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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斯辰直截了当将她推开,眉头凛然,“姚琳娜,今晚上你做得太过分了!”
“过分?我怎么过分了?”姚琳娜突然不生气了,冷笑了下,“你觉得我过分是因为我让你想起了郁澜溪还是、我引起了你的欲。望?”说着,她的目光下移。
“滚。”意外的,霍斯辰只是冰冷地吐出个字来。
姚琳娜脸色陡然一变,气得脸色煞白,伸出食指指着他,颤抖,“你、你、从没来都没有男人敢这么对我说话!”
霍斯辰眉头蹙得更紧,这次似乎真的失去了耐性,二话没说从*上起来,紧跟着大手一伸像是老鹰捉小鸡似的一把将姚琳娜整个人扯住。
“霍斯辰,你要干什么?”姚琳娜惊叫,她低头盯着男人紧箍着自己手臂的大手,手背上的青筋凸起,异常吓人。
霍斯辰却丝毫没有怜香惜玉,连扯带拽将她拉出了卧室,对眼前这具活色生香的躯体仿佛视若无睹,将其拉进浴室后大手一松,姚琳娜整个人跌进了宽大的浴缸里,膝盖磕在了边沿。
她哪受过这种苦,顿时疼得眼泪直流,冲着他哇哇大叫。
“你弄疼我了!你。”
“哗。”话还还没等说完,四周的水柱便倾泻而下,而且是被放到了最大的水量。
“啊!”浴缸里惊传杀猪般的嘶叫声。
霍斯辰将水调到了冷水的温度,冰凉的水珠在浴缸周围飞溅,各个角度形成了铺天盖地的水帘,激得姚琳娜痛苦不堪,想离开浴缸又被水柱给打了回来,很快,浴缸里浸满了冰冷的水。
“霍斯辰、我、我错了、求你……”她终于服了软,大哭,“我快死了、呼吸不了、我错了、我、我再也不惹你了……”
听她终于认错后,霍斯辰这才饶过她,按下开关后,冰冷地站在离她几步之遥的地方看着她,周身散发的寒气堪比浴缸里的冰水。
姚琳娜瑟瑟发抖,整个人像是落汤鸡般尴尬。
“明天你给我乖乖地找到乔治,否则,我会连行李带你一同扔出窗外。”他的语气低沉有力,那股子冰冷之气无限蔓延令人窒息。
姚琳娜从浴缸里颤抖着出来,蜷缩在浴缸旁,哭得像个泪人儿似的,“霍斯辰……你、你……还是不是男人啊……”她都一丝不着地在他*上了,他竟然还能如此冷静自若地将她扔进浴缸里?她有没有这么没吸引力?
难不成他刚刚就只是将她当成了郁澜溪?
凭什么?
那么个普通女孩儿凭什么被他重视?凭什么能够与他享受鱼水之欢?凭什么?
姚琳娜的牙齿咬得咯咯直响,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冻的。
霍斯辰无视她的控诉,转身出了浴室,再进来的时候手里多了部手机。
姚琳娜的脸色犹若猪肝!
霍斯辰漠然地将手机扔给了她,嗓音像是平静的湖面,波澜不惊,“手机上的照片已经删了,姚琳娜,今晚的事如果你再试图让郁澜溪知道,小心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落下最后一句警告后,他这次是彻底转身离开。
姚琳娜瞪大双眼盯着手里的手机,赶忙翻看刚刚偷。拍下来的照片,结果……一张都没了!屈辱、愤怒和不寒而栗的恐惧混在一起滋生蔓延。
她刚刚已经很小心了竟然还是被他发现了?
怎么可能!
她原本是要将今晚的照片发给郁澜溪的。
该死!
姚琳娜攥紧了手机,恨得差点将手机都给捏碎!
该死的霍斯辰,她从未这么失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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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市,医院,物理治疗室。
在医生的指导下,徐楚扶着仪器站起,一点点挪着步子。他很配合,医生让怎么做便怎么做,与前阵子始终排斥的态度形成了鲜明对比。每走几步,徐楚便会抬头看看站在一边的郁澜溪,唇边的笑漾在眸底深处。
郁澜溪见他开始配合医生也就逐渐放心了,因为徐楚之前的不配合,物理治疗要进行加强化安排,但也要根据他自身的接受情况,在看过徐楚之后,她又悄悄探望了下朋友,她看上去精神要好很多,不得不说,其实暮烟也没少费心思。
仪器前的徐楚身子突然一晃。
“小心——”郁澜溪早于医生之前跑上了前,双手将他搀住,抬头担忧看了他一眼,“怎么样?有没有感到哪里疼?”
“我没事,刚刚就是没站稳而已。”徐楚低头看着她温柔笑了笑,一手撑在仪器上,“只是没想到现在还要像小孩子学走步似的重新来过。”
郁澜溪笑容多少有点尴尬,暗自轻叹一口气后,抬眼看向他时依旧笑容满面,“哪有那么夸张?医生说你恢复得很快,只要每天坚持做物理治疗就可以了,你看你今天才第一天,已经很不错了。”
“只要你每天都来陪我做物理治疗,我想我恢复得会更快。”他看着她,意有所指。
她笑了笑,没说话。
徐楚见状却停下动作。
“怎么了?”见他停下,郁澜溪诧异抬头。
徐楚凝着她,眼底深处窜过一抹不舍,“澜溪,你会每天都来陪我做物理治疗吧?”探究的口吻那么不确定。
“我……”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再者,其实有些事情也该解决了,可是这个时候很明显徐楚不想重新提及结婚一事,而她亦不知道该如何跟他说清楚。
她认识徐楚太多,他在想什么她很清楚。
有些话如果不说清楚他会误会下去,但说清楚她又怕他会做傻事,从昨天到医院来看了他一眼后,再到今天配他做物理治疗,有好几次她想劝他死心,可一看他现在的样子怎么也就不忍心了。
也许,要等他情绪再稳定稳定坐下来好好聊聊比较合适。
徐楚还在看着她,很耐性地等着她的回答,眸底闪烁着一丝不确定的东西,他也会紧张,此时此刻就在紧张。而她,那么清晰感受出他的紧张和在乎来,心头被一阵难过窝住,抿了抿唇,欲言又止。
“澜溪……我知道你很忙,那这样呢,你不用每天都来,隔一天来一次也行,陪我做完物理治疗……”他真的急了,拉着她有些忐忑不安。
郁澜溪看着他,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徐楚的心思她再清楚不过了,这份爱便已经沉重得令她矛盾、令她负担不起。
如果不是因为她,徐楚现在还会在国外,又或许不跟她见面的话,他现在会生活得更好。
一声轻叹止在唇畔,转化淡淡的弧度,抬头对上他期许的目光,轻声道了句,“放心吧,我会陪着你一直做完物理治疗为止。”那些话,还是等他康复再说吧。
曾经许晴晴骂过她,要不要把一些事情做得那么绝?要不要把一些话也说得那么绝?她总会嬉笑着对许晴晴说,不好意思,这是我的性格。
她许是改不掉了,她爱上霍斯辰与徐楚无关,却总要跟他说清楚才好。当然,这个时候说清楚那是她人品缺陷,等他康复的时候再不说清楚的话,也是她人品的缺陷。
她的话令徐楚大为高兴,伸手便将她搂住,紧紧地,似乎怕一松手她便能消失似的,嗓音因激动而变得颤抖,“谢谢你澜溪,谢谢……”
男人身上清爽的气息裹着医院的消毒药水味儿,混在一起令她鼻头泛酸。深吸了一口气才忍住想哭的*,将他重新搀扶好,微笑,“来,我们继续吧。”
“好。”徐楚像个听话的孩子,唇角眉梢尽是爽朗的笑意,大手搭在仪器上,“我今天要练习两个小时。”
“那怎么行?医生说要分阶段的。”郁澜溪闻言后摇头,“前期只能进行一个小时的训练,而且也要每隔十五分钟歇一歇才行。”
徐楚看着她,嗓音温柔,“我知道。”
她避开他的目光,淡淡笑着,“慢慢来,别着急。”
物理治疗室门外,暮烟站在那儿,看着室内扬着笑的徐楚心里一阵阵发酸发疼,她从来没见过徐楚这种笑,这笑是从内心深处透出来的,他的眼里全都是郁澜溪。
她知道,他只爱郁澜溪,从大学的时候她就那么清楚,徐楚,心里就只能容得下一个郁澜溪。
清晨,雾气未散。
一辆暗色调的商务车缓缓滑进一处私人住所。
住所的建筑风格与这座城市一样融为一体,罗马式的曼妙彰显着中世纪最华丽的建筑篇章。
私人住所于这座城市最静谧的一角,远离繁华闹市,濒临蓝得犹若宝石的湖面,偶尔会有天鹅飞过,单是这般美景就足以令人流连忘返。
车子于花园前停下。
霍斯辰先行下了车,衣摆很快沾染上了花间晨露,沁着他自身的淡淡麝香气息,好闻极了。另一边的车门很快推开,姚琳娜下了车,冲着他伟岸的背影不悦嚷了句,“霍斯辰,你也太没绅士风度了,连车门都不为我开。”
她的不悦丝毫没引起男人的反应,见状后气鼓鼓走上前,“乔治就住在这里。”
“你确定?”霍斯辰看了一下周围,这里的环境无疑是绝美,以后也可以考虑在这购得一处住所,想来澜澜会喜欢。
姚琳娜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听他这么问了后冷哼一声,“我有骗你的必要吗?昨天一副差点杀了我的样子。”
霍斯辰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她却伸手勾住了他的臂弯,“进去吧。”
只可惜,霍斯辰没令她如愿,不动声色地抽出胳膊,轻推了她一把,“在前面带路。”
“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她怒喝。
“你的行李箱还在我的房间里。”霍斯辰淡淡甩出了句话。
姚琳娜果然闭上了嘴巴,乖乖地在前面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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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见乔治不是件容易的事,否则霍斯辰也不会从T市一直追到这儿来。
当他被管家请进客厅坐在沙发上,置身于尽是中世纪风格设计的室内时还在质疑,这个姚琳娜是怎么做到的。
再看姚琳娜,很显然不是第一次来这里,她看上去跟管家很熟络,甚至自顾自地能够找到水果点心,她是乔治的常客?
意识到这点后,霍斯辰多少有点想不通。
很快,有脚步声自上而下,紧跟着是一道操着浓厚地中海音域的男人声调。
“是小琳娜吗?”
霍斯辰一愣,而他身边的姚琳娜则马上起身,冲着那道嗓音喊了句,“是我。”
楼梯转弯间,一位老者现身。
清晨的光从走廊的窗子透进来,大片大片地驱散了室外的晨雾,老者陷入阳光之中,干净得令人睁不开双眼。
所谓的干净,是指他近乎整个人都是白色。
白色的休闲长衣长裤,白发、长长的白色胡须、拄着一根泛了白的龙头拐杖。如果不是欧洲轮廓的长相,必然会让人认为他是什么世外高人隐世隔绝。
霍斯辰也起身,乔治是数一数二的饭店大亨,面对前辈他会心存敬意。
眼前这位老者的确就是乔治,他曾经看过有关他的访谈,访谈上的照片还是媒体偷。拍下来的。
乔治看上去精神矍铄,身子骨也硬朗,从他浑厚有力的嗓音就能体现得出来,只是,他见到姚琳娜以外的人竟也来了他的私人会所后,