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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晴晴笑着看向郁澜溪,郁澜溪忍不住笑出声,“她只是怕我晕车而已。”对于那天检查的结果,郁澜溪没告诉许晴晴,只告诉她孩子很好,胚胎发育很不错。
“以前没发现你有这么毛病啊。”席迪边开车边打趣。
郁澜溪笑着没再说话,许晴晴也岔开了话题,“席总,一段时间没见又帅了,坲绫呢?她不是一日不见你就如隔三秋吗?”
“对啊,坲绫呢?”许晴晴不提她倒是差点忘了,坲绫那丫头是跟着席迪一起走的,当然,这也是她后来才知道的事儿。
席迪面色无奈,声音近乎哀嚎,“可别提她了,简直每天要把我给折磨死,她这两天是没脱开身,过两天就该回T市继续折腾了。”
“我觉得坲绫不错。”许晴晴嘻嘻笑着。
席迪看了一眼后视镜,目光准确无误看向郁澜溪。
郁澜溪岂会不明白他眼神的含义,轻轻笑着没说话。
许晴晴当然也明白席迪的心思,这年头有情有义的男人真是不多了,也便不再进行这个话题,看向郁澜溪,“澜溪,晚礼裙我已经放在盒子里了,等到了酒店后你先吃点东西再换。”
“好。”她轻轻笑着。
席迪见状故意摇头低叹,“许晴晴,真是不该带你来啊,你不来我还能趁机大献殷勤些。”
许晴晴哈哈一笑。
郁澜溪笑容勾大,心头泛起异常温暖。
这世上,总有一种男人会人温暖,也许他也在爱着你,但不会给你压力,他会默默帮你扫开障碍,默默看着你嫁为人妇获得幸福,遇上他,是种温暖,是窝着心的温暖,这个人她便遇上了,就是席迪。
带有商业性质的晚宴,往往静谧中透着诡谲暗涌,有人会小声说大声笑,是一场心照不宣不得不戴着假面具笑容以对的盛宴,郁澜溪曾跟着霍斯辰参加过大大小小的商宴,唯一的感觉就是笑得太假;但庆功会不同,庆功会上每个人都是发自内心的笑,那笑是灿烂的,即使窗外秋霜正浓,脚步踏进这里时却是发自内心的暖。
传播圈大体都是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老人去新人走实属正常了。
宴会厅上,郁澜溪看到了很多陌生的面孔,赫斯特传播招了很多新人来。
“郁澜溪!许晴晴!”一声惊喜差点掀翻了整个宴会厅。
郁澜溪循声看去,眼底倏然被点亮!
是诺晨!
原来她还在这里。
席迪笑着说不耽误她们几位旧部叙旧就先行走开了,宴会还没开始,许是太多的事需要他来定。
诺晨抱着郁澜溪和许晴晴就不撒手了,激动得差点痛哭流涕,“没想到你们两个能来啊,太好了,澜溪、许晴晴,你们两个现在太厉害了,自己开公司真好,前两天你们奇诺集团做的那场慈善活动我也关注了,真棒!”
郁澜溪轻轻笑着看着她,诺晨还是跟以前一样说话爽朗,想起曾经在赫斯特传播跟她同一组工作时候的情景,现在想来真是温馨啊。
许晴晴也拉着诺晨,笑米米,“你不是也挺好的嘛,都升职加薪了。”
“老板,能别取笑我吗?我是伸手要钱的,你们是伸手拿钱的,我跟你们的境界怎么想能比呢。”诺晨嘻嘻哈哈的。
“诺晨,你可别取笑我们了。”郁澜溪轻声道。
“是啊,我和澜溪现在可是重担压在身,一天松懈下来就没饭吃。”许晴晴接过话笑着道。
诺晨点点头,“现在我算是看明白了,做任何事啊都要承担压力,只不过你们的会多一些,但也一样,有多少压力就会有多少动力,我相信你们的能力,奇诺集团目前发展得多好啊。”
三人有说有笑的,又相继走上前媒介部的几位老同事,她们几个聊得倒也痛快。
过了十几分钟的时候,席迪走上前,十分优雅开口,“几位女士们,宴会快开始了,整理衣裙的去整理衣裙,补妆的去补妆啊,今天总部可是来了不少单身男士,别怪我这个做上司的没给你们黄金‘剩’斗士铺路啊。”
几位原本聊得还恋恋不舍的女人们一听这话后“蹭”地全都散开了,就正如席迪说的,该去整理的去整理,该补妆的补妆,大有一副“有异性没人性”的架势。
郁澜溪这也才明白原来总部也来了不少人,尤其是男士们,各个西装革履,挺拔伟岸。
“席迪,原来保媒拉纤这种事你也管啊。”她开口,有意消遣。
席迪低低笑着,“感情这种事都是你情我愿,我从不反对同事间恋爱。”
“遇上你这种上司可真好。”许晴晴在旁轻叹一口气。
席迪笑容勾大,“夸我的话呢我尽数全都收着了,两位姑娘,你们也去换礼裙吧。”
郁澜溪和许晴晴点点头。
“澜溪。”席迪又叫住了她。
她回头。
“换完礼裙后来找我一下,我父亲想要见你。”席迪轻声道。
郁澜溪一愣,老爷子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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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晴晴换衣服比较快,先出去了。
镜子前,郁澜溪的容颜素净,怀了孕她是自然要注意的,甚至还换了个辐射最小的手机。黑色晚礼裙简约而大方,裙摆很长,淡淡光亮与裙摆上细碎的钻相辉映,如同是天际间洒落了一把星子铺洒在她的裙摆之上,因为还没显怀,所以身形依旧美丽,纤细线条勾勒出的犹若美人鱼般的骄傲光影,惹人移不开眼。
她的发只做了简单的打理,天鹅般柔美的颈上是那条霍斯辰送给她的项链,与这件礼裙出了奇地搭配。只是脸色略显苍白,在黑色晚礼的衬托下更是明显。
镜中,她轻轻笑着,恍惚间又回到与霍斯辰假。扮情人出席宴会的场景,似梦似真间她倒是想他了。
从精致的手包里拿出手机,忍不住拨打了他的号码,却不曾想对方关机。
是没电了吗?
走进宴会厅,席迪上前,看着她眼底深处是浅浅的笑,“很漂亮。”
“还要多谢你的晚礼裙。”
谁知席迪轻轻摇头,“其实这件礼裙不是我送你的。”
“啊?”郁澜溪一愣。
“走吧。”席迪没多做解释。
休息室,有淡淡的香,是茶香,推门进来时,茶香扑鼻。
老爷子坐在沙发上慢悠悠地喝着茶,见她来了赶忙一招手,“澜溪啊,快过来。”
郁澜溪在门口征楞了大半天,直到席迪走上前轻轻揽住她的腰这才反应过来。
“想什么呢?上前坐吧。”他轻轻笑。
郁澜溪看了一眼南老爷子,也顺便看见了室内的其他两个女人,姚琳娜和席沁。
这一家倒是都到齐了。
走上前坐下,跟南老爷子轻声打了个招呼,再看向这两人倒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也就轻轻一笑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席迪在旁坐下,唇边一直噙着笑。
姚琳娜先是开了口,“席迪,你明知道她是我的情敌还带她来,是不是纯心要气我啊。”
“让她来的可不是我。”席迪慢悠悠说了句。
郁澜溪听着这话更觉奇怪,不就是他让她来的吗?不过又有点恍然,许是南老爷子的意思吧。
姚琳娜听了这话后瞪了他一眼,转头看向郁澜溪,“郁澜溪啊,你是一点机会都不给我留呀。”
什么意思?
她听得一头雾水。
席沁终于开口,语气懒懒的,“姚琳娜,你怎么也没希望了,别白费劲儿了。”说到这儿,她这才看向郁澜溪,眼神有一瞬的黯然但也很快压了下来,“澜溪,之前我对你的态度不是很好,现在跟你道歉。”
“啊……不用。”郁澜溪连连摆手,心里一个劲儿地纳闷,这是怎么了都?
席迪看出她的疑惑,但就是不多加解释,只是笑不说话。
“好了好了,你们都把她给吓到了,别胡闹了。”老爷子也开了口,嗓音慈祥。
“爸,我哪有吓到她?是姚琳娜又不是我,我这不是在跟澜溪道歉吗。”席沁马上解释。
老爷子点点头,抬眼看向郁澜溪,“澜溪啊,其实我也想跟你道歉,我知道你从赫斯特传播走出去的时候心里有多委屈,但当时真是没办法,孩子,让你受委屈了实在抱歉。”
“老爷子您别这么说,离开赫斯特是我自己做的决定,跟其他人没有关系,这句抱歉应该是我说才对,如果我能再谨慎点可能就会减少负面影响,再者,您还曾经为我挡过刀,真的很谢谢您。”郁澜溪由衷说着这番话,眼神诚恳。
“当时我也是有些私心罢了,你长得跟琳琳很像,我也不忍心看到你受伤害。”
“总之是谢谢您。”老爷子始终是个慈祥的来者,虽说在商场上雷厉风行,但在儿女面前他只是个父亲。
姚琳娜在旁搭腔,“你也别谢了,你还不是沾光了我的长相?”姚琳娜笑得没心没肺,“老爷子您可要仔细想想了,是不是有个女儿你忘认了?还是你瞒着我们其实还有个女儿?”
“这丫头,说话口无遮拦的,这世上人有相似很正常,我倒希望澜溪是我女儿,看看你们几个哪有一个让我省心的?”老爷子轻声呵斥。
郁澜溪在旁轻轻笑着,说实在的,她宁可出身普通人家也不想成什么千金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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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是以一场宏大的音乐会开场,席迪别具匠心,悠扬的小提琴像是妙龄少女的身影轻轻萦绕,轻柔的钢琴声犹若歌者,滴落人心。
这更像是一场家庭聚会,赫斯特整个大家族的聚会。
席迪亲自做了主持,南老爷子上台讲了一番话,讲述了赫斯特总部的创业史,有辛酸也有欣慰,讲到赫斯特如何是从一个小公司渐渐拓展全球,讲话的时间不长,却足够震撼人心。
郁澜溪在台下静静地听着,心中自是钦佩,创业难守业更难,不过继老爷子之后还有席迪,她绝对相信席迪有能力继续赫斯特的辉煌。
许晴晴也听着感动,在她耳边轻声道,“澜溪啊,你说咱们奇诺集团会不会也有这么一天,等咱们老了也可以上台跟员工们说说创业史。”
“会的,一定会。”郁澜溪坚定不移。
许晴晴轻轻笑着,“我也相信会有这么一天,但真到了那么一天咱一定要先对好稿,千万不要说我是被男人甩了后为了养家户口才创业的,理由帮我说好听点。”
“行,我就说你是甩了男人。”郁澜溪忍不住笑了。
许晴晴轻捶了下她的肩头,“没正经儿。”
两人正低声说笑间听到席迪最后提了句:今天我们也请来位重要嘉宾,赫斯特也是在他的协助下才打了漂亮的胜仗,掌声有请——澜辰国际集团总裁霍斯辰先生!
全场掌声如雷。
当然,在那道伟岸身影稳步走上台时,掌声的力度更大,还伴有女人的惊呼声。
惊呼声不是出自郁澜溪之口,而是许晴晴的。
还有,被男人皮相蒙蔽的花痴女们。
郁澜溪没有惊呼,因为整个人都僵在原地的,瞪大双眼看着那个男人,她最深爱的丈夫上了台,低沉的嗓音透过麦克风回荡在全场,只是简单的一句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