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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决定都要顾及澜溪的感受。”
“这个我明白。”霍斯辰点头。
霍母在旁有些着急,刚要开口却被霍父打断了,举高酒杯,“来来来,儿孙自有儿孙福,我相信以斯辰的能力东山再起不是问题,所以我们做老的就放开手脚让孩子们去闯吧。今天中秋节,我先提一杯,祝愿什么呢,就祝愿一句,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干杯!”
“干杯!”几只酒杯轻轻碰在一起。
室内,酒香四溢。
晚上是在四合院里度过,霍父、郁父和霍斯辰三人又打算“厮杀”几盘棋,郁母在铺床的时候当着郁澜溪的面儿发了几句牢骚,“你那个公公也真是的,自己儿子有困难那还用问吗?直接帮忙不就行了,要不说啊,这人越来越麻烦了,还不如咱们家族直接帮了算了,反正又不是什么顶大天的事情,说到底,终归是私人恩怨引起来的,罪魁祸首也是半个自家人。”
“妈,斯辰做事有分寸的,再说了,这是他的事本来就应该自己处理。”
“那霍家的一切以后不还都是斯辰的?一家人还讲究那么多干什么。”
“霍家的一切是公公辛辛苦苦打拼回来的,斯辰如果只是个坐享其成的主儿您以为我还能跟他吗?斯辰的事跟霍家以后的财产归属是两码事,您还被叫这个劲儿,现在很多的有钱人都会把财产捐给慈善机构,这叫什么?这叫做授予鱼不如授之于渔,人还是要靠自己的双手打拼才好,不能老是依赖别人。”
“道理我都明白,我这不是担心你吗,傻闺女。”郁母叹了口气。
郁澜溪走上前轻轻抱住郁母,“妈,您真的不用担心我,我现在很幸福,真的。”
“傻丫头啊……”
“亲家,来聊天啊,还有澜溪,奶奶找你呢。”婆婆操着蹩脚的汉语在门口喊。
“来啦。”郁母应了声,又伸手戳了下郁澜溪的额头。
郁澜溪嘻嘻笑着,挎着郁母的胳膊一同出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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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节过后的第一个爆炸性新闻不是霍斯辰的,而是霍氏国际当家人An的,在周末的记者招待会上他公开宣布与雷氏在酒店业的合作,并声称双方已达成了合作意向,这一消息传出来立刻引起不少媒体关注,而在股市刚一开盘时霍氏国际的股价开始有了起色,一改前几日颓废的状态。
雷氏,主营酒店业,老总雷庆寒,雷诺的亲生父亲。
“这次霍氏国际能够稳住股价归功于雷氏伸出的橄榄枝,众所周知,因为霍氏T市分部的总裁霍斯辰……”电视屏幕倏然关上,雷诺“啪”地将遥控器扔在茶几上。
“年纪轻轻火气那么大,来,喝点茶压压。”霍斯辰在旁摆弄着功夫茶,倒好一杯后放到他面前。
雷诺哪还有心情喝茶?起身来回来得溜达,怒不可遏,“我是真不明白我爸,这不就是跟你对着干吗?两家的关系一向很好,他这么做太不应该了。”
“在商言商,没什么应该不应该。”霍斯辰挑眼看了看他,“跟你爸吵架了?”
“我一听这消息就去找他了,结果他还把我骂了一顿,说我不务正业,一天到晚就知道在医院里混。”雷诺气得手直哆嗦,坐下来拿起茶一口闷了。
霍斯辰淡淡笑着不说话,又给他添了杯茶。
“我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他现在还介怀我妈再嫁,嫁了个医生连带的连我的职业也想着批判。”雷诺好不容易压下火,咬了咬牙,“霍氏的那个An,多么不是人的东西?不行,我还得说说我爸去不可,他原因跟谁合作我都不管,就是An不行!”
“算了,你快消停会儿吧。”霍斯辰伸手拉住他。
“斯辰,怎么弄得不像是你的事似的?”
“你爸早就有跟An合作的意思。”霍斯辰淡淡说了句。
雷诺一愣,好半天才喃喃道,“你的意思不会是……你的事跟我爸有关吧?”
“这是你自己瞎想的我可没说。”霍斯辰不动声色地笑着,“来吧,喝茶。”
雷诺看着霍斯辰,一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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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氏国际与雷氏的合作如同个催化剂,在争取了股市上的稳定后,霍氏开始运作“新国际”地产项目,这个项目就是早先霍斯辰亲自从赫斯特传播争到手的,霍氏在经历了行政总裁负面消息的影响后将精力全部放在这个新项目上,据说,雷氏也参与了些股份进去。
对此,霍斯辰没任何的反应,每天还是安乐地过着日子,而郁澜溪依旧忙碌,奇诺集团的发展没受霍斯辰的事件影响,这也多亏了郝吉然,他始终不是个喜欢人云亦云的人,对于郁澜溪的工作他还是积极配合。
赫斯特很安静,席迪也打过电话来,只是简单的问候,她笑着回答一切都很好。
这段时间,一切都风平浪静。
可世间的事往往就是这样,越是平静的表面下就越是蕴藏着危险,它们在暗自纠结着翻腾的力量,找准时机将这份平静彻底打破。
打破平静的,是奶奶!
郁澜溪接到电话后正在开会,听到这个消息后双腿差点软了,让许晴晴继续会议后冲出公司打了个车赶往医院。
午后的阳光安静得下人,穿过小花园往医院主楼跑的时候,大片的枫叶簌簌落索,红得像血,郁澜溪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不知是眼前的大片红还是钻进鼻腔中冰冷冷的消毒药水味儿。
抢救室的门外,公公在旁站着一脸焦急,婆婆坐在椅子上眼眶泛红,霍斯辰双手撑在窗台上双眼盯着窗外不知在想什么,可眼角眉梢也能看出焦急神色来。郁澜溪见这一幕后双腿又开始泛软,赶忙走上前先是在婆婆身边坐下来,努力压下颤音儿,“妈,奶奶她好端端的怎么会被车撞到?”
这话一说出来,婆婆的眼泪就下来了,伸手攥着郁澜溪的手,隐隐颤抖着,“奶奶今天想吃老T市的豌豆黄,我这就出门给她去买,谁知道她又想吃栗子,我这又去找栗子店,今天路上塞车,奶奶见我始终不回来就着急,自己出门去买栗子,谁知道她这一出门……”说到这儿干脆说不下去了。
中秋节过后,霍父和霍母没急着回国,送走郁父郁母后这段时间两人就一直跟奶奶住在四合院,郁澜溪原本还想着这两天去四合院看看几位老人,没想到却发生了这种事。
“都怪我,我就不应该把奶奶一人留在家里,我应该走到哪儿就到她到哪儿……”婆婆哭得很厉害。
郁澜溪眼眶也红了,嘴里虽说轻声安慰着但心里也始终在咚咚打鼓,起身走向霍斯辰,抬眼看着他时才发现他的眉头紧蹙,撑在窗台上的大手也在微微颤抖,伸手覆上他的大手,给予他温暖的力量。“医生怎么说?”
“奶奶送进医院的时候很严重,医生到现在还没出来一直在抢救,雷诺也在里面。”霍斯辰的声音听上去很无力。
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下后脑似的,郁澜溪的脑袋“嗡”地一声,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雷诺是神经外科的专家,他一直还没出来就意味着情况不乐观,她的心口开始突突作响,连同手指也控制不住地颤抖,下意识抬头看着抢救室上方的红灯,刚刚进医院的冷颤又窜了上来。
171 一定会没事的
抢救足足进行了六个多小时,在这六个多小时里他们四人谁都没有离开,除了郁澜溪下楼为他们买了点喝的东西。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也没见雷诺出来,最多能看见护士急匆匆的送血袋进抢救室,紧跟着病房门紧闭。
霍斯辰始终站在那儿,一句话不说,短短几个小时他似乎憔悴了很多,郁澜溪看着心疼,走上前轻轻攥着他的手,“奶奶一定会没事的,她的人那么好,一定会没事。”
霍斯辰的手冰凉,凉得吓人,良久后他才无力地喃了句,“当年,我把漠深送上救护车的时候也是这么想……”
她心一揪,低头这才看见他衣服上沾了血,许是他一路陪着奶奶进的医院,心痛倏然化开。认识他这么久她从未见过他害怕过,今天,她是那么轻易能够感受到他的害怕,再运筹帷幄的人也抵不过天命,例如霍斯辰。更是紧紧握着他的手,可她的力量始终有限,很快,掌心之中唯一那么点的温暖也被他的凉给传染了。
公公来回来地踱着步,婆婆则在默默祈祷,眼角还挂着泪,她的双眼已经哭肿了。
就这样又过了一个多小时,当窗外已铺满了墨黑时,抢救室的灯始终灭了。
几名医生走出来的时候,四人几乎全都窜上前。
“怎么样了?”霍斯辰先开口,直接问向雷诺。
雷诺摘下口罩,一脸的疲累,目光泛着无奈,“奶奶她的伤势太严重,五脏有破裂的情况不说,头部也受到严重损伤,虽说目前的情况暂时稳定住,但还是随时会有生命危险,护士会送奶奶到重症监护室,我们要时刻观察她的情况,总之就是情况……不乐观。”
其他医生也是频频摇头。
霍斯辰的身子一颤,没站稳后退了一步,郁澜溪见状赶忙扶住他。
公公的脸色惨白,婆婆则哭着上前,一把拉住雷诺,“你一定要让奶奶平安无事啊,我求求你……”
“伯母,除了我,这几位分别都是内外科、心脏科、骨科的权威专家,您放心,我们都会拼尽全力来救。”雷诺也是一脸不忍。
霍父好不容易压下心头的悲伤,问了句,“依照你的经验,奶奶需要多久才能度过危险期?”
“伤势严重,而且年龄也大了,生理机能和恢复能力远远不及年轻人,可以这么说,如果伤口一旦感染,奶奶随时都会陷入危险期,每一次的抢救对奶奶来说都是一场生死考验。”
“雷诺……”霍斯辰听着钻心地疼,走上前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也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站稳脚跟,盯着他,“拜托你,一定一定要将奶奶救活。”
雷诺何尝不明白他的心情,用力点点头,“你放心,只要还有一丝希望我们都不会放弃。”
医院走廊,充塞了令人透不过气的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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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院,令整个家都蒙上了厚厚的阴霾,接下来的日子霍斯辰近乎每天都守在医院,回到家也不过是洗个澡换洗下衣服,公婆也轮流守候,她只要不加班的情况下也会下了班就往医院跑。
在此期间,奶奶一直昏迷未醒,前前后后又经过了数次的抢救,每一次医生们将她从死亡线上拉回的时候,郁澜溪都像是从噩梦中惊醒似的,看着奶奶全身插满了各种各样的管子,心都跟着死死揪着。
公婆憔悴了很多,幸亏还有霍斯辰一直守着,郁澜溪也几乎夜夜难寐,有时候勉强睡着了也会梦到第一次见的情景,从梦中惊醒的时候,忍不住拿过奶奶送给她的缘分天使,泪水“唰”地一下就能流过脸面。
逃逸的肇事司机很快被警方找到了,是酒驾,霍斯辰找了律师全权打理这件事,后来警方查出肇事司机的身份,是个官。二代,典型纨绔子弟,霍父一听当场怒了,恨得牙根都痒痒,势必要将这件事追究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