你了解一些事情,希望得到你的帮助。”
“不要……不要……鬼啊……鬼啊!放过我吧,求你了……当时……我只是一时糊涂,我知道我错了……不要抓我啊,不要啊……”无论别人怎么说,陈香芸仍然显得十分激动,乔婉柔根本无法近前。
没办法,他们找来了医生,为陈香芸注射了镇静剂后,她睡着了。护士只能对二人说道:“你们先回去吧,陈香芸不能再刺激。”
“可是……我们……”
“乔婉柔小姐……”私人侦探冲她摇摇头,阻止了她,然后将她带出了病房。
“赵先生,我们什么都没有问,你为什么……”
“乔婉柔小姐,你不觉得……现在即使留下来也没什么用吗?就算陈香芸醒来,再看到你还是会受刺激,所以……我的意思是……你回避一下,过几天……我们再来的时候,你不要出现,我来想办法问陈香芸。”
“什么?你说……是我刺激了她?她怕我?”乔婉柔吸了口气,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不禁脸色变得苍白,“她口中的鬼……是指我?因为……因为我跟我母亲长得很像,所以……”
“嗯,十有八九是这样!过几天……我们就会有答案了。”
这几天的时间对于乔婉柔来说,简直就是折磨,什么叫度日如年,她总算领会到了!终于过了一个星期,她又接到电话,准备再一次去A市精神病院。
这一次,她只是躲在暗处,私人侦探特意将轮椅推到附近,让她可以听到他们的谈话。
“陈香芸女士,我姓赵,是受人之托来向你打听点陈年的往事,希望你可以配合。”
陈香芸看着他,半晌才开口,“我为什么要配合你?我并不认识你!”
“呵呵,不错,我们的确不认识,不过……据我所知,你疗养的医疗费就要欠缴了,而你的儿子目前还在上学,还差一大截的学费,如果你肯合作,我保证你可以继续住在这里治疗,而你的儿子也可以拿到学费,不用再那么辛苦的去打工。一举多得的事情,我相信你不会拒绝,更何况……只是让你动动嘴而已。只要你把知道的告诉我就可以了。”
陈香芸眨了眨眼睛,似乎被这诱人的条件打动了,她想了想问道:“你……想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