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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是骗钱的主儿”。
郁澜溪是在上班的路上买了份报社才知道的,途中又听了广播,原本是每日都轻松的音乐广播却也在轮番报道着霍斯辰事件引发的恶劣影响。
车子刚驶到凯利附近的时候许晴晴打来了电话,语气焦急。
“澜溪,地上停车场和地下车库全都有记者守着呢,你来的时候走公司的后门,千万别从正门进来,我刚刚差点被那群记者剥了皮,太吓人了。”
“我知道了。”郁澜溪挂断手机后方向盘一转,果然发现公司的正门口守了不少记者,车子悄无声息地从后门驶去这才避免了人言轰炸。
别说是记者了,就连好信儿的网友们都人肉搜索出跟霍斯辰有关的人和周边关系,她是他的妻子排在首位,不过也有漏网的,例如霍斯辰的父母,霍斯辰是霍卿的儿子这件事在国内鲜有人知,就连她都是到了国外见到霍卿才知道的事实,所以公婆尚未被抬出来讨论。
进了公司,许晴晴刚跟着她进了办公室手机便响了,是霍斯辰。
“害怕了吧。”他的嗓音很低柔。
“没有,你在哪儿?”听得出他很累。
“在公司处理一些事情,我知道那些记者找上你了。”
“没事,我躲开了,他们没见到我。”郁澜溪坐在办公椅上,最后无奈说了句,“对不起,我不知道徐楚这次真的会出手,他……”
“傻瓜,跟我说对不起干什么?报道新闻是他的责任跟你也没有关系,放心吧我没事。”
“可现在对你很不利——”
“听话,不用担心,我会处理,还有,今晚上别回别墅了,怕是记者也能守在那儿,你先去奶奶那儿住一晚,她已经知道这件事了。”
“啊?奶奶知道了?那她该多着急啊。”
“她比你淡定,从我父亲那时候起她就过惯了大风大浪的日子,今晚你去了还不定谁安慰谁。”霍斯辰难得轻松了句玩笑。
郁澜溪一怔,还真是。
“那你呢?晚上去四合院吗?”
电话那端的霍斯辰略微沉思了一下,郁澜溪察觉出他在迟疑,轻声开口,“没事,你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先忙,我陪着奶奶也一样。”
“晚上我尽量赶过去。”他在那段低低道。
郁澜溪心口温温的。
等结束通话后,许晴晴无奈摇头,“我还真是佩服霍斯辰,出这么大的事还能风轻云淡跟你贫呢。”
郁澜溪轻叹了一口气,看向许晴晴,“其实我真的挺害怕的。”
许晴晴是深知她的,看她的脸色就知道在硬撑着,走上前来拉住她的手,发现她的手指已是冰凉,“澜溪啊,越是这个时候你就越要做好心理准备。”
“我知道,但斯辰他什么都不说,我都不知道如何帮他。”
“他那种人怎么可能假手于人?况且你还是他老婆,他不告诉你只有两种情况,一是他早有准备,事态的发展还在他的控制之内;二是他在硬撑,不过不想让你担心而已。再者你也不想想看霍斯辰犯的是什么事,司法机关都在查他,他当然不会跟你说太多事,跟你说多了连你也会受到连累,现在你是什么都不知道,就算有人上门来查你都不怕。”许晴晴理性替她分析。
郁澜溪点点头,许晴晴说的不无道理。
“还有啊澜溪……”许晴晴突然变得欲言又止。
她抬头看着她,目光疑惑。
许晴晴抿了抿唇,“你有没有想过以后?”
“以后?”郁澜溪愣了一下,努力挤出一丝笑容后轻声问,“许晴晴,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的是,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也许我的想法很自私,但真的是担心你。”许晴晴轻叹了一声,“霍斯辰这次肯定是栽了,这么多不利的舆论,霍氏国际的股价也受到了影响,你也看到了,霍氏的大BOSS在接受媒体采访时完全将霍斯辰排除在外,你还没看出端倪吗?那个大老板明摆着就是过河拆桥的意思,目的就是要把自己摘干净。霍斯辰再本事还能怎么反转?想压死他的人太多了,一旦他一无所有了你怎么办?”
“钱没了可以再赚,我只希望他能够平安无事。”郁澜溪的态度很认真,目光十分执着。
许晴晴看着她,良久后无奈笑笑,“你啊,真是一条道走到黑。”
郁澜溪低低笑着,“我结婚那天就没打算离婚,所以,不论什么情况我都不会提出离婚,哪怕他真是变得一无所有也没关系,不还有我呢吗?”
“你不会想着要养霍斯辰吧?”许晴晴怪叫一声。
“养就养喽,也没什么。”她抿唇笑笑。
“你可要想好了,之前徐楚失意的时候是怎么折磨你的,你倒是想要跟人家好好过来着结果还不是一样分手?霍斯辰什么人?他的事业做得那么大,突然从最高点落地,心理落差该多大啊,那么骄傲的男人一旦变得什么都不是了,还不得性子也跟着古怪?说不准也得天天跟你吵架折磨你!”
“夫妻间哪有不吵架的?吵就吵呗,当生活调剂了。”郁澜溪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看着她泛笑,“现在奇诺集团发展得这么好,我又不是养不起他,他虽说有钱但也不是个一掷千金喜欢挥霍的人,我平时赚的足够我们日常花销了。再说了,有时候我也在想他天天待在家里会是什么样。”
“还真是一副饱汉子不知道饿汉子饥的样子啊,你呀,就是盲目乐观。”许晴晴被她说得哭笑不得,“罢了,我还不了解你吗?这么说说也只是想给你提个醒,你这个人平时看着好说话,一倔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回来你。放心吧,既然你都想好了,那我这么做朋友的一定会全力支持,以后不管发生任何事你都要记得,还有我这个朋友在你身边在支持你们。”
“谢谢你许晴晴。”郁澜溪拉紧她的手,眼波激动。
这个时期,幸好还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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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缱绻。
长窗外的霓虹也变得朦胧。
卧室床榻上纠缠的男女如青藤,灯影下男人如攻占城门的战马,女人则如水般缠于他的腰肢,娇喘着任由他的攻进,室内的温度愈发地高涨,男人的动作愈来愈快,女人的喘息也愈发急促……
“雷,别……别在里面,今天是危险期……”她哀求的声音也透着一股子魅惑。
男人听了,深陷谷底的长矛更加狂野,伸出大手按住她的身子,高大身子俯下深深吻上了她的唇,又在她耳畔粗喘,“给我怀个孩子也不错。”动作更加猛烈。
“不行……”女人意识到他要做什么,臻首拼命摆动,抵住他胸膛的手被他箍住,在一下又一下的撞击中她已迷失。
半晌后男人低吼一声,狂野的动作倏然而止。
她只剩下半口气在那儿呼吸,胸口还在上下起着,男人又缓缓动了几下,她的身子也跟着动了几下,几分钟后他才满足地俯身下来,亲吻她的唇,并没有马上抽身离开。
额角的汗打湿了发丝,女人任由他亲吻着,等稍稍恢复了意识后才抬拳打了他一下,“你怎么这么讨厌?还不出去?”
“急什么,它还不舍得出去。”男人嘻嘻笑着,像个贪嘴的孩子似的又动了动。
长矛尚未松软,运动之余还能顶到最深点,她娇叫了一声,推高他的身子,“别闹了。”
男人这才恋恋不舍起身。
她赶忙冲进了浴室。
等两人都冲了个澡后,渃玲璇在梳妆台吹着头发,雷诺半倚在床上,点了一支烟,眉间略有所思。渃玲璇放下吹风机看着镜中的他,心头疑惑,他很少当着她的面儿抽烟的。
“刚出差回来就心事重重的,怎么了?”前两日他去外地做了台手术,今天是刚到家。
雷诺吸了口烟,轻轻吐出,又叹了口气,“今天的新闻你看了吗?”
渃玲璇微怔,片刻后敛下长睫,心不在焉说了句,“新闻有什么好看的。”
“斯辰出了事,我打过电话才知道他正在接受调查。”雷诺将抽剩的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吐出个烟圈。
“霍斯辰他这次会有麻烦吗?”她皱了皱眉,轻声问了句。
“我看……悬了。”雷诺实话实说,“先不说舆论如何,霍氏这关他就未必能过得了,说不准这次他真就身败名裂了。”
渃玲璇眼底思索。
“你不担心澜溪吗?”雷诺问了句。
“我跟她朋友关系都断了,用得着我担心吗?”渃玲璇躺在了床上,淡淡说了句。
雷诺看着她,半晌没说什么。
“睡吧,我好累。”见他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瞧,渃玲璇浑身不自在,又补上了句,“郁澜溪过得好不过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只知道要是没有她的话,我还能多个合作项目,她在跟我抢饭碗,我还在乎她做什么。”
雷诺始终没有吱声。
见他还在看着自己,渃玲璇伸手扯高了被子,闷闷说了句,“我真的很累了。”
见状,雷诺无奈摇摇头,躺了下来后伸手熄了灯。
夜色更重,偶尔有不知名的响声,像是遥远天际传来动静。身旁的男人已沉沉睡去,呼吸平稳有序,床榻另一边的渃玲璇却失了眠,张着双眼看着窗外,又翻来覆去了几下后依旧睡不着。借着月光看向身边的雷诺,他许是餍足了睡着了,又仔细听了半天后确定他真是熟睡后悄悄起了身。
出了卧室,拿了手机进书房,犹豫了半天后拨通了许晴晴的手机。手机另一头响了好久才接通,是许晴晴懒洋洋的声音,“等你以后有了孩子,看你还敢这么晚打电话。”
渃玲璇轻叹了一口气,压低了嗓音,“要不是有事找你我才懒得这么晚打电话。”
“怎么了?”
“新闻我看到了,澜溪她……有没有受到牵连?”渃玲璇憋了半天后才终于问出口。
“澜溪又没参与霍斯辰的公事,就算有调查的人来也只是例行问话而已。”许晴晴在那边似乎翻了下身,语气十分轻柔,许是怕吵醒了孩子。
渃玲璇听了这话后才终于将心放下。
“只是啊……”许晴晴突然话锋又一转,“你也知道澜溪那个人就喜欢钻牛角尖,霍斯辰是她老公,他出了事澜溪还能心里舒坦了?她也跟着着急上火的,唉……”
“着急上火?她不会病了吧?”渃玲璇皱眉。
这次许晴晴没回答她的话,意外问了句,“你亲自打给她不就知道了吗?”
“我……”渃玲璇支吾了句,半晌后有些不耐烦,“看来还是没什么事,要她真有什么事你还能这么没心没肺地睡觉?”
“你有心有肺怎么不亲自看她?”许晴晴语气无奈,“明明就是关心她的,干嘛还要拐个弯呢。”
“你别废话,她到底怎么了?”
“没怎么,谁遇上这事都会着急上火。”
渃玲璇长长叹了口气。
“渃玲璇,咱仨是多年的朋友了,就算是发生过天大的事也应该过去了,你和澜溪和好吧,真的,我夹在你们中间真累啊。”许晴晴由衷地说了句。
“有些关系断了就是断了。”渃玲璇语气寂寥,“行了,我只是随口问问你而已,记住,别跟她提及今晚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