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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琳娜的事,对不起。”他低头,在她耳畔低喃,“我会跟你解释但不是现在,现在你只需要再试着相信我一次,好吗?”
“够了,我已经不想再听任何的借口。”郁澜溪推开他,苍凉地看着他,“是你不想解释还是解释不了?其实你心里清楚得很,我和你之间早就失去了信任,我们之间的信任早就在婚礼那天就分崩离析,而徐楚的再次介入也令你对我的信任降到了极点。你和姚琳娜的事我不想再听,无论是她主动缠着你也好,还是她有什么苦衷必须要你去照顾她也罢,我都不想再去知道。霍斯辰,从今以后我们就别再干预彼此的生活和自由了吧,否则连最后这个婚姻空壳子也会崩溃。”
“澜澜——”他伸手拉住她,却被她再次甩开。
“别碰我。”她心烦意乱,他的靠近会让她更乱。
奈何霍斯辰却误会了她眉心的紧蹙,一股子寒凉窜到了心头,紧跟着莫名的怒火终于将耐性烧之殆尽,伸手便一把钳住她,低低冷喝,“你厌恶我碰你?”
“何雅雯!”
听了那三个字,陈香芸狠狠地吸了口气,脸色立刻变得极为苍白,好一会儿才颤颤地说道:“我不认识何雅雯,你找错人了。”
“是吗?陈香芸女士,你今天倒表得很冷静啊!可是那天、你看到了乔婉柔小姐,可不是这样,而且、我再次提醒您,您的药费还有儿子的学费,难道、你一点也不考虑吗?”
“你、你想知道什么?”陈香芸紧张地看着他。
“何雅雯是怎么死了?”
“这、这我怎么知道?你不要来问我!”陈香芸的眼睛闪烁了一下,显得很慌张。“呵、是吗?那么、程诗茵你总认识吧?原本、你和她的关系也算不错,可为什么、后来突然就断了联系呢?”
“你、你是谁?”陈香芸近似于恐惧地抬起头,满脸的惊惧。
“我说过,我只是个私人侦探,陈香芸女士,你做的事情罪不至死,你怕什么呢?何况这两个人也早就死了,我们、只是想弄清楚当年的事情,只要你肯说出来、我们就会给你一大笔钱!要不这样、你先好好考虑一下,我过几天再来。”说完,私人侦探站了起来,作势便要走的模样。
陈香芸却一把抓住他的衣角,看得出来,他似乎经过了一番挣扎,终于艰难的点头,“好、好吧,我、我说!”
私人侦探满意地点点头,目光下意识地向乔婉柔藏着的方向扫了一眼。
此时的乔婉柔站在柱子后面,双手紧握,一颗心说不出来的紧张,耳边传来了陈香芸低低的声音,“我知道、这件事、不可能一辈子瞒着,迟早有一天、别人会知道,而我做事情、也会被揭穿。”她苦涩地点点头,“是的、这辈子、我做了一件错事,一件没办法得到原谅的错事!所以、现在、我才会有这样的报应。”
“陈香芸女士,您不要自责了,只要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陈香芸眯着眼睛,目光停滞在一处,仿佛回到了回忆中,良久才缓缓说道:“不错、我和诗茵、以前是很好的朋友,也是老邻居,一同住这个城市最破旧的一条街巷里,那里鱼龙混杂,三教九流,但无一不是穷人。为了补贴家计,我们高中一毕业就去舞厅做了舞女,那个时候、我们真的很要好!互相帮助,互相接济,诗茵更是经常介绍通过她的客人介绍客人给我,虽然那个时候过得很辛苦,每天还要被那些男人揩油,但是、却因为这份友谊而过得充实又快乐。”
“我们都有自己心里的梦想,诗茵希望可以多存一些钱,给她的父亲治病,等父亲的病治好了,她就可以离开舞厅,出去重新找一份工作。而我的梦想是可以为弟妹赚足学费,让他们不至于像我一样,过着这样任人践踏的生活。于是、我们都很努力,为自己的梦想而努力。就这样、过了大概两年,有一天,舞厅里来了一位很特别的客人,他很年轻,也很英俊,和那些个满脑肠肥,只想占我们便宜的中年男人不同,他很绅士,也懂得尊重我们,于是、几乎只是那一个晚上,他就赢得好几个女孩子的心,这其中也包括我。”
“如果没猜错的话、这个就是佐开诚!”私人侦探轻声打断她。
陈香芸并没有诧异,抬起头看了看他继续说道:“不错、后来他几乎每天都会来,有的时候是陪着客户,有的时候则是一个,静静地坐在角落里,不会多喝,只是点上一杯酒,慢慢地品着,直到舞厅打烊。他来的多的,我们就更加感兴趣了,许多对他心仪的女孩频频开始接近他,并很快有人打听到,他是A市大财团佐氏的继承人,身价了得。这样一个帅气,有涵养,又很多金的男人无疑是凤毛鳞角,怎么能不让人心动呢?更何况,那个时候,我们这些女孩子个个都很年轻,涉世未深,虽然是那样的身份,但也喜欢做梦!于是、大家就对他更加迷恋了!”
“不过、我们也知道,我们不过是单相思,以佐开诚的各种条件,只怕是名门小姐也要挑一挑,更何况是我们这种身份!但是、他日日来舞厅,几乎没有间断,这不得不让我们觉得奇怪,直到有一天,诗茵被一个客人欺负,他出手了,不仅揍了那个客人,而且当场明示,诗茵是他的人,以后不许别人欺负他。”陈香芸停了停,嘴角勾着一抹浅笑,就仿佛回到了那一幕似的,“佐开诚虽然年轻,但佐氏却不容小瞧,没有人不惧怕佐氏的实力,如此以来、自然是给他面子的。就从那天开始,佐开诚更是风雨无阻地出现在舞厅,然后每天都会送诗茵一个花篮,虽然不去刻意搭讪,但却摆足了追求的意思。”
“那、程诗茵喜欢佐开诚吗?”
陈香芸想了想,“诗茵很漂亮,别说是在舞厅,即使走在大街上,都会引来很多的目光!她就像一枚珍珠一样,散发着最美的光辉。那个时候,诗茵是很冷淡,不管对象是谁,跳完舞就会离开,也因为她的这个性子,得罪了不少的客人,可老板却不能辞退她,因为有很多客人是冲着她来的,即使不能跟她跳一支舞,只要远远地看着也好。所以、即使开诚表明要追求诗茵,她也仍然表现得很冷淡,仿佛在她的眼中,佐开诚和其他的客人没有什么不同。”
“那后来、后来又怎样了?”
“后来、转机是因为诗茵的父亲病了!当时她急需一大笔钱,可是、那么大一笔数目,老板是不会提前预支给诗茵的,她急得团团转,有一天晚上躲在洗手间里面哭,最后双眼哭得又红又肿,出来的时候却看到佐开诚等在门口,他把手绢递到她的手里,温柔地问她发生了什么事情,并且说他愿意帮助她。”
“程诗茵接受了?”
“不、起初诗茵也不想接受的,但她父亲的病在恶化,如果再不拿出钱,只怕性命不保。于是、她终于答应了佐开诚的帮助,接受了那笔钱。本来、诗茵做好了委身于他的准备,没想到,佐开诚却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依然只是来捧她的场,其他的要求却只字未提。”
“所以、程诗茵被感动了?”
“是的,一来二去他们谈起了恋爱,人前人后都是羡煞旁人的一对,当然、这对于那些个喜欢佐开诚的女孩来说,则是一个打击,可是、却佐开诚只喜欢程诗茵一个人,谁也没办法改什么。他对诗茵非常的好,从他们谈恋爱后,他就不让诗茵继续在舞厅里做,他送她去学校里读书,安排她在他的公司里就职,看着程诗茵的生活突然之间从地上变到天上,我们都嫉妒得不得了。就是这样,程诗茵在学校里认识了一个女孩子,她的名字叫何雅雯。”
听着提到母亲的名字,乔婉柔微微一惊,侧了侧身子,继续认真的听着。
好一会儿,陈香芸才又开口,“她们俩似乎很投缘,认识了没多久就成了好朋友,几乎是无话不谈!就这样过了一段时间,突然有一天,诗茵回到了舞厅,哭着说她要回来上班,我们大家都非常的奇怪,不明白她已经有了那么有钱的男朋友,为什么还要回来,因为我们彼此的关系比较近,有一天晚上,她对我哭诉,说佐开诚要结婚了,对方是一个名门的小姐,婚姻虽然是他母亲一手安排的,但是、他也接受了!因为、他没有反驳的能力!程诗茵非常的伤心,因此她决定离开佐开诚。”
她有这样的结果,对于许多人来说,有的同情,有的幸灾乐祸,一时之间大家都议论纷纷,而对于我来说,心里除了因为佐开诚结果而惆怅外,也多少有些欣喜,看以程诗茵经常落泪,我竟然生出一种说不出的快意感。
“因为你得不到佐开诚,所以、你也不想她得到是吗?”
151 又一次伤害了她
“是啊,我很讨厌你碰我!你喜欢看这电影就看吧。”郁澜溪口不择言,一把拨开他的手后拿起包起身。
霍斯辰一向强势,哪会这么轻易让她走?眉心蹙得更紧,伸手一把扯住她一用力。郁澜溪整个人身心不稳扑在他身上,他的气息落在她的颈部,语气生冷,“我是你丈夫,怎么还不配碰你吗?”
“你放开——唔!”她大惊失色出声,却没等说完双唇便被男人掳获。
这是一个迫切而激烈的吻。
两人的唇甫接触,霍斯辰的舌就迫不及待的探入,搜寻到她惊愕的舌,紧紧教缠翻覆,不愿有丝毫的分离。
她抗拒,却从教缠的唇舌间感受到一股难以明了的深深痛苦,还有等待了太久而几乎癫狂的情愫,让她心中猛然一痛。
从背后将她搂住的大掌是如此的有力,两人的身体间没有一丝空隙,彷佛恨不得把她揉进身体里。
霍斯辰的吻和拥抱让她几乎窒息、脑中一片空白,只能从唇中逸出微带着抗议的低鸣。半晌后他才眷恋不舍地放开她,荧光下,她的眼充满怒气,如熊熊烈火,却美得令人窒息,这样的她又让他想起在夜总会的时候,她像是刺猬似的竖起全身的刺来攻击他,令他一贯强大自傲的男性尊严得到了重创,骨子里天生的征服欲望强烈地灼烧,痛得他近乎蚀骨。
她的眼,充满了对他的抵抗和抵触!
修长的指抚过眼前细致小脸,他微微眯眼,强压下心头挥之不去的强大征服欲望和不悦,低低说道,“澜澜,你又是何曾认真去体会,我是真的对你动了心,真的很想好好疼爱你。”低下俊颜,细碎的吻落在白希脖颈上。
她一颤,不知是因为他的话还是因为他的唇游移在敏感的脖子上,往上移到耳垂,温柔轻含舔弄。其实,她认真体会了,只是老天给了他们太多阻碍,他的爱变成了毒死了她信心的毒、
“别再说了。”她的胸口有种凌迟般的隐痛,死命将他推开。
霍斯辰见她急于脱离,那种隐隐的失去感再度蔓延,最后一丝耐性也彻底丧尽,直接将她箍住压在软椅背上,嗓音沉冷眸光阴霾,“郁澜溪,你还在期待什么?你告诉我你在期待什么?在夜总会的时候你是那么理直气壮拿着联报来做你的靠山,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给彼此自由还是还你自由?暮烟的事又让你看到了希望是不是?曾经你为了徐楚可以跟自己不爱的人结婚,现在为了他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